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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

作者:萧九儿
更新时间:2018-03-15 15:00:00
打扮的年轻人慌慌张张跑进院子,道:“少庄主,快回青去山庄,庄主遭人暗害,身受重伤……”

    司徒焱大惊,道:“谁有如此大胆,敢伤爹爹?”

    家丁道:“是个女子,不过庄主已将那女贼打入绝崖。”

    司徒焱面色稍好了点,道:“与青云山庄为敌,简直不自量力。”

    萧逆天道:“你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你老子?”他的话中略带着几分讥讽。

    司徒焱脸色一变,为了掩饰尴尬他对家丁大声道:“去向杜庄主辞别,马上回青云山庄!”

    萧逆天看着司徒焱匆匆离去的背影,摇头淡淡一笑。

    萧逆风从远处几个起落飘落到萧逆天身旁道:“你怎么来这了?”

    萧逆天凝眉思索了一会儿,道:“哥,这次抓走落雁的不是司徒焱。”

    萧逆风惊道:“落雁被抓了?”他不解地道:“不是司徒焱,难道是连绝本人要抓她?”

    萧逆天道:“连绝义抓她做什么用?”他用食指敲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

    萧逆风道:“难道想引你上当?”

    萧逆天笑道:“引我?她又不是我什么人,连绝义干嘛用好引我上当?”他说着将目光移向别处,他的神情显有点不太自然。

    萧逆风轻轻一笑,道:“因为那连绝义看出你小子动了情。”

    萧逆天耸肩道:“他该看出你动了真情才对。”

    萧逆风的脸色微微一变,道:“糟糕,万一他抓走闭月……”

    萧逆天推着他,道:“你干脆日夜保护她算了,她一时半刻也成不了亲了。”

    萧逆风道:“青云山庄出事了。”他推着萧逆风向前走了几步,道:“不管他了,你快去保护你的女神,快去,快去。”说着调皮地眨眨眼。

    萧逆风道:“你去救落雁时小心点。”

    萧逆天道:“我有说过去救她吗?嗯?”

    萧逆风拍拍他的肩,认真地道:“万事小心就对了。”说完纵身离去。

    萧逆天看着萧逆风飞身离去才将一脸的调皮的收起,他神色凝座地自方自语道:“该去哪里找她?连绝义没有理由抓她,难道我被司徒焱骗过了?”

    “但愿他能找到落雁。”想起玉箫公子,萧逆天不禁发自内心地一笑。

    萧逆云的笑也是发自内心的。

    竹林的竹屋中,萧逆云看着那身受重伤的白衣女子,醒来,不禁温柔一笑。

    白衣女子看着萧逆云温和俊朗的脸似有些出神,突然她冷冷地道:“你是谁?”

    萧逆云一笑道:“相识便是缘,何必问名姓?”

    白衣女子语气仍是冷冷地道:“你救了我?”

    萧逆云道:“还有我弟弟。”他说着话也将桌上的药端到床边,道:“你起得来?”

    白衣女子道:“我不吃药。”她冷冰冰地脸上露出几丝孩子般的慌忙,甚是可爱。

    萧逆云温和一笑道:“你身体很虚,吃这药对你身体有好处的。”说着他在床边坐下来,将那女子扶起,哄孩子似地道:“药不难喝,真的。”

    那白衣女子倔强地摇着头道:“不吃,难吃。”

    萧逆云道:“不骗你,真的不难吃。”他微笑着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白衣女子半信半颖地接过他手中的碗,尝试似地喝了一小口。

    萧逆云道:“没骗你吧?”

    白衣女子不敢相信地道:“你放了什么?药怎么会是清甜的?”

    萧逆云道:“是种小果子的果汁,我早猜到你们女孩子怕药苦。”

    白衣女子一口气将药喝下去,道:“谢谢。”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有些不自然。

    萧逆云把碗放回桌上,道:“你不太习惯对别人讲‘谢谢’?”

    白衣女子冷冷道:“那是因为没有什么人民帮过我,我几乎忘了世上还有这个词。”

    萧逆云阳光的一笑道:“你可以对朝阳说,对山河说,对风雨云雪说,甚至可以对空气说,只要你想,总能找到要感激的对象。”

    白衣女子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没想到过?为什么……”

    萧逆云仍阳光地笑着道:“现在想到也不晚,未来还有那么多美好的日子等你。”

    白衣女子似听着离奇童话的孩子,带着幻想又不敢相信的神情道:“可以?”

    萧逆云道:“当然。”

    白衣女子的眼波朦胧起来,她突然轻哼一声道:“你的琴……”她想起昏迷前身后那声巨响,在那之前的记忆是自己站在山顶痴痴地看着山崖边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

    弹着把雪白的琴,那琴声似还回荡在耳边,轻柔地抚慰着自己一颗疲惫的心。

    萧逆云道:洒脱一笑道:“一把琴换一条命,很值。”

    白衣道:“那不是把普通的琴,你一定很珍惜它。”

    萧逆云道:“是,别的琴没有它的脱俗。”

    白衣女子 叹道:“看来以后世人再难听到那绝妙的琴声了。”

    萧逆云道:“没什么遗憾的,琴声断了太阳依旧会升起,是不是?”

    白衣女子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几乎不太相信这世间还有像他这样的人。

    萧逆云道:“我姓萧,萧逆云。”

    白衣女子吃惊地呆住,半天才道:“萧家五子之一,萧十一郎第二子?”

    萧逆云微笑着点点头,道:“不错。”

    白衣女子的脸色突然一变,焦急地问道:“今天什么日子?”

    萧逆云道:“四月十三。”

    白衣女子的嘴唇立即苍白,颤抖着道:“十三,还有两天。”她冲下床来,抓住萧逆云的胳膊,急急的问道:“这是哪里?离洞天湖有多远?”

    萧逆云忙扶住她,道:“这是我家,离洞天湖……快马的话,要三天路程。”

    白衣女子的身子立即软下去,虚弱地靠在萧逆云怀中。

    萧逆云关切地柔声道:“你重伤在身……”不待他说完,那女子用全部力气站稳道“我要赶回洞天庭,求命之恩,他日再报。”

    萧逆云道:“你现在不能赶路,你的身体……”

    那女子不理萧逆云,勉强支撑着向门外走去,突然整个人向下倒去。

    萧逆云一个滑步过去将她抱在怀中,道:“抱歉,冒犯了。”

    白衣女子,倔强地道:“我要回洞天湖。”

    萧逆云看着她眼中的坚定,轻叹一声道:“好,我带你去。”

    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却又被伪装的冰冷掩饰住,她道:“我叫程雪,他日定还你这个情,我不喜欢欠人。”

    萧逆云你语道:“程雪,那把琴……叫做‘无际觅雪’这倒是巧合。”

    程雪道:“两天内必须到洞天湖,否则……”她的声音也哽咽。

    萧逆云安慰道:“别担心,我用内力护住你的身体我们日夜兼程。”

    程雪道:“你不问我去做什么?”

    萧逆云道:“能让你不顾性命去那里,一定是重要的事,若讲来无妨你自然讲,若不方便讲我问了也是白问,是不是?”

    他们已在飞奔的马上,萧逆云将程雪揽在前面,因为她已虚弱得无法骑马。程雪倚在萧逆云怀中,脸上露出的竟是几分悲伤之色。

    “悲伤之色”似从不会出现在萧逆剑的脸上,在他把自己完全浸泡在清凉的水中时便不会了。此时他正在萧家竹林旁的河中闭着眼睛尽情感受水的清凉,空气的清新,这时他一般是不会悲伤,但若是有什么打扰他,他不只会悲伤更会生气,甚至会打人。

    现在他就突然生起气来,因为他感到有个什么东西撞到了他的身体。他突然将盘在胸前的胳膊向水下探去,随后便从水中提出个太小的物体,他抡拳便要打,可拳头并没有落下去。

    萧逆剑握了握停在半空中的拳头,最后还是收了回来,回为他提出的是个全个气息微绝受不起一拳的女孩子。

    萧逆剑一时间不知所措,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将他为难得眨巴眨巴眼睛那女子眉头紧皱着,突然口中涌出一口水,之后便不停地咳嗽。

    萧逆剑叹了口气,苦着脸道:“天啊,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天大的麻烦’呐?”说着已带那女子飞身上岸,未来得及穿好衣服光着上身便盘膝运功将那女子体内的积水逼了出来。

    那女子身体一软倒向萧逆剑。

    萧逆剑缩了缩手,便最终还是扶住了她,表情很痛苦地道:“南瓜的,千万别见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就要以身相许。”

    那女子轻咳了几声,慢慢张开眼睛,她突然反手紧抱住萧逆剑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穿衣服?你……你大色狼!”

    萧逆剑有些哭笑不得,道:“到底我是大色狼还是你是女流氓?”

    那女子怒道:“你一个大男人不穿衣服在女孩子面前,你…你…”

    萧逆剑道:“你你你,你什么?你一个女孩家抱着个光肩膀的大男人,你算什么?”

    那女孩仔细一看,是自己在紧抱住他,便立即用尽全身力量将萧逆剑推开,气势稍稍弱了些,道:“你是什么人?”

    萧逆剑故意长叹道:“唉!你难道看不出我是活人?”

    那女子目光有些无所适从地道:“小色狼,穿好你的衣服。”她的脸变得有些发红烫。

    萧逆剑一挺身站起来,道:“偏不,这里是我家,就算我连裤子都不穿你也管不着。”

    那女子狠狠瞪了萧逆剑一眼,道:“无赖。”

    萧逆剑道:“你个大南瓜,早知道你这么麻烦,我就让你留在水里喂鱼了。”

    那女子气呼呼地挣扎着要站起身,可四肢却没有什么力气。

    萧逆剑道:“你省省吧,你的伤不轻。”

    那女子没好气地道:“要你管,小色狼。”

    萧逆剑握起拳头在她面前挥了挥,道:“再叫我小色狼,我打碎你的鼻子!”

    那女子倔强地扬扬头,道:“小色狼。”

    萧逆剑作出一副很阴冷的样子,道:“你的鼻子要快有千千万万块了。”说着闪电般出拳击向那女子的面门。

    那女子忙闭起眼睛,她实在没想到萧逆剑真的出手。

    萧逆剑当然不会真的去伤害她的鼻子,可当他的拳头收回时却带着鲜红的血液,是那女子喷出的血。他忙封住她几处穴,抱起近乎昏迷的她向竹屋飞掠过去。

    河水依旧。无论岸上是悲是欢是离是合,那河水似从不会为之变一变。

    河水不为世事变,可这里的变化却大得让人心凉。

    曾经,这里武林人心中的圣地;为经,这里住着江湖最令人羡慕的“无垢侠侣”;曾经,这里处处透着不可侵犯,永不破败的威严。

    可没有什么是永远,不过三十年的时光,曾经宏伟庄严的无垢山庄已是废墟一片。

    没有人知道那个温宛尔雅,英俊的倜傥的“无垢少侠”连城壁是怎样消失的,江湖中流传的说法是他被“大盗”萧十一郎杀了。

    萧逆天当然知道连城壁不是萧十一郎杀的。他看着眼前破败的无垢山庄深深的大眼睛中闪着叹息、沉重,又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几只麻雀落到门前的树上,喳喳地叫着,似也在为这山庄的没落哀歌。

    萧逆天迈过躺在地上的大门走进山庄。里面的建筑已基本被烧毁,留下万堆的瓦砾悲凉地伏在地上,还立着房屋架如被剥去皮毛的兽骨,让人不禁心颤。

    西斜的太阳也沉默着。

    披着身微红的夕阳光,萧逆天在断壁残垣间缓缓走着,他当然不是在散步,那双闪着光的眼睛显示他在想事情。

    一阵风吹来,吹起他披在肩上的头发。他停下脚步看着被吹起的头发不禁淡淡一笑,然后向庄门飞奔而去。

    庄门还是萧逆天进去时的样子,没什么改变,就连那扇被烧焦的门也还躺在地上。

    萧逆天飞起一脚将烧焦的门踢出几丈远,门下竟是个与那扇大门差不多宽长的洞口,一条黑洞洞的地道向里面延伸。

    萧逆天纵身从洞口跳了下去。无论将面对的是什么,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一般情况下地道是不会太好看的,这条地道也是一样,阴暗、潮湿而且透着渗人的邪气。但无论这地道是怎么样的,对萧逆天来说已没什么区别,因为他刚才跳去就昏迷了。

    两个身穿黑袍的人出现在黑暗中,就如夜间突然出现的鬼魅,他们架起萧逆天又消失在黑暗中。

    那两个黑袍人再出现时他们已在一个宫殿式的石室中,萧逆天被他们丢在地上。

    石室壁上的排排火把将十丈见方的石室映得通明,也映着张笑成花的脸。

    马铭的脸此刻已笑成朵绽开的花,他瞅着萧逆天,道:“好,好一个萧逆天,当真与萧十一郎一样,宫主见了必定欢喜。”他的笑变得阴冷起来,道:“抓不到萧十一郎抓住萧逆天也是一样的。”

    一个黑袍人道:“马总管,这人擅闯到圣宫,是油炸还是砍成肉泥?”

    马铭脸一沉,道:“你们有多大胆子,敢动他?”

    黑袍人道:“依照宫规……”

    马铭打断道:“这个人连我都不敢动,这是宫主的。”他摆了摆手,那两个又鬼魅般的消失了。马铭盯着萧逆天看了半天,冷冷一笑,背过身去。

    跃动的火光中马铭的笑逐渐在脸上蔓延,突然,笑容僵在了脸上。

    很少有人被扼住脖子时还笑得出来,马名的脖子已被一只手快若闪电的手扼住,然后他就看到了双带着笑意的寒星般黑亮的眼睛。

    马铭惊愕地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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