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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

作者:流沙
更新时间:2018-03-31 21:00:00
张混乱的气氛,那么我就能混水摸鱼。可是,如果他完全没有来的意识,那么所有人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到最后,穆子君可能不得不和她父亲一样被判上间谍的罪名。

    有时候,我觉得我不应该盼望保罗德的到来。他要是来了,那不就证明他们是相互热爱的,那我不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但是,如果保罗德不来,我又如何向穆子君展示我宽广的胸襟,如何尽最后一份希望她回心转意的努力。

    人,真的很矛盾。

    也许人的意念真的能改变一些情况。

    在这里的第7天,在所有人都要放弃的时候,来了个“晴天霹雳”。这里这么多精英的请求终于有了报答。

    在所有人没有任何预备的时候,整个分基地突然兴起了轻微的摇晃,好像地震一样。我正在摆弄小机关的手也由于这突然事件被刀片给不小心划破了。但我却很是兴奋。我知道,机会来临了――敌人上门了。

    这不是“投石问路”,没有哪个人会把这一招用得如此惊天动地。分基地在地下50米,居然也能感到这种振动,由此可以想象上方那个国安局办的工厂所受的爆炸有多么猛烈了。这得需要多少当量呢?

    很快,我房间的壁式显示器上开始播放了上面的动静。整个冶炼厂完全毁坏了,熊熊大火燃烧,而小规模的爆炸依然不断。冶炼厂本身就是一个易燃易爆的地方,也真亏得他们会想到把基地设立在这里。显示器上的视野开始扩大,逐渐拉深,开始放到了冶炼厂外的情景。外面那一片树林里,几个人影在窜动。

    “全体人员开始准备。目标已经出现,不只一人。冶炼厂被目标炸毁。现在到大厅集合。”广播开始召集人员战斗了。

    我在房间里耐心得等待着,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不一会儿,黄铮过来了,脸色有点不自然。

    “怎么你不去集合?”我问道。

    “他们说我是女孩子,而且没有经验,不应该参加这样重大的任务!”黄铮讪讪地说道。

    哈,居然用这样弱智的理由来拒绝一个累赘,这些人也真可爱。

    “刚才好可怕啊!我们在上面冶炼厂里安排有20几个兄弟,肯定被这爆炸给炸死了。他们好可怜啊……”黄铮开始露出凄然的面容。

    她为20几个特工感到可怜,可是我却为她感到可怜!她为什么没有想到上面那个工厂里上千的工人的性命呢?难道特工的性命就比这些为他们卖命的工人值钱?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显示器上看。说实话,上面那个实时摄像机的功能还算不错的了,能在这样恶劣的场景下依然持续工作,也不知道它安装在哪里。但是,可悲的是,上面那么多的特工,那么好的监测系统,居然没有办法知道袭击者的来临,亏得他们还是安排的“引鱼上钩”这一招。

    黄铮紧紧揪着心,盯着显示器看:“他们出来了,都出来了……一定是保罗德那个混蛋带来的。”

    果然,袭击者开始从四面八方接近冶炼厂的中心位置――那正是地下入口的所在。来人特别多,光在屏幕上的就有3,40个。

    所有的人都带着黑面罩,穿着连身黑衣服,手上居然是一色的怪异的BIZON冲锋枪。这种枪十分难得,大多是分配在俄罗斯的特种部队,黑市上基本上看不到,也没有人能走私到。这是一款十分新颖的冲锋枪。设计时间 是1993年,由伊孜玛什公司的两位工程师――AK设计者的儿子维克多•卡拉斯尼柯夫(Victor Kalashnikov)和SVD设计者的儿子阿列克赛•德拉贡诺夫(Alexey Dragunov),共同设计出来的,名为BIZON(俄文为БИЗОН,与英文单词Bison同义,中文意思为“野牛”,有时也被译为“蜂牛”)。它最大的特色是采用64发容量的合成材料制筒形螺旋式弹匣,使得可靠性比美国同技术的卡利科高得多,故障率也很低。

    这个保罗德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使得他派来的人都装配上这种奢侈物。而且,很明显的,美国国防部不可能批准他的这种行动的,他肯定是私人安排的。这得多大的权力和实力?

    “呀!他们那是什么枪?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曹队长他们出来了,曹队长好厉害阿!”黄铮惊讶道。

    那个曹队长现在已经出现在屏幕上,穿着一身的特种套装,手拿瑞士产的SIG552突击步枪。身后带着大批的同样装扮的人。虽然是夜晚,但是由于四周都是火焰,他们已经把本来戴着的夜视仪给脱下了,就地找一个废墟土墙作掩护。

    这个曹队长真不简单,弹无虚发,基本上一枪一个,而且看样子都是击中眉心。不知道上面的监视仪是怎么放置的,居然能多角度拍摄,而且还没有被敌人发现,我们在这里简直就像看电影一样。

    国安局的特工们开始往外冲。曹队长留在最后,手拿一个报话机联系到我们所处的分基地。

    “小铮。开始联系沈局长,展开撒网行动。”

    房间里的黄铮立刻要跑到控制室去。我也紧跟着走。

    经过关押穆子君房间的时候,我顺手一个手辟,打在前方的黄铮的脖子后面。黄铮一个踉跄,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我立刻扶住她,然后把她放在一旁的墙角边,她已经昏过去了。

    我不能让她联系外围的人撒网,那样的话,我就很难救穆子君出去了。

    我从黄铮裤兜里找到了钥匙和识别卡,冲进穆子君的房间。她还是那个模样,没有一点变化,我想,她可能真的没有灵魂了,谁能唤醒她呢?

    我把她抱起来,她也没有反抗,眼睛空洞的。她很丰满,以前我都没有发现,以至于我都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我镇定一下自己,就往通道出跑,那里是穆子君的坦途,却也是我前途的坟墓。

    注:最近几章写得都不好,因为 都是间隔较长时间才写的,没有系统性,情节也不大好,到现在连个正常的yy也没有,所以写得郁闷,估计看的人也郁闷。我处在考试高峰期,实在没有办法。

    但明天最后一门考完,再到上海实习一个月后,我就可以发疯地更新了。到时候,我大四了,时间大把的有。

    第23章

    外面的战况很激烈,我抱着穆子君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屏幕上激战的场面,不是激动人心那么简单的。黑衣蒙面的人越冒越多,穿过熊熊烈火,如同地狱中的死神般临近。难以想象他们是如何越过诸多障碍的,哈尔滨的城市国防意识就如此之弱?那么多持枪的人都没有发现,真亏得这里的国安局干探们有这样的耐心“守株待兔”。或者也许这是他们故意放这么多的人一起进来的?可是这样的结果却是毁坏了一个如此大的工厂,害死了如此多的普通工人。

    一个保罗德真有这么大的危害性和重要性?就像当初在南美专搞颠覆、动辄决定一个国家命运民族前途的FBI?

    也许我是狭隘了,被爱情蒙蔽了心和眼。一个国家的国放重要性比之一个城市的小地方的毁、少部分人无可避免的牺牲,那当然是选择前者。

    曹队长已经领着众多干探们迎了上去。机不可失,我也不再逗留,迅速找到出口通道。

    果然,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迎了上去,倾巢而出,连守门的都没有留下。也幸好,这里是个“进来难、出去易”的通道,近来需要门卡、眼瞳和手印验证,还有人员验身,但出去就没有这么麻烦了。一张门卡连过十几个关卡,轻轻松松地就抱着穆子君搭上升降机从容上去了。

    到得上面,电梯门刚一打开,我正要跨步出去,却有一杆枪兀的横在我面前。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一脚踢出,正好击在枪身上,枪横飞奇$ ^书*~网!&*$收*集.整@理了出去。

    我猛地冲了出去,对这那个正要下意识回击的国安局战士一个膝顶,把他硬生生地撞退几步。他双手捂着肚子,踉跄地退后。我的左腿乘势往下一扫,正好迎上他退后的步伐,他没有任何反抗地就倒在地上。

    国安局的干探毕竟不简单,也是身经百战,在这里孤身一人看守地下基地的入口的人又岂是好易于的?

    他本来可在倒下的瞬间扭腰翻腾,并拦住我,但由于我收招之后,又已经有一招“横刀立马”在等着他,他立刻改变主意,顺势倒下去。腰间翻腾之力使得他倒下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的地面反冲之力,他马上就地滚开,正好翻向那杆枪掉落的位置。

    我岂能容得在这一个人身上浪费大好的宝贵逃跑时机,虽然双手抱着穆子君,失去了更多的攻击手段和翻腾之力,但我双手一扭力,把穆子君整个身子横扫出去,双腿正好踢在那个正要抓枪的战士的脑后。

    “啊!”

    战士被这一踢给击晕过去,但叫声却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是不会随便发出叫喊声影响同伴的战斗的。

    叫喊声是穆子君发出来的,真是久违了,我一阵惊喜。

    对于这类失心症,也许只有激烈的撞击才是治愈的猛药,没想到我居然也有当“神医”的潜质。

    对于回过神的穆子君,我是不敢冒犯的。一直以来,她在我心目中就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只可顶礼膜拜,这就是单恋的滋味?

    所以,我立刻把她放在地上,让她双脚着地。我把手松开,她立地未稳,重心一失又要倒下,我又极为快速地接住。但紧接着,又如触电般地再次松开,但警醒之后又回过神来再接。终于在穆子君与地面“亲吻”之前,把她扶住了。

    我尴尬地挠挠头,对于这种冒失,吞吞吐吐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见你要倒……才……扶……扶你的。”

    穆子君苍白的脸色回缓过来,舒了口气,看了看我,叹息了一声,双目中显出一种令我迷茫的神色,但我无法解读。

    “刚才……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直接告诉她,说她在被抓的这段时间内,由于精神不能承受而得了暂时性的失心症?

    “呀……这里怎么了?”她惊呼起来,才注意到方圆百里的大工厂已经被大火吞噬了。“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在这里?难道……发生战争了?不……不……”她的脸色在红色的火焰照耀下,却越发苍白,莫名的激动和惊骇神色显得如此的妖艳。

    四周高高的储油塔、烟囱全部爆裂开来,把火种散发到每一个角落,引起更大面积的火灾。一条长长瘦瘦的高大烟囱被爆炸波及,像一个巨大的导弹一样砸向地面,激起剧烈的震动,地面的灰尘和火焰像凶猛的海啸一样翻天咆哮。

    我们都被这震动给震倒在地上,看着那个倒在我们面前的大烟囱,就像一条寸许小鱼面对凶狠的大鲨鱼一样。

    “快走吧……快点逃出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撒开步子就跑,要绕开那个倒地的巨大烟囱。

    穆子君被我拉得冲向前面,我却突然又停了下来,因为我又想到了地上那把枪。穆子君收步不及,像一只小鸟一样撞在我怀里,我只感到一阵酥麻,这是怎样的异样情触?

    穆子君却像一只惊吓的小鸟赶忙避开,紧低着头,然后才低声问到:“怎么了?跑那么快干吗?这里到底怎么回事,还有……”

    “我去……拿一把枪!这里太危险了,得有个东西护身。”我松开她的手,赶紧跑回原地,捡起那把枪。

    再看看那晕过去的战士,他的眉头紧皱,显然那一击给了他较大的痛苦。我把他抱起来,移到倒地烟囱的下面,也许这能给他一些安全保障吧。至少不会给满天乱飞的砖瓦击中。

    枪没有拉拴,我很利索地拉上。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相信,爱情可以使人麻木,乃至盲目。尽管这种爱情没有落到我的头上,但穆子君散发的那一点热量依然使我措手不及,我的脑子已经糊涂了。

    这个时候,我也只知道,我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穆子君,其他任何东西抛掷脑后。

    “走!”我拿上枪,转过身去,既有精神地叫喊起来,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积极过。

    我走得很快,仿佛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推使着我前进,使得我脚下生风,如有神助。前方虽然有高高的烈焰火墙和不确定的各方敌人,有很不定性的大小规模的爆炸,但我都凭着超常发挥的直觉,鬼使神差般的避过了。

    穆子君刚刚回过神来,但体力特别的虚弱,我始终不相信那质量不过关的营养剂能起什么作用,在穆子君露出筋疲力尽的迹象的时候,我就更加坚定这想法。

    我回过身,拉上穆子君的手臂,带着她一起行走。穆子君没觉得这是失礼的行为,我却整个精神亢奋起来。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是一个特简单的人。

    我们朝着与曹队长他们相反的方向猛冲。

    曹队长“守株待兔”的撒网行动在我看来是漏洞百出,也许他个人的能力很强,却不是一个出色的搞阴谋的领导者。他任意一环出了纰漏都会让整个计划流产。就比如他在地下基地只留下黄铮这傻丫头一个人看守“诱饵”和联系外围成员,这是多么重大的任务,他却如此草率。而且对我居然也很放心,居然没有人看守,但偏偏是我破坏了他的一切。基地的脱节必然使得整个包围圈流于形式,完全形成不了保卫态势。曹队长他们敢于在这个时候就勇猛的冲上去与袭击者拼命,一定以为所有环节都已启动,所以敢放弃基地的防守,以攻代守,逼袭击者完整地落入圈套,然后来个瓮中捉鳖,以逸待劳,一网打尽。

    多好的计划!

    本来万无一失,可惜出现了我这个不确定因素。

    为了穆子君,为了所谓的痛苦的爱情,我放弃了国家大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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