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做了沈银冰的新郎,新房就安排在苏家别墅。
梦中的沈银冰,做古代新娘妆扮,穿着大红霞衣,头上盖着红色流苏盖头,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等着高飞来给她掀盖头。
喝的小脸红彤彤的高飞,脚步有些踉跄的走过去,笑眯眯掀起了她的红盖头,露出一张娇媚的脸。
但这张脸却不是沈银冰的,而是颜红。
颜红怎么会忽然变成新娘子了,沈银冰又去哪儿了?
迷迷糊糊的高飞不知道,他只知道把颜红推在了床上,在她的吃吃浪笑中解开了她的衣衫,然后很霸道的穿透了她的身体。
就在颜红放肆的大叫中,趴在她胸前猛啃的高飞,却听到声音有些不对,抬头一看,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颜红,却忽然变成了解红颜。
叫声也随之降低,变成了媚媚的带着疼痛难忍的鼻音,两根修长的美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解红颜不同于颜红的爱爱方式,却让高飞感到更加兴奋,动作更加的快。
很快,那种如潮的感觉隐隐而来,就在高飞动作一顿,准备稍微收敛一下时,才发现身下的女人又变成了穆天涯。
高飞搞不懂这是为什么又换人了,可穆天涯弹性更佳的皮肤,却让他再也受不了了,猛地一挺身,数以亿计的小高飞,如冲出闸笼的的猛虎那样,咆哮着尽情而出!
“呃――”
高飞情不自禁的低吼了一声,疲惫的趴在了穆天涯的胸膛上,再也不愿意动一下。
很久之后,他才睁开眼,然后――
他就愣了:他看到的,不是穆天涯那饱满、如玉般的胸膛。而是扁平的、松驰的还带有老人斑的皮肤。
顺着这让人作呕的皮肤,高飞缓缓抬头向上看去,浑身的鸡皮疙瘩,腾地一声就起来了。
被他压在身下。于他合为一体的人。不是颜红,也不是解红颜。更不是穆天涯,而是、是苏北山!
有着光洁下巴的苏北山看着高飞,眼里带着满意的,满足的笑容。尖尖的嗓音说道:“小高,你好猛哦。”
一种很复杂,很恶心的感觉,瞬间传遍高飞全身,让他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啊!”
随着叫声,苏北山霍然消失,高飞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的灯棍,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那样的急促:砰,砰砰!
高飞真怕一闭上眼。承受了他亿万静子的苏北山,就会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所以把眼睛睁的老大。
也不知道过了很久,冷汗消退,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高飞,才慢慢的坐了起来,喃喃的说:“原来,这只是一场梦,春――梦。”
以前高飞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春梦,但从没有一次有这样恶心,让他心有余悸,他竟然和苏北山有了苟且之事。
摸着湿漉漉的裤裆,高飞看了眼还在播放某美容讲座节目的电视机,上面显示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夏天的四点半,东方的天际已经开始变白,再有大半个小时,差不多就天光大亮了。
“难道老天爷这是在惩罚我,惩罚我对解红颜不轨,所以才这样恶心我?”
长长的松了口气,高飞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刚买的毛巾,浑身疲惫的走出了卧室。
他要洗澡,狠狠的洗澡,把身上的皮都搓下一层来。
客厅内,黑咕隆咚的,借着窗外洒进来的微弱亮光,大致可以看出家具的轮廓。
他也不知道外面客厅开关在哪儿,只是摸黑摸到浴室房门,正准备推开时,才发现房门上方的玻璃好像有光散出,而且隐隐有水声,和香皂的气息传来。
“是谁在这时候洗澡?嗯,肯定是解红颜。张雯雯这时候应该睡得和死猪似的了。咦,她怎么会在这时候洗澡呢?”
想到解红颜那个绝美少妇在浴室内洗澡后,高飞的心底腾地窜起一股子热流,悄悄踮起脚尖,眼睛趴在毛玻璃上试图看清里面的景色。
不过,就算高飞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忍不住大骂制造玻璃的那些家伙,也太没公德心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以后要做个良民,高飞说不定真会踹开房门冲进去,先把解红颜办了再说。
就在他考虑着是不是该这样做时,眼前又腾起了苏北山的影子,就像一盆凉水那样,把他心中的欲火哗的浇灭。
“卧槽,老子不会就此阳痿了吧?”
高飞低低的骂了一声时,浴室内的水流声消失了,吓得他赶紧闪身进了卧室。
在门后等了片刻后,高飞也没听到浴室门响,只好走到床前把裤子脱了下来。
高飞没有抱着被褥上来,但却带了换洗的衣物。
换上一件新的内裤,高飞拿着满是污渍的那条转了一个圈,最后打开窗户一扬手,把内裤扔了出去。
就算是洗干净了,他也不愿意再穿了。
因为他怕只要一穿上这条内裤,就会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梦。
“麻了隔壁的,哥们以后再也不和老苏在一起吃饭了。”
高飞低低的骂着,抱起桌子上的换洗衣服,走到衣橱前打开,塞了进去。
他刚要关门,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现象:被橱子门挡住灯光的暗影处,也就是衣橱的后壁,竟然有个五分硬币那样大小的暗红亮光。
“咦,这是什么?”
高飞纳闷的打开衣橱门,暗红消失。
他再关上,暗红色的圆圈再次出现。
高飞伸进右手,在那上面摸了摸,然后飞快的缩回来,在食指上蘸了点口水,再伸过去,用指肚在暗红圆圈上慢慢捻了几下,一束亮光射了出来。
第94章 朱红色大门!
原来这是一个洞,从这边就能看到浴室内,只是被人用纸糊住了,在他戳破那层纸后,亮光就投了过来。
高飞的心,猛地就跳了起来:如来佛祖保佑,多亏让我刚才做了个恶梦,要不然怎么可能会醒来,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
接着,他心里又开始大骂起来: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这搞了个小洞偷窥解红颜洗澡?要是让哥们知道了,非得把他小弟弟一刀切了去,连我的女人你都敢偷窥!
不管高飞骂也也好,还是高兴也罢,反正他在发现这个小洞后,马上就钻进了衣橱中,把右眼靠了上去。
然后,呼吸一下子停止。
透过这个小洞,高飞可以看到浴室内‘方圆’大约一米左右的景色:一具绝美的身材。
他看不见脸,脸太高。
他看不见脚,脚太低。
但他却能看到这具绝美身躯的其它部位,也确定洗澡的是解红颜,而不是张雯雯了。
因为张雯雯太瘦了,就她那小柴火妞,怎么可能会拥有这样一具丰盈但不臃肿的娇躯?
无声的用力咽了口吐沫,高飞从下面慢慢向上看去。
那仔细的目光,就像你拿着刀子削苹果,甜美的果肉,一点一点的出现在刀下:圆润而曲线玲珑的小腿,皮肤白腻,混合着沐浴露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饱满,且弹性十足的大腿――
刀子刚削到这儿,一只玉手可能是因为大腿有些痒,飞快的落下,在上面轻轻的拍了一下,然后就提了上去,大腿上白花花的肉颤动了几下。好像隐藏着某种野性力量。
刀子再往下削,高飞愣了一下:咦,那个坟起的部位,怎么没有黑色的毛毛?啊。解红颜原来是个白虎。怪不得人称华夏第一媚女!
看到双腿间那个若隐若现的幽谷部位后,高某人就觉得自己胯下那玩意。又昂然挺起,使他有种用手攥住,狠狠撸下一层皮来的冲动。
幸好,高飞控制住了。他怕自己会精尽人亡――所以赶紧继续削苹果皮:圆润的肚脐眼,对他来说倒没有太大的诱惑力,顶多也就是比别人那个好看一点罢了。
再削,削出了纤细的腰肢,和那对顶着两枚红樱桃的丰满。
好像两只大白兔那样的丰满,随着解红颜的洗涮动作,不安份的颤动着。让高飞终于明白淫民为什么用‘波涛’来形容这个部位了。
高飞很想再继续向上看,看到解红颜那张娇媚的脸:只看娇躯不看脸,终究是个遗憾。
可惜,他眼巴巴的看了足有五六分钟。解红颜也没有做出弯腰下蹲的动作,反倒是转过了身。
然后,他就看到了两扇门,朱红色大门,上面镶满了铜钉,还有黄金门环。
当然了,这两扇朱红大门不是真的门,而是刺青。
两扇朱红大门,是刺在解红颜那丰挺后翘的美臀上,门缝就是她的股沟。
高飞知道,也曾经多次看到女人身上有刺青纹身,有的是花儿,有的是蝴蝶,甚至还有人会在私密部位刺上眼镜蛇,或者骷髅头啥的。
那样的刺青,会给人一种邪恶的诱惑。
但他从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会有女人在屁股上刺上两扇门的。
朱红大门相比起玫瑰花和或者眼镜蛇来,动感效果要差了很多,显得有些古板,呆滞。
尤其是这幅大门,是刺在解红颜那对优美的翘臀上,给了高飞一种暴殄天物的惋惜感。
可是他刚有了这份惋惜,解红颜马上就用实际动作告诉他,他的看法有多么的幼稚。
解红颜弯下了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肥皂,浑圆的美臀对高飞这边撅了起来,然后他就看到那两扇门,开了……
再然后,鼻血就如小蛇般的,从高飞的鼻子里钻了出来。
邪恶,邪恶,太特么的邪恶了,不愧是华夏第一美女,就连刺青都这样与众不同,尽最大可能的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疯狂。
“总有一天,我会走进这两扇门,去品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高飞顶着那两扇门,眼珠子也开始发红,脑子里除了这个想法后,就再也没别的了。
……
傍晚七点,沈银冰带着小宋和苏小梅俩人,站在京华东城大酒店的门口台阶上。
沈银冰在等人,等开发司的梁司长。
本来,梁司长答应沈银冰,在六点半会准时出现在大酒店门口的,可现在已经是七点了,他还没有露面。
沈银冰三人已经在这儿等了四十分钟了,小宋俩人脸上都有了不耐的神色。
倒是穿着一身黑色普兰达套裙的沈银冰,仍然像一尊望夫石那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云淡风轻的样子。
又是四十分钟过起了,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街灯也悄悄的睁开了眼睛,但梁司长仍然不见人影。
小宋提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轻轻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脚踝,低声说:“沈总,要不要给梁司长打个电话?”
沈银冰缓缓摇头:“不用了,他可能临时有事,或者路上堵车过不来。”
苏小梅皱眉说:“可他就算是堵车过不来,也该打个电话来啊,我们都等一个多小时了。”
沈银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别看梁司长只是开发司的副司长,可就算地方上那些正厅级实权市长见了他,说话也得客客气气的,我们只是地方上的一家民营企业,他能答应来见我们,这就是天大的面子了。
又过了半小时,就在苏小梅蹲下身子开始揉脚踝时,梁司长终于给沈银冰打来了电话。
电话中,梁司长打着哈哈的说:“沈总啊,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唉,本来今晚说好要请你吃顿晚餐的,可单位加班。我实在脱不开身――抱歉啊,抱歉,要不这样吧,等明天。明晚的同一时间我肯定到!好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啊。”
不等沈银冰说什么。梁司长那边就挂了电话。
看到沈银冰慢慢放下手机后,小宋小声问:“沈总,是梁司长的电话吧?”
“嗯,是他的。”
沈银冰点头淡淡的说:“梁司长刚才打电话来说。他今天单位加班,过不来了,推迟到明天这个时候。”
“什么?”
苏小梅大为气恼:“我们都定好套餐,在这儿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他说不来就不来了,这不是耍人玩吗!”
“就算是耍我们,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好了。你们谁也别说了。小宋,你给黑子打电话,让他到包厢内等着吃饭。梁司长既然不来了,我们可不能浪费了那桌酒菜。
唉。不来也好,我们也顺便好好休息一晚上。”
沈银冰苦笑一声,转身走进了酒店大厅内。
沈总既然这样说了,小宋俩人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