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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

作者:小孩_你过来
更新时间:2018-04-03 03:00:00
今日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石久面无表情的举起杯,随之一饮而尽……空杯捏在手中迟迟不落……好一句石教主,表明寒若慈要正式与他宣战。

    寒若慈其实不太会喝酒,她微微蹙眉将酒杯递到嘴边……“喝茶吧”石久手指一动,下人已替寒若慈斟满茶杯,寒若慈不由怔了怔,石久居然记得她不胜酒力,但为了拖延时间,她依旧将杯中酒艰难咽下,她捂住嘴唇轻咳一声,随之站起身,再次将石久的空杯蓄满,平静道,“虽石教主骗我上岛实属恶劣,但一路上也救过我数次,石教主也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石久注视酒杯中的一汪水晕……黯然浅笑,“对此事不必多言,我只救有用的人”

    “嗯,至少你有一点值得我欣赏,够坦白” 寒若慈这句倒是实话,石久从始至终保持一贯的冷漠,至少未让她的心在两个男人之间举棋不定。

    沉百香感到四周似乎弥漫起某种怪异的氛围,她胆怯的看了石久一眼,居然从他眸中看到一丝落寞,这不该出现在王者眼中的黯然,令她的心即刻沉入谷底,看来,不是她过于敏感,而是石久对寒若慈有一丝别样的情愫……

    石久沉默许久,命令下人端来一坛酒,他一杯一杯的自斟自饮,眸光越来越冷,好似将自己再次封闭在无形的屏障中……寒若慈与沉百香不约而同对望一眼,沉百香显然不敢劝阻,又将求救的目光抛给寒若慈,而寒若慈当然希望石久能将自己灌醉,喝的越多,为孟晓柯争取的时间便更多,她才不会制止。

    沉百香见石久闷头自饮,随之自己也心情沉闷的跟着喝起……不一会儿便醉倒在桌前,寒若慈见已醉倒一个,心中不由暗喜,再看石久微醺的双眸,她悬起的心渐渐落下,算算时间已过去一个时辰,局势基本稳定。

    刚想到这,却发现石久停止饮酒,她即刻起身走到石久身旁,推波助澜的倒上一杯,“我陪石教主喝,无论结局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

    石久缓慢的眨动睫毛,“谢我当初挽留孟晓柯?呵……”

    寒若慈似笑非笑的注视他,挽留?……非也,那是她一手制造的“不期而遇”。

     

    苏醒:片刻温柔

    石久缓缓站起身,举起杯中酒沉默片刻,“从这一刻起……”但他话还未说完,只听窗外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石久顿时锐眸一展,抄起桌上的六棱刺欲离开一探究竟……寒若慈急中生智的挡在他身前,搂住他脖颈故作恐慌道,“好,好吓人的雷声……”

    石久自然辨别得出这并非雷声,但寒若慈瑟瑟发抖依偎在自己怀中……他抬起手想拉开她,手指却变得异常无力,掌心不由贴上她的腰肢……这种被她依赖的拥抱,是第一次,或者也是最后一次。

    寒若慈感到一只冰凉的手紧拥在腰间,而另一只手中的六棱刺一同抵在她脊背上,她自然而然取走石久手中的利器放在桌边,随之柔声道,“你拿着这东西……让我感到很不安”

    石久感到手中一空,双手一环将她拥入怀中,他合起双眸依在她肩头,似乎在体会这一刻宁静的温暖……而室外的纷纷扰扰在瞬间停滞,他好似也拥有了可以停歇的港湾……寒若慈一边洞察着四周的状况一边轻轻抚摸他的发丝,呼吸渐渐紧密而交错,他的冷酷残忍已化作一丝青烟散去,这会儿的石久,又像个疲惫的大男孩,令人不由自主为之心疼……

    他们相拥许久,彼此不曾开口,而寒若慈等待许久未等到第二次声响,她安心的顺口气,不由看向醉倒在桌的沉百香,她与石久相拥的这一幕,并不希望被沉百香看到,或者说,她已厌倦了利用感情伤害任何人,因为……她似乎也被伤害了……

    寒若慈初步断定营救行动在顺利进行中,只因等了许久,并未有魔教弟子跑来汇报,她试图从石久怀中脱出,但手指轻轻一推又被石久更紧密的扣在怀中,她怔了怔,“石教主,我无事了,方才只是被吓到了,抱歉……”

    石久沉默片刻,即刻拉起她的手向厅外走去,寒若慈任由他带着前行……只要不出百香居大门,去哪都可。

    刚想到这,寒若慈突然发现石久是准备带她出门,而且俩人已踏上唯一通往洞门的回廊上,她眸中一惊,顿时停滞脚步,紧握住石久制止前行,“我怕雷声,不想出门”

    石久回眸浅笑,“时而娇弱时而冷静,哪个才是你”他本想带她去海边,他独自看了千遍的海面,若换作两个人平心静气的一起看,会有何不同呢?

    寒若慈坐在回廊的木椅上,顺势将他拉坐身旁,“石教主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若不学会坚强,到头来只会被人欺负”

    石久注视她慢慢眨动的睫毛,目光不由落在她粉润的唇瓣上,同是一人口中,可以言辞刻薄、犀利,也可如此刻这般柔情凄婉,女人……危险的女人。

    寒若慈抬起眸,东拉西扯道,“你脊背上的残图为何是金色呢?”

    石久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依旧沉默不语的注视她……寒若慈已察觉气氛有些尴尬,心中更是万般焦急,若石久一直不配合说话,她岂不是要一人说书了?

    寒若慈故作受凉的搓搓臂膀,“这里是风口,不如进去吧……”她边说边向原路返回,石久未有异议,安静的跟在她身后,寒若慈走在前方,不由微微蹙眉,揣测道:莫非石久已知晓孟晓柯不在百香居中?

    想到这,她又转过身,疑惑道,“石教主为何沉默不语?莫非与我无话可说?”

    石久双手环胸,垂眸看着他,鬼魅的黑眸掠过一丝眷恋,他并非不想开口,只怕自己一开口便会打破这短暂的和谐气氛。

    石久缓缓贴近她,双手一托将她抱到木椅上,寒若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下,石久环住她的腰身,微微仰视看去……他从儿时便告诉自己,永远不要让自己仰视一个人,尤其是女人,他习惯了居高临下藐视世间百态,此刻,他却好奇仰视的感觉是何滋味……

    寒若慈双手抵住他双肩,不自在的避开目光,曾经的她,是多么高傲自信,却不知从何时起不敢面对一双双炙热的眸,“那个……请放我下来……”

    “很久未听过你这般胆怯的请求了”石久怀念那个柔弱的女人,但心里却隐隐感到那个女人早已不复存在了,不明原因,只觉得不是她了。

    寒若慈怔了怔,对自己不自信的言语感到厌恶,她即刻恢复本色,扬起冷笑,“莫非石教主喜好欺凌弱小?这点倒在我的意料之外……”

    石久清冷浅笑,“善变的女人,或者说,只有你如此善变”

    “我可否理解为,柔弱的女人让你有驾驭的快感?”寒若慈感到有些不悦,即刻推开他跳下木椅,石久不由自主拉住她手腕,无奈的默道,“我试图与你心平气和的交谈,你却要曲解我的意思”

    寒若慈转过身,毫不示弱的质问道,“既然你已决定做恶人,我的喜怒你还会在乎吗?你与我的关系建立在欺骗与利用上,何来心平气和?”

    石久将她扯入怀中,眸中掠过一丝诡异的寒意,“即便我是狼,你未必是羊,记得你曾经在船上跟我说过何话吗?”

    寒若慈沉默思索,依旧想不起哪句话令他这般敏感,“请石教主明示”

    石久意味深长轻笑,她欲拒还迎的举动几起几落,此刻又如贞洁烈女般仇视自己,一个令他看不透的女人,他真能轻而易举摆布吗?

    石久勾起她的下颌送到嘴边,纯粹的温暖果真很短暂,那种感觉是他不该去想的……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唇……今夜过后,她会彻底恨他,或许,那才是他所要结果。

    寒若慈顿感身子一轻被他抱起身,待她发现自己已身入屋中时,随之额头冒出冷汗,危险的讯号在心中鸣笛,而挣扎只是徒劳……她撇开头,竭力躲开他的唇,但因挣扎力道过大,她手臂上的伤口已渗入鲜血,但石久似乎视若无睹,且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她的衣裙已撕扯的散落一地……石久不经意的目光……却再次落在她肩头的刺青上,他眸中一冷,指尖即刻释放出一道寒气将屋中的蜡烛顷刻熄灭――

    寒若慈见屋中一黑心智更乱,她顿时抵在石久的肩膀,焦急道,“你就这么希望我恨你?”

    石久无动于衷的将她翻过身,逼迫她面朝下跪在床榻上,寒若慈已感到他这次绝不会凭几句话便会放过自己,但她不能放弃,若放弃了,她一定会厌恶自己。

    石久冰凉的手指,不算温柔的覆盖在她胸口上,胸口传来隐隐的疼痛令她失声一叫,而她此刻能做的,唯有尽量压低身体阻止他侵犯……“你非要逼自己做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吗?!”

    石久对她微弱的反抗感到同情,他将她翻过身压在身下,一双黑眸在月光下魅惑深邃……又似乎在给她机会自救,静静等待那句他想听的话……

    寒若慈借助月光注视他的眸,但彼此的紧密贴合令她失去了所有的镇定,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她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更不想显示出此刻的无助,他的唇落在她唇瓣上,轻轻柔柔的带出一丝暧昧,她无奈的合上眼,该怎么办,孟晓柯,快回来啊……

    他的吻越来越深,冰凉的舌尖缠绕在那只温热的小舌上,而她不哭不闹,居然还配合着他的步伐盈盈环绕,他此刻不想去揣测她为何顺从的犹如羔羊,只知道这枚吻令他留恋,索取不尽的温柔好似一汪清泉直入心脾,渐渐又幻化成一团熊熊烈火,即刻在他的五脏六腑之间燃烧,不适应这种因隐忍而呼之欲出的燥热,但又不舍得马上结束,在床上,他从未迁就过任何一个女人,或者说,只是一种发泄肉 欲的工具,而寒若慈,是他第一个吻过的女人……

    ……此刻,寒若慈完全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她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坐起身,使两人的姿势渐渐对调,她将石久按在身下,以上位姿势跨坐在他腰间,她已察觉石久的动作从强硬到温柔,随之小心翼翼的做好逃跑准备……她俯身主动吻上石久的唇,舌尖轻舔着他的唇瓣,石久感到阵阵细腻的触碰,他不由轻声一笑,“莫非是我太了解你,所以不能相信你的诚意?”

    寒若慈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他已看出她的心思,过于冷静的男人真的很难对付。

    而他其实已决定放过她,最终还是未狠下心,或许那个吻太过美妙,他似乎不想破坏一瞬即逝的美好气氛……

    寒若慈双手环胸坐起身,还在思考对策时,顿感他手掌一动将她的臀部移到敏感地带,她不由惊叫一声跳下床……石久单臂支身侧起,调侃道,“我又未脱裤子,你总叫什么?”

    “……”寒若慈急忙捡起地上的衣裙遮盖身体,石久好似又换了种心境看待她,方才那个势在必得的魔鬼突然不见了,她疑惑道,“你莫非在戏耍我?就为了看我狼狈的模样?”

    石久沉默片刻,疲惫的躺回枕边,口是心非的无力道,“你的百依百顺,令我失了兴趣”

    “……”寒若慈悬起的心终于落下,石久的性格还真扭曲,居然喜欢女人反抗?

    苏醒:冰炙回心

    趁石久未改变心意之际,寒若慈急忙手抓破乱的衣衫向屋外走去,一出门便看到沉百香伫立其外,沉百香一脸泪痕神色黯然,她的目光带出一丝哀怨,随之默默转身而去――

    寒若慈默不做声的注视她,那绝望的小小身影令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本想回房即刻恢复功力,她似乎再也受不了手无缚鸡之弱,但脚步却犹豫了下……她警告自己不该管这闲事,魔教的任何人都不值得同情,但……“沉百香!”她跑到沉百香身前拦下,沉百香有气无力的撇开头,“怎么,想展示你的魅力吗?”

    寒若慈清冷一笑,“你看我狼狈不堪的模样,何来魅力?”她微微垂眸,坦言道,“其实我不在乎你误会我,我确实在言语上荒唐过一阵,不过……石教主对我并无感情,或许只是他的占有欲在心中作祟罢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沉百香沉思片刻……不由似懂非懂的抬起眸,“你说的意思是,久哥哥只是想霸占孟晓柯的女人?”

    寒若慈拍拍她肩头,“算是吧,虽然我不属于任何人……”语毕,她悄然离开,不由后知后觉自嘲一笑,其实该出面解释的人不该是她,她明明也算受害者。

    她即刻走回屋中,将门窗紧闭,取出锦盒中的黑色药丸捏在手中……一旦服下此枚药丸,她将彻底恢复原本的模样。而在运功时,“金丝冰血”渲染的冰凝派标志即刻展现,她缓缓坐落于铜镜前……却发现自己的面孔如此柔弱,没了朱唇点红的自信,甚至她引以为傲的冰冷双眸也归于平和柔软……此刻的她,好似一个多愁善感、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这时,镜中好似出现另一个自己――那个在哭泣声中魂飞魄散的影子,她难以置信的注视镜面许久,试探着摸上脸颊,触感是真实的,心却不归属于她……她亲手毁了自己一手打造的冷漠高傲,一场精心策划、百转千回的骗局,最终还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寒若慈将铜镜重重拍倒在桌上,毫不犹豫的将那枚药丸吞吐进喉咙,她才不要做那个被情感束缚手脚的无用女人,她绝不屈服命运的安排,因为,命运只能在她手中掌控!

    ……体内顿时传来前所未有的撕扯疼痛,她抵不住血管内湍流涌动的澎湃,即刻席地盘坐,双手合十抵在胸口……两股强大的气流湍流不息的冲入血脉,一寒一热的内力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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