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衣衫已坏,露出雪白却伤痕累累的香肩和半个粉红小肚兜来,万俟笙抬眼间眸色一沉,扯了被子就把她的身子给遮住,瞧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樱唇,他勾人一笑,眉眼间尽是光辉看得靳凝兮心尖一颤。
这男人!太美了!
“若是再这般不听话,下次就吃了你。”
说着他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捎带郁闷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笙笙”精神抖擞得恨不得在此处立正敬礼,他苦笑一下,推开门面上又是一片佯装的怒意,对上揉着自己胸腔满是苦色的霁月沉声道
“给她换衣服。”
换衣服?霁月还没从刚刚的一震缓过神来,就瞧着万俟笙那红肿的薄唇,刻意严肃的面上也不难看出透露的满足之意,又看了看房子,这是刚办完事儿了?
她略带鄙视的看了一眼万俟笙,瞧着主上绝色之姿想到是空有皮囊,这么快吗?
她毫不掩饰的鄙视差点没气软了他,咬着牙坚持保持自己的优雅“我还没那么禽兽,赶紧去!”
霁月闻言眼角一抽,慌忙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就进去了。
软榻上白色掌事宫女的碎片散落,***裸的表示着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霁月嘿嘿一笑,瞧着自己主子有点难看的脸。
主上好生勇猛!
靳凝兮无语,这男人莫名其妙的又吃飞醋,回回醋劲都不小,上一次是咬肩膀,这一次是撕衣服,下一次是...
她脸色一红,美眸有一瞬间的慌乱。
身上的伤口有一些因为刚刚的挣扎渗了些血,等着霁月给自己上药免得留下疤痕,就听门外一阵不悦的喊叫“如掌事,我们江小姐找你!”
江温婉?她来做什么?
靳凝兮先是掩上面上的人皮面具,而后又欲穿衣出去,就听门外焦急着在催:“如掌事,是不是没那我们江小姐放在眼里?”
这闹得是哪出?
眼神提示一下身后的霁月,霁月温和喊着“请等一下江小姐,我们如掌事再换衣服。”
换衣服?才听小宫女宣扬这万俟笙身边的如掌事是个通房丫头,这会子就换上衣服了?
江温婉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妒意,檀口紧紧咬着,气得脸蛋通红,日头底下站着还穿着极为艳丽的衣服,活像个盛满怒气的火鸡。
靳凝兮一打眼就见到骄阳下的火鸡,黛眉紧了紧,一侧的霁月也看得出来此人心情似乎是极差“怎么了江小姐?”
“怎么了?”江温婉细眉陡然立起,尖锐着嗓子喊着“刚才我听一个丫头说,如掌事被国师抱紧了屋子可有此事?”
她闻言挑眉,怎么身边还被人监视了不成?霁月拢起眉心心有不平,瞧上靳凝兮波澜不惊的脸色压平了气才言
“国师从来与我们如掌事最好,如掌事伺候万俟国师七年,难不成就因为身在异国,国师做什么事情就必须通报江小姐了?”
你!江温婉贝齿咬唇,瞧上靳凝兮“我不听她说,我听你说,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国师的通房丫头。”
靳凝兮撇嘴,摇了摇头。
见她否认了江温婉身上的怒气也没散,上前两步对着靳凝兮的脸咬牙切齿“你说不是就不是?带这个面纱装神秘,你把你的脸露出来,本小姐看看你是不是丑无盐!”
这刁钻的婆娘哪来的风?霁月猛地插在二人中间小脸也是怒气横生:“掌事宫女蒙纱是我们璃国的规矩,只有主人才可以拿下这层纱,江小姐请你看清楚,我们这是在皇宫,就算是万俟国师雅兴大发也不能容得你在此处失了身份!”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教训我??江温婉气得五官拧在一起,伸手就欲打下去,霁月岂会是个能挨打的?刚欲伸手接,就听身后一阵低沉呵斥:
“吵什么?”
靳凝兮与江温婉的身子同时一颤,君洛蹙着剑眉站在门口,神色十分不悦的看着这面。
“王爷,王爷金安!”在场之人无不行礼,除了靳凝兮。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鹅黄色长裙显着她曼妙的身姿,虽说是假扮宫女,但是万俟笙向来注意她的着装,布料上是上好的进贡缎子轻薄也不会影响到她的伤口,青丝半挽,就连簪的花钗也是上得的好木,娉婷的站在院子中。
微风吹过,她双臂的水袖微微飘起,似是带了一阵幽香。
君洛凝目,瞧着面前这个不卑不亢的女子,眼眸似黑又平静如水似是隐藏了怎样的情绪,静静地看着她。
“好大的胆子,敢不行礼?”他皁靴向前迈动一步,垂目看着眼前的女子。
一阵熟悉的感觉忽然从心头涌起,他不禁握住拳,瞧着眼前的女子睫毛轻颤,不是十分情愿的行了个礼。
她同靳凝兮一般高,君洛这般看着靳凝兮的时候,总能看见她如蒲扇一般的睫毛。
“名字?”
靳凝兮抬头看去瞧着他的冷眸,勾起嘴角,只是面纱掩面,没有人注意到她一瞬间的冷嘲。
第一百零七章 :掀起风波看下回
一侧的霁月有些心慌,忙福了福身子“启禀王爷,如掌事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君洛挑眉重新审视上靳凝兮的脸,而后者眼观鼻鼻观口丝毫没有因为这凌人的气度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像是习惯了一般。
习惯?
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
江温婉在一侧瞧着,看君洛看的眼神都直了,愤愤不平的抿起唇“王爷!撄”
这一声娇嗲唤回君洛的魂,转身瞧着江温婉冷言“敢到本王附近撒野,当本王是死的?”
江温婉浑身一个激灵,忙跪在地上:“臣女不是,臣女只是被这奴婢骗了,心有不平故而来此处问询,绝对没有半点想打扰王爷的意思!偿”
“骗了?”君洛瞧上靳凝兮平静的脸,似有询问她的意味。
霁月回“启禀王爷,其实是江小姐心悦我们万俟国师,但是刚刚如掌事崴了脚就被国师给抱回来了,不知怎么的江小姐就知道了所以才来此处发火,污蔑如掌事是通房丫头!!”
“你!”江温婉语塞,气得牙痒痒,刚才怎么不说是污蔑?刚才怎么不解释缘由?
有见君洛冷如冰刃的目光扫过来,她瑟瑟发抖“王爷,臣女不知道,臣女真的不知道。”
剑眉拢起,他嫌恶得低喝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这般做法是有多损羽国颜面?还不快滚?”
“是是是,臣女告退。”
江温婉赶紧爬起来连裙子上的土都顾不得拍,靳凝兮挑眉,施施然转身进屋子拿出了两个镯子,塞到了江温婉的手里。
她心中有气,奈何君洛在此处镇着也无法发作,狠刮了一眼靳凝兮就走了。
没了江温婉,现在就变成了三个人的大眼瞪小眼,君洛看着靳凝兮,靳凝兮看着自己的小白鞋,霁月担忧的看看他又看看她,小手藏在衣袖里一个劲的揪着!
这咋整?主上不在,会不会露馅??
还没等她纠结的把手指拧成了一个劲,君洛踏步而去,只留下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靳凝兮随着他的背影看去,水眸里尽是冰寒。
“去告诉万俟笙,换个房子,我不愿意同他在一起。邻居也不行。”
这个男人曾经做过的事情,她现在,就是跟他站在一起,站在一个庭院里,她会心疼,会怨自己,更会恨!
树儿的债,靳家满门的债,她损了声音损了右手的债。
她眸光闪过一丝狠戾,射向眼前的宫殿。
他都得还!!
君洛坐在椅子上沉默半晌“青玄。”
一身劲装的男子悄然到他面前,他凌眸扫过“查那个女人。”
青玄无声的应了,又渐渐消失而去。
他负手而立,看着室内熟悉的装饰,还放置着一把曾经她弹过的琵琶。
“我是不是错了...”他修长的手指探上琴弦发出轻微的一声音节,脑中恍然有响起她那如天籁的般的歌声。
“若是那日我选了你...”沙哑的声音似是被一团雾哽住,皆化在了这冷清的气氛里,再没有开口。
只剩下她半抱琵琶阖眸轻唱那首皈依,美得不似人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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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梨堂内,水晶珠帘透着里面两个说这话的女子,一女子身着华丽衣衫半散,一双凤眸瞧着身侧的小丫鬟。
“哦?”柔妃斜倚在贵妃椅上,一手捻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这么说来,那女子确实是与万俟笙有些关系?”
“可不是吗娘娘,奴婢瞧得真真的,那国师看那宫女的眼神都能挤出水来了,还把那个女子抱回自己的房中了呢,不过究竟是做了些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
柔妃轻笑一声,撑起自己的身子懒懒道“能做什么,还不是做些该做的事儿。”说着她邪睨了一眼“江温婉呢?”
“江小姐知道之后很是沉不住气,直接去找了,不过又被王爷给赶回来了,这会子估摸着是在生闷气呢。”
“嗤,不成器的东西。”她波光潋滟的眸子划过一丝狠戾,收起一侧的衣衫贝齿咬上朱唇:
“那宫女你再仔细给我留意着,引了她来与本宫说话,本宫自有打算。”
她父亲是护国将军,一直是保护着五公主安危的人,说是保护,不过是明里暗里给着那五公主一点小绊子,万俟笙此次前来要人,怎能让他轻易要了去?回去再告上一嘴,有损父亲名声,那万俟笙就更是有恃无恐的来欺负父亲了。
她手中剔透的葡萄突地崩裂,鲜嫩的果汁溅上她青葱般的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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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前夕,靳凝兮懒懒的躺在榻上养身,身后还有一个特定的人肉靠垫——万俟笙。
这男人已经盛装打扮好,身着黑色流云衫,青丝披散只戴了一颗血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