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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

作者:小孩_你过来
更新时间:2018-04-03 03:00:00
就是丐帮的事,并非闲事”石久懒得再劝阻,走到寒若慈身前,深邃的眸落在她虚弱的身影上,停滞片刻猛然收起情绪,伸出手命令道:“为师带你上去”此时,地下宫殿摇晃得更为猛烈,寒若慈看看孟晓柯运功的背影,落寞的点点头,石久示意她搂住自己脖颈,寒若慈顺从的环住,但突然想起树洞里还有几十名被软禁的无辜百姓,她急忙跑到孟晓柯身边,焦急道:“还有一些妇人被困于此”孟晓柯睁开双眸,郑重道:“在何处,我去救”寒若慈怔了怔,当初被抓到此地时有些慌乱,此刻更是记不清方向,她拉起孟晓柯向门外跑去,一开门才发现门外早已乱成一团,藤王的手下们抱头四处逃窜,有些身手较差的被活活砸死在岩石下……对于他两人为何出现于此,似乎无暇搭理,孟晓柯将寒若慈护在腋下,不安道,“跟你师父先回地面,我自己找”寒若慈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柔弱无力的声线却显得坚定无比,“我要跟着你”孟晓柯怔了怔,随之呵呵傻笑,“傻圈圈,我不会有事的”“这地下管道繁多,让我跟着你,我至少可以预感到危险所在” 寒若慈坚定的抬起眸,她只想竭尽所能保护这个男人,用她唯一拥有的本领。

    孟晓柯顿了顿,他何尝不想多与她独处一会,这对他而言,机会似乎越来越少了,他抬起手指揉揉她的发帘,随之蹲下身:“我背你,你指挥方向就好”寒若慈顿感鼻子一酸,自然的趴在孟晓柯背上,熟悉的味道吸入鼻边,眼眶也酸了,安心又舒适的味道使她忘却恐惧……

    孟晓柯辙回原路寻找石久,正好与石久迎面相迎,石久微微蹙眉:“顶口被封死了,只能想别的办法出去”孟晓柯脸上毫无不安神色,当他见到寒若慈的那一刻,他似乎不再为任何事感到不安。

    “正好一起走吧,圈圈说这地下宫殿四通八达,我刚才粗略看了下……”他伸手一指,指向石壁上精雕的古老花纹:“这地方好似是某位贵族的地下陵墓,应该是这群妖人发现陵墓后又改建了一下留为己用”石久认同的点点头:“我也发现些古物痕迹,若真是陵寝之地,必定有出路”寒若慈眼见又有妖人被砸死在石块下,拍拍孟晓柯焦急道:“快去救人――”“哦” 孟晓柯托了托她的身体,刻不容缓向前方走去,石久跟随其后洞察四周情况……此刻三人已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自然顾不上勾心斗角,只见一块碎石向寒若慈掉落,石久一掌将石块推出数尺,石块即刻四分五裂摔在地面,寒若慈看看碎石,不由朝石久点头致谢,柔和浅笑道:“师父和孟晓柯带着我这废人上路,辛苦了”石久的目光落在她一双淤青斑驳、血痕道道的小腿上,心里似乎泛起某种异样的不快,他脱下黑色外衣披在寒若慈身上,“为师一时大意害你受苦了”寒若慈含笑摇头,“幸好你们来得及时,那妖人并未对我怎样”“你衣服都叫人扒了还要怎样算有事啊!啊哟……为何打我啊?”孟晓柯话未说完已吃了寒若慈一拳,寒若慈难为情的裹紧衣衫,怒道,“你说话就不能留点口德吗?”

    孟晓柯扬声一笑,“我哪句说错了啊?出去后记得用铁刷子洗洗澡,哎哟……别打我头,这是里装的都是智慧啊!”

    “呸,一脑子草料”寒若慈话音刚落,孟晓柯自娱自乐学起马叫,“哈哈,学的像不?”

    “……”寒若慈再也气不起来,随之抿唇憋笑,好似两人根本未处在陷阱中。

    “……”石久此刻心情略显沉重,他可不想憋死在这鬼地方,此刻到不得不佩服孟晓柯随遇而安的坦然心境。

     

    狼途:九曲连环

    一波更为猛烈的震动再次轰炸而来,山摇地动狂浪起伏,泥石流般的冲击刹那间阻截他们身后的通道……孟晓柯速速收起玩乐之意,寒若慈则是一手抱头一手指引方向,他们很快找到那间软禁妇女的树洞门……只听,洞内隐隐传出女人们凄厉惊恐的哭喊声,此刻,即便洞口有随时坍塌的危险,孟晓柯已无暇考虑过多,他一脚踹开紧锁的洞门,随之对着漆黑的管道大声呐喊,“所有人到洞口来,要活命的速度点!――”

    洞中妇女们闻得有人相救,顿时抱着一线生机,争先恐后拥到窄小的洞口处呼救,孟晓柯身背寒若慈行动多有不便,可他却不愿放她下地,一则寒若慈身上有伤,二则,形势岌岌可危,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身边。

    石久在旁观瞧一会,他见孟晓柯一只手吃力的拽绳索拉人,一手依旧搂在寒若慈腿上,大汗淋漓的拉出一个又一个,而寒若慈不记得说过几次要求下来,但孟晓柯自顾自救人,依旧一副充耳不闻的态度,寒若慈为减少孟晓柯的负担,只好尽量让自己不乱动。

    “我来”石久接过拽人的绳索,他只是不能理解一件事,他们一行人能否出去还是未知数,为何无形当中再加重前行的负担,不过,既然孟晓柯执意救人,那节省时间才是上策。

    孟晓柯憨憨一笑,急忙退开洞门,寒若慈侧头看到他一脸的汗水,不假思索的揪起袖口帮他擦拭,孟晓柯这次到未推辞,只顾忙着指挥刚救上来的妇女们先安静,“此处随时可能坍塌,奇Qīsuū.сom书所以大伙手拉手别乱跑,若在行走途中有人不幸被乱石砸死!莫慌张、停留、哭喊,跟紧队伍!我会竭尽全力保全在场每一位的性命”

    石久拽出最后一名受困者,他回眸睨了孟晓柯背影一眼,这就是正道中所谓的侠义情结?他们穷其一生习武练功,却随时甘愿为那些无足轻重的陌生人,做好肝脑涂地的准备?

    所谓正道,或许迷恋那句――谢大侠救命之恩。

    而所谓的魔教,不绝于耳的是――大侠饶命。

    在石久眼中,无非是一个杀人一个救人,就这般简单。

    他们一行人走了不到五尺便出现一处三岔路口,寒若慈凭直觉指向最西边的道路,孟晓柯毫无犹豫的向前迈进,却被石久喊住,石久率先走到洞口观察,举起洞口处的一只火把抛了进去,随火光瞬间的通明看去,隧道地面有不少白骨尸骸――

    “此通道寒风阵阵、漆黑一片,好似是树妖们未开发的古老隧道”

    孟晓柯回眸注视寒若慈,镇定道,“确定吗?”

    寒若慈自然是不敢确定,万一她指错路便要害一行人命丧于此,她抿抿唇,坦言道,“我只是凭感觉指引,你们定夺吧”

    孟晓柯与石久互看一眼商讨,似乎瞬间已达成共识。石久手持一枚火把,从怀中取中一把银针已备突袭之危,自行走到最前方探路,毕竟他熟悉黑暗,尤其是诡异寒冷的地方。

    孟晓柯紧随其后跟上,将一只火把递给心神不宁的寒若慈,扬声笑笑,“你要信任自己的能力,对于预知灾害的本领,无人能及你半分”

    寒若慈听惯了他的花言巧语,实事求是点出,“若我真指错了路,第一个责骂我的也是你”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承认,“知晓就好,所以你要打起精神认真指路”

    寒若慈浅浅一笑,俯身取下孟晓柯腰间的酒壶,拧开盖子抵到他唇边,孟晓柯不客气的饮上一大口,满足的舔舔唇角,“圈圈越来越懂事了啊,哈哈――”

    “不必得意,你若累倒了,无人背我” 寒若慈口是心非的轻哼声,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名妇女惊悚的尖叫声――

    “啊!死人――――”

    寒若慈急忙举高火把照亮岩壁四周,她惊见地上四处散落白骨,头骨上一双空洞的黑窟异常狰狞,她为顾全大局,吞吞口水故作镇定道,“大家莫惊慌,那个,这些,这些全是死人骨头罢了,有何可怕的……”

    孟晓柯感到她身体传来的颤抖,手一抄将她抱到身前,使之稳稳坐在手臂上,寒若慈搂住他脖子固定身体,虽看不清孟晓柯的容貌,但她依旧不由自主的凝视他,而面面相对突然变得有些尴尬,“我又不是小孩子,叫旁人看去成何体统?”

    “其实这世上并没鬼,只是人吓人才感到害怕,越是恐惧越觉得有鬼要抓你的脚啊手啊,你承认不?”孟晓柯一语道破实情,寒若慈默默点头承认,“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胆子很小,方才总感觉随时有骷髅要站起身扑来,确实有些害怕”她无力的躺在孟晓柯肩头,难以平复心中一抹惊魂,随之心有余悸的喃喃道,“那老妖想玷污我清白,你若晚来一步我就死了”

    孟晓柯一直避而不谈此事,就是怕她难过,既然已提起……他故作无所谓的指指一地白骨,不耐烦道,“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啊,不过就是一层皮罢了,死了还不是一堆骨头,摸一把又少不了二两肉”

    寒若慈不悦的抬起头,“那也分愿意让谁摸!”她此话一出便后悔了,顿时捂住孟晓柯欲胡说八道的嘴,警告道,“你不许说话!一开口全是歪理”

    孟晓柯笑眯眯的点点头,圈圈果真是预女啊,知晓他要说:摸过她这事,哈哈――

    石久全神贯注的谨慎前行,到未发现此隧道有何异样,只见又遇抉择通道,他驻足转身,“又是三条隧道。”但在他转身之际,见这两人有说有笑如逛花圃般悠闲……不由扬起唇轻蔑一笑,此刻越亲密越好,分开时才会更感痛不欲生……

    寒若慈静下心沉了沉气,指向中间的一道路,无意中注意到石久的神情,疑惑道,“师父,您的脸色很差,要不要先休息下?”

    此话引起孟晓柯的警觉性,他看看怀中的寒若慈,自然明白石久在为何事不悦,急忙走上两步将寒若慈塞进石久怀里,敷衍道,“手酸了,你带她走一段吧”石久一怔,随手抱住寒若慈,语毕,孟晓柯便向中间的隧道走去,寒若慈木讷片刻,急忙向地面踩去,“您放徒儿下来吧,怎敢劳烦师父相助”

    石久其实从未有过照顾伤患的经验,也奇怪自己为何未放下她,他随后跟上孟晓柯步伐,掠过寒若慈拘谨的模样,扬唇浅笑,“为何怕我?”

    寒若慈脑子浮现出那日在客栈的情形……师父曾吻过她,似乎至今也未解释过为何那样做。

    “不是怕,是尊敬,您虽年纪尚轻,但师父就是师父,哪有师父照顾徒弟的道理”她顿了顿,又道,“那日……师父为何……那个……”

    “吻你?”石久不以为然的帮她后续,寒若慈不自然的瞥开头,因紧张过度说了个很不合实情的道理,“那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

    石久怔了怔,似笑非笑的疑惑道,“你看我合适当你父亲吗?”

    “……”寒若慈捂住脸觉得自己太丢人,随之强辩道,“那就是一种比喻啊,师父莫笑了”

    石久发现寒若慈这女子,平日一板一眼不苟言笑,一旦遇到突发状况通常乱了阵脚,虽她是江湖传言中神乎其神的预知大仙,但不过是位不满二十岁的女子,真不知她面对武林众多帮派的穷追不舍,究竟是如何存活至今的。

    石久拉下她遮盖的手背,郑重道,“曾经的事,一点印象都没了?”

    寒若慈显然会错意,歉疚的摇摇头,“不记得师父,脑中空空无一物”

    石久更感有趣,“你为何不问我教过你何本领?”

    “点穴功吧,我在危机状况时会无意施展”

    石久收敛嘴角沉思片刻……他未察觉寒若慈有武功功底,而施展点穴之功,需有一定内力支持下,才可发挥之能,想到这,他捏住寒若慈手腕,自行摸脉一探究竟,细细摸去……石久不由感到惊奇,似乎是有一道非阴脉又非阳脉的怪异气流在寒若慈体内循环,但此气流在阴阳两脉之间穿梭游走,非常微弱。

    “你是否会感到时冷时热?”

    寒若慈缓缓眨眼,“徒儿不懂您的意思”

    石久故作心不在焉的垂下眸,将注意力转移到她伤口上,从随身携带的挎袋中取出一块白布,随手递给寒若慈,命令道,“包扎下,还在流血”

    寒若慈双手接过白布,点头致谢后开始自行包扎,石久只是看着,到未有帮忙包扎的意思,他见寒若慈缠绕半天也未系紧,但依旧不上手相助,反而自说自话的指挥道,“你没自己包扎过伤口吗?用牙咬住一端固定”

    “……”寒若慈虽然并非完全理解,但她见师父已然不耐烦,顿时不懂装懂的胡乱包了包,石久一把扯下松散的白布条,即刻腾出一只手帮她包扎,三两下便牢牢绑紧伤口,立刻做出一副无奈表情,好似在说――你可真够笨的。

    “……”寒若慈举起一双手腕展示给石久看,“师父,你为何把我一双手捆起来……”

    “……”石久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习惯性的将她如犯人般捆绑束缚,看来他果然是做恶人的底子,石久故作不以为然的解开布条,笃定道,“光线太暗,未看清楚”

    寒若慈见他脸上出现片刻的尴尬,不由捂唇偷笑。

    石久不适应别人对着他嬉笑,毕竟魔教无一人不惧怕他的冷酷无情,而他一早已习惯高高在上俯视看人,在他心中生成一条定论,对他笑便是轻视。

    石久不悦蹙眉,冷道,“笑什么?”

    寒若慈即刻收敛嘴角表示歉意,但抬眸一瞬看到石久的脸颊上落了点点污渍,心想,这与师父优雅高贵的气质完全不合,她忍不住再次扑哧一笑,抽出手帕递给石久,“师父,您脸上有灰尘”

    “……”石久伸手一摸,不小心又将手指上的泥土带到脸上,他最讨厌脏兮兮的东西靠近自己,生硬的命令道,“给我擦干净”

    寒若慈也未想太多,言听计从的帮他擦净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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