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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

作者:夜归尘
更新时间:2018-03-15 21:00:00
,以及其哥哥,海棠薰。

    被捞上的人,没有一思生气。

    海棠母一下子腿软了。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彼此的依靠,最重要的一切,也都在他们当中默默地进行着。这个家庭,总是支离破碎着,她知道,她这个母亲做得不称职,没有孩子一个交待,让他们总是在痛苦中平静的度过。他们都是已经可以承受痛苦的孩子了,可是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开她呢,那么可怜,好像又一次被人遗弃,为什么要这样呢……

    节哀吧。人们劝阻着。

    本来,或在这里,也都只不过是一种奇迹,而这些奇迹所造成的东西,便是那万分之一可以幸福的几率。

    “院长!这个好像还活着!”

    海棠母从深度的抽泣中拔出,活……着……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两个字是多么的美妙啊!她不在乎谁活着,或者是谁死了,即使她从来都觉得颜影很麻烦,很讨厌,可是,这一刻,她觉得只要有人陪着她,那就是她最大最大的幸福了!她是真得害怕孤独了,她想接触那世界赤橙黄绿青蓝紫,她不想要回那一个人的黑白。

    “院长,他们紧紧相拥着,如果我们将他们现在分开,或许男子还有救!”

    “那怎么行?!那个女的怎么办?!”

    “院长……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

    “来不及了!”

    “好吧……”

    2个月后深冬,秋天不回来

    对,我,海棠薰活着。

    每一天,都有母亲在身边服侍着。

    那个秋天就那么过了,你也再也不会来。

    我总是在秋天想到你,想到你的快乐,或者是你的悲伤。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可是,我还是天天在等待,等待你回来的那一天。

    颜影,我爱你,用永远永远。

    我知道,你一定会问我,永远有多远呢?

    那我就现在告诉你吧。

    永远,就是一直到枫叶在某一个秋天,枫叶凋零了,拒绝飘落了。

    你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枫也永远都不可能调零,就和秋天一样,一起恒久,你知道么,他只要凋零了,我就会用我的爱,将他重新滋润。

    其实,我们的爱,致死不愈,只是,那冰冷冷的回忆下,秋天突然变得出奇的凉,我的心,那颗思念着你的心,稍稍被落叶熏染,稍稍留了恰好的温度。

    我知道,你在天国守候我……

    --END--

    正文 蔷薇

    窗外夕霞如血,暗红色的霞光透过窗楹,洒在昏暗的房间里,照在桌上那瓶同样血红的液体上,映在该隐哈利西斯金色的瞳孔中,诡异的眼神,骇人的神情,他默默的注视着这凭红色液体。这瓶毒药是集他毕生的心血所淬炼而成的,毒性猛烈,不是他之前所研制的那些毒药可比的。

    “哥哥。。。。。”绯红色的大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色蕾丝长裙的少女缓缓走到该隐的面前。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哥哥,叫我该隐。”该隐愠怒的抓起少女纤弱的小手,眼里有一丝沉痛,万分无奈。

    “哥哥,不,该隐,我们或许真的不应该在一起,听,好多人都在呵斥我们,好多人都在诅咒我们,我。。。。我。。。”血薇哈利西斯,哈利西斯家的幼女,该隐的嫡亲妹妹,本来身为哈利西斯家族的一员,是种荣耀,是种幸福,然而千不该,万不该,她却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该隐,并且又千般错,万般错的得到了该隐相同的回应。

    “血薇,不要去听别人怎么说,怎么骂,我不会让任何人来阻碍我们的,更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该隐把血薇拥入怀中,信誓旦旦的说着,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那瓶毒药,眼神如漆黑的星空那样深邃,让人难以捉摸,却另人不寒而栗。

    “该隐。。。这是。。。什么?”怀里的血薇注意到了桌子上那瓶血红色的液体,颤抖的肩膀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

    “这是。。。。我上次和你说过的,世上最剧烈的毒药,我终于调制出来了。”该隐顿了顿,凝视着她,眼里闪烁着奇特的光芒,“这毒药的名字,就叫。。。。血薇。。。”

    至爱的毒药,当然要附上至爱的名字。

    “该隐。。。”血薇微蹙着眉,心中思绪翻覆,百感交集,是感动,是不安,是担忧,是紧张,是无奈,更多的是对不知该隐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的恐惧和焦虑。

    “血薇,我想。。。。”该隐的眼神坚定的另人心经,眼里似乎有着某种恨意,某种不顾一切的执着。

    “不,该隐,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再用毒药去害人,如果为了我让你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我。。。我。。”血薇察觉到了该隐那可怕的意图,慌张的挡在那瓶红色的毒药前。

    “可是,我真的无法忍受,所谓阻碍我们,拦截我们的人,我都要消灭,直到没人知道我们原本是兄妹,那样,我们就能毫无顾忌的在一起了。”只要能和血薇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可是。。。那样就真的毫无顾忌了吗。”血薇的声音轻轻的,无力的,可是却掺杂着幽怨和绝望,使该隐的心不由得一紧。

    走到窗前,血薇幽幽的望着窗外的景色。

    “该隐,你看,蔷薇花开了,好白,好美。”窗外那片蔷薇花丛,雪白的蔷薇花盛开着,在夕阳的映照下栩栩生晖,美得鲜艳,白色的鲜艳。

    “是的,就象你一样美好。”白色的蔷薇,一身白衣的血薇,如此匹配,交相辉映。

    “可是,我是血薇。。。”血是红色的,血薇是那瓶致命的毒药的名字,是对那神圣纯洁的白蔷薇的亵渎,更何况,她还陷入了与自己亲哥哥相爱的不伦之恋中,有罪之人又怎么能和那圣洁的花朵想媲美呢。

    “不管是蔷薇还是血薇,在我心里,你是最美好的,哪怕是其毒无比的血薇。”血薇,明知道有毒却依然贪恋,依然不舍,明知道这不伦之恋被引来万众的鄙视,世人的唾弃,却依然深陷其中。

    “可是,你心里最美好的血薇,不希望你破坏她的美好,所以,该隐,答应我,不要用血薇,用这瓶叫血薇的毒药去杀人,好吗。”血薇的眼里噙着泪水,即使无法在一起,她也不想看到该隐自己弄污自己的双手。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该隐的声音,痛苦而绝望。

    “该隐,你是真的很想和我在一起吗?”虽然是在询问,可是血薇的语气异常的坚定和肯定。

    “那是当然,你还不相信我吗?”该隐似乎有点生气。

    “无论生死?”

    “生死与共!”

    血薇笑了,笑得如此淡然自若,该隐也笑了,会意的笑了,既然如此相爱,又何必在乎生死呢。

    白色的蔷薇花丛中,一身白衣似雪的血薇,手里拿着那瓶血红色的毒药,轻轻的揭开瓶盖。

    “血薇,你真的希望这样吗?”该隐似乎有点忧郁,为什么一定要他们付出生命才能在一起呢,难道就没其他办法可以让世人认同他们的爱情吗。

    “该隐,你是后悔了吗?”血薇镇定自若,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不,决不后悔!”只要是血薇的决定,血薇的要求,他全部都会接受的。

    “那,我先喝哦。”血薇嘴角微微上扬,满眼爱怜的看着该隐,眼神迷离朦胧。

    “恩。。。。”看着血薇的神情,该隐隐隐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只是到底是什么,他说不出来,但是那种感觉让他的心象被压着一般,沉重,似乎有点担心。

    手指紧紧的收拢,紧张的望着血薇把那瓶毒药举到自己嘴边,说好了一人喝一口,然后全部洒到花丛中,最后两人依偎着在这片白色的蔷薇花丛中闭上眼睛,沉睡,不再醒来,原来在一起就是那么简单的事,不必顾虑世人的眼光,不必在乎一切身份,名誉,所有都可以抛开,只要能在一起,不管是以什么形式的在一起。

    “血薇!你干什么?”该隐惊呼,只见血薇喝了一口那红色的液体后,也不把瓶子递给该隐让他喝,就把瓶口向下,顿时,红色的液体从细小的瓶口急泻而下,洒在雪白色的蔷薇花上,红点化开,白净的花瓣上斑斑驳驳的红点,触目惊心。

    “对不起,该隐,我还是不能让你也死去,你必须活着。”血薇紧咬嘴唇,嘴角还残留着刚才喝下的红色毒药的残迹。

    “血薇!!!!”该隐迅速冲上前,抢下她手中的瓶子,可是瓶中红色的液体已经流泻殆尽,晶莹透明的玻璃小瓶,瓶中空空如也。

    “该隐,答应我,活下去好吗。”血薇软弱无力的摊倒在该隐的怀里,“这是你心里最美好的血薇最后一个请求,求你了,如果你爱我,就带着对我的思念活下去吧。”

    “为什么。。。。不是说好的吗。。。。”为什么她就这样一意孤行呢,为什么她要把最痛苦的事留给他还要他做出最痛苦的承诺,活下去。

    “对不起,就当作血薇背叛了你,如果你原谅我,就请不要跟着我去,否则,我就算死了也会很痛苦的。”血薇气若游丝,苦苦哀求。

    “好的,我。。。答应你。”该隐紧紧的握着那曾装满红色毒药的玻璃瓶,似乎想把它捏碎。活下去,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如果他真的爱血薇。

    “谢谢你,该隐。。。”血薇的嘴角含笑,带着血的微笑,笑的如此静谧,如此释然,又如此另人心痛。。。。。。。

    一年又一年蔷薇花盛开的季节,那片血薇长眠的蔷薇花丛中,蔷薇花依旧绽放,花朵依旧鲜艳,只是白色的蔷薇花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朵红色的蔷薇,如血般鲜艳的红色,正如当时那瓶红色的毒药,正如那个名字,血薇,血色的蔷薇。

    蔷薇花,不再纯白,因为爱的思念,爱的回忆,如血般的红,染红了每片原本洁白的花瓣。

    ――END――

    正文 飞舞

    有一阵干燥的风夹了大片大片的金黄灿烂地拂过接近麻木的身体,手上一阵无力的颤抖,蒙了一层细密尘埃的指南针终于彷徨从指间落下,齿轮的声音安静消失,掩埋在那无缘的沙粒中,只余一点水样的灿烂光芒,深浅不一,刺目蒸腾。

    看来......是要迷失在这安静的沙漠里,就此无法触摸那些灯彩虹霓的喧嚣。

    他并不是软弱的人。他已经失去了向导,也失去了马匹,他的水壶里还有小半壶水――将近一周,他以他惊人的毅力和控制力保留下所有的可能,却不知还能支持多久。

    连最后的苦笑也扯动不出来,手冢国光终于长长地叹息,连着那沙子在风里摩擦的声音,半跪坐了下去,任凭那明晃晃的天裹了灰白的云,投射出炙烤的热量,融化瓦解掉心里残存的期待,他跪坐在沙丘上,等待这连着天地的铭黄将自己尘化,灵魂安息在落寞的圆日,偶尔叹出一丝扶摇直上的烟。

    他的世界在希望一点一点流失时逐渐涣散,他是队伍里值得倚靠的首领,他是庇护所有人的翅膀。

    但是,他也会有脆弱,虽然在他习惯性的坚持力与韧性下,这些脆弱都封闭在了波澜不惊的心河,在绝对的孤独和深沉的绝望下,他依然也会有近乎疯狂的动摇。

    他是英雄,他只不过是凡人。

    他没有办法挽救风暴肆虐的灾难,他本来扛着、挽着、拖着许多虚弱的人,他们却一个个离他远去,剩下他一人,沉默地,独自地抵抗着所有。

    他的眼前越来越白炽,越来越明亮,干裂的皮肤逐渐失去了疼痛的知觉,他缓缓合上修长的眼。

    乱梦终是醒,浮生最在心。

    清亮的眼镜斑点着反射或者透射这满世界的光芒,终于,它在半空里打了个旋,清晰地落地,然后有宁静的风吹过,温柔地将它半掩。

    也许,一切都是不曾发生。

    依稀有铃声清脆遥远,自云间天边而来。

    拈花的手指神秘,唇畔的轻笑大彻大悟,一些映照着戈壁孤城的东西从它们本身渗透出来,轻灵地歌。

    手冢蹙紧眉,长的睫毛抖动片刻。

    他听到了铃声。

    是驼铃吗?心头刹那欣喜,明亮的希望清凉地流淌而过。

    驼队吗?

    人吗?

    救援队吗?

    他没有睁开眼――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担心睁眼后的失望――总之,他感觉着风吹着刘海擦过额头,他听到了风一般旋转的铃声。

    紧接着,如同听到了最活泼的溪流和雨滴洒在干涸的地,有最美丽的生命的声音,以最独特的形式,在他周围跳跃。

    这声音在欢笑,在奔跃,在轻吟,在流淌,在宣泄。

    他虚脱,于是也轻松。

    他睁开眼,看见了柔软透明的长纱的一角,拂过他的面。

    惊鸿一瞥。

    那是蜻蜓的翅膀,翩然潇洒。

    那是月晕的光圈,轻柔交错。

    手冢国光感觉到了最幸福的光。

    他勉强撑起来,仰起头,然后睁大了眼。

    无人的半空,无边的大漠。

    黄沙飞扬在远处,他的头顶,有修韧的女子,鬓间是烂漫的花,盘绕飞翔,双臂白皙,松散自得地缠了一段长长的纱,有万花飞落在她身边,伴随着无意却悠长的舞。

    她的双踝和腕间挂了悠扬的铃,自云的上方,轻柔妙曼。

    她仿佛没有看见沙丘上惊愕的人,她也许只是从那遥远深幽的洞窟里,感觉到鲜艳的风,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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