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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乖叔叔是也
更新时间:2018-03-15 12:00:00
萝莉推倒的经历。但是,我也是被人教唆的嘛!咳。

    好在小孩子是不会记仇的。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又在一起玩得好好的了。直到那条胡同搬迁之前,我们都一直相处得非常融洽,还一起偷偷玩过许多大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游戏。这个就不说了,呵呵。等有机会再慢慢讲给大家。

    如今,想必当年的娜娜姐早已长大成为一名御姐甚至熟女了吧。物非人也非但往事却难忘啊!

    不知不觉,我已经回到家三天了。按照约定,老凌凌应该再过十天左右就要回来了。我必须抓紧时间,找准机会行动了。

    这一天晚上,无聊的我只好暂时靠整理旧物品,回忆过去的时光打发时间。我把一箱暂时用不到的旧书搬到了阳台上,然后习惯性地往楼下看了一眼。

    天助我也!

    那户装修的人家终于停工了!楼下一片漆黑,老凌凌家的大门仍然像几年前一样虚掩着,朱漆褪落严重,门梁的木头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已经是破落不堪。门口摆着的几个花盆也只剩下了半盆黄土,上面还有一层薄雪覆盖着。

    凌晨两点半,我一掀被窝,穿了衣服带上了充满电的手电筒,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偷偷摸摸地到了羊羔疯家的门口。我蹲下身,屏住呼吸,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附近的动静。

    只有风声。

    我猫着腰,疾步来到了她家院门口的那棵老杨树下,抽出了随身携带的螺丝刀,争分夺秒地刨了起来。为了不暴露目标,我连手电都没敢开。

    不过,不消片刻,我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在老树根部下螺丝刀刨土也变得容易多了。

    看来是我挖对了地方,这片土层比周边地方的土都要蓬松一些,很显然是之前动过了的。两分钟后,我感到捅进土中的螺丝刀突然一滑,深深地陷了进去。我忙剥去小坑周围的土,伸手朝里一探,原来是老树的根部有一个小洞,里面隐约摸到了一块滑滑的布料硬块。

    就是它了!

    我把它拿了出来,定睛一看,果然是件半个手机大小的小包,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当我把它一点一点地展开后,差点没晕过去。那居然是一条颜色尚且鲜艳的女性蕾丝内裤。

    里面密实地包裹着一把钥匙,银光闪闪的。

    我将那条内裤胡乱地塞回了树洞里,封好土,还轻轻地踩上了几脚。然后拿着那把钥匙,推了推院门。

    嘎嘣――!

    那个纯粹由木头条子框起来的院门发出一声惨叫,开了。

    门后是只有几平米的院子,我转过身小心地把院门重新合上,然后就打开手电筒,将那把刚到手的钥匙对准了屋门上的插孔,伸了进去,轻轻一扭。

    咔嚓一声,锁开了。

    我把门打开一条容得我挤进去的缝隙,一股强劲的霉味熏得我差点咳嗽起来。我闪身进了屋,旋即就关上了门。

    呼~!终于可以暂时放松一下子了。只要爸妈能够没发现我不在床上,就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我此刻身在何处了。

    我刚向前走了一步,就觉得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抓,原来是一张蜘蛛网,现在是在冬天,蜘蛛早就弃网过冬去了。

    慢慢适应了屋里的霉味儿之后,我又觉得空气中还充溢着另一股气味儿,虽然难以用语言表达,但凭直觉可以判断出并不是特别讨人厌的那种。

    手电筒不停地扫射着,将小屋里陈旧的摆设一点一点地呈现给了我。

    深红色外漆的梳妆台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上面已经吸附了一层灰尘。台子上有一把梳子和半管出了毛的口红,还有一个老旧的相框,里面是一张老太太的半身像,这一定就是羊羔疯的干妈乔老太了。梳妆台对面是一个衣柜,里面没有几件可以称之为衣服的东西:毛衣、睡裤、连衣裙……甚至连破烂出洞的孕妇装都有。

    房中的各件家具看得出曾经崭新亮丽,不过屋子里的那张床就有点煞风景了。一些粗木棍钉在一起拼接而成的东西就应该叫做床了,上面还铺着被褥,边缘的一些地方已经成了绿色,用手轻轻一拍,就能激起一大片灰土。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锅碗瓢盆、以及一个由泥巴垒成的简易灶子,更有半袋子被我确信原为面粉的硬块。

    看得出,这间屋子之前有人住的时候不会多么整洁舒适。我原以为,只有男人的屋子才会弄出猪窝的效果,原来,女人邋遢起来也毫不逊色啊!

    那么,老凌凌所说的箱子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

    我先打开了柜子,仔细地朝里面照了照,没有。接下来,梳妆台的每个抽屉里,也没有。难道会是在土灶子里面?

    扒开里面黑乎乎的碳渣,一直搜到了底儿,也没有。

    我望向了那张床。只能是在那里了。

    床的下面,果然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当我拉出来了一个深蓝色的破旧雨披时,下面突然窜出来了三个黑色的小东西,飞快地钻到了梳妆台的下面躲避光亮。

    原来是老鼠。我虚惊一场,长舒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如果床底下有这么多老鼠,那这下面的东西不全都被啃坏完了吗?

    我抱着一线希望,继续往外翻着层出不穷的破烂。最后,终于,当我揭开里面的一大块泡沫板时,却看到里面什么也没有,倒是在其下平坦的地面上,铺着一层绿色的毯子。

    屋子里这么大的地方,别处地面都裸露着,床底下这块地皮平时根本见不到天日,且仅有巴掌大,为何却偏偏要覆上这么漂亮的绿毯子?我想,不是为了给鬼看,就是另有隐情。

    可我的胳臂实在是够不着它了,无奈只得脱掉了外套,深吸一口气,钻进了床下。

    刚刚经过一阵翻腾,下面烟尘弥漫的,一口气吸下去,嗓子眼儿直发干发痒。我不禁咳嗽几下,打着手电找到了一块掉了一角的秤砣,它正好牢稳地压着毯子的一角。

    我拿掉秤砣,揭起绿毯子,小心地掀了起来。下面果然有一片不同于水泥颜色的黑,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香味,基本与周围的地面持平。

    哈哈!绝对不会有错!

    我激动地将绿毯子抽在一边,手电也平放在了地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黑箱子从凹陷入地面的方坑里捧了上来。

    今天晚上的熬夜终于没有白费。我快慰地挥了下拳头,却感到左手中指好像捏住了一个扁条状的、软软的东西。

    没等我去细看,就感到拇指根猛地疼了一下子,微微捎带着一丝凉意。

    我用另一只手拿起手电筒,朝左手一照,原来是一条长约十二厘米的紫黑色大蜈蚣,被我紧紧地握住了身体中段,一口咬住了我的拇指根部不放,随着它身体拼命地扭动,螯部的毒液源源不断地注入了我的皮肤。

    我大叫一声,甩动着手臂挣脱了它。

    这时,我的拇指根部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表皮上一对小孔清晰可见,本来已经打算将盒子拿到外面,就地启开看个究竟,可没想到突然节外生枝,被蜈蚣给狠狠咬了一口。

    我将箱子拖出床下,手指已经开始又疼又痒,还胀得厉害,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我从一摞压扁了的硬纸板里面抽出一根塑料绳,迅速绕勒在了伤口下处,将拇指缠紧一圈,然后张开嘴,照着伤口咬了下去。

    平时我是最怕血的,但现在为了活命,只能这样了。眼看着鲜血从咬破的伤口流了下来,我毫不犹豫的吮吸了几下,然后吐在了地上。

    然而,正当我觉得情况有所好转时,头却开始眩晕了起来,一时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到了后来居然肚子里也开始造起了反,翻江倒海,好不热闹,但就是呕吐不出来。

    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就一头栽在了脏兮兮的床上,没了直觉。

    第二章 心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快要泛起鱼肚白了。幸亏小屋的窗户拉着窗帘,否则说不定早被附近楼上的人给看到了。

    我睁开眼,试着站了起来,感觉还不错,只是昏倒时吸入了太多灰尘,直到现在还觉得鼻孔里干燥异常。大拇指根的肿块已经不复存在,替而代之的是一小片血痂。

    微弱的亮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地上,那黑色的箱子完好无损地在地上放着。我把窗帘掀开一个缝,四下里死寂一片,没有一点动静。

    趁着夜色尚未完全退去,我匆匆拍打一番身上的灰土,抱起了箱子,溜出了羊羔疯的屋子,锁好房门,悄无声息地回家了。

    还好家里的父母睡得死死的,想是并未发现我今晚外出了几个小时。我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房间,掀开床板,将黑色的箱子藏进了下面的杂物堆里,脱了衣服睡觉了。

    第二天,我醒来后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没想到上面竟然显示了五个未接电话,而且全部都是半夜的时候家里的座机打来的。

    由于习惯问题,我的手机一向都是振动模式的,所以我的手机一整晚就压在我的枕头底下,忘记带在了身上,居然没被父母发现。

    现在家里暂时没人。老爸一大早就上班去了。

    老妈去逛街买菜,但是我刚从床上起来没多长时间,她就回来了。

    “小杰!说,你昨天晚上去哪儿野了?!垃圾桶满了,你也不能倒掉吗?”老妈提着一大袋垃圾吼道。

    “我……不是乖乖地在家睡觉的吗?”我想蒙混过关。

    老妈当然不吃这一套:“少装!到底去哪了?”

    “有个同学让我打通宵去,我走的时候忘了给你们说了。”我编道。

    “哦。”

    老妈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我的桌子。

    糟了!老凌凌家的那把门钥匙还在桌子上。老妈把它拿起来看了看,厉声问道:“这是什么钥匙?!怎么看也不像是你上次拿的学校寝室门钥匙!”

    面对老妈无微不察的质问,我浑身不自在:“妈!难道我什么都要告诉您吗?我就不能有一点属于自己的……”

    老妈听到这话,反而怒了:“越是不说越是有问题!你不说是吧?那我去把它扔掉!”

    “别!”我绝望地喊道。

    可是,等我追出去的时候,那把钥匙已经被我妈扔进了垃圾袋。

    “妈,让我去把垃圾扔掉吧。”

    妈妈转身冷笑一声:“呵!怎么突然间变乖了?不行!”

    说着老妈提着垃圾袋就下了楼,我厚着脸皮跟在后面,想找机会将那把钥匙从垃圾堆里面捡回,即使再次让自己灰头土脸,也在所不辞!

    然而老天没有给我机会。掏垃圾的大妈正巧就在楼下忙活着,老妈轻轻一甩手,那袋垃圾就直接进了专车。然后,理所当然地,我就被老妈训回了家。

    哎!命苦啊!我不得不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等候老凌凌的惩罚了。

    中午过后,老妈上班了,家里终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迫不及待地抽起床板,抱出了那个箱子。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意在家门后面放了一个空的易拉罐,如果有人开门的话,就会发出很大的响声。最后我又插上了自己的房门,才安心地坐了下来。

    这下我总算是得以仔仔细细地瞧瞧这个散发着奇异香味的黑箱了。

    这个箱子大倒是不太大,黑漆漆的,表面上看去酷似骨灰盒。怎么老凌凌要用此等令人不悦的黑家伙来存放重要的东西呢?如果这里面真的是和死人有关的什么东西的话,我发誓绝饶不了老凌凌。

    不过当我用那把超大的金色钥匙拧开箱盖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原来里面除了一口另有盖子的小格子之外,就是一些用塑料袋包起来的一摞方形纸片。

    不对,不是纸片,而是几十张照片。

    我一张一张地翻看着,不禁奇怪了起来。怎么都是些女孩子的合影呢?几乎连一个男人的影子都见不到。

    第一张是一个不超过十岁的小女孩儿,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虽然是开心地笑着,眼中却可以看到泪花在闪烁。那名中年男子长长的卷发,络腮胡子,双手被亮闪闪的手铐束缚着,满脸的愧意。这张照片拍摄的背景是白天的一家不知名的超市门口,一辆警车停在他们身后,具体时间不祥。

    第二张照片是两个女孩子的合影。一辆救护车正在离她们远去,车顶蓝色的灯光清晰可见。两个姑娘紧紧地搭着彼此的肩膀,站在一座高楼的脚下。大一点的那个姑娘,看起来有十五六岁,穿着一件漂亮的粉色连衣裙,长长的披肩发乌黑发亮,小点的那个姑娘,顶多十一二岁,手里拿着一块已经开始融化了的冰棍,微倾着前身调皮地看向镜头。

    第三张,终于见到一个我认识的人了。这应该是深夜,在一面很破的墙边,小凌凌蹲在那里,脚上还穿着只有一排轮子的旱冰鞋,一名比我大一点的小伙子双手抱着头,也蹲坐在她的旁边。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倾倒的大麻袋,几部笔记本电脑零乱地从袋口露了出来。

    接下来的照片全部都是类似的情景,一些或大或小的年轻姑娘们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天气和时间的留影,大多数都有一些猥琐的男性做着陪衬。

    总结出规律后,我加快了翻看的速度,将许多幅留影一带而过。

    然而,当我翻看了大约二十多张时,却又情不自禁地停住了。

    因为,在那张照片上,有一个令我甚感眼熟的小姑娘,大概有十岁左右吧,脑袋两边分别垂下了一束长长的辫子,右脸颊一颗显眼的黑痣,一身小号的牛仔装将她打扮出了许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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