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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

作者:梅贝尔
更新时间:2018-04-02 18:00:00
一定伤透她的心了。’”

    “傻孩子,你一点都没说错,你要再不自私一点i像滕二少爷这么优秀的丈夫,只怕都被她抢走了,做人有时候要狠一点,难道你不想嫁给他?”钱氏大了解自己的女儿,赶忙把利害关系说明白。

    宽容与自私就像正与邪在她内心交战,终于她点下螓首,轻道声:“我当然想,可是――”

    “没有可是,你可别又心软了,绝对不要放弃任何机会,听娘的话,准没错。”钱氏就不相信滕家会接受一位举止粗野、行为不端庄的媳妇儿。

    于是,习玉被说服了。过了一晚,滕伊寒心神不宁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连他都不相信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吻了她,是因为欲求不满,还是因为气她老想将他推给别的女人才想要施以薄惩?可是,也不该用亲吻的方式。不过,她也打了他一巴掌,连爹娘都未曾打过他,居然让她破了例,滕伊寒心里还真不太舒坦。

    他不想承认内心的忧虑忐忑,于是阻止自己命令追风到习家去探听消息。

    “玉姑娘――二少爷【二少爷!玉姑娘,先让我进去通报一声,玉姑娘――”习玉夹着雷霆万钧之势而来,追风根本无从阻止。

    “砰”一声,她可以说是破门而人,进门就喊:“姓滕的,我有话跟你说。”

    滕伊寒半眯着眼,打量她狼狈的模样,开口前,先摒退左右,“追风,没你的事了,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搅。”

    “是的,二少爷。”追风一脸关切,却知没有他置喙的余地,默默地退下。

    滕伊寒见习玉脸颊泪痕未干,大眼肿得像核桃,几缯垂散的发丝黏在颈侧,然后看到她一身绉痕的衣衫,顿时若有所悟。

    “你哭了一整晚?”他生硬地问。

    她泛起讽刺的笑意,“这全拜你所赐。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这样陷害我不可?现在,连最疼我的姐姐都不谅解我,我要你跟我回去,向她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确实毫无关系。”

    滕伊寒口气淡然,“没有必要。”他做事还需要跟人解释吗?

    “你――”她一时气结,管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扯住他的手臂就往外拖,“现在马上跟我回去收拾残局,是你自己闯下的祸,别想要置身事外――”

    他眉峰不耐的地一挑,挣开她的拉扯,“你到底想干什么?”

    “跟我回去,亲口向我姐姐解释昨天你――你对我做的事,要不是你,我跟我姐姐还是跟过去一样相亲相爱,可是,她现在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暧昧,根本不想见到我,这都是你的错!”

    “我跟你之间就算有什么暧昧,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他讥讽地问。到底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谁呀!

    他那不为所动的表情简直快把习玉气炸了,“当然有关系,我姐姐喜欢你,这点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滕伊寒不禁觉得可笑,“我也说过那是她的事,总不能说每个女人喜欢我,我都得要负责吧!那我该负责的可多了。”

    “我――”这次换她语塞,“可是――可是我姐姐条件那么好,你不可能不喜欢才对。”在她心目中,没有人比得上姐姐。

    他用气死人的口吻讽笑道:“既然她真的那么好,就该留给那些懂得欣赏的男人,不要再硬塞给我了。”

    习玉怒目瞪向他,火气十足,“你的意思是看不上眼罗!你这人眼光未免太高了,到底要怎样的女人你才看得上?”

    “你那么急着想知道,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他似笑非笑地问,心微微地一抽,期待着她的答复。

    她眼中掠过一抹失措,面颊浮起恼羞成怒的红晕,嗔骂道:“鬼才对你有意思!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姓滕的,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滕伊寒只是斜膘她一眼,径自坐下来,端起茶碗品茗,当作没听见。

    “姓滕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气得跺脚。

    “既然那个家已经待不下去了,不如跟我到北方,我娘想要收你当干女儿。”

    她一脸迷惑,“你娘要收我当干女儿?我又不认识她。”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娘认识你娘,她们在未出嫁前曾是闽中好友,我娘听说你的事之后,便差我来接你,这就是我这趟来江南的原因。”

    习王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故意破坏我和我姐姐之间的感情,让我有家归不得,你好带我回去交差,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

    他脸色一沉,“这完全是两回事。”

    “我本来还以为你这人只是冷漠无情,说起话来又刻薄得气死人而已,没想到,你却是这么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算我错看你了。”她转身就要走。

    滕伊寒怒意被挑起,一个箭步就将她揪回来,“有种再给我说一次,我哪里阴险狡诈?又是哪里卑鄙了?你要给我安罪名,最好有个好理由。”

    “你这人不只阴险狡诈,还卑鄙无耻,所以,才会随便强吻女人一一放开我!你这混蛋――”她使劲地扭动挣扎潮他又踢又踹。

    他嘶哑地低咆道:“你还没真正见识过什么叫强吻――”

    “混蛋,你敢――”习玉警觉地瞥见他黑眸中跃动的火光,心中大骇,挣扎得更厉害。

    滕伊寒轻而易举地将她扯进怀里,狂野地封住习玉那张频频低咒的小嘴,不过,她的反抗激烈无比,他几乎快抓不住她。

    “唔――混――蛋――放――”这次,她不会像上次一样让他得逞了。

    他也不服输地收紧铁臂,硬箍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这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驯服一点?那么,他便会很快倒尽胃口,不会让她的影子嵌进心里,进而牵肠挂肚,这是他最不想要的结果。

    习玉急中生智,一脚踹向他的小腿胫,果然,他身躯一个颠簸,本以为他会因此松开手臂的钳制,却没料到,他以泰山压顶之势叠在她身上。

    “唔――鸣――”她咒骂不断,无奈发不出声来,只能睁大眼珠指控他的暴行。

    滕伊寒不甘示弱地回瞪她,舌尖轻挑她的唇瓣,想要撬开她紧咬的贝齿。

    她要坚持下去,绝不能弃械投降!

    这是一场意志力的战争,两人就这样互瞪着对方,直到滕伊寒移开唇,习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躁热的火焰扑上惊慌的脸庞,她又窘又气地推他起身。

    她粗鲁地用袖口抹去嘴上的味道,吼叫道:“你这该死的大色狼,龌龊、肮脏、下流――”

    她居然敢不屑他的吻,滕伊寒冷凝着脸,忿忿地瞅着她,“可有不少女人想要得到我的吻,你应该感激我愿意施舍才对。”

    习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这自大狂,你的吻只会让我想吐,下次再敢对我无礼,我发誓会让你后悔莫及,”

    “这点你尽管放心,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绝对不会再碰你了。”他告诉自己,为了自尊,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再去吻她。

    她眼神受伤地怒瞠,“彼此彼此,我不会再来求你了,从现在开始,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毫不相干,哼!”再不走,她就要动手杀人了。

    滕伊寒确定她走远了,才忿忿地发泄怒气,将桌上的茶碗砰地摔在地上。

    “该死!真是麻烦的女人。”

    他不可能喜欢上她,看上那种女人,肯定一辈子不得安宁!若真非得娶妻不可,滕伊寒宁可选择赢弱的小白兔,不会吵、不会闹,不会尖牙利嘴地和他作对。

    可是,习玉不就是属于那一型的吗?为什么他连一眼都不屑给,甚至连长相都不太记得?

    他泄愤地踢下桌脚。这种不成熟的举动,过去从未有过,他一向认为自己够冷静,不会被喜怒哀乐的情绪牵着鼻子走,为何碰到那女人就全变了样?

    习玉一进家门,见着厅里摆出的阵式,就知道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爹、大娘、三娘、四娘。”她恭敬地叫道。全员集合,想必是冲着她来的。

    习有财抬掌往桌面用力一拍,胖硕的身躯为之剧烈震动,怒极地大喝:“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丫头,还不跪下!”

    她倔傲地昂首挺胸,“爹,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你还有脸问?我只不过出门几天而已,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这张老脸全被你给丢光了,你居然和滕二少爷公然地打情骂俏!不要否认,你姐姐和婢女都亲眼目睹,最好给我老实招来,不然,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您就是打死我也一样。”

    她矢口否认,反正挨一顿接是早晚的事,她豁出去了。

    习有财气得一张肥睑都快抽筋了,“来人!给我拿根棍子来――”

    “老爷,你先息怒,玉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光用打的,根本没有用。”妖娆的四妾梁氏倚在他身上,娇媚地笑道。

    习有财被爱妾一哄,再大的气也消了,“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见丈夫对小妾的话言听计从,身为正室的钱氏颇不是滋味地接腔,“这件事可是有夫王的幸福,以及咱们习家的财路,我倒要听听看妹妹有什么卓越的见解。”

    “多谢大姐夸奖,小妹不敢当。”梁氏笑得虚情假意,向习有财抛个媚眼,“我说老爷,你最主要的是想抓住滕二少爷这金龟婿,对不对?”

    “那是当然,风云牧场在北方可说是呼风唤雨,要是能和它结成姻亲,对我们是百利而无害。”

    她呵呵娇笑,“既然如此,那事情可就简单多了。”

    “哦?”众人同时发出疑问声。

    梁氏媚眼一转,睨向绷着小脸的习玉,“反正老爷有两个女儿,只要其中一个能嫁过去就好,何必在乎是谁呢?说不定人家看上的是咱们玉也不一定。”

    习有财拍下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我反对!老爷,只有玉才有资格嫁进滕家,凭这没教养的野丫头,怎么配呢?你不要糊涂了,”钱氏仓皇失色地大叫。

    不只她反对,习玉听了只差没昏倒,要她嫁给那个自大狂不如教她去死。

    “我不要嫁给他,我宁愿被爹打死也不要嫁给他。”

    “这由不得你来做主,你亲也让他亲了,便宜都被人家占光了,不嫁给他,往后还有谁敢娶你?这责任他当然要负。”习有财得意地仰头大笑。

    钱氏面如死灰,挫败地吼叫:“老爷,我反对这桩婚事,该嫁的人是玉净,不是她!就算把这野丫头嫁过去,这野丫头也未必肯帮自己的娘家,老爷不要想得太天真了。”若玉嫁给滕二少爷,那她的宝贝女儿怎么办?她绝不答应。

    “大姐,我相信玉不是吃里扒外的人,就算她不开口,滕、习两家姻亲关系也是不争的事实,在商场上,多少对我们有助益,再怎么样也不会吃亏;老爷,你觉得我这主意好不好?”

    梁氏妩媚地在他耳畔呼气,弄得他心痒难搔。

    “好、好、好极了,只要他娶我的女儿,至于是哪一个,都无所谓了。”他搂着爱妾的小蛮腰,笑得更猖狂了。

    钱氏僵直地站着,决定力争到底,“老爷;我们明明讲好让玉嫁过去,为什么突然又反悔了?要我怎么跟玉说?”

    “你就叫她别担心,我会再帮她挑一个更好的,这次就先让给妹妹。”他不在意地摆下手,心神早被怀里的爱妾全吸走了。

    钱氏急得更是泪如泉涌,将矛头指向呆立的人,“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不要脸的扫把星,竟然厚颜无耻地抢走姐姐的心上人,你现在可得意了吧?你究竟凭哪一点和我的宝贝女儿比?如今好处都让你捞尽了,可怜我的孩子,呜――”

    习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雪白着面孔大嚷:“我不嫁,这辈子我都不会嫁人的,你们不可以随随便便安排我的未来,我不会任凭你们摆布的!”

    “凭我是你爹,你不想听也得听,明天我就亲自上除园一趟,和滕二少爷好好地谈一谈,他轻薄了我的女儿,我习家可不吃这种暗亏。”哼!他就是赖也要赖上滕家。

    她听得出父亲是说真的,他真的要逼那姓滕的答应这门亲事,老天!他们就像水火一样不相容,要是被迫一辈子绑在一起,那将形同在炼狱一般,习玉可以想象得出他将会多么轻视自己。

    “爹,我求求您,不要逼我嫁给他――”她哽声地双膝一弯,跪了下来。

    钱氏为了一己私心,帮腔道:“老爷,你就不要勉强她,像她这样不甘不愿,即使嫁过去,没几天也会让人家给休回来,可是会大大地损伤了老爷的颜面,还是玉识大体、懂礼数,绝对会让滕家满意的。”

    一直没开口的三房吴氏从头到尾冷眼旁观,这时才出声嘲笑道:“可惜人家滕二少爷独具慧眼,偏偏看中玉率真不造作的个性,所谓各花入各眼,就算是丑女也有人爱,何况咱们玉长得也算是清秀可人,也不会差玉到哪里去,老爷,你说是不是?”

    习有财满意地点头,现在票数是三比一。“说得好。

    夫人,你就别再说了,这桩事就这么决定了。”好像他说了就算似的。

    “我不嫁,我再说一次,我――不――嫁!”习玉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吼一声。

    可是没人听她说。

    天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天爹要是真的去找那姓滕的,天晓得他会怎样讥笑她,她以后不用见人了。

    钱氏仍不死心地在说服丈夫,“老爷,你要三思而后行,玉一向最听你的话,将来嫁了人,心也会向着娘家;那野丫头像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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