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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

作者:小孩_你过来
更新时间:2018-04-03 03:00:00
确定的便是这件事,哦,对了……好似梦中有人与我交谈,我想想……”寒若慈故作回想的抬起眸,含糊其辞道,“好似说过,碧莲什么的,需要靠那副画卷找到,而拥有那图的主人会一种武功,叫做什么……甘霖什么冰的……”

    甘霖地龙冰?石久默不做声沉思片刻,莫非她指的画卷是……想到这,他猛然直视寒若慈双眸,严肃道,“可是一张兽图?”

    寒若慈强压住眸中的那份喜悦,既然石久知晓是兽图,那定是他没错!

    她故作惊讶的瞪大双眼,“好像是……梦境很模糊……好似就是一副兽图……不过,师父怎会知晓的?”

    石久不予回应,转身面朝大海,眉头紧蹙……整件事似乎太过蹊跷,他若是拥有碧莲洞天的地图的人,那古书中为何还要提起寒若慈?她的作用是某种意义上的引路人?而且,剩下的半幅图何处可寻?古书上只字未提。

    寒若慈见时机成熟,故意脚底不稳摔到石久脊背上,石久即刻收回思绪扶住她,“回船舱吧”

    “好” 寒若慈抿唇一笑,调侃道,“师父,您还要将徒儿扫地出门?”

    石久脑中全是兽图的事儿,有一搭无一搭的应了声,“我在想一件事,我若方才不救孟晓柯,你还会与我有说有笑吗?”

    寒若慈黑眸一转,旁敲侧击道,“凭我的预言之技来讲,这世间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死去,只要活着,自有他未完成的使命,所以,孟晓柯定有使命在身”

    石久嗤之以鼻,“他一心只想除掉魔教”

    “非也,魔教与丐帮势不两立众所周知,但为何仇视多年不能真正交战呢?我觉得这其中自有互相牵制的弱点”

    石久顿时停滞脚步,起初他并不知晓醉无双惊天拳的传人便是孟晓柯,而丐帮帮众总数在魔教教众之上,不得不承认,他与孟晓柯属于同一种人,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绝对不会开战……这说明孟晓柯已得知魔教教主掌握甘霖地龙冰武学……莫非,他也在寻找碧莲洞天?

    寒若慈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推波助澜道,“师父,孟晓柯的伤势很严重,还要劳烦您相助”

    石久一想到孟晓柯或许与他目的相同,不由看向寒若慈,冷漠道,“我不能救他”

    “为何不救呢?难道就因他也知晓碧莲什么的地方?”

    “他也问过你?”

    “那倒没有,只是闲聊时曾说起,他也在寻找拥有半幅画卷的人,若找到拼成整幅画卷,他便可以……”

    话音未落,石久已加快脚步冲向孟晓柯的房间……寒若慈随之得意笑起,她欣喜的展臂大笑,石久果然悟性极高,竟然用如此简单的方法,便向成功前迈进一大步,即便两人将藏宝图拼凑完整,也不可能进入碧莲洞天,因为碧莲洞天内机关密布,当他们俩齐心合力、费尽心思找到洞口时,能顺利走进入洞中的人,只有她。

    寒若慈似乎已看到孟晓柯与石久互相厮杀的情景……处于敌对的两派势力,却要为共同的目的,强迫自己与对方合作,之后呢,却因都想据为己有而拼得你死我活,最终坐享其成的却是她寒若慈,这简直是……太有趣了。

    ……

    石久推坐起昏迷中的孟晓柯,撩开他衣衫看去,果真有半幅兽图纹在他脊背上,可这副图与他的图根本切合不上,这分明是半幅虎图,而自己身上为半幅龙图……这其中的奥妙该如何解谜?

    他轻放下孟晓柯身躯,若有所思的走出房门……诸多巧合令碧莲洞天轻易浮出水面,而在他的定义里,太容易解决的问题必会暗藏玄机。

    “师父,出何事了吗?您脸色很差” 寒若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石久面前,石久注视她许久,脑中如闪电般串联所发生的一切,回想久久,他好似更为疑惑了,寒若慈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何事?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子会出现在尘封百年的古书中,莫非真有神明相助?

    寒若慈随之与他擦肩而过,腹诽嘲讽:魔教教主,看你一筹莫展的模样,那个一贯冷静睿智的石久,会不会相信,是天意有安排呢?呵呵。

     

    苏醒:虎入狼口

    三日后

    孟晓柯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迷蒙的张开眼,稍稍挪动身体,胸口便传来阵阵疼痛,他只得老实的躺回枕边,不由摸摸胸口缠绕的白布,心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

    寒若慈一踏入门槛便发现他已醒来,微微一笑走上前,“你总算醒了”

    孟晓柯爱答不理的眯缝开半只眼,身体虚弱还不忘挑理,“你这态度不对啊,不是应该扑倒在我床前,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手,感激涕零连带哇哇大哭吗?”

    “……”寒若慈怔了怔,接话也不慢,“我的眼泪早哭干了,你这会儿都醒了,我还哭哭啼啼的做何?”她自然的走到桌边替他斟茶,随之扶起他的臂膀,但孟晓柯三日滴水未进根本没力气,他直径向后依靠躺在寒若慈身上,寒若慈侧坐在床榻旁,将茶杯递到他嘴边,“先喝点茶润喉,我请厨房给你做些吃的去”

    孟晓柯倒不客气,就等着她喂一下才抿一口,想起那晚的事,随口问道,“你师父呢?不会因自责跳海了吧?”

    “若不是师父出手相救,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寒若慈说完这话,顿感有些气恼,质问道,“死能解决何事?你想过我吗?你太自私了孟晓柯”

    孟晓柯微微叹气,“谁想死啊?但我总要给意然一个交代,我只是这次玩的大了点,用性命赌了一把而已”

    “赌?此话怎讲?”

    孟晓柯挑起眉,自信道,“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我也不知哪来的这份自信,总感觉他不舍得杀我,我要证明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叫友情”

    “……”寒若慈一听这理由更觉得荒谬,仇人之间能有何情意可言,不禁调侃道,“我怎未看出你不好意思?”

    孟晓柯自顾自得意,脑瓜不怀好意的在她胸口蹭了蹭,“外面还下雪吗?”

    “还在下,不过已转小,估计这两天就会停” 寒若慈看向窗沿上的皑皑白雪,思念涌动,“我喜欢雪片的纯白,真的很美”

    孟晓柯舒舒服服的躺在她怀里,握起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摩挲,“等我伤好了,带你去真正的大雪山看看,一望无垠的白色,令人心旷神怡”

    寒若慈倒未想到孟晓柯对雪山有如此好感,她轻声一笑,“好,只怕你还不如我熟悉雪山”

    孟晓柯质疑的挑起眉,“说笑吗?不好笑”

    “我又没说好笑,真不理解你为何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难道你没有心事吗?” 寒若慈每说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她在试图发掘孟晓柯身上的弱点,看似嬉皮笑脸的他,却难以看透心思。

    孟晓柯不以为然一笑,“发愁能解决何事?只会庸人自扰,就如我煞费苦心寻找拥有半幅秘图的有缘人,现在想想,一早就该听师父的话”

    “你师父怎说?”

    “他老人家叫我别瞎忙乎,有缘自会相见” 孟晓柯似乎通过这件事对人生看得更开,他扬起下巴,厚颜无耻道,“不过顺道捡了个媳妇,也算不亏,哈哈――”

    寒若慈付之一笑,回忆起当初,那时失忆的她,得知孟晓柯是欺骗她感情后,还做出种种愚蠢行为,她因伤心欲绝掉了多少眼泪,一瞬即逝……真是可笑之极。

    “当初你在猪圈发现我时,处于何心态要骗我?”

    “怎么又提起这事了啊?我道歉很多次了” 孟晓柯为逃避问题故作虚弱的哎哟两声,寒若慈不屑一哼,“我来替你说,看我还有几分姿色,心怀不轨”

    “……”孟晓柯跟着一起回忆,抬起头郑重道,“你信吗?我就是看你可怜,一个无依无靠又失去记忆的女人该怎么办,据书信中所讲,你三年会失忆一次,我当时只想送你回百香岛,谎称你相公只是为了避免你继续盘问,因为,你迟早有一天会忘了我”

    寒若慈似乎被眸中情绪牵动了一瞬,随之平静道,“别强词夺理孟晓柯,我若长得丑陋无比,你还会谎称是我相公吗?”

    “我在你眼里就是好色之徒啊?”孟晓柯愤愤不平的表情与手已摸上她大腿动作极为不符, “你即便是个丑女我也会带你走,当初我那么邋遢你都能容忍,为何不相信我能做到?”

    寒若慈不知不觉把自己带入一种奇怪的情绪中,试问,她究竟在介意何事?当初的目的便是跟随孟晓柯再引出石久现身,一手网罗两位武林中的传奇人物在手由她操控……此刻心愿达成,她居然在质问孟晓柯当初的想法。

    “还说不是好色?”寒若慈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指,“既然咱们的关系已公开,那你与师父可否和睦相处呢?”

    孟晓柯老实一刻的手指再次爬上她的小腿,随之惆怅道,“本来就是我夺人所爱在先,只要他愿意搭理我,我随时笑脸相迎”

    寒若慈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向屋门靠近,扬声道,“其实师父当初说我们有爱恋,只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与疼爱,生怕你个泼皮小子心术不正欺负我,我们只是师徒关系罢了”

    ……石久伫立回廊内可谓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寒若慈是真心在帮他,这铺垫说开后,孟晓柯自然不会对自己再有防备或愧疚,那他们的关系自然转化为既往不咎。

    孟晓柯惊讶的坐直身,此刻就连伤口传来的疼痛也忘了,他震撼不已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意然那家伙也太邪恶了吧,真是玩死我了!――”话音未落,他迫不及待的要下床,“我得找他谈谈去,他一句话说的轻松,害我的小心肝碎了多少次啊”

    寒若慈见他真的恼火了,只是不懂他在为何事这般激动,她急忙扶住他肩膀,“你伤口还未愈合,莫乱走动呀!”孟晓柯一手落在她肩头支持身体,一手捂住胸口,这会已感到呼吸不顺,他龇牙咧嘴的又坐回床边,“一句戏言会害死人的!”

    寒若慈随即脱口而出,“你当初还不是一句戏言,害我痴痴傻傻的跟着你,害我无数次落泪,你怎就这般理直气壮的?你们根本是同一种人”

    “……”孟晓柯顿感无言以对,无论他曾经出于何目的接近她,寒若慈确实是最无辜的女人,那段日子她过得很艰难,身不由己的被两个混蛋男人东拉西扯,更别说心灵上所受的折磨,想到这些,他歉疚的叹口气,寒若慈太善良了,居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谎言,甚至做到波澜不惊,而他又有何资格要求公平?

    孟晓柯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摸搓在她的头顶久久,“我不敢保证自己能活到哪天,但能保证再不对你说一句谎言”

    寒若慈真不知该如何接话,心中不由一阵嘲讽,多么坚定的口吻,依旧是个无耻的谎言。

    “呵,若是我骗你呢?”寒若慈一说出口就觉得欠妥,这种话说得很没意义。

    孟晓柯不以为然一笑,“只要不是骗感情,你要什么都给你”

    寒若慈怔了怔,抬起眸注视他一双清澈的黑眸,突然感到恐惧,为何他的目光如此真诚,甚至连她都看不出丝毫端倪,这世间能蒙蔽她双眼的男人,真的存在吗?

    孟晓柯顺势吻上她的嘴唇,寒若慈即刻抽回思绪,挣扎两下逃出他怀抱,“你都三天未洗漱了,不许亲我!”

    孟晓柯抿抿唇边残留在清香,厚颜无耻大笑,“三天很短啊,当初我满脸胡须一月未洗澡还亲过你呢,不过,倒是天天刷牙,哈哈――”

    “……”寒若慈眸中掠过一丝怒意,虽说孟晓柯此刻神采英拔,但一想到自己曾被脏乎乎的乞丐染指,真有一股想吐的冲动,失忆后的自己怎就不懂挣扎一下?

    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寒若慈想起石久还在屋外,急忙开了门,“师父,您请进,我先出去一下”语毕,她亟不可待的走出房间,其实她很想说:出去冷静一下

    石久微微点头,神色镇定的坐到孟晓柯床边,孟晓柯爱答不理的瞥了他一眼,“你也太狠了意然,扎了我一刀才说一切是误会啊?!”

    石久面无表情的回应,“我没想杀你,是你自己捅进心口的”

    “……”这话也对,他也够二百五的。

    石久双手攥紧,两股寒气顷刻灌入掌心,默道,“躺平了,疗伤”

    孟晓柯乖乖的躺回枕边,没话找话道,“话说我的命够苦的啊,这一路都是我在受伤,你也受伤一次让我救救”

    “……”石久不予理会,运功替他疗伤,说来荒谬,他所学“甘霖地龙冰”不但未打在敌人身上,反而先成了救死扶伤的良药。

    孟晓柯感到胸口四周急速降温,好似心跳即将停滞,他下意识的从丹田运上一口真气阻拦寒冰源头,石久察觉一股抵触的暖流渐渐侵袭,而且与他所释放出的寒流互相冲撞,他随之平板道,“你若不配合治疗,就等伤口越来越大吧”

    孟晓柯实在无意识发出自我防御,他顺顺呼吸,微蹙眉,“你学的这是何武功?有名堂吗?”

    石久怔了怔,转移话题,“你脊背上纹身是张藏宝图,而其余的半幅在我身上”

    孟晓柯难以置信的消化久久,木讷道,“莫开玩笑啊,你真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人?”

    “我不喜欢说笑,看好……”石久双手叠落收起内力,随之起身褪去上衣,即刻背对孟晓柯亮出脊背,他双手攥紧集聚内力释放至第八层,只见他身躯四周渐渐被一层霜雾笼罩……孟晓柯全神贯注的瞪住他脊背,骨骼被一股强大的阴气吸得麻木酸疼,孟晓柯强撑住虚弱的身躯定睛看去,待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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