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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8-03-16 21:00:00
削肩连身裙,快被她扯得像发霉的酸菜乾,丝亳显不出一丝秀气。

    “你们不要连成一气挖苦我,嫉妒我扮男人比你们出色就说一声,我顶多笑你们三声。”

    什么嘛!长像帅是父母的基因好,她才不在乎两只臭乌龟的嘲弄。

    大获全胜的白妮撇下战败者,连连表示同意地挽着她的手腕。“我的阿烈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你的阿烈?”隐狼眉头一皱,技巧性地分开两人碍眼的亲近。“看清楚,她是女人。”

    花了一番工夫改造她,他可不希望有人来“抢功”。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是女人。”被甩开的白妮气闷地想插进两人之间未果。“我还看过她的裸体呢!”

    裸……隐狼的眼中有深深的不悦。“全裸?”

    “拜托,你以为我对裸女有兴趣吗?何况还是一个半昏迷的重伤患者。”

    当日救起她纯属意外,若不是她全身被血染红了,白妮才不得不脱光她染血的衣服,发现她竟是女儿身。

    不过好心有好报,平白赚了个有名无实的俊“男”友,附赠在银色撒旦白吃白喝……后者比较有吸引力。

    “你看了?”明知她是女人,隐狼还是不太高兴。

    “我当然看……不对喔!你那么激动干么。”蓦然她想起那则传闻。“你是阿烈的男人?”

    白妮自认不够聪明,但还不至于听不出他满口的酸意,因为太明显了嘛。

    “A仔,身为女朋友的你不会想自动让贤吧?”石孟无奈地出声阻止她的八卦。

    “阿烈――”白妮撒着娇要贴近石孟,却被隐狼推开。“喝!太过分了哦。”

    他不理会她,扭头搂着石孟的肩膀,很自然地自成一个天地,引来木易的讪笑。

    “先生,这里是银色撒旦不是同性恋俱乐部,A仔抢不走女的阿烈。”阿烈又不是他的私人禁脔。

    好歹她的两个表哥在场,这男人多少得给点面子,不要像个独裁主义者,霸着地的小表妹。

    “我要带她走。”

    啥?!

    这一句话很震撼性,又有一点暧昧,炸得现场两男两女当场傻住了。

    木休比较镇静,他清清喉咙问道?“就字面的含意,还是另有解释?”应该没那么快吧!

    “明眼人不说暗话,她现在的处境如何?”隐狼相信除了白妮,眼前的人都很清楚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你认为我们保护不了她?”木休问道。

    昨夜他们被袭击一事,直到中午他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他紧张地挂上休业的牌子,等着正主儿出现。

    看到他们安然无恙的出现面前,他一颗紧绷的心才敢松弛。

    “天堂虽然安全,但你不能保证不会有恶魔侵入。”隐狼意有所指的暗示令木氏兄弟心生警觉。

    “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些什么?”

    天堂门是新近窜起的国际帮派,门众遍布世界各地,台湾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点,不足以引起各方注意。

    而组织一向低调处理一切事务,鲜少有外人得知天堂门的存在,神秘意味浓厚,木休和木易不得不敛神提防他。

    “我的身分不重要,只要你们不和恐怖分子打交道,我就是朋友。”隐狼觉得有个能干的伙伴真不错?寻鼠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把天堂门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他花了快两个小时才读完天堂门的资料。

    “朋友?!”木休怀疑的一瞥。

    “是,而且我比你们有能力保护她。”

    性子急的木易想揪住隐狼的衣领,被他一个闪身避过而恼怒的说道:“少装英雄,你只有一个人。”

    “将士用兵贵在精,人数多寡不是取胜要素。”隐狼引用兵法上的说词。

    “是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木易有点藐视眼前男子的能力。

    对他而言,隐狼是一个半路杀出的陌生客,不具任何信用可资依赖。

    “你该问我们将前往何处落脚,相信你绝不会反对。”这个地方隐狼相当质疑,总觉得会被火鹰摆道。

    但台湾不是他的地盘,只好任其安排。

    嚣张,还有什么比天堂门翼下更安稳的地方?“大话别说得太满。”

    “这个名字你们应该不陌生,祈天盟。”隐狼静观他们脸上讶异的表情。

    木易真的无法反驳,连深思熟虑的木休都找不出比祈天盟更适当的地方。

    “你不是祈天盟的一分子。”木易肯定道。

    天堂门的情报网中,祈天盟当家大哥是祈上寒,以下分别是军师于仲谋,左翼高赋,右翼文易虔,绝无他的存在。

    而以他慑人的气势来看,他不可能肯屈就于一个大帮派之下。

    “的确不是,但你们不能否认一件事,祈天盟在台湾势力不容小觑,比住在天堂门舒适。”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木家兄弟无言以对。

    第六章

    “祈天盟?搬家?!”

    车流量不甚拥挤的高达公路上,石孟一双指责的瞳孔保持在瞠大的状况下,无处发泄的怒气在眼中凝聚成两团蓝火。

    在这场不知名的游戏,主角始终是个傀儡玩偶,线一扯才知道要动,而且没有个人意识地随人摆布。

    银色撒旦是个堕落地,却也是小道消息最流通的场所;身为角落里的红牌,她多少听过祈天盟的种种传闻,不致无知的似坐井观天的青蛙。

    真正可恶的不是暂居祈天盟总部一事,而是石孟辛辛苦苦地把房子整理干净后,隐狼才冒出一句……搬家。

    既然要转移阵线,他为何不在她尚未打扫前关照一声,害她累得像条狗一样气喘吁吁,只差没把舌头吐出来散热兼口涎白沫。

    难怪他打死不动手,凉凉地在一旁看她出糗。

    “女人,眼睛长期不滋润易乾涩发痒,高速公路上没有西药房。”她圆睁着一双瞳孔不累吗?快两个小时了。他暗忖着。

    “不要扯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她眼睛瞎了也不干他的事。

    真有耐性,憋到现在才开口。“你的住所不安全,转移阵线是正常之事。”

    “你应该事先知会我一声。”她寒着脸,身上布满一根根的刺。

    “我说过了。”

    “你说过……”石孟倏地转头瞪他。“你什么时候说过我们要离开。”天大的谎言。

    叹了一口气,隐狼非常忍耐地提醒她一件小记忆。“我不是说该换个新居。”

    “你是说……可是我以为你建议我搬……呃!”这算说吗?

    “搬家。”他替她完整表达原意。“适度运用智商吧!虽然你脑浆不多。”笨也要有个限度。

    隐狼藏着笑意,藉故调整照后镜,一闪而过的可疑车体令他提高警觉,掌心稳定控制车的速度。

    他那似是而非的两句话,解码专家都得伏首称臣。“总要给人缓冲期,我连行李都没准备。”

    从银色撒旦PUB出来后,他就连夜驱车北上,行动之快达令人措手不及,而她没有反对的权利被架上车,直到上了高速公路才发现方向错误。

    反抗有效吗?答案是没有。

    枉费她耗了两年多在学习武艺,和他比起来像是大红西瓜和小玉西瓜,大小差得有够离谱,拳一发即被化解掉,连要近身都很困难。

    自己板起脸摆冷酷,他可以更酷更冷,活像千年僵尸,连眉毛都结冻成霜。

    “所以我带你去添购了民生必需品,你不喜欢我挑的那件缕空内衣吗?”隐狼觉得酒红色穿在她身上一定很迷人。

    提起此事,她的脸无端燥热起来。“那是“情妇”装,我绝对不穿它。”

    即使穿在里面无人欣赏,石孟仍坚决不穿那件风骚到极点的性感内衣,完全透明到连乳尖的颜色都清晰可见,更别提令人血脉偾张的三角地带。

    当初她是抵死不进那间内衣专卖店,可他根本不许人家说不,自作主张的挑他喜欢的样式,一口气买了十二套类似的丝质内衣,其他就不用说了。

    “好。”隐狼大方应允,但接下来的话令人吐血。“你裸体的身子更美,省得我动手去脱。”

    他想要她,非常的想要,因此他没打算让她独眠。男人比自己愿意承认的还要自私。

    爱,也许有,欲望为先。

    “我会被你气死。”她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你没有正经一点的时刻吗?”十句有八句不离性。

    隐狼神色一正变换车道下交流道。“想听正经话?你看左后方那辆浅蓝色朋弛跑车,它咬住咱们车尾多时喽!”

    “我们被跟踪了。”石孟频频回首,看远远被他们抛在车后的蓝色影子。“什么时候发现?”

    “在你“搬家”时。”意指说道句话之际。

    转进市区街道,隐狼凭着前半年保护周恩杰而熟知巷道的印象,左拐右弯地在市中心蜿行,轻易地摆脱跟屁虫。

    但有一件事他深感疑惑。“你身上有宝吗?他们要的不只是你的命。”

    先前的破坏、开枪似乎是一种警告,而此刻的跟踪更令人心生疑窦,恐怖子的作风并不仁慈,而且是残酷的,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惜牺牲无辜的路人。然这次一反常态地低调跟踪,实在匪夷所思。

    “我不知道,如果身上有宝不早换成现钞,何必苦哈哈地租房子。”

    父母为了研究工作投下大笔金钱和时间,死后一把火全烧光了,未曾留下半点储蓄。即使有,她也不敢回去取。

    外婆是惟一的亲人,她的值钱物全在几亩田地上,平日种种菜养养鸡,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倒也惬意。

    “你的父母有没有交给你一些研究报告,或是磁碟之类的东西?”隐狼压根不相信美方说词。

    保护并将之送往美国?原因不便说明?

    听话不是他的一贯原则,所以他和火鹰打算自己找出答案,不想为人作嫁遭人利用。

    “这……好像没有。”她忘了随手带出来的小东西正“存放”在木休手中。

    话题就此陷入僵局,所幸跑车已进入祈天盟总部的范围。

    “奇怪,太顺利了。”不安蔓延隐狼四肢。

    平常祈天盟警卫森严,三步小哨五步一大岗,怎么今天连只小猫都看不见。

    诡异,太诡异了。

    看到他严肃的表情,石孟跟着一栗。“怎么了?有人潜伏吗?”

    潜伏?!“该死的,我诅咒平野正次不得好死。”最好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过于安静是一种恶兆,目前他最不需要的是打扰。

    “平野正次是谁?”突然车一停,她被强拉下车,脚跟颠了一下。

    “一个恶魔。”

    “哈――天都快亮了,狼笨蛋在磨蹭什么?可别拐了人家小姑娘私奔去。”

    一个灵美的东方女子侧趴在沙发上打哈欠,身侧是削着苹果皮的银发男子,后方有位抱着电脑喝咖啡的红发安妮,厨房里站着是正在煮花茶的金发美女。

    大家一致的表情是――无聊。

    “不会吧!他有厌女症。”切了一片苹果正要送进口,伊恩发现手上的苹果失了踪。

    维丝哪啃着“男佣”削好皮的苹果,不着鞋袜的裸足后勾贴臀。“你的花心、老鼠的白痴、蓝蛇的智障不全无药自愈。”

    一个是花心大少、一个是爱情白痴、另一个是感情智障,一碰上生命中的另一半,个个都败得一塌地、溃不成军。

    悲哀呀!悲哀。

    “人身攻击,本人郑重提出国际抗议。”牵扯己身,寻鼠吉莲放下电脑转头出声。

    “抗议驳回,本庭不接受既成事实。”维丝娜“鸭霸”的个性不因退出组织而悔改。

    蓝蛇珍妮端着热滚滚的花茶倒了一杯给她。“聪明人不会以卵击石。”

    “哎呀,好棒哦!咱们蛇美人不但会说中文,连成语都朗朗上口,可见秦相公功不可没。”

    珍妮是个易容高手、催眠大师,更是煮了一手好菜,可语言功能严重障碍,除了英、法语外其余都是“外语”――听不进耳朵里的音盲。

    一次为了画面上匆匆而过的兰花倩影,她下定决定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学会中文,因此结识她的另一半――果菜大王秦日阳。

    珍妮不甘示弱地回道:“少揶揄我了,逃婚大王。”半斤八两,锅笑不了壶黑。

    维丝娜颇为受不了,“拜托,我“才”逃一次婚而已,而且老鼠也有份。”陈年往事还提它做什么。

    往事如云烟,何必再提起,徒伤感情。

    伊恩不平的插话。“听你的口气好像逃一次婚不过瘾,我可警告你不要带坏我的雪儿。”

    天若雪是伊恩的未婚妻,因为这三个女人拒不结婚,因此他受到无妄之灾波及,至今仍婚期不定,独守空房忍受不人道的禁欲日子。

    对一个曾在花丛中打滚的浪子,是最难受的刑罚。

    “喝!我好怕哦!我又没有不准你结婚,有本事你找祈上寒和他的三个兄弟单挑。”无能还迁怒。

    他结他的婚,干她何事。维丝娜不屑与之为伍,丢脸喔!

    “如果你不怂恿老鼠逃婚,祈天盟的兄弟就不会百般刁难,一切事端都是你挑起的。”

    瞧瞧他说得多哀怨,活像自己是千古罪人。维丝娜不满地吐出苹果核内的小黑籽,啪的一声黏在伊恩的鼻下,一颗大黑痣由此产生。

    “血、狐、狸――”伊恩不甘地低吼,抹去脸上可笑的籽子。

    “抱歉,我退休了,请叫我坦小姐。”维丝娜本名坦子慧,代号血狐狸,是台湾出生的“大番薯”。

    珍妮一向是他们之间的润滑剂,怕他们例行一吵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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