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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8-03-06 13:23:29
然搞同性恋。

    一旁的窦轻涯因她不经心的话皱起眉头,不太高兴两人表现出的亲密。

    韩青森哇哇大叫。“姓胡名翩翩的讨厌鬼,你不要给我乱安罪名,污蔑我的清白,万一被蝴蝶听见怎么办,你真是个坏心又不可爱的电灯泡。”

    蝴蝶?指的是人名还是……蝴蝶?从小他便是个蝴蝶痴,没想到长大後兴趣仍然不减。

    “我是坏心又不可爱怎样?蝶姨若是知道你狠心地将我关在门外,你想她会有多痛心。”搬出蝶姨准没错,他的死穴。

    “你……你好卑鄙……”

    韩青森当场英雄气短,声音弱得像战败的公鸡提不起劲,苦著一张脸瞪著黄铜门把,迟疑再三仍下不了决定。

    涓姊骂他不敬业常搞失踪,小鬼老板苛待他,不让他有谈情说爱的时间,连这有宿舍不待、硬搬过来挤的讨厌鬼也威胁他,他的命真是好苦呀!恶鬼缠身。

    只有他的蝴蝶对他最好了,不骂他也不奴役他,轻声细语地安抚他受创的心灵,温柔得让他的心化成一摊水。

    呵……蝴蝶、蝴蝶,他、心爱的紫蝶仙子……

    “你们两人的私人恩怨我管不著,看要打一架或互砍请随意,我只是回来收拾东西好搬家。”有点舍不得,她都住习惯了。

    “什么,你要搬家了?!”鞭炮呢?他收到哪去了,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呐!

    胡翩翩转转手腕热身,预备送他一顿惜别宴。“你是不是太兴奋了点,我听见你的狂笑声了。”

    当她是送不走的瘟神吗?居然笑得这么开心。

    喔!要收敛、要收敛,她和暴走族同义。“你真的要搬走了吗?没骗我?”

    可别是空欢喜一场,这丫头和那冷血的女人一样爱整人,话只能信一半。

    “你何不问问我身边的野男人,他硬要我搬。”她也不想搬呀!有人服侍得好好的干么多此一举。

    由美丽的天堂沦落到丑陋的地狱。

    “二叔?!”

    咦,是她听错了吧!“喂,他似乎叫你二叔,我有没有荣幸听听你们的家族秘辛啊?”

    “他认错人了。”把他关在门外可不是一名好侄儿会做的事。

    但符合他幼稚的心态。

    “喔!认错了呀!”当她三岁孩子好骗不成。“韩大牌,韩天王……”

    “你喊够没,想把狗仔队给引过来好上报是不是,你怕人家不知道我住这里吗?”

    门无预警的由内拉开,露出一张气呼呼的臭脸。

    “反正我要搬家,你住在哪里干我屁事。”

    胡翩翩不淑女的推开他,顺便踩了他脚两下以兹留念,不管主人小气还是大方,见了顺眼的东西就往纸箱放,然後拖出她编号一、二、三、四的箱子检查有无遗漏,忙进忙出地不将客厅里的男人放在眼里。

    随後进入的窦轻涯并末动手帮她整理,神情淡然的注视不敢看他的韩青森,他取下眼镜擦拭著,若无其事地走向他。

    “没想到你当了歌星,老爷子一定很意外。”韩家人太汲汲名利,无人注意到离家多年的他,竟投身萤光幕。

    他的做法实在大胆,而且成功得不让人认出他是谁。

    “误打误撞,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莫名其妙就红了。”一开始他真的怕眼尖的人认出。

    幸好他台上台下判若两人,涓姊功不可没,她完美的塑造出背离他本性的超级偶像。

    若最初以搞笑形象出现萤光幕前,不到十小时他一定被自家保全给架回家,日复一日重复单调又乏味的枯燥日子。

    他根本不是坐办公室的料,沉闷的流程和令人窒息的空气是谋杀他的元凶,他不逃不行。

    “不回去吗?”毕竟他才是大家眼中正统的继承人,不是他这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可以取代的。

    韩青森惊恐的双手合掌一拜。“拜托,别害我了,二叔。”

    “你快乐吗?”他笑得很浅,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脸部条线有所牵动。

    在韩家只有大哥父子真心欢迎他,没有芥蒂的主动接近,甚至在老夫人的反对下承认他的身份,公然忤逆她的权威。

    由於兄弟俩年龄上的悬殊,寄宿学校的同学都以为大哥是自己的父亲,不知情的唤了一声伯父,他也不刻意纠正的任由他们误解。

    在心态上大哥对自己而言亦兄亦父,而小自己三岁的韩青森则和他如手足一般,不太像叔侄,外人因此搞不清楚三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不过他也只接受他们两人,对其他的韩家人一律冷淡待之,血缘上亲近不代表就是一家人。

    “快乐得不得了,每天幸福得想歌唱,我心爱的女人一直待在身边支持我,我想没有人比我更快乐。”韩青森的笑容好傻气,充满沉醉爱里的喜悦。

    “应该不是翩翩吧?”他记得她说过韩青森心有所属,但两人的互动,以及胡翩翩的话语,都显示两人极为熟稔。心头一沉,窦轻涯头一回有嫉妒的感觉。

    他像被鬼吓到的冷喝一声,“二叔,你千万不要吓我,我的胆子很小一颗,破了就没得换新的。”

    “你不爱她?”他的口气略沉,急迫寻求韩青森的否认。

    “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我们是相见两相厌的敌人。”他愤慨的握紧拳头却不敢挥舞,因为“敌人”正用冷冷的眼神瞪他。

    一听他这么说,窦轻涯脸上的严厉线条为之一松。“她说你是她的金主。”

    “包吃、包住、包睡、包一切的仆役,还负责提供副卡让她大肆挥霍。没错,我是她的金主。”他无奈的说,慑於淫威。

    “你有心爱的女子还包养她,你居心何在?难道另一个人能忍受?”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她不平,窦轻涯动怒的一斥。

    韩青森怔了一下,不太了解他的意思,被骂得很无辜、一头雾水。

    蓦地,他像被雷劈中的睁大眼,一脸难以置信又同情的表情。

    “你……二叔,你该不会爱上这个又凶、又呛、又讨人厌的超级电灯泡吧?”

    他的话马上换来一顿拳打脚踢,包括窦轻涯的一拳。

    “呜,我好可怜喔!每个人都欺负我,我是天王巨星耶!为什么没人尊敬我……”

    佯哭的韩青森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哭诉众人给予不公的待遇,但扬起的嘴角可看见他的得意,此刻的他开心得眼都笑眯了,简直有点兴奋过度地想飘起来,根本不觉得身上有哪个地方会痛。

    “谁叫你一张嘴没分寸,该说不该说的全一古脑倒出,难怪自找苦吃。”紫蝶轻抚他伤处,指尖泛紫地吸收他的淤血。

    没事找事做,他活该。

    “人家我是老实人嘛!当然诚实至上,你敢说翩翩不凶、不泼辣?”老实人的手正往她雪嫩胸部袭去,一点也不老实。

    不,因为那是她的天性。“事实归事实用不著特意指明,那是她可爱的地方。”

    “可爱?”他不以为然的挤挤眉,双手忙碌地作孽。“我是怕我二叔受骗耶!爱上个小蛮女。”

    瞧见她面有忧容,他关心的问:“紫蝶,怎么了?你怕她会被吃了吗?”最好吃得一乾二净,别再回来干扰他们的两人世界。

    她幽然慨道:“我担心爱她的人会很辛苦,倍受艰辛。”

    “会吗?我看她似乎被我二叔治得死死的,他一声令下,她马上乖乖搬家。”比起他的恶声恶气效果显著。

    奇怪,同样是韩家出厂的产品,为什么人家就是不怕他,还当他是小弟使唤?

    “你看见翩翩眼中有爱意吗?”也许只是习惯,那男人的个性和雪子有几分相似。

    他们皆是自视甚高的骄傲者,少有失败的经验。

    “咦?”他仔细回想两人相处的情形,似有蹊跷。

    紫蝶一脸忧色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她也把爱情当掉了。”要不是那天翩翩又误打误撞的闯入爱情当铺,她恐怕也不会知道。

    “什么?!”

    第六章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当一个人平白无故对另一个人异常关心时,不是有诡计便是设下圈套,有所图谋地想从中得利。

    她一个小孤女要财没财,要色嘛,还算小有姿色,但和幽谷中的阿姨一比,她的长相真只能用平庸两字来形容,实在称不上令人一见倾心的绝邑,因此,她不会自抬身价的以为人家是冲著她的美色而来。

    空旷的客厅看起来也挺顺眼的,起码她能滚来滚去不怕撞到东西,一个人的生活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累赘物,清理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可是不过过了一天,为什么就莫名其妙地出现白色沙发、褚红色酒柜、天蓝色的双层窗帘……

    没人租房子还附送新的家具的吧!两房一厅一卫浴加一套厨房设备就足够考验她的应变能力了。

    对於一个被公认为生活白痴的人而言,越简单的生活环境越有利,至少不会被自己制造出来的惊喜给吓到。

    一旦复杂化的话,她会是第一个喊救命的人。

    咦,等等,这是什么,单身女子的私人住所不应出现这种东西吧?

    难道她搬进来的第二天就遭小偷……也不对,东西明显只多不少,没有贼会穿著高级羊毛西装来光顾,一个让她背脊发凉的人名忽然跃入脑中。

    “有时间发呆不如顺手把衣服挂起来,我不介意你帮我整理行李。”

    一道好听的声音突地从背後传来,吓得胡翩翩真的顺手把衣服……抛出去。

    “你……你怎么又出现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跟人家拚个你死我活?”商场如战场,不流几滴血哪像话。

    窦轻涯脸色不悦的拍了下她直指自己的手。“我请假半天。”

    “请假?!”她怀疑工作狂的字典里有假这字眼。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搬家得费一番工夫。”跨过一只零食空袋,他开始明白她的生活品质有多糟。

    喔!搬家……啊!什么,搬家?!“等一下,你要搬到哪去?”

    她的表情已经呈现呆滞,不太愿意相信摆在眼前的残酷真相。

    “这里。”话声一落,他转身整理几本专用的书籍。

    胡翩翩真的傻了,难以接受老天对她严苛的考验,居然在这时给她来一道青天霹雳,狠狠地把她往黑暗的深处推。

    如果这是一场恶梦,她希望快醒来,没人会惨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吧?偶尔使点坏是人性,何况她不是圣人。

    可是上头的神仙们干么跟她开这种吓死人的玩笑,明知她摆脱他都来不及了,还把他送上门,存心要她死得难看。

    若她真有自己想像的聪明,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赶紧打包,落跑。

    “把食物放进冰箱,肉类放冰冻库,蔬果放下层,中间一层先空著不用。”

    “喔!肉类放冰冻库,蔬果放下层……”啊!她到底在做什么,竟乖乖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等一等,你怎么可以把“你的”食物放进“我的”冰箱,你会不会太过份了点?”她才打算晚一点去逛大卖场,买些便宜货回来囤积呢!

    耐性十足的窦轻涯将她手中的萝卜放入冰箱底层。“是“我们”的食物和“我们”的冰箱。”

    他没理会她的抗议,迳自把他的个人物品搬进她卧室旁的空房。

    “喂!说好这房子是我租下的,属於我一个人的私人领域,你不能随意的进出,侵犯我的隐私权。”厚!他还一直搬,无视她严正的声明。

    刑法规定擅闯民房是有罪的,虽然她不是屋主,但因租赁关系已有使用权,他的行为已触犯明定的条文,她可以动用公权力将他驱离。

    “你付了多少租金?”他偷空抬起头一睨。

    “呃,这个……我……那个租金……”搔了搔头,胡翩翩笑得好尴尬。“不是……你付的吗?”他应该比她清楚。

    “我没付。”双手环胸,他气定神闲的说。

    没付?“大……大哥,你出来混的呀!居然陷害我住霸王屋,你居心何在?!”

    那个“叔”字在他的瞪视下,连忙的噎回去,她擦腰指著他鼻头质问,不想把摆好的东西收进纸箱再搬家。

    以她的勤劳程度,能将纸箱里的物品在一天内一一归位是件可喜可贺的事,要她重做一遍昨天做过的整理工作,他想都别想,人是有惰性的。

    “你听过有自己付自己钱的滑稽事吗?”霸王屋?她想像力真丰富。

    “什么意思?”她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比彗星撞地球还要严重百倍。

    “我拥有这间房子的合法产权。”换言之,他是屋主。

    一见她备受打击的神情,窦轻涯轻拍她脸颊,心底有种解放的愉悦,她的错愕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其实她不难了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个性十分冲动,只要顺著她的性子往下猜,八九不离十能预料到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的单纯让他所属的世界更显复杂,汲汲於功利、自相残杀,不为群体的融洽只为个人私利。

    想起会议室发生的那件事,他的好心情一而空,位居总经理的沈修德居然无的放矢,当著与会的高级主管的面指责他渎职,有意解除他的职务以自己人取代。

    他的无知真叫人同情,执行秘书长的职位听来卑微,实则大权全掌控在手中,直接授命董事会监督公司运作,只有总裁才有调动他的权限,遑论是开除。

    而年迈的总裁早已多时未管事了,集团的内部管控由他一人负责,论起级别他还高总经理一等,沈修德根本越级了。

    树大有枯枝,该是动手修剪的时候,不把恶瘤铲除终成祸害,他享有太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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