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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8-03-06 12:00:00
那五双和钢铁一样硬的拳头正握得死紧,对准该死的人的背准备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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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体能能发挥到何种程度?看眼前满布英勇战绩的男子便可明了得透彻,大小不一的青紫淤痕是力战群雄的证据,以一敌五还能光荣获胜实在是得归功于平时训练有素。

    但是百人齐上就只有等死的份,好死不死的当人家兄弟的面“非礼”他们的姊妹,这个仇结得可深了,比插手管闲事要大卡车司机散会还要严重十倍,他不死也难以善了。

    早说过马路文化是大车当道,他们不管你是权贵还是比尔盖兹,小车让大车,大车让砂石车,最横行霸道的莫过于大卡车,它们的负重量和耐撞度可是其他车辆所比下上,撞死人不赔命还振振有词说死人不长眼,车高人低撞死活该,人避车而不是车避人。

    所以他挨上几拳也算是学个教训,野草虽小也会伤人,别瞧下起教育程度不高的粗人,他们打起人来也是很痛的,多来几下真会出人命。

    “这下不多留几天不成了吧?以你这副尊容上门可能会被人扫地出门。”而且有破坏市容之嫌。

    “你照过镜子了吗?以你现在的模样不见得多有亲和力,我不方便批评一头猪。”他也够狼狈了。

    眼皮一抽的费杰尔愤恨地扭曲嘴角一嚷,“这是拜谁所赐呀!叫你别多事你偏是不听,非要把你的英式作风搬到台湾来,你以为他们吃你那套高高在上的行事风格吗?”

    “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靠劳力赚钱的劳工阶级最恨你这种目中无人的有钱人,一身名牌用鼻孔睨人,你就算不犯错他们也很想打你,好发泄发泄贫富不均的怨怼。”

    连累他也跟着倒楣,没多想的加入混战,害他有家归不得的陪他窝在饭店顶楼自怨自艾,没法抱老婆香喷喷的身子温存外,还得谎称一大堆借口好避免她瞧见脸上的拳头印。

    “你牢骚发够了吗?你该怪的人不是我。”他从不知道台湾人民是这么的野蛮,不重礼教以暴力取胜。

    不过为一点小事就拳脚相向,毫无半丝理智可言,犹如野人一般不受教化。

    下巴肿得像发过的面团,脸色阴沉的格兰斯对台湾的印象越来越糟了,几乎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要不是父亲以名下的产业做为要胁逼迫他走这一趟,相信他宁可深入非洲蛮荒地带也不愿涉足此处。

    “我早警告过你台湾有它自己的地方文化,不是我们介入得了,可是你就是忘不了你的贵族身分,台湾没有君主制度,他们下会管你的政治背景多雄厚,或是你是谁,他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

    这件不幸该说谁的错呢!一旁看得仔细,费杰尔当然明白事情原由,只是一开始他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才末制止那名大学女生的恶作剧,以为她绝对不可能成功,格兰斯是何许人也,岂会让她轻松得逞。

    谁知恶运真的降临,他一时的轻匆竟换来无尽的悔恨,尤其格兰斯的手还摆错了位置,当着一群怒不可遏的大男人面前扑倒外加“袭胸”的侵犯人家的姊妹,他是死有余辜。

    可是关他什么事?他是去劝架的耶!怎么连他也平白挨了几拳?!还被冠上共犯的恶名,差点被带到警察局作笔录。

    “入境随俗你懂不懂,这里不是英国,收起你眼高于顶的鄙夷眼神尽量平民化,台湾人比你想像中有人情味。”这也是他选择在此定居的理由之一。

    他喜欢这块上地上的人,任何人只要在这儿待上一段时间,很难不被他们的民隋风俗吸引,进而贪恋趄这份难得的可爱,不管你是哪一国人,他们都会敞开心胸予以接纳,并释出真心的热忱让人不寂寞。

    像他老婆的娘家就是纯朴的老好人,每回一上台北总是大包小包的带着,鸡鸭鱼肉、鲜果蔬菜的就怕他们夫妻俩吃得不营养,一句句叨念满含父母的关心。

    格兰斯不以为然的轻蔑一瞟,“你应该说他们缺乏教养,没有足够的智慧应付外来者。”

    “哼,你也晓得自己是外来者呀!我倒看不出你有一丝自知之明,一到台湾就惹出事来。”呼!疼呀,牙床八成被打歪了。

    “你认为是我的错?”眼神一厉,他向来冷静得让对手生寒的声音匆地扬高。

    费杰尔没好气的朝他投去无可救药的一眼。“不管有没有错,你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压着纤弱的小女生总有让人非议之处吧!换做你是那位受害者的兄长,你不会有杀人的冲动?”

    眼见为凭不容狡辩,他还“证据”确凿。一抹笑意浮上他微肿的眼袋,眼角不经意的瞄过他惹祸的下半身。

    没想到身经百战的他也会对那样的小女生有兴趣,真是太教人惊奇了。

    “费尔,把你的视线开,不想让你老婆改嫁最好收起你的讪笑,我的风度适巧用尽。”他不介意再打一场,如果他下懂得节制。

    “好怕哟!你的威胁好有魄力。”费杰尔装模作样的抱紧身体表示害怕,脸上的笑花有扩大之势。“每一个被当场活逮有不轨行径的男人都有恼羞成怒的权利,我原谅你的不成熟态度。”

    还好他有雅量,可以容忍他的没风度。

    “不成熟?”格兰斯丢下手上的毛巾走向他,蓝眸冷得深幽。

    “嘿!想想自己的身分别冲动,我们已经够凄惨了,用不着自相残杀吧?别忘了你此行的目的。”他冷汗直冒的往后退,避免肋骨有折断的隐忧。

    拳头停在他鼻前,那一声提醒如闪电般闪过格兰斯脑海。“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办好此事,然后离台。”

    这个毫无法治的国家他一刻也待不下,他的时间比黄金还宝贵。

    “难喔!”费杰尔不想说他刚硬无情的行事作风会是一大阻碍,求人的气焰比被求者还高。“看看你那张脸,你敢用这副变形的嘴脸上门?”

    要是他铁定关在房里三天三夜不见人,直到淤痕消退再说。

    “一点小伤,不妨碍我要办的事。”自视甚高的他不认为这是一件难事,相信只要他一开口没人拒绝得了。

    他根深蒂固认定女人是贪婪的而且下具行为能力,全凭男人主事没有思维,他一声令下就得乖乖遵从,不会有个人意见,如同他身边说爱他的女人,她们要的不过是他这个人所带来的附加价值。

    “希望我也有你的自信,现在的女孩子可不好摆弄,动辄会让你跌个大跟头。”啊!要命,他怎么又提起这事。

    一看他表情并无动怒的迹象,费杰尔的心头这才安定了下来。

    “你该回去了,我下想成为你婚姻破裂的凶手。”有他在一旁喳喳呼呼,他根本无法得到安静。

    倏地,一支利箭无预警地穿透费杰尔的心。

    真毒呀!还以为他下计较他的一时失言,原来真正的报复在后头,存心诅咒他的婚姻下幸福。

    “说实在的,你真要照你父亲的意思将人接回去吗?”感觉上有点不近人情,将感情当施舍物任意取舍。

    “他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就算让他走得顺心吧!”他不计恨父亲的多情,政策性的婚姻本来多变数,他早就明白他有个貌合神离的家庭。

    只是……

    “那你母亲怎么办,她能释怀吗?”谁有雅量允许丈夫的情妇入主女主人的价置,尤其当年因为她差点害他们夫妻离异。

    眸底幽黯一闪,格兰斯内心的痛楚无人能解。“她已经是个全身瘫痪的废人,谁会在意她心里有多少伤痛。”

    记忆像鲜红的绳索紧紧将他捆住,下时抽紧勒出一条条血痕,恶梦连连挣脱不开,那垂死的灵魂是多么孤寂,逼迫他没有选择的往悬崖跃下,粉身碎骨不见半一亮。

    他依然清晰的记着血染满双手的感觉,蚀骨的伤痛如无形的锥子凿着心窝,他手足无措的只想挽回母亲即将流尽的生命力,不管神魔他都愿意打交道,不惜用自己来做交换。

    当年过于慌乱的他根本末察觉交易内容暗藏玄机,不假思索的签下合约典当他认为一文不值的爱情,以为活下来就是一分希望,他还能假装自己拥有一对和乐的父母。

    没想到这竟是恶梦到来的开端,重伤濒临死亡的母亲真的逃过死神的追捕,一口气尚存的回到丑陋的人世,开始她苦难的折磨。

    谁料得到活着的代价竟是一辈子与轮椅为伍,手下能抬、脚无法着地,全身僵硬得必须靠不断的按摩才会松软,否则身体会逐渐萎缩难以伸展,需要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全程看护。

    她现在除了颈部以上稍微能做些小幅度的转动外,其他部位已失去移动的能力,如同他当初的要求一样,仅仅只是活着而已。

    这是他的过错吧!如果他能忍住悲伤放她走完生命的旅程,今日她不会百般怨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赖活着,怨恨上苍对她的不公,其实该怨该恨的人是他。

    “别说着违心之论,你还没狠心到什么都下管的地步,不然你也不会由着她恶言咒骂。”全身死透了,就只有那根舌头依旧锋利,而且越磨越刻薄。

    “她是我母亲。”一言以蔽之。

    是呀!母亲。费杰尔的眼中有着不忍。“你想带个妹妹回去还是妻子?”

    无语,神情冷漠的格兰斯目光向窗口的方向,满天星斗看不见月的圆缺,他的心里没有答案。

    夜,深沉。

    风是静止的,如同他此时的心情,平静得仿佛听不到自己的心跳。

    第4章

    “妈,你的眼睛不累吗?我没少块肉、掉根头发,你不要当我是犯人一样盯着,事情没有五勇说得那么严重,我没事,真的没事,能吃能睡还会打呼,心理绝对没受到半丝伤害。”

    反倒是你们防贼的态度才教人伤心,好像她是易碎物品的顾前顾后,拿重的不行,爬高怕危险,走过下过雨的泥地得抬脚,风一大就赶紧加衣,无视外头三十八度的高温。

    几时她变得这么高贵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了古代的千金大小姐,弱不禁风的只能托着下巴打打蚊子、捉捉痒,闲来打两个哈欠表示她依然健在,好让一群关心过度的大男人安心出车。

    再闷下去她真要拿起针绣绣花,学大家闺秀吟诗作对,然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起李清照,才情纵横流芳万古,来个我思故我在,哪天她不思不在了就到坟墓堆里寻她,因为她已经作古了。

    暗念在心的欧含黛快受不了受“囚禁”的日子,她想去海边游泳,想做个环岛旅行,甚至没志气的只想喝一杯路口卖的仙草冰。

    早知道就不回家“打工”了,7-ELEVEN的钟点费也胜过被监禁的生活,在外头租屋久了都忘了家人的第六条神经特别发达,俗称感情线,他们巴不得盖间无菌屋好收藏她。

    “女儿呀!你头会不会晕,有没有想吐的感觉,你看我现在手比出几只指头?”爱女心切的欧妈妈真的伸出手指头,笑得好不忧心地有点强颜欢笑。

    又来了。她翻翻白眼趴在桌上装死。“妈,我只是不小心跌倒撞到后脑勺肿了一个包而已,不要搞笑了好不好?”

    她怎么会有个活宝的妈,人家随便说说她也信以为真,真当她把脑袋撞坏了,花了整整两个小时问她有无异样,要不要送医治疗。

    改天换她把大勇、二勇他们打成脑震荡,让他们也尝尝母爱到底有多伟大,让人热泪盈眶。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毕竟发生这种事对女孩家的影响非常大,你一定要想开别胡思乱想,我们欧家的孩子最坚强了。”欧妈妈低头用手背拭拭泪,怕她难过的装出没事样。

    天呀!这是她“不安于室”的报应吗?“妈,以后不要看太多乡土连续剧,你可以升级当编剧了。”

    捕风捉影功力之高无人能出其右,她不用花心思去着墨,光是从街头走到巷尾就有一本书的题材,天天翻新绝不重复。

    只不过被一个男人扑倒压在身下长达二十分钟而已,两人什么也没做的被太阳晒晕了头,他们却紧张兮兮的当她遭人强暴了,语气轻柔地不敢大声说话,怕刺激到她脆弱又委屈的小小心灵。

    真是够了,是谁散布假消息变成流言,她非给他好看不可。

    “含金,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保护好你,瞧你人都瘦了一大圈,我心疼……”她可怜的女儿呀!

    欧含黛迅速一闪,让她扑了个空。

    “妈,不要再叫我那个耸毙的旧名,不然我翻脸喔!”她快被逼疯了,谁家的妈像她一样入戏,老在家里上演家庭伦理悲喜剧。

    难怪她那几个兄弟宁愿大热天出去跑车,没一个人愿意留在家里吹冷气,故意高薪聘请她当一个只接电话的工读生,用金钱腐蚀她的理智,让她忘记母亲的“戏胞”有多可怕。

    一群奸佞呀!陷害她于水深火热中,比曹丕想逼死本是同根生的曹子建还可恶。

    “好好好,我不叫你含金,你改名字了。”欧妈妈笑得很小心地像在伺候老太爷,一转身又喊出――“含金呀!妈煮的那一锅绿豆汤已经凉透了,你快到冰箱里端一碗来吃。”

    “妈。”她很无力的垮下肩,一副被她打败的挫败样。

    现在她最希望的是,天降奇迹派天兵天将来解救她,在母亲的母鸡保护天性下,她没事也会变得有事,法律系高材生成了精神病院的荣誉住户,获赠医疗VIP卡享八折优待。

    其实欧含黛的家离T大并不远,通车大概五十分钟左右,若由私家大卡车“运送”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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