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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单飞雪
更新时间:2018-03-21 09:00:00
呜咽一声,掉头狼狈奔离。

    可怜的钟茉飞被自己的胡想给气坏了,以至于没有留下来听见事情的真相。

    ???“好了啦,别再揉了,已经消肿了。”晓蝶满脸通红,眼眶痛得蓄满泪水,声音哽咽嘎哑。“我快痛死了。”真要被他整死,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楚天豹终于放开她,而且温柔细心的帮她将罗袜重新套上。

    这亲密的举动令晓蝶尴尬的伸手要抢回袜子。“我自己来。”

    他抓住她小手,黑色的眼睛严肃而锐利的瞪住她。“别乱动。”

    她被他严厉的声音怔住,一时忘了反抗,乖乖的坐着任他细心的将袜子套上她脚踝,然后他俯身又帮她套上鞋子。

    看他专注的模样,一双大手小心细腻的帮她穿袜穿鞋,不知怎地,她心坎直发烫,双颊燥热。

    他穿著黑色镶金蟒袍,雄伟的身躯,刚毅的脸容,浑身充满着阳刚味,他真是个英俊雄伟的男人,优雅的行为举止间透着超凡的丰采,她望着他专注的面容竟看的有些出神。

    他微微敞开的襟口,裸露的喉头给人一种未开化的感觉,她甚至可以看见他古铜色肌肤上一小部分有着黑色胸毛的胸膛,加上他身上那股男性体味,这一切令单纯的周晓蝶受到太大刺激,心莫名飞快跳起来。

    怎么回事,她掩住胸口,春潮映上了她的脸,不明白是什么在蠢蠢欲动?是什么在她体内鼓噪?她怎么有些儿失魂、有些儿恍惚……楚天豹将她的脚放下。“好了!”他笑着站起身来,像跟孩子说话似地摸摸她脑袋。

    “我看你就在我房间坐一会儿,不痛了再回去休息吧。”

    “喔。”她小声应道,别开脸,不敢看他,怕他发现她的慌乱。

    楚天豹当是她还在生气,开玩笑地攫起她一戳发丝,轻轻拉扯。“别恼了,我认识很好的工匠,或者能帮你修好那只玉佩。”

    他转身拾起地上摔坏的玉佩,大步离开。

    直到他庞大的身躯真的消失门外,她才敢抬起脸来。

    “完了,完了!”周晓蝶掩住烧红的双颊倒到床上,沮丧的直呼个不停。“完了,完了啦……”她怎么会对他产生心动的感觉?怎么搞的?

    周晓蝶用力摇摇头,肯定是刚才将脑袋摔坏了,一定是的,这只是一种错觉,她掩住胸口,沮丧地又是一声低呼。“完了,我心跳得好快啊!”

    ???“婊子!贱人!”钟茉飞发狂般地咆哮着将房里的东西一一砸毁。

    “大堂主冷静啊,大堂主――”冬儿试着拦阻她疯狂的行径。

    “贱女人、贱货!”钟茉飞掉光了桌上的东西气还未消,她跟着撕起衣裳。

    冬儿忙着收拾一地狼藉。“别撕了,您别冲动啊,大堂主,到底是怎么了,您倒是说说话,别气了――”

    钟茉飞挫折的将衣裳用力一撕。“啊――气死我啦!”她将衣服扔到地上猛踩猛踹,当那是周晓蝶。“贱女人、贱女人,贼眉贼眼贼心肝,没心没肺,你卑鄙、你阴险、你不要脸、你无耻、你下流!”

    “是谁啊?谁让您气成这样?”这北城有谁敢招惹大堂主的?冬儿听得一头雾水。

    钟茉飞起眼睛,一脚踩在衣服上,双手掐紧拳头,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喷气道:“还会有谁?那个姓周的贱人!”

    “周?”冬儿还是听的莫名其妙。“哪个周啊?”

    “哪个周?哪个周?”茉飞凶恶的步步逼近冬儿,吓得冬儿连连后退。“哪个周,还有哪个周?当然是那个周晓蝶!”周晓蝶?冬儿张大了嘴巴,哗,难道周姑娘“碎碎念”的本事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功力,连大堂主都抓狂了?

    钟茉飞仰天悲愤长啸。“她和天豹上床了,我不甘心啊――”

    上床?!冬儿惊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不禁结巴起来。“那、那、那个周晓蝶和城主?”怎么可能?和咱们英俊潇洒、威风凛凛的大城主?怎么可能?她怎么办到的?就凭她?!

    “千真万确啊――”钟茉飞放声痛哭,捶胸顿足。“为什么,我哪里输她了?天豹混帐,连这种货色都要,她又瘦又干又没胸部,比我烂上一百倍!天豹怎么这样糟蹋自己。”茉飞气昏头了,扑到床上。“天豹这笨蛋,人家勾引你,你就上吗?”她嚎啕大哭猛捶枕头。“笨蛋,笨蛋!”

    冬儿嘴角抽搐还陷于恍惚的情绪里,那个爱碎碎念的周姑娘?和大城主?上床?!

    怎么想都觉得那画面粉奇怪。

    ???周晓蝶房里――“一根针,两根针,三根针,四根针,五根针……好多针,针针针……啦啦啦啦啦……”

    周晓蝶坐在床上随兴的哼着自作的曲子,一边缝补楚天豹的长袍。她灵巧的小手熟练的缝缀起裂痕,不知怎地一边缝一边儿笑,想到他伟岸的身躯穿起这件她密密缝缀的大袍,她就觉得晕陶陶地,忍不住脸红了,双颊飞红。

    纸窗外头几个人影偷窥着房里的周晓蝶。

    “瞧她缝咱主子衣服,一边笑成那样,肯定是真的了。”冬儿说道。

    “我瞧瞧――”春儿挤开冬儿,她惊呼。“真的,她还唱歌哩,肯定心情好极了。”

    香儿啧啧思量道:“惨了惨了,看样子这个周晓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偏偏这阵子她对周晓蝶态度很差,完了,肯定名列黑名单了。

    冬儿双手抱胸连连点头。“咱们大堂主想了那么多年都不能如愿和城主“奇QīsuU.сom书那个”,没想到这个周晓蝶才来几天竟然就……”

    春儿忧心地摇摇头。“惨了,看样子咱们得好好巴结这个周姑娘,要是哪儿惹了她,她跟城主告上一状,咱们就毁了。”

    冬儿及香儿猛力点头。“是啊是啊!咱们可得小心防着她。”

    “ㄟ――”冬儿伸出食指,加重语气。“大堂主说她很阴险哪,我们得小心啊。”

    “啊!”突然房里传来一声尖叫。

    三名婢儿吓得跳起。

    怎么了?大伙又挤到窗口窥探,只见里头周晓蝶皱起眉头,吸吮食指。

    “痛啊――”给针扎到了。晓蝶忍不住抖了抖怀里袍子大声抱怨。“你啊,真是个灾星,下午弄得我快疼死,现在连补你的衣服都会扎到手,真是衰!”

    弄得快疼死?看吧,三名婢儿听了面面相觑,了然地点点头。

    看样子她们那向来不近女色的主子,这回是栽在这阴险的周姑娘身上了,果然是真人不露相,看她呆头呆脑的,硬是惦惦吃了三碗公饭,可怕啊!

    三名女婢有志一同的打了个哆嗦。

    第六章

    经过几日调养,周晓蝶的脚伤已经痊愈,今日她被管家编派到花厅帮忙。

    楚天豹身上穿著的是她昨日缝好送回他寝室的那件宝蓝色长袍,当她和其它婢儿们一齐帮着替几位主事的爷们倒茶水时,她一眼看出他身上穿著的袍子,她忍不住心情飞扬起来。他穿上了?不知何故,心尖儿一阵甜滋滋的。这日是北城每周一回的棋会。

    几名位居要职的主事者和钟茉飞及城主楚天豹一起下棋。

    楚天豹静静坐于方桌中央位置,从容弈棋。他神气清朗,风采不凡,两眼彷佛能洞察秋毫,每使一子棋,其巧妙的安排总能引起一阵骚动,令得满座生风。

    钟茉飞瞥见周晓蝶望着楚天豹魂不守舍的模样,气得猛灌案上烈酒。几巡下来已经颇有醉意,眼朦胧,意昏茫。突而有人闯进来扑倒天豹足前嚷道――“主子,吴总镖头意图谋反,下属发现他近日操兵演练,并外调兵团聚拢内城,我怀疑他受人煽动近日要对您不利,为此赶来通报。”

    众人听了一阵慌乱。

    有人惊嚷:“真有此事?这吴镖头带的士兵可多了,他要下令造反还得了?”

    “这可怎么办?内城没那么多弟兄可以抵抗!”

    钟茉飞拍桌怒叱。“这个胆大妄为的混帐,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就不信他有多大本事……”

    “大堂主,他人多势众,这怎么办?”

    慌乱中,周晓蝶偷偷注意着楚天豹。事情好象非常严重,然而他神气昂扬,依然悠哉地布着棋局――怎么搞的?他不担心吗?

    终于众人发觉地主始终不发一语,于是都安静下来了。

    茉飞忍不住替大家问天豹。“豹,你倒是拿个主意啊?怎么还下棋?!”

    楚天豹静静搁下最后一子棋子,从容不迫地靠向椅背,一对黑眸锐利地望向足前回报的下属。

    他充满威严开口道:“你竟敢诬赖吴镖头造反,简直不可饶恕。来人啊,拖下去城外斩首示众!”

    匡――周晓蝶一怔,手里的托盘滑落发出刺耳的声响。斩头?!她惊愕得脸色惨白。

    那回报的弟兄听了大哭大叫被拖了下去。“我说的是真的啊,真的啊!”

    “下棋吧。”楚天豹轻声道。

    众人面面相觑,奇怪主子怎么对吴镖头这么信任。没人敢发问,方才楚天豹下令斩头,已吓坏了厅内一干人。

    钟茉飞倒是若无其事,她大声吆喝大家继续下棋。“没事没事,来,下棋下棋。”

    周晓蝶回过神来,望着楚天豹的眼神和先前判若两样,她咬牙忿忿对并列一旁的香儿道:“太残忍了,他一声命令,就结束一条宝贵的性命,他们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下棋?!”

    “嘘、嘘――”香儿惊惧地要晓蝶噤声。“你也想被斩头啊?快闭嘴啊!他是城主,爱斩谁就斩谁,你别多话。”

    原来他是这样很心的人,周晓蝶失望又痛心。“太可恶了!”

    须臾――厅外通报。“吴镖头晋见。”

    厅内又是一阵哗然。

    “进来。”楚天豹沉声道。

    吴镖头一进来立即跪拜楚天豹。“城主英明,下属一片赤诚之心实不容诬蔑,感激城主不受谣言迷惑替下属伸张公理。”他已经听闻方才斩头之事,特快马赶来求见。

    只见楚天豹微微倾身,目光冷厉的投向跪在地上的吴镖头,声音冰冷得令人战栗。

    “来人,将吴镖头拖下去凌迟处死。”他字字清楚下令。

    “你……你……为什么……”吴镖头猛抬头惊地说不出话,一旁壮汉上前架住他拖了下去。

    连斩了两个人,厅内气氛降至冰点无人敢吭半声,众人心中皆满怀疑问,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城主一旦生气起来是非常可怕的。

    周晓蝶再看不过去,白目地壮起胆子,跳出来结结巴巴颤声质问楚天豹――“我……我不明白――”她又怕又气。“你既然说先前那人诬陷吴镖头,所以斩了他,那代表你认为吴镖头是清白的,可……可是……你现在怎么又杀了吴镖头?”

    楚天豹昂起脸来,黑眸直直望住她眼眸,她有时真是勇敢得近乎怪异。他沉默半晌,打量她惨白的面容和揪紧的小手。她很害怕,非常害怕,该死,她还真怕他。

    楚天豹缓缓地低声解释。“如果我不斩先前那名下属,就不可能引吴镖头单枪匹马来见我,擒贼先擒王,这样你明白了吗?”

    霎时厅内赞叹声此起彼落,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真是高明太高明了,如此不费一兵一卒就可拿下吴镖头,城主太聪明了。

    钟茉飞不觉露出欣赏的笑容。“不愧是天豹,多聪明啊!”真爱死他了。

    一片赞叹声中,周晓蝶只觉背脊一阵凉冷――他杀了一个无辜的人。

    楚天豹静静地迎视她指控的双眸,他猜她更生气了,她抿着唇抿得泛紫,果然她忍不住抗议。

    “这么说来,你明知那下属说的是真的,却还杀他?”

    “没错。”

    她狠狠倒抽一口冷气。“他死的多冤枉。”

    “我会从优抚恤。”他简单回道。

    他那漠然的态度,令她的胃像在燃烧。

    周晓蝶气的忘了害怕,她提高了音量怒叱。“他也许有亲人,你一句从优抚恤就能弥补吗?太过分了,有钱有势就能这样草菅人命?没天理太没天理了,你没人性,太冷血了!”

    “你说什么?!”茉飞跳起来,可逮着机会了。“一个下人竟敢这样说话?放肆!”

    她手一扬就要甩她耳光,天豹实时抓住茉飞的手。

    茉飞大叫:“她以下犯上,你还不罚她?”

    晓蝶固执嚷道:“我说的是真理,我没有错――”

    “滚――”楚天豹大声喝叱。“把她推出去!”

    旁人上来拉晓蝶出去,她泪盈于睫,直直望住他冷酷的侧容,咬牙切齿。“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她被拉出花厅。

    “为什么?”钟茉飞突而将桌上杯子往地上用力一掷。“为什么不罚她?”她终于按捺不住满腔愤恨和嫉妒,她抬起醉眼瞪住楚天豹。“为什么护着她?为什么?!”

    面对她不平的指控,楚天豹只是漠然一张脸。“你醉了,阿飞,去休息吧。”

    钟茉飞坐下来,皱眉硬是再灌上一大口烈酒,她用手背用力抹抹嘴。“我没醉,我看的很清楚,我没有醉……”她喉间涌上一口苦涩滋味,她宁愿她是醉了,最好醉得不省人事。

    楚天豹心情荡到谷底,他默默饮了几杯苦酒,花厅里渐渐只剩下他及钟茉飞。

    茉飞醉得胡言乱语,伏在案上,几乎不省人事。

    楚天豹不断想起周晓蝶先前指控他时,那厌恶且不谅解的表情,她骂他冷血,怪他太残酷,她眼中充满敌意及愤慨。

    他心中充塞一股郁闷,为什么他觉得被她讨厌竟是如此难受?为什么他堂堂一城之主却无法释怀她的控诉?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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