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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

作者:荼蘼春梦
更新时间:2018-03-14 21:00:00
的皮肤.

    "我觉得她们很漂亮.妖冶是种特殊的美丽."她又在极其享受的欣赏美女了.

    "我对这种女人彻底绝缘了,完全没有生理反应."他很坦白他的感受,"妖冶?好词,真正的妖冶我到见识了那么一次.不幸的是,那个见鬼的女人竟然完全不讲道德,惹起火就扔下我跑了."老天有眼,让他终于逮着机会敲打敲打她了.

    "都说男人海量,别提了,不行吗?"她就知道,当初随便放纵自己招惹野男人会得报应的.如今就应在眼前了.

    "我还不够海量?真该把你丫儿追回来,先奸后杀."陈臣愤愤的抱怨着,在林宝儿羞的发烫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喜欢我吗?"陈臣一直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不然她那次为什么要诱惑他?不然她为什么偷他的"蒂凡尼".不然她为什么总借机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不知道."人都是这样回答感情问题的吗?她问田暮时,他就是这样一副见鬼样子.她真不愧是田暮一手调教出来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臣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她从前那样对待他,可能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能解释的清楚还能叫感情?"真是个傻妞,唱个歌吧.让我也享受享受真正的音乐."

    "要是没记错,你家在福建吧?"林宝儿一边选歌,一边问到.

    "福建南平,我是北人生南地.老根儿在关外.咱俩其实是老乡."他笑得很谄媚,仿佛在套近乎.

    "你会讲闽南话吗?"

    "会啊,只是水平业余,很少有机会讲.但完全听的懂.要是冒充台商,讲陈水扁那种狗屁国语,就比较专业了."陈臣很幽默的描述着他的闽南话水平.

    "我唱首闽南歌送你吧,发音不准,多包含."她点播了一首蔡琴的<老曲盘>,没有上台,坐在陈臣身边唱了起来,包房里喧闹的人顿时鸦雀无声.不知是因为她的歌声动听,还是大家给陈臣面子.

    这首悠扬的歌被作为K歌的终曲了.之后,虎哥吩咐身边的小弟播放起火暴的DISCO舞曲.场内顿时群魔乱舞.陈臣拉林宝儿起来,她没拒绝,放肆的同他对飙起热舞来.可怜他老人家40岁的高龄还肯在这里陪她开心.忽然想起田暮那晚和小叶上台共舞的一幕,谁会在乎那是不是爱情呢?跟旧爱共舞的感觉真的是非同一般.

    夜宵时,林宝儿一口也没吃下.不远的桌上,田暮的朋友正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不好意思,她不是故意驳田暮的面子,让别人以为他的第二任情人也背着他偷男人.从他把她抛在广场,开车离去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了.只是心头依旧象压着块大石,让她郁闷的喘不上气来.

    "丫头,认识那桌的人?"陈臣察觉到她压抑的情绪,在她的目光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恩."

    "别怕."他在桌子底下偷偷握住她的手.

    "没事,我已经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了.谁都奈何不了我."即便此时田暮出现,她也不过就是现在的样子,她已心如止水.

    "今晚就会有新关系发生."陈臣很邪门的看了她一眼,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让她又看到他头顶的犄角.

    回到宾馆,陈臣吃了消炎药,就大咧咧地倒在里间的床上:"林宝儿,你真不懂心疼人,我昨天也一夜没睡."

    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呢?陈臣到现在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合眼了.她内疚的说了声对不起.

    "我需要超五星的按摩服务."陈臣忽然想起多年前,她那双会催眠的小手误了他的大事.

    "行,你老人家趴好吧."她说着,进了浴室去取浴巾.

    没等出洗手间的门,转身,便撞进那俱坚实的怀抱里,"陈臣......"他的唇急迫的吞没了她剩下的惊恐.霸道的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制在盥洗台上,迅速解除了她身上所有多余的"装备".林宝儿虽然有意识反抗,却是半推半就.身体中干涸的寂寞呼之欲出.

    天,她比他想象的美,这种女人天生就不需要衣服,根本就是为享乐而生的.她穿什么都不如不穿好看.

    "轻点儿,求你,这台子上很硬,你每次都非得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吗?"她的背压的生疼,不由攒起眉头,娇弱的哀求他.

    陈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傻妞脱掉衣服连脾气也变了吗?有趣!他还真喜欢她吃点小苦头时,这种无助乞求的可怜表情.娇滴滴的唤起他摧残的欲望.

    "没错,这是我的个人风格."箭在弦上,他可顾不上跟她废话.坚持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得到了她.

    如夏娃一般,明知是禁果却还是禁不住诱惑.在狭小的洗手间内,一次又一次的翻腾起急促的云雨.她最近可能是严重缺少情欲的滋润,从起初的推拒,渐变为疯狂的索取.林宝儿完全泯灭了理智,只凭身体的指引.

    陈臣深深体会到林宝儿属于极度慢热的女子.表面看起来十分冷感,如名贵的玉器,越经把玩越显温润.从那次生日聚会遇见,到如今已经有七年那么久.虽不曾刻意联系,老天爷还是费尽心机安排了他们两人的缘分.他终究有机会进入了她的灵魂,她绝对不是圣女,绝对是他的同类,会用身体思考的动物.

    "你现在是快乐还是痛苦?"陈臣伴着耳边娇弱的呻吟,沙哑的询问刚刚经历了颠峰,紧抱着他肩背的林宝儿.

    "羞耻."她颤抖着,渐渐恢复了理智.她已经不再是清白的女人了,只是个贪图肉欲快感的畜生.她的双腿正如灵蛇一般攀附着她第二个男人的身体.

    "你回答的时候,脑袋根本没问过身体."他将她托起,抱回房间的床上,手指轻抚她的脊背上挤压出的绯红淤痕.

    "我喜欢你,我的身体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哦."她以为从前田暮把自己分成上下两截已经是很可怕的事情了.而眼前这个男子早已彻底抛弃了上半截.他的私密空间里只讲欲望,不谈爱情.

    "后悔吗?"他问.

    "为什么要后悔?"她既然做了就不悔,她一直这样固执.

    "满足吗?"他又问.

    "很棒,我会怀念你."她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体上预谋发起新一轮的"战争"了.与有心人做快乐事,何必在乎是情还是劫呢?既是偷欢,就要值回票价.

    "我的天,你哪儿配说"羞耻"二字!"陈臣已经乖乖就范了,口中却在不饶人的揶揄.她的诱惑是他激情的毒药,这个女子合他口味.

    正文 第四十三回 两男一女

    晨光静悄悄的照进宾馆的卧房内.林宝儿醒的很早,昨夜与她殊死缠绵的陈臣依旧趴在床上熟睡着.他腰间刺青的红肿已经好了很多,图案虽然暂时还不能隐型,却已经能看出是个很逼真的狼头.

    硬撑着坐直了身体,昨夜陈臣已经拆散了她全身的骨头,阵阵酸痛感让她不由微颦眉头.想起昨夜,衣服都被丢在盥洗室的地上,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干嘛去?"他虽然闭着眼,却知道她醒来了.

    "我是想去取衣服."她慌忙抱紧裸露的上身,不愿在阳光下暴露周身的白皙.

    "我以为你又准备开溜了."他已完全被她折磨得睡觉都睁着一只眼了,"宝儿,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哦."她巅起脚尖,一手捂着胸前,另一只手伸向茶几取手机.及臀的秀发如瀑般包裹了妙曼的上半身.

    陈臣睡眼朦胧,凝视着林宝儿出神.他脑海中瞬间联想到的便是丰满而匀称的维纳斯.接过递来的手机,顺手扔在床上,牵过她的手臂将她的娇艳紧紧的压制在身下:"林宝儿,我很后悔七年前手下留情."

    她心中小鹿乱撞,咬着下唇轻声回答:"还是是阴魂不散."

    "你欠我的.偷我的东西,放我鸽子."他边说,边低头重温昨夜的香软.经过一夜,他对她的身体有点爱不释手.

    "我得穿衣服了,放开我吧."她小声要求,似一只温顺的羔羊.他吻了她的唇,才起身放开她,一抹诡异的笑挂上成熟而棱角分明的脸.他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她的确是属于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一旦有了肌肤之亲,立刻就会对得到她的男人产生所属感的女人.看看她现在温良顺从的样子,就知道他昨夜彻底征服了她的身体.

    拾起盥洗室里的衣服,实在是惨不忍赌.不是这儿缺了扣子,就是那儿扯开了线.昨夜衣物撕裂时的刺耳声响萦绕在温润的空气中.这种令人抓狂的声音对她有着致命的刺激.望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林宝儿又神游太虚了:古书上但凡喜欢"裂绢"之声的女子,无一不是褒姒,妹喜般的红颜祸水.她们秽乱祸国的屡屡罪行几千年来仍被人们口口相传.果然是"万恶淫为首"啊,女人只要背负上"淫荡"二字,还有什么德行可谈吗?她此生就不必在想"贞洁牌坊"的佳话了,她已经彻底沦为了妖孽.

    "衣服坏了不必那么伤心,可以再买."陈臣推开浴室的门"安慰"着林宝儿.

    "出去!"她对忽然被他打断思绪感觉不满.

    "丫头,当心我修理你."他站在她身后,在她发间露出的一片后颈上咬出个浅浅的牙印.

    林宝儿被惹恼了,猛然转身照着他肩膀就是一口.他是开玩笑,她可不是.她知道自己的牙齿已经深深嵌进他的皮肤里,嘴里渐渐泛起一丝腥涩,心中也全然做好了面对陈臣责难的准备.

    陈臣紧紧皱着眉头,忍耐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这个"小畜生"是想在她男人的身上标注归属的烙印吧.他能体谅她的感受,她已经不小了,或许该成个家了.她看起来太需要一个属于她个人拥有的男人了.家的安全与稳定是除丈夫以外的男人无法给予的.女人要是在适婚年龄还没嫁掉,八成是会憋疯的.

    林宝儿原以为她一松口,陈臣的肩膀就会流血,而事实上,咬痕肿得很高,连血都流不出来了.唯一只在她唇边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她望着面前并无怒意的陈臣,心中五味俱全.

    "吃我能饱吗?去吃早饭吧."陈臣浅笑着调侃,将林宝儿拥在怀中,把她当作女儿一样纵容着.

    刚结束了深圳的定货会归来,田暮就通过朋友绘声绘色的转述得知"他的妞儿"在午夜跟一帮混混在酒楼夜宵.他送走朋友后,坐在办公桌前不停的抽着烟,房间里烟雾弥漫.他无法说服自己平静下来,简直快气死过去了,这个女人非要在朋友面前丢尽他的脸吗?她身边没男人就活不了吗,需要饥不择食的找个混混填补寂寞吗?他不记得自己跟她说过分手啊?见鬼!他一定得找她问个明白.要是她胆敢有什么不规矩,他决不会轻饶她.

    给她家里打了电话,她母亲的口气比他还惊讶,问到:"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靠!她竟然一连几天夜不归宿,还对家里撒谎!"田暮狠狠将手机摔在墙上,碎片崩落了一地.无法压抑的激动情绪使他浑身发抖.真是做孽啊,怎么会爱一个,跑一个呢?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怎么会留不住女人?

    他坐下来,双手颤抖着,再次点燃一支烟,想平静下来.他简直不敢相信,一向温良保守的林宝儿竟然也会背叛他.他坚信她是爱他的,可她为什么要背叛他,她不知道他在情感上已经禁不起任何伤害了吗?而且后来的男人还是个卑微的混混.他忽然开始痛恨自己:那天傍晚是中了什么邪啊?小叶跟他已经分开那么久了,她心情好不好关他屁事.他那么仁至义尽的对待她,不过就是为了折磨她的感情,让她感到后悔吗?现在到好,损失最大的反而是他自己.林宝儿竟然说到做到,真的就此放手了.而他的感情就这样没着没落的卡在了半空中.连个女人都守不住,他还算什么男人!他现在真的很想见识一下,那个混混究竟是何许人物!

    田暮此生还从没为了女人而放下过生意.他前后回到几个店里,安排了日常工作,马不停蹄的赶去林宝儿家附近的路上守侯,他就不相信她会一直不回家.

    此时,虎哥正忙着打电话质问老同学,这个男人拐走了刺青师傅,却害他被人家老妈堵在马路上要人.他是招谁惹谁了?

    陈臣放下电话,林宝儿心中已清楚出了什么事情.田暮一定是往她家里打过电话了,母亲知道他俩不在一起,才会急着满街找虎哥.毕竟她那晚是坐虎哥的车离开的.林宝儿想好了怎么跟母亲圆谎,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她告诉母亲,她和田暮吵架了,心情不好,现在一个女朋友家住着.母亲得知她平安的消息,虽然暂时放下了心,却还是在电话里没完没了的狠狠数落着她.

    听完母亲的教诲后,她跟安静等在一旁的陈臣说到:"他打电话找过我."

    "那个小家伙?"陈臣显得镇定自若,很清楚她指的是谁.

    "恩."

    "既然他肯回心转意,你们为什么不早点结婚呢?我觉得你应该早点成个家."他与她推心置腹的讲.陈臣怎么会知道田暮也是个家事的男人,而她只不过是他没名没分的"妾".

    "我现在也不清楚该不该嫁人?"她没有对陈臣挑明她和田暮的关系.

    "女人总要嫁人的,你当然需要有自己的家庭.今后有了孩子,你什么都会想开的."他以"过来人"的经验,指引她面对今后的人生.

    "也许我是该有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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