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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

作者:流氓有文化2008
更新时间:2018-04-06 03:00:00
们知道她们的优势和劣势,只要你不和她离婚,不把女人带家里,不弄出崽来,不弄的满城风雨,她就会安安稳稳在家当她的大奶奶,对她们来说,地位和名声是最重要的。

    4 有这类女人在家里坐阵,你干什么事情仿佛都有了坚强的后盾,你就放心在外面扑腾吧,还不用担心后院失火,头上染绿,贤惠的大姐们知道孰轻孰重。

    奉劝各位单身的哥们,找媳妇还是要找这类温柔贤惠大姐型的。鄙人深有感触,年轻时不懂这些,贪慕虚荣,找了个“花瓶女”,一生深受其害。不但在外面偷个腥都要像做贼似的,还要时刻防止花瓶红杏出墙,或被别人硬拽出墙,要知道有的是人在墙上蹲着等呢。

    (32)惊醒

    终于我俩都撑的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这么狠,都挠出血道子来了,变态玩意,看。”碧云手捧双乳凑到我眼前说。

    “你也够猛,还说我呢,看,把我肩给咬的,整个一sm女王。”半斤八量,一时瑜亮。我俩说着说着都笑了。

    “你和林辛夷做的时候也这样变态吗?我不信你敢。”

    “别提人家,好不好。”我扳起脸。

    “就提,就提,气死你丫。”碧云不依不饶,然后又笑着说:“怪不得辛夷这么喜欢你,看来也不全是什么情投意和,惺惺相惜。你这又逗又猛的样子哪个女人不打心底喜欢。还这么年轻,这么帅,还是局长,关键是会逗女人开心。冷泠也值了,这位子给谁不是给,给你多好,比受贿实惠多了,你这可是有点性贿赂的嫌疑。我说你这么在外面花,你那童养媳老婆也不和你闹离婚,敢情也是舍不得。”

    女人在床上和床下有时候判若两人,愈是平时老成持重,少言寡语的在床上愈是张狂。那些平时看着叽叽喳喳,风骚大胆的女人在床上反而不太说话,一切都用行动表示,最多说一句:真过瘾,累死老娘了,不管你了,姑奶奶睡个觉先。

    看来我和冷泠的事知道的人不少,立妈对自己的自信少了大半,原来我也是靠女人往上爬的小白脸?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谁告诉你我和冷泠的事情?”我问碧云。

    “老汪,汪主任。”我认识这个人,负责土地项目审批,碧云的后台之一。

    “以后咱们还是少来往,老汪也是一熟人,知道了不好。”

    “哎哟,怕什么,我和老汪早就撇清了,他哪还顾得上我,一群小姑娘等着他呢,我现在早就上岸了,知道国家早晚要整顿这个行业,我把资金转向汽车销售服务上去了。对了,你那SAAB 95wagon也该换了,我给你辆保时捷凯宴怎么样。”我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老娘们说啥呢,真把我当吃软饭的啦,再这样我真跟你急,我好歹也是一大老爷们,那能白要女人的东西。再说开凯宴都是什么人,爆发户,土大款,我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吗?不准再提,否则我把你光着屁股扔出去。”最讨厌有俩钱就臭显摆,我又不是买不起。

    “不是让你白要,一礼拜陪我睡两次就行了。”碧云坏笑着继续说。

    “操!日不死的,还想让我分期付款,你一月让我爽一次,我给你十快钱,嫌少再加五块,日元。”碧云笑得厉害,眼都没了。

    “别笑了,我给你讲个故事,是我经历的。

    作者:流氓有文化2008 回复日期:2008-7-21 12:43:20

    那天我在后海和几个朋友拍照,碰到一三十多岁老娘们开一敞篷法拉利F360,我就看了几眼,

    那老娘们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法拉利。

    我说:牛啥,和俺家那小四轮不是差不多吗?都是四个轱辘,一个方向盘,不带盖,论拉人还比你多拉不少呢。跑起来还没俺家小四轮拉风呢,那风大的,呼呼的,老带劲了。

    那老娘们说:小伙挺幽默,演小品的吧。

    我说:你不骂人吗,你才演小品呢,俺是演二人转的。

    老娘们说:不像,到底干啥的。

    我说:小导演,专拍A片的。

    老娘们说:啥是A片。

    我说:就是那啥,艺术片的简称,贾樟柯,娄烨拍的那种,镜头晃的人眼晕,谁也看不懂,专哄外国人的奖项的,知道吗?

    老娘们说:知道,知道,《青红》,《孔雀》那啥的。

    我说:行啊,大姐懂艺术,大姐感兴趣的话,有时间给我们客串个角色。

    老娘们说:行啊。一群哥们哄笑。

    我说:笑啥笑,我和大姐探讨艺术呢,啥也不懂就笑,别理他们,都拍广告的,脑黑金,白银组合什么的,奇--∧垃圾的一塌糊涂。

    走的时候我说:车不错,可惜……

    老娘们说:怎么啦?什么意思?

    我说:车不错,可惜车再漂亮也比不上人好看。

    老娘们这才喜笑颜开。

    后来大华一云山庄开盘时我去剪彩,又看到那老娘们,原来是康老板的妹妹,大华公司的副总,把她给臊的,直说:杨局,对不起,对不起,有眼不识泰山。哎,你应该认识,康红姗。”

    “认识,一土老冒,又胖又黑,还老爱打扮,脸上的粉足有半斤,跟刚从面缸出来似的,老爱开法拉利,宾利什么的,听说和最近挺火的一小生有一腿。”碧云边笑边说。

    “说真的,紫东,我真想送你辆车,你说吧,我知道你喜欢好车。”她很认真地对我说,手指在我手心里划着,头靠着我的胸口。她做保时捷,宝马在华北的代理商之一,送谁辆车易如反掌。可我坚决不能要,尽管我很想拥有BMW M6。

    “打住,打住,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但你要明白,我如果接受了你的东西,那么以后我们的交往就会变味,我就不能以平等的心态来面对你,我就会很不舒服,以后千万别提这事好吗”

    “那好吧,我不提了,还挺自尊,看来我没看错人。”碧云在我胸口亲了几口。

    对傅碧云这样的女人来说,我爽过一次和十次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女人。看来我得想法子和她断绝这种危险的关系,万一我哪天受不了她的诱惑真要了她的东西就麻烦了,别人可以利用这些大做文章,到时候想说也说不清,我似乎已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33)《雪莲》

    还好静竹这几天到外地拍戏,又是那种味如嚼蜡的主旋律,演死了也不长进演技,最多混个脸熟的那种,不然我这样夜不归家又不知带来多少麻烦。

    我想起为辛夷出书的事,想着也该为静竹的事业做点事情。自从辛夷去世,心里老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袭来,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淡淡的,细细的,如烟似雾,无边无际,说不清,道不明,抓不着,嗅不到,却总是环绕在我左右,到底是关于什么,事业,家人,都不明了。难道是辛夷对我冥冥之中的呼唤?难道是命运对我荒唐,无耻的三十年光阴的审判。我也不是坏事做绝,丧尽天良?比我该受惩罚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我有这种感觉?管它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谁谁,这样一想反而心里轻松许多。

    想来想去还是趁静竹还年轻做部能给她带来点荣誉的电影吧,当然是艺术片,还得是令人耳目一新的那种,能不能获奖到在其次,重要的是这是我为静竹做的一件事情,最近这种想为她做的事情越来越强烈,老是有种时不我待的感觉。给老王一说,老王马上安排两位编剧为静竹量身打造剧本,完成后我看了看都不满意,职业痕迹太浓,电视剧意味太重。只好自己操刀写了个剧本《雪莲》,电影名肯定要改,改成那种不知所云的名字,能唬人,就象《太阳照常升起》改编自《天鹅绒》。故事是一悲剧,六十年代的时候,某县一剧团下乡演出,本县偶像级的头牌小生被当地村姑雪莲暗恋,偷走了一件演戏用的戏袍。被她爹发现,毒打一顿,闹的村里人也都知道。后来小生被打成右派下放到邻县农村,为了接近小生,名声已坏,成分不好的雪莲嫁给了小生下放所在地的一残疾人。在以后的艰难岁月里雪莲一直暗中照顾小生和他的孩子,甚至为了小生返城用身体铺平道路,对于这些小生一溉不知。小生平反后又大红大紫,后来偶然得知雪莲的故事,感动的老泪纵横,就想把雪莲接到身边,谁知雪莲已病入膏肓,临死前还抱着那只破烂不堪的戏袍。

    这里面掺杂了一些我对静竹苦恋时的情节和心理,由于心有同感,写起来得心应手。

    改完后拿给几位圈里名编剧一看,都说写的不错,题材也好,老外就好这一口,老张的片子不都是这种风格吗?把老外唬的一楞一楞的。就它了,静竹就指望这片子走红地毯,拿大奖了,马上就开始着手准备。

    碧云看了我的剧本也很喜欢,甚至有些感动,准备作为她公司进军制片业的第一部作品。

    静竹回来后我把剧本拿给她看。

    “哟,杨局还真有才,写的还真叫一悲惨,以后你可以走悲情路线了,大陆男版琼瑶。”

    “别着急损我,说说原不愿意演‘雪莲’这个角色,这可是我为你度身定做的哟,你可不能枉费我一片苦心,为了写这个本子,我人都瘦了一圈,头发掉了数百根,近视程度增加了好几十度,老阮,你可不能没良心。”

    “好,好,我演,干脆那你来客串‘小生’,也为咱俩留个记念,好歹也在艺术上合作一把。妇唱夫随,在艺术的天空比翼双飞。”倒把自己摆前面,嘴比以前油滑多了,也难怪,和我呆久了,想不油滑也难。

    “‘小生’倒不想演,我想演那‘残疾人’,多少有点亲热戏,不能便宜别人。”

    “说着说着又没正形,说,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有没有和万思锦来往。”

    “我倒是想,可人家老公不同意,万一真急了一枪崩了我怎么办?留下你这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妻,我能放心呢。”和静竹调笑几句,心里的阴郁感烟消云散,一片晴空,有家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34)惊梦

    又到了和盛洁约好的时间,静竹刚回来,我没理由在盛洁那里过夜。只好和盛洁商量,能不能把时间安排到白天,最好是礼拜天,给孩子安排个补习班,让保姆放假一天,盛洁答应了。到了盛洁那儿时她刚吃过早饭,还穿着睡衣,头发湿湿的,刚洗过澡。

    “紫东,不好意思,昨熬夜写论文,刚起来,我去换衣服。”盛洁见了我还真有点扭捏。

    “还换什么衣服,不多此一举吗?”说完我故意直直看着她,她抿着嘴看了看我,然后笑着低下头,来干吗呢?

    “还是那么坏,坏到家了。”盛洁娇嗔的说,仿佛又回到了十二年前的校园。

    话没说完我们就抱在了一块。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尤其是喜欢过,亲热过的旧人,如同喝过几口又盖上的美酒,经过十数年的沉淀,重新开启时发出浓烈的香气,还未品尝就已心醉。“紫东,我想死你了,我这一礼拜……一礼拜都神情恍惚,都想着怎么应对你的到来,真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小洁,我也想你,比十二年前还想,想的心痛。”

    我们相互爱抚着,说着情意绵绵的私语。她的皮肤感觉又紧又滑,看的出来至少用了半瓶沐浴露,没化妆的脸显的略微有点苍白松弛,细纹也不少,反倒增加了些许成熟的魅力。荷花深处竟也紧致有力,明显闲置过度的结果,不禁心里长叹:多少花朵般的女人被尘世埋没。“易求无假宝,难得有情郎。”女人再独立,再要强,还是会把永远把情字写在心里,再美的花朵没男人的滋润都会慢慢枯萎,尽管表面装的比谁都超脱。“我有一段情,说与谁来听。”是所有女人的心声。

    “小洁,小洁,你在家吗?”一阵叫声打断了我们的甜蜜。

    “坏了,是我妈,她有钥匙,经常来我家看看。”盛洁小声说。

    “你先答应,就说你忙呢,马上出来,万一她进来就坏菜了。”在说话的过程中我们一直没停下来,好不容易才潮一次。

    “哎,妈,我在呢,我忙着呢,要不你先回去吧。”盛洁大声答应着,只是大背景太特殊,说出来的话和平时的语调大不相同,带着浓浓的缠绵意味和床地之间的庸懒。

    “怎么啦,什么声音怪怪的,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是不是病了,让妈看看。”

    “没事,我,我写东西呢,别打扰我。”盛洁慌了。幸好出于习惯我反锁了卧室的门。

    好不容易才结束,盛洁还不舍得下床,搂着我唧唧歪歪,在我的催促下才恋恋不舍的穿衣下床。

    “妈,你怎么来啦,也不说一声。”盛洁责怪她妈。

    “这孩子,我不是常来吗?你,你这是怎么啦,慌里慌张,衣服扣子也没扣好,头发乱糟糟的,出什么事了。”盛洁妈关切地问。

    “妈,你瞎说什么呢。”

    “到底出什么事,快说呀,你,想急死我,这孩子。”她妈急了。

    “是,是杨紫东来了。”我隐隐约约听见盛洁在说。

    “谁?谁?你说清楚。”

    “就是在学校时和我……那个杨紫东。”

    “那个没良心的,他怎么……怎么又来骚扰你,你让他出来,我饶不了他。”

    “妈,妈,我求求你,你先回去把,是我……让他来的。”盛洁急哭了。

    “唉!你呀,还没上够他的当,得,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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