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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断水寒
更新时间:2018-04-02 06:00:00
历了这件事情,几人再没有了玩的兴致,休息了一天,又走路回来学校。

    第十四章 大祸

     学校对这次事件也没有说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领导都做了,下面还怕什么。

    雪在下了十多天后终于住了,那雪堆了足足四尺深,老人们都说这样的雪从来没有过,只怕要发生大事件。这谁也说不清楚,毕竟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但是明显的瑞雪兆丰年,明年肯定是一个好年头。虽然住了,人们还是出不了门,门外是不分高低的雪,谁又敢?雪一停学校就回复了上课,学生们每天必须把血铲往道路两旁,那雪在学校里堆成了五六米的雪垛子,比战壕还要高,学生们走在路上像捉迷藏一样,学校倒是很有一套,每日叫学生扫雪,并为走读生安排了住宿,这十多天大家在学校本来就叫苦不已,再这样大家更是愁眉苦脸。文斌和心素不知道堆了多少个雪人,各式各样的都有,可就是找不到那天在冰窟里堆的那种感觉。文斌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老许,见了脸总是拉得很长,一副见了仇人的模样,文斌和他打招呼,他只是把头往下那么象征性的动了下头,像点头又像摇头,文斌也就迷惑了,按理自己是帮了他的,可为什么会这样?

    第二天天放晴了,不温不火的烘烤着雪,路上积了了一坑又一坑的水,像谁把煤渣倒在了豆腐上似的,有过了三天,所有的雪终于化尽了,大地换上了新绿,松柏也喘了口气,只是那头耷拉着,全没回过神来。

    闷慌了的人们笑颜逐开的跑出来活动,舒展一下筋骨,松弛一下仿佛已经霉烂的神经,去天里看一下新生的麦苗,走走湿琳琳的小路。连教育局的人也不例外,这不,刚化完雪,小车便停在了文斌所在学校的门口,车门一开,挪出几个大腹便便的人来,笑意欣欣的行了进来,缓缓的走进了胡途的办公室,胡途一向消息准确,这次却没有发觉,一看见进来,唰的从皮椅子上弹了起来,过来拉住教育局长的手,笑道,牛局长你怎么也不说一声,你看你们还得自己走进来,我应该下去接你们的。牛局长很明显和胡途是老朋友了,见了面就开玩笑说你们学校全是台阶你怎么下去接我,走路就得你也走了,那多不划算,这和教育的总原则讲效益背道而驰了。胡校长小眼一咪,嘴往另外一边拉了拉笑了笑道自己宁愿自己走路也不能让牛局您走路啊。

    我们且不对胡校长在局长的面前再做描写,只说教育局是来干什么的,有人举报太城一中乱收费,教育局下来随机检查下,到每个班上去问生活委员。由于突然学校措手不及,全校的收支情况都一一被收了去。全校有的学生是从外面回来补习的,有的是从别的学校转来的,收费情况自然要高一些,但是教育局规定不准收。这下可遭了,文斌拿一张纸给学生一一统计了看都没再看一眼就交了上前,却不知道大祸降临了。学校怎么活动教育局就是不放,说是教育是大事情来不得半点马虎,不久后学校受到重处,取消了贷款扩校的承诺。

    这个消息一传开对学校的声誉呈直线打击,文斌心想学校这下应该注意一下了。不曾想还没过了几天,学校就给文斌下了欠其另择他校就读的决定,当李贤把这个通知拿到文斌手上的时候,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天昏地暗,理由是在校两年半时间不好好学习对老师态度不好,经常旷课,两年半时间竟然达到50节课,现按照学校规定,三年时间旷课累计达50节者,欠其另择他校就读。文斌去找老许,老许告诉了他内部消息就是他在统计的那份名单上惹了祸,学校明显是恼羞成怒,找人开刀。可是其他班没有吗?

    老许道:“其他班还有28班的,并且开除也是和你一样的理由,叫李秋灵的,你应该认识你们经常在一起嘛,你也别向我求什么,你知道我不能给你拿主意,上次放假我回家过杂耍节的事情,胡校长还给我记了一笔,我现在是黑点老师,受尽辱骂。"文斌听了这话心里更加慌了,求人无门了,也不管李秋灵是否也被开除,头上像挂了个搅拌机,嗡嗡直响。茫然不知所措的走出了老许的办公室。他有去了趟校长办公室,校长说我接纳不了你这样的怪异青年,高一的时候我就欠过你,不要在老师课上干其他的事情,那时候我上你们政治就看你态度不端正欠你不要逃课睡觉,学校在这方面是很严的,你偏不信,就是要逃,你逃嘛,现在你来求我干什么,有什么用,求了我能帮你什么,学校规定在那里,不是发到你们手上了,头往窗外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学生守则和校志肯定没看,要不然会这样,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什么时候错过,站在一个教学者的角度你这种叫害群之马,还想当作家,投给性研究院以为得了几点稿费就了不起了,学校对你这么好,你还干这样的事情,回去吧读什么,学校接纳不了你这样的怪异青年。。。。。文斌知道校长说话是像被书一样,说起来头头是道,自己想插嘴也插不进去,直觉得再没必要待在这里,待在这样的学校。说道,哦,胡校长说的对。说完转身就出来校长室。

    在这大雪初化,寒冷冰封刚转化为青阳初照的日子,在被校长封给怪异青年的情景下,离开了太城一中,坐上了回家的车子,回到了故乡----风天。

    开始就不完美,结局恐怕也一样。在家十多天了,他对自己的高中经历只能这样形容,想"糊涂"校长对自己早恐怕不满了,从高一时自己当着他的面指出他的错误开始就已经怀恨在心了,说的那些话纯粹是出口气。想老许可能也在校长面前参了自己一本,要不然校长怎么会知道自己拿了稿费,今年的祸果然有,自己还是第一个.

    终年的人们在准备过年的盘餐了,清仓扫库,裱糊侍弄,有人在提笔写年终的对联了隔壁李大妈家的火药味也浓了,只为人们年终有一串爆竹放。静静这小姑娘就不行了,吵着要妈妈爸爸给自己买新鞋,大人没有答应,她便赖在地上打滚,一边流泪一边闹:"小雨小红都有新衣服了,我你们就不给我买亏我还考第一名呢。”酒还没醒的林森一听女儿吵,便叫武伶管,自己兴冲冲的冲了出去,武伶向来对女儿比较宠爱,以往要什么给什么这次却例外,只见她从外边抽了根小紫苏条,拎起来就是抽,口里说道:“你怎么不和你老子闹,他一天喝酒的钱有给你买一双新鞋的钱不会没有的,况且你就知道买衣服,小丫头片子,你知道我们家上一次吃官司赔了多少。”本来只是轻轻的抽了几下,这下静静可不得了,静静是那种不打不哭越打越哭的怪性子,哭声越发打了,抽泣着说:“你打你打,呜呜,你越打我越哭,待会外公来了看你呜呜呜呜看你怎么办?”双手柔着双眼,将鼻涕擦在凳子上,长大嘴巴加大了哭声。

    “嘿,我还管不了你了,拿你外公来吓我,你外公来了有咋的,他还会打我给你补理啊?你外公,你为啥不给他要钱去。”说罢,武伶放下静静,双手叉腰,做眼泪装。

    文斌就在隔壁,听不下去了,只好进姐姐屋里将静静抱了起来,连哄带欠,静静才停止了哭泣,坐在沙发上赌气。墙上的报纸黄透了,明显不能用了,见到这些文斌只好找个话题:“姐姐,这屋里也改裱一下了,我们那边也要裱一下,对了,到时我帮你们买报纸吧."武伶道:“裱什么,钱都没有了。”说罢还作势要把钱包掏给他看。

    “那我和爹说一下,到时看哈多要一点钱,反正裱个屋的旧报纸也要不了许多钱的。那官司的事也别和静静提了,对她影响不好."

    武伶皱了皱眉,手从刚伸进一半的口袋里伸了出来,捋了捋额前的头发,不满意的说:“文斌啊,就那事请,她们对我说,其实我根本不用赔钱的。”文斌说你听谁说的?武伶说隔壁阿根叔。文斌有些发火:“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兄弟是吗?”武伶说外人,有时候内不如外啊。文斌的火终于给点到最旺:“姐,你没责任?谁叫你跟那个人买石膏的,还没责任?做人啊,我真的对你很失望。。。”没待文斌说完,武伶突然站了起来,手叉着腰,道:“你对我失望,我对谁失望去,我还没想某些人一样,只会照钱,爹那点钱快没了,我对你才失望呢。”文斌叫姐姐话中带刺弄得难受死了,也不甘示弱:“你说我照钱,我照什么钱了,你少指桑骂槐的。”

    “哼,指桑骂槐,我就只说你,读那么多书,结果没有还给开除,丢我们武家的脸,哦不对是丢我爸爸的脸,你现在倒有理了对我凶。”

    “是,我是被开除的,但是问心无愧。”

    “你还无愧?你说,咋不说出你被开除的理由,这么多天了亏爸爸还护着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逃课么。”

    文斌知道姐姐诚心和自己抬杠,解释也没有用,站起身来要走,气不过,有回头说:“我无愧就是无愧,你也别拿话激我,别看不过去,开年我就去打工,爹不护我我也能生活。”砰的关门就离开了,被后传来声:“走,走了有本事别回来。”

    第十五章 生离死别

     明显姐姐是对自己越来越不满了,一言一行对针对自己,自打回家那天就起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一会儿是鸡吃食不下蛋,一会儿有时猪吃食不长膘,言语中透出的意思文斌是知道的,只是姐弟之间能忍则忍着,又加年迈的父亲时常欠着自己,才隐忍不发。今天武封去外面买药去了,临走时嘱咐去后山拖一些柴来,再到海边捡些海草回来给牛垫圈。下午推门回来,见文斌躺在床上,忙问怎么了,半天没有反应,又问怎么回事?一边伸一只手去摸文斌的额头,温度正常,不像感冒的样子,手一滑,枕边湿漉漉的,又重复问了几遍,文斌正在气头上,一翻身脸又扭向了另一边,咕哝着你别管,我没有事情,你先去吃饭吧,我马上起来了。

    武封知道儿子的脾气,走了出去。

    螺肉红烧这本是文斌最爱吃的东西,然而却久不见他动筷子,只是往嘴边扒饭出身的看着窗外,武封忙用手支了一下他:“斌儿吃菜啊,怎么了,不热了?”文斌回过神来,说你们怎么不吃菜看着我干什么,哦,爸爸你说叫我夹菜是吧,恩吃菜.边说边用筷子夹了快菜放在碗里,见父亲碗里没饭了,起身去为父亲盛饭。武封也没在说什么,心里难受想自己这一生造孽太多,上天都不肯放过自己的孩子们,多半又是姐弟之间吵架了,也可能是想读书了,但是他怎么不和自己说是怎么回事呢?他就那么不相信自己吗?不禁叹了声"哎"。文斌从小就很怕这一声叹息,从言语上说,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一声哎。这一声已经先前的翠而短边成了现在的闷而长,让他听着越发迷蒙,心中难受极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涌了上来,这顿饭不用说又是闷闷的冷清,父子二人都有无穷的心事,都茫然的夹着菜,螺肉没怎么动,只是其他的豆腐,白菜之类倒从盘里挪了挪位置,谁都没有说话,直到静静来串门,两人才从冷清中回过神来,只一分钟静静已经坐在外公身上要他夹螺肉给自己吃。静静以来就叽叽喳喳的,气氛较先前好了许多,二人都忙桌给静静夹菜。静静和文斌一样,很是喜欢吃螺肉,胖乎乎的小手弄得全是油污,文斌吃了一些饭就回了房间,只留下静静和父亲吃饭。

    收拾哈屋子,等他们吃完后有收拾了一下。

    冬天的夜越发冷了,比那化雪的时候还要冷,这冷对贪睡的人是好事,加了几层被子边可以暖和起来;而对失眠的人就绝非是好事,想起来吧,一个人玩的也没有,没有灯光,更不可能有鸟叫,什么声音都没有,静得怕人。不起来吧,辗转反侧也难受。文斌就是这种人,没办法,只好起来披了大衣往海边走去。以前前村还有几条狗,夜晚会叫一下,现在村上的人将狗全杀了煮了,说是人穷养狗,养狗人穷,狗多了烦人,此时文斌倒是希望有狗吠声烦一下,撕破这夜冷寂的面纱。整个海边只有自己的脚步伴着,让他觉得无限的孤单寂寞,海水也不肯吱一声,只是静静的躺着,任由文斌踏在她的身体上。

    如果你是一个晚上会经常起夜的人,你一定会发觉这不是文斌第一次低着头在海边行走了,事实上自从从学校那天回来,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一个人来海边,直到黎明的太阳从海边际升起来,映红海水时才会离开。夜深沉的紧,海水也被他熏陶得毫无声响,此刻黑沉沉的,海天交际处还不见任何的动静,只是有那么一点暗红,仿佛还沉醉在昨天的晚霞里,酡红酡红的光芒若隐若现。沙滩被鞋磨出吱吱吱的声音来,一串凌乱而又紧密的脚步,在一秒之后有被水侵吞了,偶尔还有一些海虫在其中游荡,冬季的海边实在很难过,该去的寒冷没有去,该来的春风还没有来,尤其在这深冬里,候鸟也还没有归来,海滩孤单寂寞空隙,这片海也许是最理解他的了,其他仍不知道他天天晚上像个幽灵一样在这里游什么?

    昨夜武封的病情有开始恶化,持续高热,全身突发红疹,肩部肿大得像个鸡蛋一样,将文斌从睡梦拉回来的就是父亲偌大的喊痛声,文斌马上把他送到了大医院,照了CT,竟然不痛了,父亲坚持不住院,主治医生说结果要到3天后才能出来,明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父亲服了些药后睡了,他又睡不着,起身到海边来游,上周武功叫自己陪他去打工,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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