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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

作者:琴瑟琵琶
更新时间:2018-03-07 15:00:00
带着小裙摆的分身泳衣,垂着头,脸红了。

    “没说,我没说话,我只是点头了!”捂着嘴,觉得这么说也不对,发现他的眼光嗜人,盯着自己的胸口,只好丢脸的背过身子。

    “好,我再问一次。今晚――现在――好吗!”掷地有声,大步上去,手推开颈上湿了的头发,贴着耳边,又换了口气,“我现在要,给吗!”

    他是外交官,是谈判高手,是宇宙无敌的超级孔子,现在,不是逼,不是求,只是义正言辞的问她要,怎么办!

    想着过去的好,不能不答应,想着将来在一起的日子,不能不答应。

    温热的水顺着背冲刷,掩着胸前的手腕被细心的握住,微微仰头就靠在他怀里。仰望,第一次知道他激情里的样子。

    浓眉挑着,眼睛冒火,燎原的大火。

    “给吗?”柔软低压的声音带着力量,没等到回答就消失在肩头,顺着手臂游走,从肩上插过来的臂膀,把自己牢牢圈服起来。

    水的声音,心跳的声音,然后是乱了的回答,“g……ei”

    手指在腰上别有深意的游走,固执的进占,褪开碍人的泳衣。小裙摆落地,光溜溜站在角落里,依然背对着他,捂着脸,不知所措。

    很轻很小心的触摸,从颈上一直到臀线,却觉得背上在烧。想回身,腰上熟悉的刺痛,恼人的胡子,明天就刮掉,现在知道自己要吃苦了。

    腰窝最纤细的地方,留恋不去,她紧张得站不直,只好揽到怀里。

    很怕那种陌生的感觉控制身体,水气很重,笼罩着整个浴室,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鲜明的感觉。

    咬过肩,吻着颈上细细的血脉,含住樱红的耳垂。

    酸软无力,靠在他身上,否则会软倒。胸口被肆意撩拨,他把一切揉乱了,过分的欺负到底,怕他咬,好疼,可深深吮弄又会快乐,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这次真的要晕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想求饶。

    “让……”

    水突然改变了方向,身体瞬间翻转,被推在微凉的瓷砖上。满身满脸的水,睁不开眼睛。侧过脸躲,水流浇注在颈上,指掌随着按压,疏解着紧绷。

    水停了,熟悉的香味,是早晨用过的浴乳。冰凉的撒在肩上,魔术般的变出很多泡沫,在身前漫开,柔软的呵护,闭上眼睛,还是紧张不已。

    大手在身上漫游,和泡沫追逐的游戏,浑身发抖,可他不停下来。

    水又来了,只擦过一丝丝,然后是突袭,被压到墙上,大手窜过水流,占有了最后的私密。

    灼热的呼吸,抖到站不住,被指尖坚决的力量弄到想哭,指甲陷到他臂上,试着减缓身体升高的压力。

    缓慢的诱哄,他说了好多句阿拉伯语,听懂了,却只想大口呼气,胸口压了什么,不舒服了,很不舒服。

    水太烫,他身上也很烫。好像进入虚幻的世界,一切缓慢扭曲,又无所不在。摆脱不开,摇头,却被深深吻住。

    那不是以前的吻,不温柔,不怜惜。只是一次次吮着唇,咬到柔软的唇瓣微微肿了,也不放开。很怕这样的感觉,躲,热辣却一直到颈上,又回来,盖过一切。

    害怕,真的非常害怕,那种不能呼吸心跳停止的感觉。

    自己怎么了?眼角湿润,是水吗?

    水停了,乏力的倒进他怀里,攀着肩,像以前那样。

    额头上滚烫的碾过,身子很轻,被抱了起来。

    眯着眼睛,知道回到了卧室里,被放在床上。

    他来了吗?不知道下面会怎样。灯亮起来,没用的只想逃跑或睡去。

    他不许,刚毅的唇线落在眼睛上。

    那嗓音是毒药,把身体掠夺殆尽的毒药。

    “爱死你!非非……”

    放松而柔软,闭着眼睛,鼻尖上痒痒的。

    摒开了水雾,灯光很亮,不敢看他。可感觉清醒着,知道他要来了,彻彻底底的来了。

    手指在被上扭曲,呼吸变得破碎,摇头试着摆脱那种感觉。

    胡子,可怕的胡子,在胸腹上划蹭碾过,操纵着让人难过的快乐,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突然睁开眼睛,抱着柔软的胸口,撇撇嘴。

    “不……不咬……”疼字没说出来,被咬了,反复磨人的唇齿侵袭。

    手背盖着眼睛不敢看,娇弱私密的所在也在忍受似有若无的折磨。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她,他却一直不停下来。不该答应,张着嘴努力呼吸,压抑可怕的心跳,还在悔恨。被大海淹吧,他比大海更可怕。

    热烫的感觉终于从胸前划开,却是到了更敏感的地方。被小心的抱着,陌生的姿势,膝上发抖,卷着身子躲,吓得急速的喘息。

    他停下来,知道她害怕了,贴在背上,慢慢安抚。

    “非非……非非……”不要叫,这样的声音,叫得人心里丢了东西。

    还会来吗?自己心里清楚,躲不过的终究还会来吧。

    被抱到怀里,听着安慰,努力放松下来。

    很少语言的交流,某些时候,是不需要言语的。只是慢慢又从吻开始,依然很不安,抱着被子,背上密密的汗,燥热难耐,躺在那里,不知道这是快乐,还是难过。

    手指扯脱被角,抖到几乎哭出来,呵护的感觉挡不住紧绷的欲望,羞愧难当,虽然是最亲爱的人,还是想离开,却被他压制着,跑不了了。

    尖细的喘气,太强烈,几乎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也绷到了极限,箍在腰上的手尽量轻缓,还是把她弄疼了。

    不想继续了,她是没用的逃兵,感知他的一切,已经胆战心惊。

    “非非……非非……”

    捂着耳朵不要听,却被拉下手臂,一次次在她耳边叫。

    他很冷静,从没有过的在欲望里冷静,决定了占有,就不会停下来。

    “我……我害怕……”呻吟混着哽咽,他尝到了眼泪,心疼,看着怀里的身子不停颤抖。

    总是会疼痛害怕,从孩子成长为女人的必经过程。

    “别怕。”额上的汗落在她肩上,她的泪蹭在他胸口。怎么办呢?

    隐忍很痛苦,却不得不压下来把她抱坐起来。

    “非非,我爱你。”

    不知道有没有用,拍着她的背,收紧了双臂,像是要把她嵌到身体里。

    发丝披散,半个作怪的小巫婆,半个抱着他撒娇的孩子,呼吸还是很乱,想着他的话,有种壮士割腕的壮烈。

    “轻轻的……”脸孔还是红到发烫,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那么爱,当然要给他。

    揉揉湿润的眼眶,抱着他的胳膊,小声碎碎念,“非常非常轻的……”

    根本听不见回答,铺天盖地的袭上来,他的眼睛说着什么,又读不完全。

    眼前是亮的,他肩头纠结的依靠,不断逼近。身体里混乱被调动的感觉,越来越难以控制,握着他的手,死死的抓着不放,最害怕的时候,他不会离开。

    “非非……”唇上柔软的呼唤,耐心的等待着,像是回到了生命的最初,被呵护爱恋,心里快乐,勇敢起来。闭上眼睛,轻轻点头,给了允诺。

    压抑太久的低吼,她真的把他弄疯了。

    进入的很彻底,很坚决。再小心,疼痛依然极强烈,眼泪没收住,落在枕边。

    咬着被角,躺在那儿呜呜哭了一小下。吸吸鼻子,有点说不清的委屈。僵持过后,让自己放心。难受的眼泪,也是快乐的,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唇里霸道的寻着,要吞了她一样,又很小心。吮过的眼泪微微咸,揉转到唇上变得烫人。已经,已经这样了,给他,自然什么都给他。

    缓慢磨人的节奏,慢慢让她适应,他没有停下,心疼也没有停下。全身心投入,一点点烙印属于自己的痕迹,接受她给的快乐。

    什么响了,清脆异常,冲散了欲望的迷雾。

    是她腕上的小瓷猫,摇着铃铛。

    罪恶瑰丽的双人舞,想去盖住小铃铛,听到会羞愤。可他不让,竟然笑了,黑发垂在额上,魅惑而沙哑的吻遍她的手腕脸庞。迅猛持久的进退,把铃声弄得更响,让两个生命融为一体。

    他喜欢她流泪过后润湿的眼睛,少女的纯真伴着铃声一点点褪去,被他夺走了。很响的铃,伴着她无知无措的辗转呻吟。

    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已经满足。这辈子,再不放开她。不管是谁,不能再把她带走。

    冷静自律,寂寞掩饰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走过战场看透了生死,现在却什么也抛开,只要她,什么奢望没有,只想和她在一起,像最凡俗的夫妻爱人那样,再不分开。

    娇羞到脸色红润如艳,被采撷的花儿一样,在他身下化成芊芊之水,颤抖着。肩上微微疼,嗓音已经沙哑,像小猫在他怀里喵喵叫,咬着他,小爪子陷在纠结的肌肉里,抵抗太过强烈的感觉。

    眼眶突然湿润,激情高涨到无法自持,癫狂的爱着,被她接纳包容。幸福的铃声急骤般冲破夜色,任何理智冷静都不复存在。

    太多快乐堆积,终于攀上了顶峰,在只属于两个人的悬崖边,相拥,急速坠落。

    铃声止了,汗湿的头发盖住了眼睛。原来还在呼吸,心口还在扑通通的跳,只是很急很乱,被抱着坐起来,灯依然亮的刺眼。

    额头上细密的汗,贴在脸颊上。掉了眼泪,又害羞的不让他看。过了好一阵,才能慢慢呼吸。手指拭去锁骨深处的汗珠,躲着,碰到他的指就咬。

    恨透了,捶打的小手却是点到为止,还是依恋的攀着他的肩,埋在胸前,张嘴咬的力气都快没了。身体里快乐的疼痛,想忽视很难,他依然在。

    被保护着,也被占据着,裹着身子的手臂,还有被他箍紧的腰身。

    他的胸口也在起伏,身上的汗水散发着浴液的味道,初初品尝爱欲,只是轻触已经这般不生不死,哪里还敢深究。

    已经把自己交给他,后面的事情都不想,也没力气想。困得想睡,欢爱过后,全身都酸软无力。

    “非非……”

    听到荼毒自己的声音,别过头,嗯了一声。脑子里窜过昨晚和刚刚的画面,要流鼻血了,他比想象更强大,强大无数倍,谁也不知道,他会是那个样子。

    睡觉,庄非,快睡觉觉,不停制止自己,可吹在脸上的呼吸太明显,什么意思?

    “你的小公猫呢?”

    奇怪的问题,大手抚在背上,状似无害的安抚着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

    勉强从肩上抬起手,以为他真要看。

    “他刚刚响了。”

    明明可以睡着,又被他的话勾着睁开眼睛,当然知道那响声,全是被他弄的,想来会埋怨,掐住他的臂膀,不许提那么羞人的事!

    他只是笑,看得太清楚,那么张狂满足的笑纹,在唇边格外性感。

    多好看呢,突然对着他发楞,以前从没见他这么笑过。

    灯突然熄灭,在黑暗里被抱高,面对面躺回到柔软的床榻上,闭着眼睛,以为是睡觉了。

    啊!

    深处的悸动,是错觉吗,下意识紧绷,脚趾都卷起来。他怎么了?

    酒醉般的玩笑话,悄悄从他唇上传过来。

    “我还要听!”

    没明白,错愕就被吞噬,无所不在,强大无比,唉,孔子啊!

    听不清的呻吟哭泣,在绵长的夜色里,藏到他胸怀深处,化成庄周梦里的小蝴蝶,被狠狠蹂躏,彻底征服。

    ……那铃,一直一直响。

    从特拉维夫到耶路撒冷,又回到海法,在他怀里,在她生命里,一直一直响……严重累到,确实被爱死了。

    竟然一直睡到下午还没醒。梦总是断断续续,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咬着被角,闷闷的睡。不知谁总在拍自己,好像回到儿时妈妈哄着睡午觉。朦胧的嗓音,暖意袭人,很好听,很舒服。

    可身上怎么那么累呢,哪里都不能动,动了就会疼。唉,妈妈,有人让她干活了,一定是很重很重的活,累惨了!

    推开门,从阳台走回床边,伸展双臂,神清气爽,把文件放到床边,只是看着被子里团着的身子,胸口已经暖的收紧。

    忙了一上午,午饭做好了等她一起吃,可是一直都不醒,有点担心了。要去抱她,咿咿呀呀的梦话,像是要哭,赶紧放好,怕吵到。

    真是累到了,只好让她睡。也不饿,甘心等着,看两眼文件只想回来陪她。和平或战争,有她在,都是一样的。

    盘算着将来,想给父母打个电话,或者,是大哥。又觉得太急躁了,让自己沉稳下来。可怎么冷静呢,并不是一时被热情冲昏头脑,已经想清楚了。

    她睡得不舒服,浴袍里团成一球的身子不安的颤抖。抱起来,帮她躺平,手找到腰侧的淤伤,轻轻按揉。

    回想早晨醒来的事,很自责。那么累了,还缠着爱了一下,这不该是他行事的风格。可碰见她,实在没办法。只是检查她是否都好,看着淡淡的痕迹消退了几分,又盖着新的印记,批判自己疯得不像样。

    她睡的半梦半醒,突然叫他的名字,娇弱甜腻的声音,听得人难以自持。爱到极致也没叫过,这时却听见了。埋在胸口,欲望深沉,一切自然而然发生。

    只是沙哑的唤了几声,却带来了无尚的快乐,牢牢锁住他的心口,三十三年,没这么爱过什么。很小心了,辗转恣意的爱怜,还是留下了伤痕。

    她不怨,只是乖乖软软的睡,被累的打着小呼呼。

    很确信,甚至是笃定,这辈子就是她了,没有别的,只有她。如果上帝取过自己的肋骨,那么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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