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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

作者:陶陶
更新时间:2018-04-06 00:00:00
衣人攻势绵密,招招毒辣,剑剑凌厉的直攻向躲在司马烨怀里的小喜子(奇*书*网.整*理*提*供),而司马烨因为抱着小喜子,俐落的拳脚实在难以伸展,只能不停地闪躲黑衣人的攻击。

    “堡主,小心!”田宏大喊着,纵身跃上楼出手支援。

    厮杀中,楼底下的马厩里传来阵阵不安的嘶鸣声,司马烨出声喊道:“田宏,退。”

    语音未歇,他已抱着小喜子跳下阁楼,恰好落在一匹马的背上,缰绳一拉,双腿一夹,火速的冲出马厩,随即没入黑夜中。

    田宏紧跟其后,跳上马匹,策马狂奔,扬蹄而去。

    ※※※

    无垠夜空中繁星闪烁,沁凉夜风拂过浓密林间,清脆的蛙叫虫鸣,打破这宁静的夜。

    司马烨背靠着树干坐着陷入沉思中,一双深邃的眸子不时投向将身躯蜷成球状的小喜子。

    田宏则盘腿坐在一旁,拿着树枝拨弄火堆。

    “堡主,你想那几个黑衣人是冲着咱们来的吗?”

    田宏按捺不住沉闷,率先打破沉默。

    “难道那伙人是冲着那小子来的?”

    田宏诧异地朝小喜子努努嘴。

    司马烨冷静地颔首。

    “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单纯的小伙子罢了,会有什么仇家?”

    田宏不解地蹙紧两道严厉的粗眉。

    司马烨摇摇头,他也刚认识这有趣的小伙子,哪会晓得这小子曾惹了什么祸,结了什么恩怨?背地里又有什么隐衷?

    “我看那些黑衣人身手不错,看样子来头不小,说不定是有组织的杀手呢。”田宏猜测道。

    司马烨一向惜言如金,即使是处理事情,吩咐任务,也是精简短洁,所以田宏对司马烨的沉默不语,不以为奇,一个人自问自答,这点倒和小喜子一个模样。

    “堡主,你真的相信失踪二十年的武林秘籍重现江湖?会不会是天宝道听途说?”

    田宏转个话题问。

    “天宝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司马烨闭目养神,脑子里仍旧绕着黑衣人狙杀小喜子的疑惑上。

    最近江湖盛传,引起二十年前那场武林浩劫的秘籍重现江湖,各大门派皆蠢蠢欲动,背地里精锐尽出,大力搜索秘籍的下落,就连朝廷也得到消息。

    当今圣上计划远征大漠已久,生恐武林人士为了抢夺秘籍,再度互相厮杀,酿成另一波血腥风暴,不但动摇国本,还影响扩展疆土大业,于是圣上暗中遣使,希望司马烨能发挥神龙堡的影响力维持武林和平。

    “这天宝也真是的,打从接到他受邀到擎剑山庄作客的消息后,就没了音讯,也不知道他到底查访到什么?真教人担心。”

    田宏兀自叨念不休。

    就是为了寻找好兄弟萧天宝的下落,司马烨才以祝寿之名,前往擎剑山庄,此行另一目的,则是要探查秘籍重现江湖的消息。

    “堡主,咱们要带那小子一起上路吗?”田宏又问。

    “没错。”

    司马烨睁开眼睛,望向现已睡成大字形的小喜子。

    莫名的,他竟然觉得自己有照顾小喜子的责任,这心态令他觉得不解。

    自父亲司马青扬手中接过冶铁矿产的祖业后,司马烨便创立神龙堡,将冶铁矿产发展成全国唯一打造兵工器械的冶铁工业,不但大量供应镇守边疆的军队武器配备需要,还将神龙堡推上领导群雄的龙头地位。

    几年来,他全心致力于发展神龙堡的规模,因为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风花雪月,但以他优越出众的条件,自然不乏女人倾心于他,奈何他心系大业,无心接受,一个个严词拒绝,不知伤了多少女人的心,也因此得到“冷血汉子”的封号。

    日子一久,他竟也心如止水,波纹不兴,直到今日……

    司马烨甩开混乱的心绪,吩咐道:“田宏,捎个讯给少轩,要他探探黑衣人的底细。”

    “是,堡主。”

    第二章

    擎剑山庄素有“天下第一庄”美称的擎剑山庄,其规模虽不及神龙堡,但它所拥有的财富却是天下之冠,人人望尘莫及。

    如此响亮名称,乃肇于擎剑山庄经营了一家全国最大、服务最好、信誉卓越的钱庄,不仅掌控了南北的货币流通,更左右了整个江湖的经济命脉。

    擎剑山庄庄主冯至刚为人乐善好施,只要碰上天灾人祸,也必开仓赈灾,即使是落难的江湖豪侠,只要上门,他一定大方提供援助,而且不索取任何回报。

    因此,不论是武林人士或平民百姓们,对冯至刚莫不敬仰有加,赞誉不绝。

    这日,擎剑山庄里里外外,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热闹景象,近百名仆人、丫鬟穿梭于庄园内不停地忙碌着。

    说也奇怪,一向俭朴成性的冯至刚,这回竟转了性子,广发邀贴,准备大肆铺张的宴请各路英雄豪杰及富贾高官。

    尽管山庄内的仆役们,对庄主突如其来的奇怪举动,感到惊讶不解,却也没有人敢质疑,毕竟身为奴仆,对主人的作为岂有置喙的余地。

    “除了闹饥荒时开仓发粮赈灾外,庄里几时这么忙碌过?真奇怪,庄主一向讨厌这种虚伪的排场和繁文缛节,怎么今天也跟着时兴办起寿宴来。”

    满是油烟的厨房里,一片忙乱,负责掌管庄内膳食的厨娘卓大婶,一边不停地切菜,一边絮叨不休。

    “卓大婶,你没觉得咱们庄主怪怪的?”蹲在灶旁添柴扇风的小丫头也跟着议论起来。

    “对耶,你不提我还没注意到,近来庄主常待在书斋里,而且一待就好几个时辰,还严令不许人进去打扫。”卓大婶频频点头道。

    “哈!可给我逮到你们乱嚼舌根,背后批评庄主,小心我向庞总管告密去。”

    一个略带稚气的清脆嗓音突然插入,吓得卓大婶菜刀陡地落地,一脸愕然地掉头一看,在瞧清楚来人后,拍拍胸口吁了口气,然后瞪着来人斥骂道:“我说翠丫头,你不在筑梦轩服侍小姐,跑来厨房做啥?”

    翠环乃是庄主千斤冯靓云的贴身丫鬟。

    “我来端莲子汤的。”翠环走近灶旁,神情促狭的说:“卓大婶,以后说话时可得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否则被庞总管逮到,小心日子难过哦。”

    “哼!他人又不在庄里,我怕什么?”卓大婶嘴硬的冷哼。

    庞总管为人拘谨刻板,一丝不苟,整日绷着一张脸,令人望而生畏,管理大小事物却有条不紊,是擎剑山庄里的重要人物。

    “庞总管不在庄里?”翠环讶异的张着小嘴。

    这怎么可能?庄主的寿宴正紧锣密鼓地筹备中,身为山庄主管岂能擅离职守?

    另一位丫鬟盛了碗莲子汤,放在托盘上递给翠环,“听说他回老家探望他儿子、媳妇去了。”

    翠环接过莲子汤,不解的问:“怎么挑这个节骨眼回乡下探亲?是庄主准的?”

    “谁知道。”卓大婶漫应一句,心里暗忖,没有庞总管在后面盯着,大伙才高兴呢!

    ※※※

    翠环端着莲子汤退出充满油烟味的厨房,沿着曲折长廊,穿过花厅来到建筑在荷花池畔的水榭楼阁。

    只听见悠扬的琴音流泻于空中,乐声缭绕,猗猗靡靡,所谓天籁妙音,三日绕梁,也不过如此。

    翠环轻手轻脚将莲子汤搁在桌上,悄然静立,等候小姐弹罢乐曲。

    她凝视着直接认真挑琴拨弦,垂着低眉的侧颜,翠环不觉地感到惆怅起来。

    想小姐翠眉含娇,眼若秋水,面如桃花,丹唇启秀,生就倾城之姿,又娴静温顺,知书达礼,终日待在闺房内,不是穿针刺绣,便是吟诗作画,怎地迄今已至花样年华,却没见到媒婆上门说亲?

    “翠环,翠环。”

    连串轻呼扬起。

    冥思中,琴音已停,连声温柔的叫唤,这才唤醒胡思乱想的翠环。

    “啊!小姐,什么事?”

    翠环呆楞的冲口问道。

    “你在发什么呆?”冯靓云毫无主子的架势,露出一抹温婉的微笑。

    “呃,没事,对了,莲子汤。”翠环匆匆端起莲子汤送到冯靓月面前。

    冯靓云摇摇头,“搁着吧,我没胃口。”起身轻移莲步的走出楼阁,来到荷花池畔,欣赏迎风款摆的花朵。

    “小姐,这里风大,加件衣服,免得着凉。”

    翠环尽职的为她披上披风。

    “翠环,我的绣线用完了,赶明儿叫庞总管差人上街买去。”冯靓云轻柔的吩咐着。

    “小姐,庞总管回老家探望儿子、媳妇去了。”

    冯靓云有些惊讶的望着贴身丫鬟,“庄内不正在忙着准备爹的寿宴吗?庞总管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间回乡探亲?是爹答应的吗?”

    “我也不清楚,刚才在厨房我还听说老爷这些日子大都待在书斋里头呢,而且老爷还不许下人进去打扫。”

    翠环仔细的说着听来的消息。

    “难怪有好些天没见着爹了,莫非是钱庄出了事情?”冯靓云黛眉微皱,担心得胡乱揣测起来。

    “不可能吧,小姐,钱庄要是出了问题咱们也该听到一些风声才对。”

    翠环不以为然的说。

    翠环因家贫,打小就卖到擎剑山庄当丫鬟,由于她聪明伶俐又勤快,才被派来伺候冯靓云,时日一久,主仆间倒也培养出姐妹之情,所以言谈间也较无忌讳。

    沉默了半晌,冯靓云突然开口说:“对了,翠环,你有没有去御轩阁看看萧大侠?问问有没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别怠慢了救命恩人!”

    每个月的十五,是冯靓云上香光寺礼佛的日子,这个月也不例外,一早便带着奶娘、翠环,轻单简从的出门去,没想到却在半路上碰上城里有名的花花大少,当街拦人调戏,幸亏萧天宝行经该处,拔刀相助,救了她们主仆,为报救命之恩,她便请萧天宝到擎剑山庄盘桓数日,让她略尽地主之谊,聊表谢意。

    “小姐,奴婢好象也有一阵子没见到萧大侠了。”翠环侧头思索着。

    冯靓云扬起娥眉,看着身旁的侍女问:“哦,他不在御轩阁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没看到萧大侠进出御轩阁就是了,他会不会又云游四海去了?”

    翠环胡乱猜测,她曾听过小姐和萧大侠的谈话,才知道萧大侠喜欢四处游山玩水。

    冯靓云不相信地摇摇头,“他要离开,应该会来辞行的,怎么可能连声招呼都不打便自行离去?”

    “说不定他是进城看热闹去了。”

    翠环又说。

    沉吟片刻,冯靓云霍地起身,决定将萧天宝的事暂摆一边,先去探望父亲再说。

    “我先去看爹。”

    说完,冯靓云便急切走上曲桥。

    自小她便失去慈爱的娘亲,爹也在极短的时间里续弦,虽然二娘始终待她很冷淡,加上二娘又为爹生下二子,吸引住爹全部的注意力,能分给她的父爱非常有限,可是她不怨也不恨,因为爹确实是个古道热肠的大好人,每年光济贫救困就不知凡几,更甭说造桥铺路了。

    “小姐,等等我嘛!”翠环追在后头直嚷嚷。

    快步走过庭台楼阁,气息微促的来到书斋门前,才刚踩上石阶,冯靓云便让家丁给拦了下来。

    “小姐,请留步,庄主有令,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我是闲杂人等?”

    冯靓云扬头冷睨道,她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立时散发无遗。

    那名家丁慌乱失措,昂藏七尺的大男人,顿时像待宰的羔羊,期期艾艾的说:“不……不是,小姐,只是小的奉命……奉命……”

    “让开。”冯靓云难得端出主人架子,严肃的低喝。

    家丁屈膝跪地,语气哀求是说:“请小姐不要为难小的。”

    “你――”冯靓云脸色一阵青红,什么时候仆役们也敢公然反抗主子?

    “小姐,咱们走吧,他们只是个奴才,主子交代的话怎么敢不从呢?”随后赶到的翠环扯冯靓云的衣袖。

    这话一出,冯靓云只好放弃,微叹口气,“罢了,你起来吧,爹出来时,记得通报我一声。”

    “是,小姐。”家丁感激地瞧了翠环一眼,若不是庄主近日脾气变得暴怒无常,做下人的动辄得咎,他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这位待人温和的好小姐。

    “小姐,咱们回月明阁吧。”

    月明阁乃是冯靓云的闺房。

    冯靓云只好在翠环的搀扶下离开房门紧闭的书斋,心中却为父亲怪异的举动纳闷不已。

    爹爹到底怎么了?

    ※※※

    一股森冷肃杀的戾气充斥在阴寒诡异的密室里,挂在石壁上的火把将密室照得亮晃晃的,三面墙边站着一、二十名黑衣人,另一面墙前垂挂着一幅布幕,有六名黑衣人垂首单膝跪在布幕前。

    “又失手了?”

    布幕后传来阴冷粗嘎的声音,就像十二月的严霜,令人不禁遍体生寒。

    “属下无能。”

    “能”字尚在空中回荡,“咻”地几声,从布幕后射出六根银针,转瞬间,六名黑衣人尽皆倒地,气绝身亡。

    其他的黑衣人,顿时暗抽口气,浑身寒毛直竖,胆战心惊。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

    阴狠的告诫,再度让黑衣人浑身泛凉,惊恐万分。

    “石头令牌是找到武林秘籍的重要信物,我要你们不择手段的给我弄到手,若再失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话声方歇,角落处的一张椅子突地飞至空中,“砰”地一声,瞬间四分五裂,木头碎屑纷纷飘散在空中……

    “是!”黑衣人齐声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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