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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

作者:圆悦
更新时间:2018-04-02 06:00:00
响力,她赶紧转移自己的视线,不敢和他正面相对。

    “怎么不敢看我,是不是觉得我的身材很不错?”他干脆在车上宽衣解带起来了。

    “喂!你、你别乱来啦!”许慈被他吓得霍然起身,却忘记了自己在马车内,“砰”的一声,脑袋撞到了顶篷。

    “很痛吧?有没有受伤呢?来,让我看看。”虽然他很喜欢看她被自己逗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可听得这声大响,他的心里还是很心痛的。

    “你、你别过来啦!”许慈被他的举动吓得大叫,双手更是一阵乱摇的。“南宫沛,我……我虽然很喜欢你,可……可是也不打算和……和你在马车上乱来!”

    “呵呵呵~~”南宫沛只是低沉的笑。

    “我、我是说真的,我、我……”她的脸好红,语无伦次的说。

    “我知道。”

    “嗄?”他的神来一语让许慈彻底的怔住。

    “小慈儿,可不要太激动喔!虽然我深深的爱,不过还没好色到在这车厢里对乱来,不必这么紧张嘛!”他笑嘻嘻的调侃她。

    “可是你明明……”连衣服都解开到腰间了呢!

    “我是要替我换药,那颗小脑袋想到哪里去了?”眼见她中计,南宫沛笑得连眼睛都成一条细缝。

    许慈这才注意到,大概是刚才打斗中扯到伤口,他腰间缠的布条上确实又沾了一点血迹。

    “小慈儿,的思想很不纯洁喔!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

    “南宫沛你……”可怜的许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回想自己居然白痴到被他耍得团团转,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起刚才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多了吗?”他怜惜地摸摸她的粉颊。

    原来他并非存心戏弄她,只是换个方法要她振作!她的心里顿时暖烘烘的。

    “这里撞痛了吗?”他的大手抚上她撞到的地方,放轻力道轻轻揉着。

    “没有。”许慈摇摇头,刚刚或许还有些痛,可现在这痛早就被满心的幸福感不知道挤到哪去了。

    粗糙的大手沿着那顺滑如云的发丝,滑至她细嫩的颈间。虽然明知经过了这些日子,骇人的青紫扼痕已经不存在了,可一想到当时所看见的,他的心里还满是痛苦。

    “这里--还痛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中有一丝的自责。

    “早就不痛了。”他的抚摸饱含柔情,让她觉得自己被珍惜着。

    “我那时一定是疯了。”南宫沛自责的低吼。

    “为什么你要不告而别?”对于他的离去,许慈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不是草庐主人及时点醒了她,如果不是凌海他们和她说了许多有关他的事,如果她不是她及时想明白了,他们很可能就这么错过了。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害受伤,就像当年我……”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仍是心有余悸。

    “我相信你不会。”这次,许慈主动抱住了南宫沛,“你是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喜欢的人呢?”

    “善良?”南宫沛一愣,她恐怕是这世上唯一说他是善良的人了。因为在那个勾心斗角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是善良的呢?不过由于她的信任,他愿意让自己努力变得善良些。

    “我会永远信任你,永远站在你这边。”她错将他的呆怔当成了黯然,当下张开怀抱努力的想包容他。

    可是他那么高大魁梧,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将他包容的目的。倒是南宫沛的欲望,被她这么东蹭西磨的给唤醒了。

    “呃……”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硬物,许慈很是尴尬,俏脸又涨满了红晕。

    她想逃开,又怕做得太明显让彼此更尴尬;可若忽视不理,那硬邦邦的东西又时时刻刻地在提醒着她。

    “别怕,我不会在马车上做什么的。”南宫沛柔情似水的语调轻松的化解了她的困窘。

    “嗯!”许慈的脸红得好看极了。

    “我只想这么抱着。”他得寸进尺地反手将她搂得好紧。

    “嗯!”这下,她连脖子都红透了。

    唉!他也知道马车不是什么洞房的好地方,而他也很想努力克制欲望,可惜天不从人愿,怀里的佳人确实是乖乖的没动了,马车却还在那里一直晃来动去的。于是他的欲望不但没能消下去,还益发旺盛,就连一向自诩自制力甚好的他也有些克制不住了呢!

    “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的吗?”他试图转移自己的心思,开口说着几年前的回忆。

    “什么时候?”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呢!

    “那年我因为兰儿的事被南宫家的人唾弃,日日在虎丘买醉。在那个飘雪的黄昏,是替我盖上衣服……”回忆起当时她俯身替他盖衣的情景,他的心还是暖暖的。

    “啊!你、你就是那个潦倒的乞丐?”经他这么一说,许慈也有些朦胧的记忆了。那天是她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出远门,而那有着一双困兽般眼睛的乞丐也实在是不同寻常,所以她才会忍不不住帮他盖衣。

    “乞丐?!”南宫沛扯唇苦笑一下,这大概就是他当时的真实写照吧!

    那天这一身雪白的女子就像是天边一片无瑕的新雪,她眼底的悲悯洗涤了他的痛苦,让他重新燃起斗志。

    他曾以为她永远都是天边的一片新雪,让他只能远远的观看,却无法碰触,谁知因为南宫旭的关系,让他以为天边的新雪成了凡间的烟花女子,这让他抓狂,|Qī+shū+ωǎng|所以他才会对她极尽逗弄羞辱,可现在想来,那只是因为嫉妒蒙蔽了他的眼睛而已。

    “我想,在面前我永远都是乞丐,一个乞求情感的乞丐。”他呢喃着,粗糙的大手固定住她的小脸。

    他们的双眸相对,呼吸相通,浓烈的情愫在空气里膨胀,马车内狭窄的空间因而显得更狭窄了。理智和情欲在南宫沛的心中激烈交战着。他凝视她,目光灼灼,似乎要将她一口吞了。

    “那、那个自从凌海告诉我你的计划后,我一路上都在担心会赶不上。”许慈颇为不自在的努力寻找新的话题。

    “如果真的赶不上,打算怎么办?”南宫沛心不在焉的应答,满脑子只想好好品尝那红润的樱桃小口。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抢亲啦!”到现在,她还是很佩服自己的勇气。

    “抢、抢亲--吗?”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居然也想学山大王抢亲,抢的还是他这个新郎倌?!这让他意想不到答案,害他一时岔了气,差点没被口水噎着。

    不过,这么一闹,一度如火烧般炽热的情欲,终于有些退去了。

    “是不是觉得我的火药阵很厉害?”许慈仰高小脸,得意的自夸道。

    “火药阵也是的主意?”他好惊讶的扬高剑眉。

    “是啊!”她点点头,“不过我没有真的要炸南宫家的意思喔!我只让凌海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埋了一点点火药,就算真的炸了也不会造成太大损害。”

    南宫沛的确很诧异,原来他的小慈儿也并非全无爪子的!

    “你--生气了?”见他好沉默,她有些担心的问。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家,随便被人埋了火药当然会不高兴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生的气,只是觉得惊讶罢了。”南宫沛拍拍她的脸,笑得愉快。

    “吃惊?”许慈不解的嘟起红唇。

    “是啊!我发现自己捡到一块瑰宝哪!”对此他只能说是侥幸,因为是南宫旭的愚蠢成全了他。

    “你……”他的夸奖以及他眼里毫无掩饰的爱意,让她的耳垂子变成了两只小巧可爱的红玛瑙坠子。

    “哈哈哈哈……”南宫沛心情愉悦的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欢畅且纯净,全然不是先前那种自嘲或讽刺的笑声。他意识到,在自己污浊的生命里终于出现了一道涓涓清流。

    “驾~~”听得爷喜悦的笑声,凌海感同身受激动不已。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这样替他们赶一辈子的马车呢!

    开心之中,就连马儿的步伐也轻快不少。这马儿跑得飞快,马车自然也跟着颠得更厉害了。这下可就苦了佳人在怀,看在眼里,想在心里却吃不到嘴里的南宫沛了。

    第二十章

    “爷,玉壶春酒楼已经到了。”不知熬了多久,凌海的声音终于解救了在天堂和地狱两端游走的南宫沛。

    “就在这里歇一歇吧!”车厢门才打开,南宫沛就迅速窜了出来。

    其行动之快将开门的侍卫吓了一跳。不过等他们看见一脸酡红的许慈,就什么都明白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的爷自然也不例外了。不过看爷这样子好像还挺辛苦的。

    “都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南宫沛自然知道他们的肚子里在转什么鬼思想,当下冷冷的横了他们一眼。

    “恭喜爷、贺喜爷……”奈何这和寒冰相去甚远的冷眸,完全达不到平常的效果,几个侍卫还笑嘻嘻的。

    玉壶春酒楼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酒楼。二楼的雅座更是酒楼里视野最好的地方。南宫沛等人在酒楼坐定,不消一刻,精致的红木方桌上已经摆满了同样精致的美味佳肴。

    “小慈儿,先吃块水晶虾仁。”

    “小慈儿,这里的蟹肉做得不错,试试。”

    “小慈儿,看看这道菜……”南宫沛的筷子不停,不多时许慈的碗里就堆得满满的,就快连下筷夹菜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这也实在是太夸张了吧!侍卫们想不到他们的爷宠老婆居然会宠到这地步,不由得人人惊讶的呆若木鸡。

    可许慈心里却是甜甜的,脸上红红的。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浪吸引他们的注意。

    “听说了吗?秋水山庄将大小姐逐出门了。”

    “那种背兄私奔的小贱人,活在世上简直是败坏门风。照我说,也不用逐出门了,干脆乱棒打死算了,省得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闻言,许慈不禁摇摇欲坠,原本幸福甜蜜的心情,顿时荡到谷底,原来大哥将她逐出门了!

    “凌海,让他们闭上臭嘴!”南宫沛一面将她揽入怀中,一面大声喝道。

    “是。”凌海等人轰然应道。

    那些不知道大祸临头的人,还径自高兴的说着:“听说那小淫妇跟的是南宫家的一对兄弟,一马跨双鞍呢!啧啧,真想尝尝她的滋味,一定够劲够……啊哟!救命、杀人啦……”

    色迷迷的男人说得正过瘾呢!就被人打得满地找牙。

    “这是教训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凌海一脚重踩在他背上,警告道,居然敢侮辱他们未来的夫人,简直是找死。

    “口、口素偶米、米有乱唆(可是我们没乱说)。”色迷迷的男子被打得发出了杀猪也似的嚎叫。

    “闭嘴!”凌海将他的脸踩到了地板上。

    “哎哟!大爷啊!咱们可是开店做生意,您这么一闹,咱们还怎么……”掌柜才嚎了一半,就被一张大面额的银票塞住了嘴,

    “方才你们说的话,如果让我再听到第二次,小心你们的脑袋就像我手里的这碗一样--”话音才落,南宫沛手里的那碗就碎成了粉。

    “大爷饶命呀!小的再也不敢乱说了。”

    “哼,阁下难道堵得了天下的悠悠众口吗?”在一连串哀号和求饶声中,却有不和谐的声音讥讽的响起。

    “我不知道能不能堵住天下人之口,不过我确信一定能堵住你这张大嘴巴。”南宫沛冷哼,反正他本来就是我行我素的,在酒楼杀个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难道只准许慈这么做,我们连说也不行吗?这、这天下还有公理吗?”那个看起来像是书生的人激动的说。

    “公理是什么,我说的就是理!”南宫沛脸上杀气一盛,就要将他立毙掌下。

    “别这样,放他们走吧!”许慈拦抱他的双臂,柔声说。

    “哼!”南宫沛瞅了她一眼,不愿意看见她不开心的表情,所以尽管心中很不乐意,还是乖乖放人了。

    “这位公子,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许慈有礼的转问那位激动的书生。

    “不知这位小姐和许慈是什么关系,为何特别关心她的事?”虽然她和打伤他的人是一伙,不过看在她为他们求情的份上,而且她的态度也很好,所以书生倒不曾将怒气对向她。

    “她是谁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回答就够了。”不过书生不迁怒,并不代表南宫沛就会尽释前嫌。

    “实不相瞒,我就是许慈。”许慈瞪南宫沛一眼,不许他再插嘴。

    “--就是那个私奔的许小姐?可是看起来不像啊!”读书人睁大眼睛,上下打量她,实在无法将她和传言中的那个狐媚女子联想起来。

    “像不像关你什么事,只要我觉得好就行了。”南宫沛看不惯这酸书生对她的“虎视眈眈”,占有的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那……你就是那个--”读书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个被南宫家赶出门的不肖子。”南宫沛大方的承认,因为他从没将被逐出门的事放在心上,“现在你是不是肯说了?”

    “好吧!”读书人点点头,回忆道:“前几天秋水山庄昭告天下,说大小姐许慈背兄私奔、秽乱门庭,已由兄长执家法逐出了门。并言明,若许慈再次踏进秋水山庄就乱棍打死。”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许慈颤声问,眼眸布满惊讶,虽然书生言之凿凿,可是她仍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大哥逐出了山庄。

    “嗯!秋水山庄的人还到处张贴告示呢!”明知道眼前这名女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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