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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

作者:山蓝紫姬子
更新时间:2018-03-06 00:00:00
钩往的孩子,一看到这情景,休尔就停在悬崖上。

    马克西米安抱著孩子,开始迅速的往岸上游去,一上了岸,吓得浑身发抖号淘大哭的男孩,立刻投入他母亲的怀抱。

    能够哭得这麽大声,应该就不用担心了,不过,马克西米安还是交代他们带孩子去给医生看看,一阵忙乱过後,立刻抬头往悬崖上的休尔那边看去。

    他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在场所有的人,眼光却都随著他的动作往上抬,登时被站在悬崖上的金色发光体所吸引。

    马克西米安全身湿涟涟的回来,休尔正要将他留下来的斗蓬交给他时,却情不自禁的紧紧摸往他的手,用力得指尖都变白了。

    从休尔苍白的脸色,马克西米安知道他的恐惧。

    「害怕吗?已经不要紧了。」

    马克西米安安慰他似的说著,休尔仍不放开紧抓的手。

    「…那孩子得救了。」

    马克西米安说的同时,好像要传渡热气给他似的啄了下休尔的嘴唇。

    重复啄了好几次之後,休尔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脸上也恢复血色奇Qīsuū.сom书,马克西米安这才放开他的口唇。

    「我以为……以为你会死。」

    听到休尔突然这麽说,马克西米安很惊讶似的凝视著他。

    然後笑了。

    他是受过训练的军人,这种事根本不算什麽。

    回去吧!已经过了中午了……一句话终于让休尔回到现实,他想松开抓住马克西米安的手,可是指节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振作点。马克西米安又说了一次,他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休尔的掌上,轻轻拍著。现在的休尔比全身湿透的他,更像个濒临死去的人。

    「过去不管遇到什麽事,都没有试著去面对挑战,所以才无法克服恐惧。你害怕的是什麽?」

    被马克西米安猛然这麽一问,休尔登时哑口无言,平素缄默的他,此时更是找不出适当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你怕水吗?」

    马克西米安大致己了解休尔的个性,所以,并不勉强要他作答,而是采取诱导性的问法。

    「怕打雷、怕水、怕维克多尔的头……」

    马克西米安一一举例,最後还加上一句「还有……怕我?」。

    休尔猛然抬头,睁大一双绿色的美眸瞬也不瞬地盯著男人。

    「我现在才知道……我需要你!」

    听到这句猛然冒出的话,连一向冷静马克西米安也不禁有点手足失措。

    「你在说什麽?我是侵犯你的男人,而且还可能会杀了你哦!」

    马克西米安接著又问:

    「你不怕吗?不怕被杀吗?」

    马克西米安知道休尔曾经差点死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手中,当时的回忆一直折磨著他。

    「我怕…可是,我还有更害怕的事。」

    休尔一反平常的饶舌,这使得马克西米安深感兴趣的追问。

    「害怕什麽?」

    「必须亲自了断自己性命的那一刻的来临……」

    说出心中想法的休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男人有了敏感的反应。

    「克蕾蒂雅却犯了那样的罪。」

    他沈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休尔。

    休尔也直视著男人,没有转移视线。

    「我只考虑到对自己有利的立场,不惜让克蕾蒂雅犯下那样的大罪,就是为了拯救自己,等待著有人来杀了我……」

    「拯救?」

    「父亲讨厌我的身体,总说那是前世的罪孽,他说,我前辈子一定是自杀而死的。」

    自杀是大罪,公爵相信犯了这项罪的人,将会转生为不受神祝福的生物。

    而与生俱有神秘性别的休尔,当然相信这是前世之罪。而不再犯同样的罪,就成了他此生最大的追求。

    但是,坐视克蕾蒂雅死去的罪,又怎麽办呢?只有藉马克西米安的手了却自己的残生才能一赎此罪了…休尔害怕的,并不是死在他人手中。

    他害怕的是必须亲手了断自己,怕被逼到那种地步。

    「你的父亲吉姆公爵是圣将军吧?所以才会那麽说。什麽神啦,祝福啦……」

    马克西米安不屑地说完後,又问他:

    「所以你才觉得需要我?」

    休尔垂下眼睫代替回答。

    「回去吧!会感冒的。」

    马克西米安用这句话,结束了眼前的状态――也结束了过去的回溯。

    两人默默的走在回城堡的路上,这时才发现国王派来的使者已经来到堡中了。

    在马克西米安更衣、与使者见面的期间,休尔就在马廊整理自己骑的那匹栗色马。

    当然马克西米安也自己整理自己的马,这里的生活绝大部分都要亲自打点。

    从这天起,每天骑马出去就成了休尔不可少的课程。

    马克西米安要他多晒晒太阳,让他观赏大自然复苏的力量,也为了让他得到适当的运动。

    两人之间并不需要交谈,彼此虽然拥有共同的时间,但是一回到城里,他就完全不理会休尔的弃他而去。

    曾以无比激烈、怨恨的心态侵犯休尔的男人,已经不再为了复仇或满足自己的情欲,渴求休尔的肉体了。

    即使如此,每天的变化仍没有让休尔感到倦怠。

    他为被带出去,目睹大自然丰富的变化感到十分欣喜,他用这段共同拥有的时刻,填补中的失落感。

    可是,偶尔经过马克西米安起居室前面时,想超过去在这里度过的日子,他会突然停下脚步,用手触摸著沈重的木门。

    城中每个厅都有季节的象征,上个月两人都在「花月之厅」度过共同的日光,但是从几天前,就移到以新绿色装饰而成的「若草月之厅」了。

    而且在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中,两人也曾度过一段平静安详的时间。

    ――马克西米安比较少用隔壁的书斋,他总是在起居室的桌子上写东西。

    起居室的桌子是用桃花心木做成的,已经用到翌出饴糖色光泽的桌子,四角镶嵌著金箔。休尔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可浮现出马克西米安坐在那张桌子後的样子。

    虽然不算高雅,但他却是个即使放松四肢,举止也不会变得粗俗难看的男人。坐在那张桌子後时、他会自然流露出领主的威严,将自己的领地治理得井井有条。

    桌上堆满领民送来请愿书、或是要求他仲裁的案例、怀念他的好友的来信、必须尽速回覆的信件、盖有国王印玺的重要文件等等,他都用自己的方式,处理得有条不紊。并接受几个新农作物品种的改良报告,拿钱奖赏那些人。

    有好几次他还请休尔帮忙写文件,可是,他说休尔的文字太过神经质,最後还是自己重誊一遍。

    有时候,他会在桌子上磨指甲,支著脸颊看书。

    他也曾让休尔跪在桌子上,张开肉体,顺从他的需索。

    这时的马克西米安,已脱下贵族的假面具,变成一只雄兽。一只拥有黑曜石的双眸以及漆黑头发的黑色野兽、一只黑豹――

    被抱时的记忆,在肉体深处渐渐苏醒,令休尔几乎透不过气来,彷佛要甩开回忆似的,他匆匆离开那扇沈重的大门,逃入自己的房间。

    本来马克西米安是应该留在都城的,可是他却回到自己的城堡里,所以使者只好频繁的往来於两地之间。

    使者每次来访,休尔都得躲起来,反锁在房间内,而且遇到单靠使者联络还是无法传达事情,马克西米安必须亲自外出的时候,还会叫他回到塔屋里去。

    被关在房间里的休尔,可以感觉到城里有很多人在走动,有搬动家具的声音,还有东西被弄坏的吵杂声[奇+书+网]。令人不安的转变,使他无法保持平静,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

    发生某些事情了。

    正在逐渐改变――他预料到这短暂的和平时刻即将结束,这使他非常不安。

    不过,到底是要结束什麽呢?是马克西米安要结束的吗?休尔无法猜测日来。

    他心中所感到的不安,说不定全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没有人能为他一解疑惑,休尔只有单凭想像去猜测。

    特别是像休尔这样的人,想像总是会往悲观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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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就到了收获月,马克西米安更常以领主的身份外出,也影响到休尔的作息,使他失去到城外驰骋的机会。

    休尔被要求回到塔屋,就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後。

    「楼下的起居室里,有客人想见你。」鲁本斯上来通报,突然要他离开塔屋。

    休尔想不出会是什麽样的客人,他本来想问老管家,不过,鲁本斯一向沈默,非必要以外的话绝不多口,就此错失了询问的机会。

    休尔从塔上下来,前往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当他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时,休尔发现这间与他最後一次看到的时候,情景没有丝毫改变的房间内,坐著拉蒙.高尔战将军。

    「拉蒙……」

    休尔全身的血液顿时冻结,僵立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拉蒙的来访带给休尔不祥的预感,遭到两人凌辱的记忆也同时浮上脑际。

    ――暴风雪肆虐那天的事。

    休尔不仅被拉蒙.高尔战将军发现自己肉体的秘密――兼具两性的神秘肉体,而且,还被他在秘花上滴以热腊,受到惨痛的凌虐。

    任凭休尔不断凄厉的哭号喊叫著「杀了我吧」,两个男人仍然毫不留情的用他们勃起的肉刀,像拷打似的凌虐休尔的前後。

    还青涩的女花以及隐藏在白色山谷间的花蕾惨遭蹂躏,令休尔的神智险些为之崩溃。

    同时遭到两只野兽的肆虐,想起当时的屈辱与痛苦,身心恍如要被撕裂般,休尔只觉得一阵量眩。不过,後来拉蒙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休尔面前了。

    马克西米安也没有冉邀请拉蒙吧。因此,休尔才能够将这位拥有褐色皮肤、琥珀色双眸的战将军,推出记忆之外,忘却了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

    然而这位艾斯德里的战将军却突然出现了。

    如潮水般涌上的恐惧与不安,使休尔双脚发软,几乎当场倒下。

    从看到拉蒙那一瞬间,他就冲动的想要後退逃走,他内心已经完全放弃要跟这个男人抗衡的念头了。

    但拉蒙却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房间内,好像对待宫廷贵妇人似的,恭敬的对休尔行礼。

    「你还是这麽美,休尔圣将军。这件白色洋装穿在你身上真是太漂亮了,马克西米安还真是独具品味……」

    拉蒙第一次看到休尔穿女人的衣裳,嘴角勾起一抹嘲谚的笑。休尔从男人手中抽开手,把身体退的远远的。

    「眉梢眼角都笼罩著忧郁,不过,更是魅惑力十足。」

    拉蒙战将军以夸张的动作,配合一口低沈、清晰的声音,说著似赞美又似揶揄的话语,不过,又立刻大踏步逼近退到墙壁边的休尔,用一双满是肌肉的手紧紧抱住他。

    拉蒙把脸凑近拚命抵抗的休尔,又闻又嗅的贴著他滑嫩光洁的脖子。

    「好香的肌肤……」

    这句话令休尔全身僵硬。

    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令他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的体重、怀中的热度,都让休尔感到晕眩。

    「放手!拉蒙……拉蒙战将军!你穿越国境,就为了做这种事吗?别忘了你可是艾斯德里的将军!」

    被紧抱在他怀中的休尔,冷冷的提醒他的身份。

    「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要通知你。另外,则是特地来摘下你这朵美丽的白百合。」

    休尔倏地抬起清亮的绿色美眸,瞬也不瞬地注视著男人。

    拉蒙笑了笑。

    「看来你那无情的心,已经把我忘得乾乾净净了。」

    满脸无趣的拉蒙,要休尔坐在靠窗的沙护上,自己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然後突然说:

    「我不知道你跟马克西米安之间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他要费尽心思的得到你,把你逼得无路可走?不过事到如今,你们两人间有过什麽瓜葛都无所谓了。」

    休尔不懂男人说这些话的用意何在?这时拉蒙.高尔又用清晰的口吻继续说:

    「休尔将军,回艾斯德里吧!王政被推翻,祖国已经变成共和主义,你必须回去看看。」

    休尔的心意瞬间产生动摇,这一点并未逃过拉蒙的眼睛。

    自己与马克西米安之间的关系,眼前的男人到底了解多少?他完全无法掌握。

    马克西米安为了替妹妹报仇而猎捕休尔,并加以凌辱。可是现在,从都城回来之後,他根本没碰过休尔。虽然感受到彼此都渴望著对方,可是,男人似乎对休尔己失去兴趣,不想再品尝他那神秘的肉体了。或许这是一种新的复仇方式,用禁欲的方式来对待他。

    拒绝平抚休尔体内的骚动。

    休尔无法掩饰自己的困惑,拉蒙对他说:

    「你不懂吗?这也是马克西米安的意思。」

    「马克西米安的意思?」

    敏感到自己的话造成效果,拉蒙继续说:

    「马克西米安认为――你是他的妨碍。」

    休尔好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似的,睁大双眼,愣愣地注视著男人的脸。

    拉蒙发现自己使用的话,带来出乎意料之外、致命的效果。但同时也感受到休尔对马克西米安的心意,心里泛起了一股酸意。

    所以,他更进一步的打击休尔:

    「不管真相如何,你该不会想要留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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