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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营候鼓
更新时间:2018-03-11 15:00:00
编有些意外,坐直身体,忙问:“什么文章?还记得吗?”

    “发表的是篇散文,内容如下……”周一航滔滔不绝如长江黄河之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主编与面试官面面相觑,十分惊讶周一航的记忆力。他背得正起劲时,主编等人眼光接触了下。他们都默然点点头,对他的表现表示还可以。这一切都被周一航看在眼里,心中一阵窃喜,看来这次是有希望了。

    “这篇散文貌似在哪见过?挺熟悉的。”被周一航撞到的女孩,用手托着白嫩的下巴,眼睛望着天花板,极力思考的模样。

    糟糕!周一航心中暗暗叫苦,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到底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腾云遥,这篇文章你确实看过吗?”主编半信半疑地,试探地问道,周一航发现,主编说话的语气对她充满尊重感。她原来叫腾云遥,似乎很有背景啊,连主编也让着三分,怪不得这么年轻就有资格坐在面试现场,背后有人啊。

    腾云遥其实没见过这篇文章,她这么说是因为记者,要面对许多出其不意的刁难和危险,借机考验下周一航的应变能力而已。

    周一航不慌不忙,冲所有主考官微微一笑,又对腾云遥说:“我这篇散文被选入许多高考复习试题,该不会是腾小姐读高中的时候也做过这篇阅读题?”

    “你……”腾云遥脸sè通红,连高高在上的主编也敬着三分,却被周一航暗含机智的戏谑,气得说不出话。

    腾云遥的水笔在手指间滑来滑去,令人眼花缭乱,她停止转笔后,也讽刺地说:“也许我记错了,唉,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也不是没有害处啊。”

    另一位女面试官听了腾云遥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因为她说周一航的文章是乱七八糟的。

    “周一航同学,”主编清清嗓子说:“面试已经通过,一周后,我们决定是否聘用你。”说完,主编垂下眼睑,看着手机。

    “哦,谢谢主编。”周一航纳闷,自己通过了还是没有通过?没有让我把处

    女作背完,这可不妙。可他又说,一周后有通知。那就等吧,该死吊朝上,不死急得慌。

    离开面试现场,走出报社,刚才的紧张感一扫而净,他漫无目的在街道间闲逛。天天呆在家里玩游戏,玩得头晕脑涨,如果不是昨晚带领门派里的人攻城掠地到凌晨,今天面试也不会迟到啊。

    干脆步行回家吧,趁机散散心,周一航心想。

    chun末夏初的季节,树木苍翠,繁花似锦,阳光照在身上,暖暖得像情人轻拂脸颊,空气弥漫着各种花香,令人身心舒泰,乐不思蜀。街道两边车水马龙,汽笛声起伏,熙来攘往的一片盛世之境。

    经过十字路口时,周一航与行人一块等红绿灯。五十多岁的协jing大妈,面无表情把行人拦在斑马线内。绿灯亮起来,他正要到对面去,忽听一个陌生女人轻呼:“周一航。”

    他扭头回看,行人急急忙忙走路,根本没人理会自己。唉!他暗叹一声,倒霉的时候,老天也给你下套子,没事发个什么sāo啊。他以为这是幻觉,不予理会,迈步走到马路中间。

    “周一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听得真真切切,一位妙龄女郎柔声轻呼。这时行人都过了马路,他的身后空无一人,协jing大妈也站得远远的,叫他的声音也不是五十岁的,怎么回事儿?

    “向后转,跟我来!”女声柔情万丈呼唤。

    周一航中了魔似的,随声音走起来,走大道,穿小巷,沿着郊区小河堤走了数里。

    城东南的高台水库,三面环山,像半封闭的梳妆台。中间的山格外高耸,约数百米,树木森立,郁郁葱葱,密不见人。

    声音到这里突然消失,周一航奇怪怎么来到这里,忽听林间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夹杂着沉闷的隆隆声。好奇心驱使着他,一步步向前,树林特有的气息迎面扑来,使人更加清醒。

    距声源越近,他的心跳越快,担心跳出一头青面獠牙茹毛饮血的怪物,一口把他吞掉。等到发声地点,周一航倒吸一口凉气。

    密集的树林间,塌陷宽约十数米的一个“天坑”。边沿簌簌掉落着青黑sè的土壤,粗壮的树根盘虬卧龙似的,古古怪怪伸向水库方向,林间腐物味掺杂着硫磺味冲天而起,周一航急掩鼻口,仍然挡不住难闻的气味。

    他吓得后背冰冷,不觉汗流如洗,本想拔腿就逃,鬼使神差的竟然拾起一块石头,抛进天坑,半天没有听到到底的声音。

    他好奇心愈加强烈,天坑难道直通地底?直通传说的地狱?他在天坑边缘使劲跺了两脚,挺结实,没有继续塌陷。

    周一航伸开胳膊,紧紧攀住树干,探出身体,伸长脖子向天坑深处望去。天坑几十米处还有光线,再向下,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里面深不可测,像怪物张开大嘴要把天吐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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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03章 脱胎换骨

    我的天呀,这可是个大新闻!赶快打电话给报社,让记者来拍照。周一航摸出怀里的手机,拨出投简历时存入的号码,手机半晌没有动静,凑到眼前仔细看,手机根本没tm信号。

    他气急败坏,这天大的新闻与自己无缘了,提供一个大新闻线索,给主编留下好印象,成功进入报社的愿望落空了,他有些沮丧。

    这时脚下一软,轰隆一声,周一航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呼,他登时明白,这是天坑继续塌陷,把自己卷进来了。

    天啊,我才22岁,刚刚毕业,还没有女朋友啊,死了岂不是可惜?爸爸,妈妈,老师,朋友们,永别了。这时,周一航恐惧到极点,才想起以前的种种好。

    半支烟的功夫,周一航已经坠入黑暗中,四周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越向下坠,空气越加寒冷,像千万根针向皮肤、向肌肉、向神经深处狠命钻去。

    此刻,如果有光线,能够清晰看到,周一航像动画片里的人物,被撕、扯、拉、拽、挤、压成各种奇形怪状,头不是头,嘴不是嘴,脸不是脸,四肢不是四肢,像一只垂死挣扎的怪兽。

    这个天坑是地球南北两极磁力交汇点,周一航在天坑内,身体被磁力打破重新组合,从而具备了与地球万物共振的特异功能。

    从表面看,他还是他,身高、胖瘦、优缺点等外表一如从前,可基因及大脑却被强悍的地磁力修补一新,原本薄弱不足的,被优化加强,原本优越的,提升等级,强上加强。

    至关重要的是,周一航的身体与大脑拥有了与地球同步谐振的频率,后期可借助地球之力,发挥无穷的威力。

    正像石墨和金刚,同样是炭分子组成,硬度却有天壤之别。同样的一支球队,还是那十几名队员,可按不同的前锋中锋后卫组织起来,杀伤力就大不相同一样。

    他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些,只盼早些坠落到地,哪怕摔个粉身碎骨也比忍受这无尽折磨舒服得多。

    不知道坠落了多久,呼呼风声突然消失,空气也不那么冷了。哦,是了,我已经死了,灵魂是感觉不到寒冷和风声的。他双眼紧闭,不敢睁开打量,唯恐有什么不测的怪物瞪眼瞧着自己。

    耳边还有小鸟叫声?难道是我掉入了传说的洞天府地?不对啊,这气味很熟悉啊,难道我大难不死,还活着?

    他慢慢睁开眼睛,惊讶得瞠目结舌,嘴巴再也合不拢了。

    眼前正是他坠落天坑前的景象,一切如初,还是那个树林,郁郁葱葱,怪石林立,天坑也没了。

    竟有这种事儿?难道南柯一梦?不对,记得坠入天坑时,正打手机,手机应该是掉入天坑里了。

    依往ri习惯的姿势,把手顺进怀里,这一摸不打紧,怀里空空,手机确实不在了。

    周一航心内狂喜,大难不死,大难不死啊,当时手舞足蹈起来。他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呈条缕状,像被抛弃的黄脸婆狠命剪断前夫的衣裳。

    他的衣服被变形中的身体撑破了,这打扮像一个臭要饭的,怎么回家?周一航眼前闪现路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娇艳如花的美女们人人掩鼻而逃的情形。

    如此落魄穷酸模样,即便叫辆出租,出租师傅也不会给停车,一个像乞丐一样的人,会有支付车费的能力啊。

    周一航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心说:天sè尚早,实在不行,干脆步行回家吧。他迈开大步穿过树林,攀过两座小山,沿小河往回走。破碎褴褛的衣衫飘飘摇摇,凉爽的风直往身体上扑,也别有一番滋味。

    沿岸一公里有座小桥,一辆出租车赫然停在桥头,周一航大喜过望,急忙跑过去。

    到了车前,司机不在车上,人到哪里去呢?转到车后才发现,原来司机站在桥下。司机身下一条亮线直shè草丛,草丛间的液体还冒着水沫,“嘘嘘”声听得非常清楚。这里人迹罕至,难怪司机如此大胆。

    “喂!师傅,我要坐车!”周一航大声嚷道。

    出租司机撒得正在欢畅,突如其来一声大吼,吓得他浑身一抖,小便的亮线瞬间停住,一不留神撒到裤子上。司机一声臭骂,心说:从哪冒出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吓得老子尿裤子。

    周一航狼狈到了极点:衣服像个乞丐,破破烂烂的,脸上五彩斑斓,特意化妆似的。

    “喂,你这是怎么了?”司机的脸sè由多雨转晴。

    “是这样的,”周一航挺不好意思的,想了想说:“我外出找工作,被黑砖窖厂强行扣留。趁他们不注意,我才逃了出来。”

    “如果被他们追上来,后果不堪设想,师傅您就载我一程吧。”周一航不得已顺口撒谎。如果以实情相告,打死司机也不会相信,半小时前发生的离奇事情。

    “什么车费不车费的,遇上就是缘份。”司机师傅十分慷慨,竟然不收他的车费。只是司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怪异,

    周一航也没有仔细分辨,感动得一塌糊涂,心说:都什么年代了啊,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遇到如此侠义的师傅。

    “师傅你是个好人,将来一定发大财的。”周一航说着打开后车门,猫腰准备钻进车内。

    司机师傅站在前门,从车内拎出一个鸡蛋粗细的木棒,朝着周一航的后脑重重一击。

    周一航毫无防备,忽觉脑后生风,知道不妙,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嗡地一声,失去知觉,趴在后车座上,一动不动。

    他刚刚拥有异能,自己并不知道,也不会运用,这才大意中了司机的招。

    司机一声狞笑,冷冷地说:“不知好歹的东西,吓老子一跳就不提了,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从海哥的砖厂逃跑,你这不是找死么?”

    如果这个司机知道,他这一棍挑翻了河东市两大对立的黑帮,再借他一百个水缸那么粗的胆,他也不会把棍子抡在周一航脑袋上。

    原来,这司机是名小混混,是河东市大哥海富宽身边的马仔。在河华国大兴土木搞建筑之时,海富宽看准商机,在山沟里建了一座砖窖厂,给承包商们提供原材料,发了不少黑心财。

    为了及时提供原材料,砖窖厂需要大量廉价劳动力。海富宽让手下的马仔,千方百计寻找没有工作,被生活严重压迫的穷苦人,拉到自己的砖窖厂,朝死里压榨他们的剩余价值。

    非常不幸的是,周一航遇到了其中一个马仔,更加不幸的是,他顺口撒的谎给了他致命一击,简直是一语成谶。

    当他苏醒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双手勉强支撑起沉重的身体,肚子里咕咕直叫,上午折腾进天坑的,昏迷这么长时间,他是粒米未尽。

    周一航只觉得头痛yu裂,忍不住轻声呻吟。他置身一间低矮的土坯房,所躺的通铺用砖累起,长约十米,宽有二米。昏暗的灯光下,直挺挺躺着近二十人。

    听到呻吟声,一位中年大叔也坐起身体,侧耳jing戒地倾听一会,压低声音说:“你终于醒了,睡大半天了。我们都担心你会睡上三天三夜的。”

    “这什么地方?我怎会在这里?”周一航强忍头痛,轻声反问。

    大叔蹑手蹑脚走到屋门前,歪头听了听,说:“嘘,小兄弟轻声点,老板刚才还在,这会听不到了。”

    “这是一个黑砖窖厂,你这下要吃苦了。”大叔把砖厂的情况,给周一航作了简短介绍。

    看到大叔小心翼翼的样子,明显是非常害怕老板,“你们怎么不逃跑?心甘情愿被人宰割?”周一航愤愤不平。

    “逃跑?”大叔无奈一笑,深沟险壑般的皱纹愈加明显,说:“他们手眼通天,逃了今天,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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