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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丹菁
更新时间:2018-03-26 18:00:00
说,只要我想逃,你便打算要杀妻?”

    “也知道是我的妻子?”他冷勾起笑,笑意不达双眸。

    “我还知道你是我的相公!”她咬牙吼道。

    “既是知道我是的相公,为何……”倏地,他起黑眸瞧清楚她。“上了妆。”

    她还真是不甘寂寞,就算是替他招待友人,也不需要精心打扮;还是她本来打算要出门,却在出门之际,碰巧遇着了晁景予?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现下的妆扮,是自成亲以来最为妖艳的!

    他这良人不在,而她如此盛装打扮,究竟是想背着他做什么?

    “我上妆不成吗?”她哪日不上妆?出门在外,自然得要弄得顺眼些,难不成这也有错?“再说我脸上的脂粉可是你送的,就因为是你送的,所以我才特地抹上!”

    这男人可真不是普通的可恶。

    若不是看在他赠她脂粉,别想要她这样屈就,原本以为他赠送脂粉是为了要求和、为了要讨好她,而她是以和为贵,所以勉为其难地收下,且特地抹上,希冀两人之间的感情可以好些,谁知全是她一厢情愿,他全没这个意思,一切都是她的误解!

    “我何时送脂粉了?”臧夜爻不由得一愣。

    “嗄?”难道不是?“不就是你搁在花几上的那一只小盒子?”

    臧夜爻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见着一只漆盒,心头一沉。“谁同说我是要送的?那是我要上贡用的珍品,是打西域来的香粉,竟然……”回头瞪着她的脸,他的眉头都快要打结了。

    闻言,她也拧起眉。“你不是要送我的,何必摆在花几上教人误会?”这事怪得了她吗?

    还不怪他自己到处乱放,现下倒是想把罪推到她身上了。

    “还真有话狡辩!”他咬牙切齿低声咆哮。“知不知道这香粉每年就只有一盒,我特地搁在房里是想要防宵小,居然拿去用了。说,我要上贡的珍品要上哪儿讨去?”

    居然将她比拟宵小……“我赔你不就得了!”傅廷凤怒不可遏的低吼,说个价码,她绝对付得起!

    “赔得起吗?”

    “我……”

    “就是如此,什么事也不多想清楚,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压根儿没想到后果!这件事兹事体大,我要是落得人头落地之罪,也逃不了,就连娘家谁也别想逃!”

    “如果要命,我连吭都不会吭上一声!”要嘛,就是命一条,有什么希罕,别以为她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可是,为了一只香盒就要株连九族,也未免太扯了?

    “倒是豪气!可想过妹子?想过爹了没有?光是一个人要豪气,要赔上几条人命?老是恣意妄为,何时真确地把事想过?”他咆哮骂道,向来冷清的俊脸,覆上一层难以掩饰的怒火。

    “我……”她无言以对地咬着下唇。

    可恶,他非得要这般贬低她不可?

    不过是区区一盒香粉罢了,有必要借题发挥骂她一顿吗?

    她就不信一盒香粉会要人命,他肯定是诓她的,所以故意找个借口整治她,而她真要教他这般欺负到底吗?

    刚才他拐起椅子踢向她时,可是半点情面都不顾,如今还要她顾什么夫妻情面?

    傅廷凤缓步走到离臧夜爻几乎只差两步之距,起眼瞪着他,四目交接之间,弥漫着诡谲的氛围,蓦地-

    她耍诈地运足劲,掌风拂至他面前;而他不慌不忙的以手拆招,隐约还听见他轻哼一声,一个巧劲反转,轻易地扣上她手腕,将她拉人浴桶里。

    “啊!”扑通水声伴随着她的尖叫声。

    她整个人被他残忍地压入浴桶里,狼狈吞了几口水才挣扎出水面,连忙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气。

    “你……”她起泛红的眼眸。

    好狠的心肠,他是真要置她于死地!她是干了什么事,他非得要痛下毒手不可?

    不就是一盒香粉……难道在他的心中,她连一盒香粉都比不上?

    也不想想浴桶里的水是冷的,现下快要入秋,他就不担心她会因此而染上风寒?

    “清醒一点了没?”他沉声地道,上半身贴近浴桶。

    “清醒什么?”她恼火地怒吼着。“我一直都很清醒!你这混蛋,没良心的混蛋,也不想想我好心帮你招待朋友,怕他无聊还特地找戏角助兴,还特地备了膳食,就怕怠忽了他;你没夸我,反倒这样对我。”

    清丽的水眸快要喷出火似的怒瞪着他,眼底的水气不知是因为刚才被浸入水中,还是教他逼怒所致。

    “谁要帮我招呼他了?”他冷声打断,魅眸微起直盯着她。

    在他眼里,她之所以会想要招呼人,大抵是看上晁景予颇为俊俏的脸皮;要不,天天闲晃出门的她,为何今儿个却留在府里?

    千万别说她突然明白了自己身分之责,晓得要担起当家主母招呼他。

    “难道身为当家主母的我,不需要招呼他?”不用招呼早说一声不就得了,他还真以为她很闲?

    “几时有过当家主母的心思了?”他戏谑笑讽她。

    “你……”她咬牙切齿,倏地掬水泼向他可恶的笑脸。“你怎么会这么讨厌?为何总是要同我针锋相对?我到底是哪里惹你讨厌,你尽管告诉我,不用拐弯抹角地整治我、耍弄我!”

    “我从没说过我讨厌!”

    “既然不讨厌,你为何老是拐着弯羞辱我?”浸湿发际的水不断自她脸上滑落,像极她正落泪泣诉着。“我告诉你,我傅廷凤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有话就直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玩弄心机城府;你心底有话,直截了当地告诉我,犯不着整我!”

    “我没有什么话想说的。”望着她宛如落泪的容颜,臧夜爻忍住不舍的疼楚,硬生生地别开眼。

    要他说什么?

    说他不喜欢见着她浓妆艳抹地招呼他的至友?说他不想见她老爱抛头露面?还是说他想要将她软禁在滨东楼,哪里也不准她去?

    这是什么心思?

    他岂会不懂这是什么心思,岂会不知这情愫是何时窜起的?可他就是不愿承认,不愿承认她傅廷凤可以如此简单地牵动他的思绪!

    当初炎提议要换妻,他没阻止……可不阻止,是想她不若想象中那般困扰自己,不是吗?然而,那日成亲拜堂时,唯有他沉痛欲绝的心跳骗不了自己,只有入洞房掀去盖头那一刻,那份失而复得的狂喜骗不了人。

    不愿承认的是,他的眼始终跟随着她,不想承认的是,尽管不见她,却不时打探着她的消息;既是不愿承认,也不愿想起这份情愫,为何偏要在这当头让他难以抗拒地萌芽?

    傅廷凤见他沉默许久,不由得怒火更炽。

    “你还会无话可说?你先前拐弯抹角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要我走?我走,我立即就走!”别以为她真想要留下!

    “谁说了要走!就跟说了,别老是自以为是的胡思乱想!”他气恼她根本不了解他的苦。

    他不肯明说的是,他满腔的妒火几欲烧毁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

    “既然不是,你为何老是要针对我?”她双脚踩在桶底,怒瞪着他。“老是限制我这不准做、限制我那不能去,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知晓这门亲事你是不反对,但也不怎么赞同的;但说到底,你对我也不怎么喜欢,这一点我心知肚明,我也尽我所能的配合你,若你仍不满意,我倒认为……等等,你现下要做什么?”

    她浑身湿透地被他一把抱起,怔愣一会儿才回神,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浑身紧绷戒惧地瞪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颤声问。

    现下是什么情况?她浑身湿透,正同他说个明白,他怎能如此卑鄙地欲对她痛下“毒手”?

    “违反了规定。”他不顾她的反抗,一把将她丢上床榻。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鬼话?”她动作利落地坐起身子,桀惊不驯地直瞪着他。“我那儿也没去啊!你明知道我都待在府里接待你的朋友,你现下还想要诬赖我?”

    天底下有这么离谱的事吗?好像不管怎么说,全都是她的错。

    要不要她去找人证来?她相信晁景予一定还在府里,只消给她一刻钟,不!半刻钟便可,她就能证明自个儿的清白。

    “我说的是,不准踏出这院落一步。”他俯身逼近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我应该没说错吧。”

    “这……”傅廷凤双手抵在床榻上,逃避着他不断逼近的气息。“但他是个男人,你总不可能要我在院落里招呼他吧?这于礼不合,是你自个儿说的,你怎么可以……”

    “得了,在的心里,有什么礼教可言?”他哼笑出声,周身散发着妖诡的气息,压着她倒进床榻里。“何时会管这等小事?说穿了,会请他到涛和厅,为的不就是因为涛和厅前的广场较大,可以差来戏角唱戏。”

    “呃……”可恨!她这么一丁点心眼也教他给看穿……不对,眼前又不是谈论这事儿的时候。“你不要扯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对我究竟是怎样的观感!”

    这个混蛋竟又在不知不觉中转移话题,甚至随便栽赃罪名给她!

    “是我的妻子。”他嗓音微哑地道。

    “我当然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但是……”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凉,她低头看去,他正动手帮她褪去衣裳。“喂,你要干什么?等等……我叫你等等,不要啦!喂,我要生气了,你怎么可以,啊……”

    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吻上她,霸道的舌窜人她口中,态情地挑诱着她生涩而羞怯的欲念,那之间,古怪的情愫烧烫着酥麻的热流,有如千军万马压境直袭而来,将她残存的理智践踏得残缺不全。

    他居然又来这一招,这不是摆明吃定她!

    傅廷凤心里正恼着,忽然感觉唇上的温度消失,随即传来低嗄的笑声,她迷醉地半掀染上欲念的星眸看着他,却见他笑眉弯唇。

    是笑着,但却不是他平日惯噙的冷笑,好似柔情似水。

    “看来,已经惯我的存在了。”他不自觉地对她表现温柔怜惜。

    她困惑地看着他,不知怎地,直觉这男人……啊!好可恶,他明明就是这般的可恶,可她却不恼不怒,就算再教他捉弄一回,她也无所谓了。

    “廷凤,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意同任何人见面,不准随意踏出滨东楼,听见了没?”

    “喂……”她原本还想别跟他计较,怎么转瞬间他又变得霸道不讲理了?“臧大爷,你要我有身为当家主母的心思,你要我……等等,你怎么又来了?我话都还没说完……”

    她满嘴的抱怨在下一刻化为柔声低喃。

    臧夜爻瞅着她羞赧娇怯的模样,不由得更加环紧了她。

    不愿承认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她,就连寻遍说辞、借口所制造的占有,全都是那份不愿承认的情愫所致。

    在她面前,他胆小得格外可笑,只因怕她左右了他的思绪,又怕知晓她其实是厌恶自个儿的,遂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拿他能够掌握的方式束缚她,可他明白自己要的不只是如此。

    连隐藏在心底角落里、都快要被他遗忘的情愫,竟揉合着奇#*收集整理情欲觉醒,教(奇*书*网.整*理*提*供)他情难自禁地对她倾巢而出。

    第八章

    还不走?

    窝在床上的傅廷凤悄悄地张眼,瞧着仍躺在身旁的男人,心里焦急不已,眉头不由得拧起。

    都已经日上三竿,连她都醒了,他怎么还不醒?

    天底下哪有人这样子?夜夜都同她窝在一间房,每日到了晌午还不离去,这样外头的人怎么说?

    拜他所赐,准把她说成祸水红颜!

    到时候他的生意要是出问题,岂不是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她何德何能为他背下这等罪名?又不关她的事,真正受害的人是她……

    这混蛋简直是可恶透顶,天天都找得到歪理整治她,他的用意根本是要逼她窝在房里就对了。

    可要她怎么窝得住?要她像个废人似地窝在房里,睡上一整天,岂不是要她的命?

    他这个人真是太不厚道,老是出些难题给她,真不知道要她怎么活!

    也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哪里得罪他,非要他天天恶整她;他又不把话说清楚,只会一径地命令,偏她又惧于他的淫威,真是窝囊啊!

    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他还不快滚?

    要不是他睡在床沿,她岂会被堵在这里动弹不得?他不起身,她要怎么下床更衣?

    他可以不想做人,但她还想要做人!该死的,不要以为她真的不敢当着他的面起床,搞不好他睡得很熟,就算她赤裸裸的身子从他眼前晃过,他也不会瞧见,再说她傅廷凤岂会是胆小鼠辈?

    可若是她跨过他的身子,来不及穿衣他便醒来,那她的身子不是要教他给瞧光了?

    不成,被他欺负得这么惨,连身子都给他瞧清楚,那她还有什么面子?

    也不对,他是个练家子,尽管夜里不着灯火,但若是要瞧清她的身躯,应该不会太难;换言之,他老早便将她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

    啊!尖叫声包覆在她的掌心中,一点一滴都没有逸出口,只能闷闷地锁在心底喊个千百回,甚至想要一脚将身旁的男人踢下床。

    呜呜,她怎会到现下才想清楚?

    这可恶的男人竟将她吃得一乾二净,还瞧得一清二楚;哪像她,她根本就不敢抬眼多瞧他一眼,而他每回总是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

    要命,她吃的亏可大了,又不能跟他理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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