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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叶芊芊
更新时间:2018-04-03 15:00:00
他陷入挣扎困境,他的意识是恨她绝对没错,但他的身体却不这么想……

    一股强大的激流再次冲向他的男性象征,他凑近她,灼热的气息呼到她嘴唇上,她的嘴缓缓开启,他趁机强行进入,用柔似羽毛,轻如雨点但却充满火辣力量的热吻,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仿佛燃起火焰,令她浑身燃烧起来。

    “你一定是狐狸精转世!”任竞遨将自身冲动的责任全推到廖敏身上。

    “你才是色狼投胎!”廖敏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时间还很充裕,让我们再燕好一次。”任竞遨贪婪的说。

    “你要抱我去哪里?”廖敏对他行走的方向感到不安。

    “浴室做了,客厅做了,床上做了,沙发上做了,餐桌上也做了,还有一个房间没做。”任竞遨用脚踢开房门,将她放在铺着廉价羊毛毯的单人床上。

    “这是我室友的房间,不许你乱来!”廖敏的皮肤被柔软的假羊毛刺得酥痒。

    “我偏要!”任竞遨故意用力发出拉开抽屉的声音,接着他拿出拙屉中的拍立得相机;静声地蹲在廖敏的面前,调整好距离,摄取她裸体的特写镜头。

    一听到“卡咛”的声音,廖敏连忙背对声音的来源大叫:“你在干什么?”

    “白色羊毛和黑色体毛相间,真美。”任竞遨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把照片还我!”廖敏恼羞成怒地吼道。

    任竞遨暖昧的说:“这张照片将成为我的珍藏,以后打手枪的时候看。”

    “下流!”廖敏忿骂,这时她的双腿突然被大大地拉开,又是“卡嗦”一声。

    “你每骂一次,我就拍一张特写。”任竞遨像个动物观察学家似的,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抚拨花核,一看到化核浸泡在蜜汁里,他不加思索地按下快门,再次响起“卡咛”声。

    受辱的感觉使廖敏狂怒,以脚拼命踢向他的脸:“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任竞遨将相机放在一旁,双手抓住她大腿,以强大的暴力控制住她的抵抗,突地低下头,闻了闻她散发出来的女性激素,然后邪恶的说:“不用脏手,我用脏舌。”

    不断地用舌头舔舐,舔得廖敏双腿酥软,腰际颤动……

    “啊嗯……”廖敏娇喘连连。

    “脏舌的滋味如何?”任竞遨将含有蜜汁的舌头送进廖敏口中。

    “啊――”强烈的女体麝香味从舌尖传开,廖敏惊讶地说不出话。

    “想不想换另一种武器攻击你?”任竞遨哑嘎着嗓子问。

    “不……要……”廖敏本来只想说前面那个字,但后面那个字却自己跑出来。

    “到底是不?还是要?说清楚一点。”任竞遨故意将男根停放在幽口外。

    “要――”廖敏发出像战败斗鸡的微弱声音。

    “聪明的选择。”住竞遨迅速将即将引爆的火箭推进湿润的女体。

    两人上身紧紧相拥,下身却是激狂的律动,速度越来越快,汗水越流越多,身越摩越热,最后一阵白热的火热在两人体内迸开……

    激情结束,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但空气中却飘浮着男女欢爱的麝香味。

    时间不多了,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沉沦欲海,任竞遨将廖敏抱回她房间床上。

    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廖敏好奇的追问:“你在找什么?”

    “你的珠宝首饰藏在哪里?”任竞遨佯装要劫财。

    “我不喜欢穿金戴银。”廖敏回答,但显得有些提心吊胆。

    “这个梳子挺精致的,看来值一点钱。”任竞遨找到一只镶玉的梳子。

    “那最我妈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求求你不要拿走。”

    “送给我当纪念品。”任竞遨恍若未闻。

    “不行!还给我!”廖敏大声拒绝。

    “啪啪”两声轻脆的响声,任竞遨怒道:“你再吵!我就再赏你几巴掌!”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除了脸颊疼痛之外,廖敏感到心口更痛。

    “怪你运气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家,让我有机可乘。”他转过头,不愿看向她脆弱的模样。

    “骗人!事情一定不是这么单纯!”

    “不然你以为什么是事实?”任竞遨不动声色的问。

    廖敏终于说出憋在心里两天的疑问:“你跟我的家人有仇,谁是你的仇人?老奶奶?我妈?我阿姨?”

    “我知道你叫廖敏,是个上班族,一个星期前那个像大树的女人搬来跟你同住,前天她提皮箱出门,昨大打电话说今天要回来,就这么多了。”任竞遨镇定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廖敏试图从他的话中找出破绽。

    “从你的信箱中得知。”她的问题早在任竞遨的估算中。

    “我不相信。”廖敏感觉得到他在戏弄她,把她极想知道的事情割成碎片,让她自己去拼凑,而且他没有将全部的碎片交出来,少了一张最关键的部分。

    到底关键的碎片是什么?

    为什么她隐约觉得那张碎片就仕唾手可得的地方?

    在她的身边吗?在这间屋子里吗?还是在大女人俱乐部?

    “你慢慢想,我要走了。”任竞遨从她身旁走开,但并没走出房间,而是将放在化妆台上,预先准备好搀了安眠药的蜂蜜水拿过来,假好心的说:“把这杯蜂蜜水喝,在你室友回来以前,你没东西可吃,这杯蜂蜜水可以暂时帮你度过饥饿。”

    廖敏无选择,她确实虚弱的像个病人。

    喝完蜂蜜水,任竞遨不舍的说:“宝贝,给我一个再见的吻吧!”

    廖敏舔舐嘴辱,喉咙里像哽了什么似的发不出拒绝的声音,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慢慢地俯低头,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身躯也是,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仿佛这是他今生可做的最后一件事。

    在那一瞬间,她愕然地发现――这是个温存的、几近痛苦的吻。

    他为什么而痛苦?她?还是他?或是其他……

    第四章

    头好痛,但廖敏睁不开眼睛,发不出声音,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双大手在招晃她的肩膀,噢!不!千万不要!他怎么又回来了?

    她浑身打起冷颤,怕得不想醒来,眼睛拢得更紧,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突然她的背被扶起,她感到双手沉重地垂落在床上,她被松绑了,细薄的杯缘压(奇*书*网.整*理*提*供)靠在她唇上,渍侃的水滋润了干渴的嘴唇,流进她烫热的喉管,她觉得好舒服,大口大口地吞着凉水,一声呛咳,她的背有一只手在温柔地轻拍……

    是谁对她这么好?她的意识慢慢地清醒过来。

    “廖敏!你醒醒!你快醒醒,”恢复任莹莹身分的任竞遨正柔声呼唤。

    “是谁在叫我?”廖敏努力想睁开眼。

    “是我,任莹莹。”任竞遨拨开她脸颊两边的乱发。

    “你……你回来了!”廖敏从眼缝中看到任莹莹宽大的身影。

    像一个舒服的肉型,她不能自己地靠着他的肩膀,晶莹的眼泪滚落她的脸颊,整个世界仿佛在她四周崩塌了,而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过了好久,她才从悲伤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慢慢地从他的肩膀移开。

    任竞遨一手撑着她的背,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具贵的搪瓷娃娃,将她身子放在床上,然后将被子拉到她脖子处,这样的动作让廖敏感动万分。

    但廖敏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真正用意――避免去看到她的身体。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被捆绑在床上?任竞遨明知故问。

    “星期五的晚上,有个歹徒潜入屋里。”廖敏一脸的愁容。

    “老天!他有没有对你怎样?”任竞遨装作大为紧张。

    “我被强暴了。”廖敏困难地苦笑道。

    “该死!”任竞遨紧握着拳头,限眸闪着异样的光芒。

    他的演技,绝对有资格得到贝斯卡小金人,但评审也许会很难决定――该颁给他最佳男主角奖?还是最佳女主角奖?

    任竞遨故作关心地追问:“他是怎么进来的?你没有把门给栓上吗?”

    “我喝了你放在冰箱里的一罐啤酒之后,就不省人事。”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冰箱里还有三罐啤酒,现在一罐也不剩……”

    “大概是他喝掉了。”廖敏想了一下,他的口中隐约有啤酒的味道。

    这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啤酒被下药的证据,现在只能在水沟里才找得到了。

    “你肚子一定很饿了,我去拿回来之前买的汉堡给你吃。”

    “谢谢你,我的确饿坏了。”廖敏以手臂撑起身子,打算坐在床上吃汉堡。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任竞遨拎了一只麦当劳纸袋,忿忿不平地走了进来,坐到床边,手―面伸进纸袋里,嘴一面骂:“可恶!那家伙居然把垃圾带走,这么一来就找不到他的唾液。”

    廖敏冷下睑淡然道:“不要再提他了,免得影响食欲。”

    两人安静地吃完汉堡,廖敏忽然开口,“我要去洗澡,洗掉身上的细菌。”

    “不行!你必需先去医院做强暴取样记录。”任竞遨阻止她的举动。

    “我不要!我死都不要去医院!”廖敏张口尖叫。

    任竞遨俯身抱住她,轻拍她的背,直到她停止歇斯底里,他才安抚道:“理智一点,不这么做,将来就没证据定歹徒的罪。”

    廖敏摇头。“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就当是我们俩的秘密。”

    “难道你不想将歹徒绳之以法?”任竞遨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不想,我只想尽快忘了这件事。”廖敏鸵鸟心态的说。

    任竞遨叹了一口气,目光复杂难恻地凝睇廖敏。

    鹅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历经了六十个小时的苦难,睡不好,吃不好,又被侵犯了好几次,她的美貌不但没有褪色,反而增加了一种说不出的风韵,但一看到她的眼睛,任竞遨胸口一紧,她的眼睛仍然漂亮,可是却布满了恐惧和悲伤。

    谁叫她是廖婉儿的女儿,所以她活该受此折磨!

    他的心又冷硬起来,以冠冕堂皇的言词掩饰他内心的疼惜,说道:“你忘不了的,如果不能将歹徒关进大牢,你晚上会睡不好,时时刻刻都担心着他会再来,梦魔会如影随形地纠缠你……”

    廖敏捣住耳朵,苦苦哀求:“莹莹!我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你不报警,歹徒食髓知味;其他女人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那就让其他女人去报警。”廖敏干涩着嗓了说。

    “廖敏!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任竞遨不悦地蹙拢双眉。

    “你不了解,这件事若是扩大,我妈妈知道后会痛不欲生。”廖敏解释。

    “不会的,你妈妈也是女人,她一定会鼓励你勇敢站起来。”任竞遨鼓吹道。

    看来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件事曝光。让廖婉儿痛不欲生,这本来就是他复仇计划的最终目标,一想到目标这么容易达成,他的眼眸掠过一抹兴奋。

    廖敏虽然捕捉到那抹得意,但她以为是眼花了。“我绝对不要让她知道。”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去医院一趟,至少检查看看有没有得病。”

    “除了处女膜没了之外,我没有病。”廖敏断然的拒绝。

    “不怕一万只怕万―……”

    廖敏做出要任竞遨不要再多费唇舌的手势。“我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是干净的。”廖敏红着脸坚定的说。

    “既然你不愿以强暴案处里,我看当偷窃案报警好了。”任竞遨犹不放弃的说服。

    廖敏考虑了一下,还是坚持摇头。“不!不要!”

    “为什么?”廖敏的死不上当,令任竞遨感到十分挫折。

    “我怕捉到他,会抖出强暴的事。”廖敏决定把痛苦埋藏在心中。

    “你真的不打算追究那个该死的‘强暴犯’?”任竞遨刻意的加重语气。

    廖敏毫不犹豫地点头,脸部的线条比大理石还要冰冷坚硬。

    “你去洗澡,我找锁匠来换掉大门的锁。”任竞遨起身。

    “快点回来,不然我会怕。”廖敏忍不任抓住他的手,眼神充满乞怜。

    “看你怕成这样,我发誓如果遇见他一定会痛凑他一顿。”任竞遨虚伪道。

    “我连他长相都不知道,就算遇到也认不出来。”廖敏感叹。

    “冤家路窄,总有一天你会认出他是谁的。”任竞遨意有所指的道。

    “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他离我很近……”廖敏若有所思的说。

    任竞遨没有回声,他安抚地拍了拍廖敏的手背,然后走出去找锁匠。

    走在路上,他不停地想,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呢?他哪里露出了破绽?他的声音?他的大手?……

    最让廖敏感到尴尬的是――她的咽喉上有着吻痕和舐伤。

    她特地在颈子上系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纱巾,借此掩饰住丑恶的记号。

    工作了一个上午,她逐渐从优伤中打起精神,正当她上完洗手间时,从镜子中看见纱中有些歪斜,她松开纱中想要重打,不巧却被同一部门的赵雅音撞见,廖敏心中暗叫不妙!

    赵雅音用四舍五入的方式,号称身高一百五十公分,不但她个了小,眼睛小,心眼曳小,在大女人俱乐部有八卦记者的外号,除了不敢惹宋小曼和安筱筱外,上至花语焉和孟云两位创办人,下至扫地的欧巴桑,都难逃她的毒舌攻击。

    果然,赵雅音眼睛像死鱼眼般紧盯着廖敏的脖子。“你脖子怎么了?”

    “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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