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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

作者:路过天涯
更新时间:2018-03-05 08:00:00
来。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宴席上杯盏交错握手言欢,那都是表像,一坐到谈判席上就立马现出狰狞嗜血的本色,锱铢必较寸土必争,甚而到了最后反目成仇,撩阴腿、掏心拳,每招祭出,无有不毒。

    好时言笑晏晏鲜花着锦;恶时翻脸无情烈火烹油。这就是江湖。

    由于印度老太太态度坚决,一定要获得绝对控股权才肯和我们合作,谈判无可避免地再次陷入了僵局。

    这天晚上开领导班子扩大会议的时候,老板问我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在座的二十多个高管个个摇头叹气、面容疲惫,全都请选择http;//  说不出话来。这时张引这个贱货提出了一个建议:“董事长,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汉娜博士非常宠爱她的儿子,时时处处都以拉赫曼的意见为主,如果我们能投其所好,攻下拉赫曼,再让他去说服汉娜博士,我们就有成功的希望。”

    老板笑了,点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问道:“人家母子骨肉相连,你凭什么能让拉赫曼倒向我们这边而背叛他的母亲?”

    陈大荣忽然插话:“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办法还是有的,就看我们狠不狠得下心,舍不舍得这么做而已。”

    老板把烟头往烟缸里一按,“说。”

    陈大荣、张引很奇怪地转过头来朝我和老胡这边瞥了一眼,装得只是无意的扫过,但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出我的法眼,这几个龟儿子一定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见到他们俩支支唔唔的欲言又止,老板皱起了眉头,刘泽明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请选择http;//  :“这样吧,你们拟好方案了再单独向董事长汇报。”任谁都听得出来,他们是早就有了主意,只不过不想当众说出来、想私底下向老板汇报,将来好邀功而已

    老板马上宣布了散会。

    曲丽媛留在了会议室,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出会场,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阵阴霾。回到寝室,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得胜睡了,老胡在和叶蓓打电话,夜风临窗,窗外浓雾弥漫,我站在阳台上,惆怅满腔,心绪不宁。

    一直到东方既白,我都没有等到曲丽媛的电话。

    第一百章 与印度美女同床

    早上九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到了曲丽媛的一个短信“昨晚后来又开会了,开到三点多,我怕你睡了就没给你打电话。印度老太太今天要到股份公司外地的生产企业考察,老板派我去做全程陪同,还有那两个讨厌鬼刘泽明和张引,黛菲不去,留下来做方案。现在准备要上飞机了,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你要乖一点,每天都要给我发信息。亲亲大色魔。”

    用脚趾头我也想得到,张引他们想利用曲丽媛来实施美人计,先从拉赫曼身上下手,然后再攻破印度老太太那关,来个曲线救国。这个招数十分老土,但根据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古训和以往屡试不爽的阴暗经验,在无法可施的情况下,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如果派另外一 个女人去,比如阎彤彤、杜兰兰,我一定会像只四脚朝天的王八般极力赞成。因为,事情明摆着,即使是成功地达成了目的,可能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纵观世界顶尖的女间谍,比如搞定了爱因斯坦的科涅库娃、一个人可顶得上八个师的川岛芳子,虽然军功显赫作用巨大,但几乎没有一个得获善终,再加上曲丽媛是个没大脑的傻大姐,我怕她任务完成不了,反让拉赫曼占了便宜,赔了夫人又折兵。此事实在凶险。不过除了叮嘱她小心行事之外,对付目前这种困局,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变故像一块锐利的刀片,飞快地划过,迅速划破了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曲丽媛时不时打电话回来说一下那边的情况,说服印度老太太的事情还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不过她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一定能拿下拉赫曼,这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还有就是临时增加了一些非省会城市的考察,可能要晚回来十多二十天。每次都是刚开始说的时候一本正经,说到后面就全变成撒娇了,听得我爱意汹涌,浑身酥软,却远隔千山,只能无可奈何地对天长叹。

    得胜这断时间变得鬼鬼祟祟神出鬼没的,经常一下班人影儿就没了,经常搞到半夜三更才回宿舍。我审问了他几次,他嘴风极严,每次都是打哈哈扯开话题。老胡说,这还用问,连猫到了发情期都要叫春,何况人呢。得胜笑而不答。

    这天下班前接到曲丽媛的短众信,说她明天就要回来了,太好了。我一激动,就要请人吃饭,于是赶紧给老胡打电话。我和老胡回到寝室的时候,却意外地见到了得胜。他刚洗过澡,头上抹了喱水,用了我的大卫杜夫的冷水,浑身香喷喷的,上身一件Polo的T恤,下面是一件修身的韩版西裤,一双小牛皮白皮鞋,帅呆了。老胡问:“喂,准备去泡哪个妞?搞得这么隆重?”

    “这叫不能说的秘密。”得胜一脸神秘,十分欠扁。

    我看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上面来电显示是“亲爱的”,得胜刚要过来接电话,被我抢先一步把电话抓了过来,得胜扑过来抢,我右手交左手,左手再把电话扔给老胡,老胡一看显示屏,立即按了接听,我们都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浓重的印度腔,“生生(胜胜),你好了没?”这个“亲爱的”竟然是黛菲!

    老胡赶紧把电话递给得胜,拉了两张塑胶椅子挡住房门,和我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望着得胜。得胜一边朝我们龇牙咧嘴,一边温柔无比地和黛菲说话,我们都很惊讶他是如何同时做到这一切的。

    得胜接完电话,见了我们俩的架势,知道不交代清楚是出不了门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招了。原来曲丽媛他们刚走,他就接到陶司令的电话,说黛菲现在想找个人给 她当汉语老师,提高她的汉语口语水平,陶司令觉得他是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的,问他愿不愿意?给外籍美女当老师,谁不愿意啊?尤其是得胜这种内外兼骚型的,自然满口答应下来。结果谁也没想到,一来二去,孤男寡女,搞出了火花,黛菲的汉语口语也突飞猛进,这大概是陶司令始料未及的。

    我和老胡听完都哈哈大笑,老胡说陶司令一辈子没干过几件好事,这次阴差阳错当了回月老,改天得给他封个大红包才行。

    于是决定今晚去见我们未来的弟媳黛菲小姐,得胜表示强烈的反对,我和老胡一直裁决反对无效,谁让他是老三呢。

    去了贵州路吃重庆的朝天门火锅,那鱼又辣又麻,我们刚开始还担心黛菲受不了,没想到黛菲说她很喜欢吃,吃完了一盘5斤重的水煮鱼,又要了一盘3斤多的。期间,得胜跟我们讲了很多印度人的奇怪的习俗,比如印度人的卫生间里没有手纸,他们上完大号一律用手指,并且是左手,所以不能递出左手跟印度人握手;印度对牛敬若神灵,牛过马路的时候所有的车辆和行人都要停下来让它先过,要是那头牛那天突然趴在马路中央搞起静坐,那交通就要瘫痪了;印度有些地方的人表示同意是拿头向右侧一下,看起来跟摇头似的。还有什么喝生水、每年的固定日期吃素食、用树叶做饭具等等等奇怪的习俗。

    我偷偷问得胜,为什么黛菲这么能吃辣?得胜说,这还不正常,印度人常年吃咖喱,所以很能吃辣。老胡侧过身来说:“怪不得她身上老有一股子咸鱼味。”被得胜一肘打在他肩上。

    黛菲惊问:“怎么了?得胜你为什么攻击胡师兄?”

    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中国重庆的习俗,当两个人要抢着付账的时候,其中先用胳膊攻击另外一个的,就表示不要争了,这帐他付定了。”

    黛菲不住地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得胜拿眼直瞪我,我和老胡相视一笑,叫服务生又上了四瓶啤酒。不一会,看见陈大荣、赵因林两人泊好了车,在酒店林立的马路上细声讨论了一会,像是在商量去哪一家,我们暗中祈祷,只要不进朝天门,上哪都行。然而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一致向朝天门走过来。我们的饭桌就在酒店大厅的中央,除非他们是瞎子才会看不到。赵因林是兰州人,为人正派,性格耿直,又有点冷幽默,平时和我私交不错,不明白他怎么会跟陈大荣这样的人混在一块。见到他们进来,我们只好站起来跟他们打招呼,老胡礼节性地说了一句“要不一块吃?”,赵因林就飞快地应道:“好啊!”

    得胜做了个黯然销魂掌起手式,以手遮脸,侧头对我嘀咕了一句:操!我两眼翻白,无奈地耸了耸肩。黛菲用膝盖顶了一下得胜,横了我一眼,我俩立即满脸堆笑地张罗给他们加座、点菜、上酒。

    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白酒啤酒混着来,到最后是怎么回去的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我吐了,我平时很少吐的。

    第二天,我是被人声鼎沸的嘈杂给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身体很虚,脑子胀得要死,一堆人影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看得我又想吐,跟做梦一样。我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这会儿看清楚了,陶司令、张引、闫大妈都在。哎,张引这王八蛋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有点乱,一下想不明白,我甚至还搞不明白自己在哪里。我一拍自己的脑袋,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触手生温,我再一侧脸,看到一具曲线婀娜的身体,我动作隐蔽地掀起被子一角瞄了一眼,那人竟然一丝不挂,和赤身裸体的我盖着同一床被子。空气中忽然飘来一股淡淡的咖喱味,我顿时惊得酒全醒了,睡在我身边的人竟然是黛菲!

    我坐了起来,“你们在我宿舍里来干嘛,她,她怎么会在我这里?”

    陶司令面无表情,张引阴阴地望了我 两眼,也走了出去,闫大妈哼了一声,说:“今天行政中心检查,看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上班时间在宿舍里干这种事,真是狗胆包天!”

    一道闪电穿云破雾,划破大雾弥漫的漆黑夜空,我心里顿时亮堂,我被人下套了,这时多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指着他们,哑着嗓子说:“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这时,外面客厅里传来了那个让我梦牵魂萦的声音“该怎么办怎么办,一切按公司制度处理!”

    我心如坠阿鼻地狱。

    一百零一章 我被下了迷药

    生活就像过山车,上一秒还直冲云霄,下一秒就坠入深渊。

    由于涉及到印度老太太的名誉,事件被做了淡化处理,我没有受到任何惩处。黛菲提前回国了,原本与我情如手足的得胜对我不瞅不睬,他换了宿 舍之后再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任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我甚至希望他揍我一顿,但是他每次只是冷冷地看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开。

    而曲丽媛,她根本就不给我任何解释和接近她的机会。我们原来的那个私人手机号永远处在关机状态,打她办公室电话和公司配的手机,她一听出是我的声音就立即挂断了。有时在公司大堂、食堂或者是停车场见到她和别的同事在一起,前一秒她脸上还有光彩的,一见到我,她的脸立刻就变成了一堵冻僵了的雪墙,并且最让我恼火的是,拉赫曼总是像只跟屁虫一样如影随形。

    今天已经是出事的第四天了,我无论如何要跟曲丽媛说上话。晚上11点多的时候,我来到曲丽媛宿舍门口,想用她原来给我的钥匙开门进去,我用力地转着钥匙,反复地插入,钥匙都快扭断了,就是打不开。正当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门却忽然从里面开开来了,开门的人竟然是拉赫曼,他披着一件衬衣,里面没有穿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肤,他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哦,是你。可能丽媛没来得及告诉你,锁已经换过了。还有,事情一完,她会跟我回印度,她已经答应嫁给我了。请你以后别再来骚扰她了,好吗?”门缓缓地被合上了,我仍像一根木桩似的站在门口。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我在的青藏高原上的那些日子,我在旅途中不断地寻找,不断地追问,得到的却只有浩瀚的苍茫和深远的无望。

    我像一具行将就木的尸体,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窗外吹来的夜风隐隐已有了秋意,平时热闹非凡的宿舍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老胡在我出事的那天上午就去了北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老胡和骡子的房间里,骡子的床铺、被褥都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桌上摆着一摞他平时最喜欢看的《南风窗》杂志,旁边是他的工作牌和笔记本,还有他用过的一些信签纸。每一样他原来用过的东西都完好无损,丝毫不乱地放在原位,仿佛他明天还会回来似的。老胡不辞而别,归期未定;得胜已经搬出去了,也许有一天会回来,也许再也不会回来;而骡子,我深知,是再也回不来了。

    所有的青春散场在即,刹那到芳华;所有的爱恨旦夕交织,瞬息腐朽。

    翌日上午,公司所有中层以上的干部到云海机场列队迎接国家药监局局长曲小宇。今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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