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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8-03-06 13:23:29
他有兴趣。胡翩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数下才顺畅。

    “小心点,别太兴奋,我知道你高兴得忘我了。”嘴角一勾,窦轻涯低柔的口气带著威胁。

    他有那么可怕吗?让她有必要以惊恐不已的神情来回应。

    厚!他药忘了吃,妄想症又发作了。“大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高兴,我正在哀悼自己的命不好行不行!”

    窦轻涯食指轻划著她的唇,警告意味浓厚。“我不希望由你可爱的小嘴巴说出我不爱听的字眼。”

    她挑衅的一瞟眼。“不然呢?标准值先生,你要将我大卸八块吗?”

    他笑得很轻地扬起一抹异采。“我的惩罚方式就是……吻你。”

    “什么……”

    来不及惊讶,温热的气息已然覆下,霸道而狂肆地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如狂风过大地席卷一切,他的吻热切而贪婪,似永不餍足的巨兽。

    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胡翮翩根本没法抵抗他的小人招数,嘴唇发麻,有种被电到的感觉,头重脚轻的直冒星星。

    天哪!她一定快死了,因缺氧而窒息。

    没有甜蜜的甘味,她只觉得恶心,他的口水流到咽喉让她差点喘不过气,为了活命,她只好一口吞下肚,整个胃怪得想吐。

    “你的初吻?”经验老道的他一吻便知。

    心里有几分虚荣,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用力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你干么把舌头放进我嘴巴里,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吗?”

    怔了一下,他猛然爆出大笑声。

    “笑什么笑,你以为做这种事很光荣吗?小心笑掉你两排假牙。”年事已高的人最好不要太激动。她恨恨地诅咒他。

    心里得意的窦轻涯忍不住揉揉她的发,却被她一手拨开。“小女孩没被人吻过,成年人的吻可不是点到即止。”

    他会想要更多,完全占据她的全部。

    “大叔,你管太多了吧!我要学接吻的技巧也不必跟你学,多得是愿意教我的人。”她行情好得很。

    正如蝶姨所言她眼界过高,不然她早交过一卡车的男朋友,足以和无男不欢的雪子阿姨媲美。

    “你刚叫我什么?”眼一冷,他浑身散发令人一栗的冷冽气息。

    动物的本能觉醒,她寒毛一竖改为瞪他。“不要对我凶,我不欠你任何东西。”

    都是那个该死的韩青森害的,大热天不让她吹冷气,非逼她出外找房子,害她被凶神恶煞拦下,还平白丢了初吻被人嘲笑,怎么想都不平衡。

    不搬了,肯定不搬,绝对不搬,她非气死他不可,像她这么可爱又富有正义感的小女生也狠得下心赶她出去,可见他一颗心已经坏死了。

    为了不让他再坏下去,善良的她决定帮他做做好事,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地让他包养到底,以弥补他人格上的缺失。

    “你对我的意见似乎很多,我不介意我们边说边谈。”不谈出个结果绝不罢休。

    “喂!你要带我到哪去,绑架是犯法的。”奇怪,他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她强,她的蛮力一向不小。

    心底开始有些慌的胡翩翩极力挣扎,手脚并用地想逃开。

    一把将她塞入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他冷厉一喝,“别逼我使用暴力。”

    “你……”变脸的男主角应该找他来演,他是双面人。

    被他一吓,她怔忡片刻让他得逞,车子像子弹一样飞快射出。

    “你不是在找房子吗?我知道有个地方非常适合你。”语气一柔,他又摆出好好先生的姿态。

    他怎么知道……捏紧手上的红单子,她暗骂自己大意。“我不搬了,我现在住得很舒适,没有必要自找麻烦。”

    尤其是他这个大麻烦。

    “那个地方环境清幽,交通便捷,门口正对著社区公园,不管赏月、散心都是极佳的去处,而且二十四小时有警卫管理……”

    “我说我不搬了,你听不懂呀!有人包吃、包住、包做奴隶的生活好好的为什么要搬,我就是要让人包养怎样?!”

    挪挪了镜架,窦轻涯刻意忽略她口中那令人不舒服的包养两个字。“我也养得起你。”

    “嗄?!”糟了,咬到舌头了,他怎么特爱吓人。

    “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应该慎选交往的对象,不要盲目追求享受……”

    又来了,说教大师。“他是好人。”

    胡翩翩没好气地打断他的道德演讲,引来他颇有微词的冷视。

    “好人不代表不伤人,跟个不爱你的家伙在一起不会有幸福可言。”镜片下的眸子隐隐闪动火光。

    她用古怪的眼神瞄了瞄他,觉得他这人真的很奇怪。“你未免关心过头了吧!我说过紫蝶幽谷不是我的,你讨好我也没有用。”

    就算是她的她也不卖,那里是她的家,有她童年的全部回忆,她不会为了一点小钱卖掉自己的家,更何况那里也是千千万万只蝴蝶的故乡。

    “你认为我是为了紫蝶幽谷才接近你?”他语气低沉得吓人,像要卷起巨浪。

    自从多次无功而返之後,他已鲜少想起那片谷地,早将这件棘手的工作交给底下的人处理。

    若非她提起,他几乎忘了有生以来第一件谈不拢的案子,紫蝶幽谷对他而言是个可怕的魔咒,他巴不得尽快将它脱手。

    如今只剩下沈修德那派人马仍不死心,使尽各种卑劣的手段想拿下它,好显示他办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不是吗?除了我家,还有什么值得你用心?”追著她不放可没钞票好数,她是一级贫户。

    “你。”

    “我?”他在说哪门子笑话。

    她并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市侩商人挖掘的财源,她对赚钱的行业兴趣并不高。

    学法律是因为当初填错志愿,学得不错是天份,并非刻意科科拿第一,她只是达到拿奖学金的标准而已。

    她是属於大事认真、小事随便的类型,对她所关心的事物外的一切一向迷糊,事不关己何必往身上揽,人生得过且过莫自找麻烦,这是她奉行多年的生活观,鲜有变动。

    “你不认为我会喜欢你吗?”比起围绕在他身边的千金小姐,坦率的她可爱许多。

    “拜托,别再吓我了,我怕把头撞破。”车子的空间小,她有自知之明。

    也许是被吓多了,忍受惊吓的指数节节攀高,反正她也逃不掉,乾脆认命。

    “你不相信?”他皱眉询问。

    “我相信猪会飞,鱼会上岸跳踢踏舞,乌龟翻跟斗,兔子跳火圈,甚至大象变苗条,可是……”她做了很努力想像的表情,但终告失败。“一个为达目的不惜破坏森林原貌的人,我不喜欢,即使你说喜欢我,我也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

    不喜欢?

    她的直言不讳让他沉默不语,虽然行驶中的车辆平稳前进,但是突然握紧方向盘的双手泄漏出他压抑的情绪,车内的温度陡降了三度。

    一向不在意别人评论的窦轻一直是笑骂任由人,他知道唯有成功才能受到众人的重视,成为人人景仰的佼佼者,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在乎谁会受伤害。

    当年他就是抱持著这股信念才熬得过来,对人仁慈不见得会得到同等值的回报,对他落井下石的往往是身边最信任的人。

    除了母亲外,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抚养他却不敢认他的父亲。

    他没爱过人,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爱人,胡翩翩是头一个引起他兴趣的女孩,他破例想试试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看自己是否能如母亲一般的无怨无悔。

    一直以为没有人伤得了他,喜怒不形於外便可勇者无惧,但他错了。

    原来他还有心,而且不如自己所想的坚硬。

    他的人生因为她一句不喜欢而被全盘否认,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有那么不可信任吗?他只做了他该做的事啊!

    “喂!你不会要哭给我看吧!我是实话实说没有加油添醋,你千万别想不开地拉著我送死,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死都不甘心。

    咦,她怎么脱口说出这句话,典当爱情的人还能有感情吗?

    都怪那对爱情鸟表现得太明显了,卿卿我我老是黏在一起,看得孤家寡人的她好不欷吁,像是被人遗弃了。

    以前蝶姨是她一个人的,她爱怎么撒娇就怎么撒娇,永远不会有人在一旁聒噪的说她长不大、讨厌鬼,电灯泡,和她抢人。

    心中好失落喔!总觉得身边少了个可以依赖的伴,不再有人用心聆听她所遭遇的事。

    讨厌的爱情当铺,还她爱情来啦!她也想尝尝什么叫恋爱的滋味,而不是看人家甜甜蜜蜜的谈情说爱,无视她的存在。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堕落的画面。

    “噢!宝贝,你别跑,我快抓到你了,来,我亲一个。嗯,好香,我的美人儿你皮肤好滑,像牛奶洗过似。”

    “咯……咯……别舔嘛!你来追我呀!来来来……我在这里,我火热的身体需要你,快来滋润我。”

    “别跑、别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让你溜掉了,你这小滑蛇,快来让我疼疼你,我爱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咯咯咯的笑声淫秽娇媚,忽之在东,忽之在西,飘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扑了个空又再循声而至。

    将近四十岁的沈修德有一身运动员的体魄,长年上健身房锻链的费用高达上百万元,因此练出结实的肌肉和令女人驻足的强健体格。

    此刻的他飙涨著异常兴奋的欲火,下体胀痛地追著一位美艳女郎,手指才一轻触,又失去她的体温,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过。

    蒙著双眼的游戏令他性趣大发,浑然不知他口中昵称的小滑蛇是条名副其实的蛇妖,长长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动著。

    他以为摸到的细手其实是她戏弄人的尾端,高高举起的碰了他鼻头一下,倏地放下改缠他的脚,让他绊得四脚朝天开心的大笑。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过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抚弄,技巧纯熟地玩弄火热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时她又退开,逗得他欲火焚身。

    让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有多难受。

    她的身体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带,舔耳吮颈地点到即止,尖锐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宝贝,你真行,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来……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红液由嘴角滑落,那艳丽的颜色让她嘴唇更显鲜艳欲滴,散发迷人的玫瑰花光泽。

    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还白的肌肤泛著寒光。

    “嗯,可你爱我的不就是我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头轻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雪……雪子,给我个痛快吧!我需要……噢……你……”

    呼吸声因她的挑弄而加快。

    “是吗?”谁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弧枕难眠可是很寂寞的。”

    雪子眼中的嫌恶男子并未看见,沉溺欲海的他只想得到满足,家中的妻儿早已被他抛到脑後。

    “她会自己找事情打发,黄脸婆一个,哪及得上你娇艳美丽。”要早几年遇上她,自己怎会娶那个死鱼一般的乏味女子。

    只要尝过蛇妖滋味的男人都会为其沉迷,对其他女人的投怀送抱不感兴趣,一味迷恋她的娇与媚,忘却曾有过的海誓山盟。

    不相信爱情的雪子最喜欢以己身来试炼爱情纯度,被她拆散过的夫妻和情侣少说有上千对,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地游戏人间。

    不是她无情,而是人类男子太多情,一个不够还要沾第二个、第三个,叫她看了不免失望连连。

    真的禁得起考验地没几人,人的欲望是无止境。

    “呵……你是说我不娇不艳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年老色衰的。”愚蠢的男人。

    怕她掉头走人的沈修德一把抱住她的腰,像孩子般地吸吮她的丰挺。“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艳的一朵玫瑰。”

    “玫瑰刺多,小心扎得你满身伤。”牙一龇,她张口咬他的肩胛。

    沁出的血如绽放的小花一朵朵,晕散在高级床单上,像失宠妇人的眼泪,为丈夫的晚归而凄美悲泣。

    冷笑著,雪子同情这男人的妻子。

    “为了你我甘愿,多刺我两下吧!”他的手往下抚去,寻找浓香的幽谷。

    鳞光闪闪,长长的尾巴忽地化成雪白修长的腿,勾蹭著他的腰方便他上下其手。

    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留下数个牙印。“听说你滥砍受保育人士关注的山林。”

    “咦,你从哪听来的?这可是我们公司内部的秘密。”美色当前,他浑然忘我的吐露一切。

    其实他的手和脚还留有被大树压伤的伤痕,任务没达成反而先弄得一身伤,窝囊得连自己提都不敢,怕被人嘲笑,足足有一个礼拜抬不起头见人。

    真是古怪到了极点,一座藏在深山里的不起眼山谷竟如此邪门,他居然看见体型硕大的黄蜂朝他攻了过来,淬毒的银针闪闪发亮。

    幸好他踩到树枝绊了一跤,逃过一劫,否则他的小命早玩完了。

    “我是女人,你说我是从哪听来的?”她巧笑地以指轻划他下巴,不让他解开蒙眼的布。

    哼!她还没玩够本呢!敢动蝴蝶的紫蝶幽谷,他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雪子手中出现细如蜘蛛丝的丝线,像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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