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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惜之
更新时间:2018-03-27 09:00:00
飘荡的蜘蛛网上而不会跌下来,幸福使他飘飘然。”

    他偷偷删改名人的话,莎土比亚说的是:“幻想的幸福使他飘飘然”,弄清楚了,是幻想的,哪一天幻想破灭,从网上掉下来,会直接落人间地狱里去。

    可是为了追求眼前女子,他不介意地狱就在身旁虎视耽耽。

    靠在儿子身上,沂芹凉凉回答:“约翰海说:‘恋爱是性欲的理想化’,而欧纳西斯夫人说:‘性是一件坏事,因为它会使衣服弄皱’,所以,我的答案是不、是否、是NO,爬虫先生,我没有心思和你谈恋爱。……

    看来她真的对他非常没意思,因为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想知道。

    叹口气,天灏只好退一步。

    “如果你不赞成和我谈恋爱,不然我们结婚好了。”

    造句话他说得极小声,怕音量太大,餐厅玻璃窗会被打破,飙进一堆领取号码牌排队,等着嫁给他的女子。

    “啊……多少痛苦,包含在小小圆圈的结婚戒指中――这是席勒的名言,前人的智慧结晶,后人要学会记取。”

    沂芹瘫在儿子怀里,像个餍足狮子,懒洋洋地,

    严格形容,她的确像狮子,张嘴的时候一口气能把人吞下肚,慵懒的时候就像现在,天真无害得像个孩子。

    “萧伯纳说:‘选择妻子如作战计划一样,只要一次错误就永远糟了’。我愿意将这一次机会在你身上做投注。”他学她的调调儿说话。

    “哈!真感动。谢啦!波兰有句谚语:‘女人在结婚典礼前哭,男人在结婚典礼后哭’。我很善良的,舍不得你这位大帅哥在我面前掉泪,破坏形象。”

    沂芹伸过手到桌子对面,暧昧地拍拍他的脸颊,这种调情在合理范围内,她接受!

    “你善良?在你吃饱的情况下才买吧!”他回声糗她。

    “哼!”没理会,她更往儿子怀里靠。

    这种怀抱最受欢迎了,安全、可靠,不用担心被会错意,也许她该生个儿子,努力把他养到十八岁,闲来无事,她都会有个专属怀抱可以靠一靠。

    “我很像他妈妈吗?不然他怎每次都错认我是他妈妈?”沂芹问。

    “每次?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第一回?”天灏抓住她的话尾。

    “嗯!一次在俱乐部里也发生过一次。”孟孟抱她抱得很满足。

    “哦!”天灏想起来了,那次属下说孟孟在俱乐部里骚扰女性客人,原来是这回事。

    “抱歉,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就像我不是孟孟的父亲,他也冲着我喊爸爸。”

    “你不是他爸爸?”掀掀眼脸,原来他还是完整、没遭破坏过的男人。

    “我是他叔叔,孟孟本来是个正常活泼又聪明的小男孩,五岁那年,我大哥和大嫂发生空难,等我忙完后事,才发现他变成这样子,他一直深陷在自己虚拟世界中不出来。”

    “是这样……”抬起头来看孟孟,她想起自己失去母亲那段日子,同理心使她心酸酸,捧住他的脸,她很舍不得呐,

    “乖乖儿子,妈咪会一直疼你,你不要怕。”

    “好!”孟孟好快乐。

    “你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她忘记自己口袋里的钱,支撑不到月底。

    “去买玩具。”

    “好,我们去买玩具。”拉起孟孟,她今天要当个最称职妈咪。

    这一天,他们玩到好晚,玩到孟孟累瘫在汽车椅子上,直到天灏送沂芹回家,醒过来。

    抬 需 *

    人事经理和他的专属秘书在天灏面前站定,一叠面试名单翻过几遍,他点点头,把它们交回人事经理手中。

    “这次寄履历表来应征的有几位?”

    “有七百三十上一位,经过第一次筛选,我们将在这里面征选出七位。”

    “很好,交给你了,等征选出来,你带新进人员过来,我要见见他们。”

    “是,董事长。”

    “这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董事长要不要看看?”秘书陈敬棠将一张履历表送到他桌上。

    陈敬棠跟着他十几年,他是天灏大哥的好朋友,几乎是陪着公司茁壮的元老,他和天灏情向手足,要不是他坚持,天灏早升他为副董事长。

    天灏看看,笑眯眼,居然是她!

    敬棠说得好,漏网之鱼。他正花心思,想着要用什么说辞,把她拐到自己身边工作,没想到她自投罗网。

    “为什么会漏掉她?”天灏望向人事经理,心里却盘算着要替敬棠加薪。

    “她是应龙电子的总经理,方董事长的女儿,我想她没道理在我们这里屈就一个小小的业务工作,除非她另有图谋,上次会议,我们谈到要往电子业发展,您想她会不会是来窃取我们的商业机密?”

    “不会!”天灏说得笃定。

    方沂芹是狗急跳墙了,固执的她,宁可辛苦生活,也不愿意向父亲低头。

    “是我顾虑太多。”人事经理低头。

    “不,你处处替公司设想,我很高兴能拥有你这种员工。不过我希望你录取她,我要她成为业务部的生力军,好吗?”

    “是的,董事长。”人家是老板,说了算。

    “还有,请你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破格录用,我相信以她的能力,一定可以在业务部胜任愉快。刚刚我要见新进人员的主意打消,人员一录取,你就带他们到各部门报到。”

    “是的。”

    “你可以下去了。”

    人事经理出门,陈敬棠看着天灏逐渐扩大的笑容,心中浮现怀疑。原本,他是因为佳慈来找过天灏,才会对沂芹的事情特别留心,他以为天灏不认识方沂芹,不过看他的表现,事情似乎不如自己所想象。

    “你认识方沂芹?”陈敬棠开门见山问。

    “见过三次面,都是在很特别的场合,不过,我想她并不晓得我是谁。”

    “你对她有兴趣?”

    “相当。”

    “基于兔子不吃窝边草定理,我建议你不要把她留在身边工作。对不起,我彻底反对办公室恋情。”他申明自己的立场。

    “放心,我会把恋情摆在外面谈,不会搞乱你的定理。”

    “好吧!你这么说的话,我只好支持你。”

    “你当然要支持我,难不成要我学你,年过四十不结婚,存心加入鳏寡孤独废疾者阵营?唉……不晓得我哥会不会在天堂会为你默福。”

    “我不是不结婚,而是现在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凶,我让我老妈管三十年,吓到了。要是找不到温顺婉约、以夫为天的乖女人,我宁可终生不娶。”

    “乖?这个字眼只能用在五岁以下的女性身上。非要找乖女人,我建议你到春秋时代去碰碰运气。”

    “换句话讲,那个方沂芹和我的形容词有千里之遥?天啊!这种女人你还敢要?看来你对她的兴趣不仅仅是‘相当’,而是严重,为一个女人放弃男性尊严,值得吗?”

    “我认为值得。”他口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既然值得……加油哕,有需要时,我不会吝啬伸出援手。”

    敬棠拿起公文走出门,临行回眸,望见笑得一脸痴呆的老板,看来丘比特在他没察觉时,偷偷来报到过了。

    第四章

    上班一个月,她顺利替公司争取到三件漂亮业绩,虽然不大,但是也够让人亮眼,毕竟她只是个试用期新人。

    她喜欢别人对她刮目相看,她习惯在别人的眼光中获得自我证明。所以,她工作得比别人用心,在业务部加班的人,通常是主任部长级的人物,小小卡的职员当中,除了她,没人会让电灯一路亮到八点。

    这些日子,孟孟经常和她通电话,偶尔司机会送孟孟到她那里玩耍,几次下来,孟孟对她的存在有了安全感,不再担心她随时随地会蒸发,他不再黏她黏得老紧。

    倒是他……那个长得帅的可恶男人,一直没再出现过,他在忙些什么?

    忙着和萧音约会?

    不会吧!萧音只对已婚男人感兴趣不是?她对

    “掠夺”有强烈欲望,喜欢别的女人因她的存在感到被威胁恐惧。

    沂芹不晓得她这种情形算不算变态,可是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不到更年期就想到处为难女人的女人。

    说她漂亮?

    不!粉擦厚一点,中年欧巴桑的感觉会减少些,可也没好看到哪里,为什么会有男人愿意以她为对象搞外遇?图方便,却弄得家庭鸡飞狗跳?

    对萧音和男人,她一样不理解。

    有萧音这个前车之鉴,沂芹给自己定下规则――调情,可以,但对象不能是莎士比亚口中的“毁坏男人”。

    至于,那个有了儿子,却仍保持完整的男人……

    她不懂他,那天,他认认真真说要跟她谈恋爱,结果,整整一个月,他不晓得掉进哪个天涯海角,连个影子都不见。

    “好几次她在孟孟身后寻他,结果是失望,失望次数一多,她开始怀疑起他的认真度。

    算了,那种男人是抢手货,玩玩可以,认真了叫自讨苦吃。

    “方小姐,中午有没有空,一起用餐。”办公室里一个她看了几次却记不起名字的男人,走来提出邀约。

    “好啊!可我已经答应张课长的邀请,不如我们一起去好了。”对于这类殷勤,方沂芹全盘接受,只要对方未婚,就像她说的,调调情,没问题。

    她收花、收水果、收礼物,她的男人缘引来办公室的同性职员侧目,经常在小地人找她的碴,不过芹不会对这种小事介意。

    曾经,在她升上经理时,一整组的组员集体抗议她就任,她还不是轻轻易易摆脱窘局。

    这种小场面,她连一分心都懒o

    “没问题,等会儿休息时间到,我来接你。”

    接?才隔一张办公桌?真有趣的动词,不过沂芹没讪笑他,点点头,顺道收下他送来的巧克力礼盒。

    很好,这牌子孟孟爱吃。

    “好,我在位置上等你。”甜甜一笑,看着满脸喜滋滋的男人离去。

    她拨下一组号码,投入忙碌工作,她非要将强华企业的案子接到手不可。

    “文小姐,麻烦你把强华的档案借我影印好吗?”

    “又要出风头了?这是我们小组四个人的工作,为什么你老要抢着做?”

    “你们的动作太慢,就我所知还有两家公司正在与他们接洽,如果被抢去先机,我们会拿不下他们下一季的订单。”瞄一眼文小姐手中纷盒,轻蔑的笑意流过。

    “弄清楚,我们是大公司耶,本来就应该由他们迁就我们的作业进度。”

    “是吗?员工有这种心态,我怀疑宇灏企业怎能撑到现在。”轻轻一笑,她笑得文小姐一身鸡皮。

    “你、你……你没来之前,我们比现在更好。”她硬着头皮说。

    “是吗?要不要我们一起去找经理谈谈,谈谈我闲得发慌,组员却将工作扣住,交给我做,是不是因为我没来之前公司比较好,刻意要冷冻我?”

    她吓到文小姐了,谁不晓得她才新进,连连几个漂亮业绩,已经让上司将她当成红牌看。

    扔过强华档案,文小姐不服输,嗲声说:“我才要找经理谈呢,我们不要跟你这种人同组工作。”

    “非常好,我习惯独立作业,经理那边就麻烦你了,先谢过!”笑容甜得溢出浆汁。

    影印资料、整理……她又进入另一场经济战争,工作让她心灵满足,暂且忘记和父亲的争执,她在忙碌中悠然自得。

    早上,在匆促繁忙中过去,阖上文件,她满意地伸-伸懒腰,喝口水,走进女厕,坐往马桶上,心里还在盘算着手中筹码。

    是争强也是赌气,她要在两天内拿下这个案子,让那些以化妆为业的女人看看她的本领。

    “我实在看不下去她那种狐媚样,花枝招展使手段,把公司里的男人迷得东倒西歪。”这声一这是才和沂芹对峙过的文小姐。

    “谁受得了她啊!抢工作、抢风头,一进门就想将咱们的饭碗给扫空。哼!吃相真难看。”这一个也是和沂芹同组的组员。

    “人家行嘛,谁叫咱们没本事去勾引上层高阶,人家每天都留在公司加班,谁知道是加哪一种班。上床班吗?哼,不要脸。”

    这个声音沂芹不认识,可见她得罪的范围辽阔,有事没事都会让人射几针。

    “没办法,人家长得美啊,桌子上天天堆满礼物鲜花,招摇得很。”

    “可不是,人人的办公桌都有抽屉,偏偏她的抽屉就不能摆礼物,非要铺在桌上献宝。”

    “那叫示威,告诉我们,她是公司之花,炙手可热。”

    “这年头啊!敢就行了,漂不漂亮不是重点,你想要礼物?简单,就学她呀,装出脸淫荡相,四处宣示自己欲求不满,想要多少礼物上门还不简单。”

    沂芹笑笑,整理好服装,冲水,出门,挤过她们中间,到洗手台洗手。

    擦干手心,她不疾不徐说:“你们有问题应该直接问我,在背后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我很乐意为你们解答,首先,我炙手可热是因为我帮公司拿下三千万业绩,虽然不多,但比某群人一整年做的还多。至于欲求不满部分……的确,我是个同性恋,偏偏在公司里找不到几个能看一眼的女同事,唉,欲……望,自然是难熬。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公司请你们进来,是要你们跑业务,不是选美,蜜粉不用涂得那么厚,OK?等会儿我要和张课长去吃饭,想加入的话欢迎。”

    摆摆手,她趾高气昂走出女厕,像个常胜将军,微笑挂在脸庞,满是自信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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