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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

作者:薄荷方糖
更新时间:2018-04-07 00:00:00
肯松口,因为他想要感觉到一些的疼痛,好让他知道,他还在这个世界上,他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办法,任何疼痛都无法将他心上的那些疼痛给覆盖住。他的双眼充血,干涩的生疼,却始终都哭不出来,真的是一点泪水也流不出来,只能那么看着自己被这残忍的地狱之火一点一点的吞噬掉,却仍旧是无能为力,终究无法逃脱这邪恶的股掌中。

    他才只有十九岁而已,只有十九岁而已啊,还只是一个刚刚过了雨季的孩子而已,为什么上帝要让他受这样的痛苦?命运只知道跟他开了一个它自认为不大不小的玩笑,可它为什么不肯想一想梁景初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怎么受得了!他怎么能受得了啊!命运为何总是这样的残忍,非得要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才觉得好玩呢?

    梁景初死死的盯着此刻正在不停地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恶魔,就是那种想要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的盯着,若是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让这个大胡子和另外三个人一辈子都生不如死,知道他们再也忍受不了而死去的那一天,不,即便是他们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他们,生生世世也不要放过他们。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梁景初的身体上被烙下了会让他一辈子都痛苦的屈辱痕迹,同时他也在自己的心底和骨骼,甚至是骨髓深处都刻下了那无休无止的仇恨,而这种仇恨会一直都长随着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为止。他是这样的高贵,就宛如高高在上的王,亦或者是高挂于九天的星辰一样,他不该忍受这种屈辱的,不应该的!

    “你他妈的个小贱人,我抽死你!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很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他妈的想都别想!而且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最好不要来惹火我,不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可你偏偏不听,你偏偏就要往这死路上面走!你看我不抽死你!”大胡子看着他这眼光,心里一阵生气,又狠狠的用力打了他几个耳光。

    “老大啊,别生气呀,来,这可是我孝敬您的,您就别跟这小贱蹄子一般的见识了啊,气坏了可不值得!”这是刚才在门外的时候第四个开口说话的那个男人,他满脸谄媚的拿着一个已经注满冰毒的针管,“老大,这可是好玩意儿啊,可贵着哪,这是我托关系才拿来的好货,不像是别的毒贩子卖的那些用着不过瘾,这个可纯了,要不老大,我帮您打上?”

    “不用,我自己来!”大胡子停下冲撞的动作,从他手中接过针管,将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射在自己的手臂上,一边注射还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注射完了之后,就又把空针管交给了那个男人,接着又对另外两个摁着梁景初手脚的男人说:“我看这个小贱人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先被绳子解开,把他给我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再绑上。记着啊,再绑的时候记得要绑紧一点,我可保不准这药效究竟会不会真的持续两天。对了,把那辫子给我拿来,我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给他点颜色瞧瞧,看他还敢不敢不知死活的一直惹恼我!不行,这样也不够解气,你去把那鞭子在盐水里面泡一会儿再拿过来,这样准保他不好受。嘿,其实我还真就好这一口,越是把他打得死去活来的,我就越来劲儿!”

    那三个人听了大胡子的吩咐,立马就将梁景初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跪在那张破床上,然后又紧紧的用绳子将他绑住,接着又把浸过盐水的鞭子递给大胡子|Qī-shū-ωǎng|。大胡子用力的挥着鞭子,似乎这样做真的能够提起他更高的兴致来。梁景初的背上已经被打得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皮肉几乎都已经翻开了。而那鞭子上的盐水,就那么顺着伤口一点一点的流进他伤到的皮肉里。他痛得几乎快要大喊出来,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掐住了一样,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只能张着嘴,眼睛呆愣的看着那个紧闭着的铁门。

    “你给我叫,听见没有?给我叫啊!”大胡子又狠狠的打了他几鞭子,似乎是想让他痛呼出来才过瘾一样。

    梁景初他什么也做不了,后背的伤口很疼,真的很疼,却还是比不上心底的疼来的剧烈,他瞬也不瞬的望着那紧闭的铁门,他希望能够快点离开这个宛如炼狱一般的地方。鞭打的疼痛和淫靡的撞击声,让他感觉到了无尽的耻辱就如同潮水一样的朝他用来,灌得他无法呼吸。他不断的挣扎着,虽然依然是使不出一点的力气来,可他还是就像要用尽全部力气一样的挣扎着,那被绳子捆绑着的手臂和脚踝被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殷红的鲜血都快要将那些绳子给染红了。

    他真的好想要呕吐,可是他并没有吐,因为无论怎样的干呕,都吐不出一点的东西来。但是,也许是趴着的缘故,使得他呕吐出了一些酸水,甚至就连胆汁都快要呕出来。他死死的抓住床单,白皙的手指都出现了骨头的痕迹,几乎快要将那肮脏的床单给抓破了一样。他就那样的抓着,紧紧地抓着,然后无声的剧烈颤抖了起来,真的是在无声的颤抖着,他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就像是声带被破坏掉了一样。可这颤抖几乎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一样,他将这些悲痛全部都融进了这不断地颤抖之中。

    他几乎是将自己那性感的薄唇要的青紫,甚至有些血液从嘴唇上的伤口流了出来,他期待着自己能够昏过去,好让他能够逃过这一切,哪怕时间很短暂,他也心甘情愿。他宁可自己昏过去,宁愿进入那无尽的黑暗睡梦中,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在此刻的梁景初心中,好像没有什么会比那黑暗的什么都没有的梦中变更安全了,那里充满着温柔与温暖,永远也不会有伤害。就算只是自欺欺人也好,他真的是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他真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想要逃离这些不断的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的恶魔啊。

    “老大,让我玩玩儿吧,我这可都受不了了啊。”那个瘦的很怪异、脸色蜡黄的男人说道:“咱怎么说也得轮着玩啊,老大你都玩了这么半天了,你兄弟我这光看着也不过瘾啊!”说完他也在自己的胳膊声注射了一针冰毒。

    “瞧你那副猴急的德行,咱这这么多的好药,你还怕玩不尽兴么?”大胡子指着放在板子上面的冰毒说,然后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另一边的箱子那边,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东西,接着说:

    “咱什么时候尽兴什么时候再放了他,你就放心吧,亏不了你啊。”

    “你可快着点儿啊,后面可还有我们哥俩在这儿排着队哪!”刚刚那个提供冰毒的男人不满的说着,似乎是不满意蜡黄脸的男人排在他的前面。

    “行啦,我知道啦,你瞧你这儿哩吧嗦的,像个娘儿们一样。往那边儿挪挪,别在这边碍着我的事儿啊!”蜡黄脸的男人说。

    他们几个就这样不停地轮流侮辱着他,累了就去注射冰毒,然后再继续那样对他。梁景初就那么一直睁着眼,趴跪在床上,瞬也不瞬的盯着那道铁门,他的眼睛发直,似乎是早已失去了神智,可他却还是不肯放弃的盯着那道紧闭着的铁门,一声也不吭的盯着。房间里充斥着血液、汗液还有男人的□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回头看一下,哪怕只是一眼他也不肯看,他觉得好肮脏,好可怕。其实,在他的心里似乎还是存在着一点点的希望的,尽管那希望就如同是夏夜里的萤火虫所发出的光亮一样微弱,可是他还是想着,想着有人能将他从这里救出去。若不是这些屈辱感觉太清晰,他甚至你都要欺骗自己这是在做梦,因为真的受不了了,一点也受不了了啊。

    似乎是再也撑不下去了一样,他就那么昏了过去。而那些由于注射了冰毒而失去神智的男人们,就在这里整整的呆了两天,就在这对于平常人来说短短两天的时间里,梁景初他一直承受着他人生中最惨痛的痛苦,甚至感觉到度日如年。他不停的重复着昏过去,然后再醒来,接着在昏过去的循环过程之中,疼痛和屈辱从他的心底慢慢的扩散着,直至扩散到四肢百骸,仍然不肯散去,总是将他包围其中……

    chapter 60

    “景初,景初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好不好啊,景初?求求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情从你的口中讲出来,对你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你怎么受得了,怎么能受得了啊?”我终于再也止不住心底的那股悲伤了,我看着景初自己慢慢讲述着所遭遇的这些痛苦的时候,那张苍白的脸上空洞的眼眸,就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来。

    他怎么能受得了,他怎么能受得了对于他来讲这么残忍的事情啊?而且这些好不容易才结痂的伤口,到现在却又不得不再次被撕裂开来,甚至还是被他自己亲手一点一点的撕开,伤口血淋淋的,总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一个人第一次所受到的伤害,也许会用很短的一段时间就能够结痂,也许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结痂,可是如若是第二次在撕裂伤口的话,那它所需要的时间,就不仅仅是原来时间的一倍了,或许会是很多很多倍。

    他茫然的看着我,却又不像是在看着我,而是他透过了我或者是透过了一些别的东西看到了那些早已被他深藏在心底、再也不肯面对的那些痛苦记忆。他一层一层的将它们撕裂,然后再剥开,丝毫不去管自己身上那些伤口究竟有多么的疼。他那曾经如同潜沉未兴的情海一样的眸子,在此刻却早已经是黯淡得没有一丝的光亮,似乎就连他的灵魂都不在他的身体中一样。

    他就坐在沙发里,没有一点的生气,仿佛他只是一抹黯淡得不能再暗淡的孤影。他颤抖的讲述着,声音又轻又冷,一如那些从天而降的雪花一样,飘飘浮浮的就像是好多朵圣洁的微小花朵,可是,当你伸出手将它们柔软而轻盈的身体接到手中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自己早已经被它们给冻住了。

    他说:“当我被外公派出来的人找到的时候,我仍旧是被绑在那张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肮脏而又破败的床上,可是,我那些被剥掉的衣服却都被完好的穿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那样的羞辱我之后,还要为我穿好衣服,但是,我就是恨他们,不管他们在那样做了之后又怎样的对我,也不管他们这样对我原因是什么,可我就是恨他们!若是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吃了他们的肉,还要和他们的血。不!不,这样做我还是不够解气,他们实在是太肮脏了,肮脏至极,所以我也被迫染上了他们身上的那种恶心的味道,一辈子都抹不去。我好想把他们大卸八块,再把那些带着腐烂气息的肮脏肉块扔给那极其凶恶的野兽!苏沫,我很残忍吧?我很肮脏吧?我不值得你再这样深爱了吧?”

    “不,不!景初,不要这么说你自己,你才不肮脏,你一点也不肮脏,真的!真的啊,你相信我,景初!”我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他满是泪水的脸颊,他哭了,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了,而且哭得这样的无助。可是,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一如他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一天一样,他只是在那里无声的颤抖着,无助的在我的怀里颤抖着。我们的脸颊都是湿的,再也分不清自己的脸上究竟是谁的泪水,我的?他的?还是我们两个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了?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去认真的区分。

    “那些被派来寻找我的人七手八脚的将我四肢上的绳子解了下来,他们慢慢的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床上,可是,就在我被他们扶坐起来的那一刹那,那些肮脏到令人作呕的男人的□,就那么从我的身体里流了出来,让总是欺骗自己此刻是深陷在噩梦中的我,立马就硬生生的被扯回了现实之中。之后,我被送进了医院里,我的外公对外封锁了关于我的一切消息,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究竟在那天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就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天究竟发生过什么,就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变得有多肮脏。我以为那些我曾经走过的难堪岁月,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可以愈合的伤,可是,知道后来,甚至是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发现,那些伤口是永远、永远也不会愈合的!它们只会鲜血淋漓的摆在那里……”他就像是一个极其容易被摔坏的琉璃娃娃,空洞的眼睛不断地流出泪来。

    他死死的抓住我的双肩,疼得我几乎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舍不得,我舍不得推开这样一个痛苦而又无助到抓着我,就像是抓着一株救命稻草一般的梁景初。我眼前的他,真的就像是一个被摔得支离破碎的娃娃,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拼凑,才能够重新来过,才能够拼凑出一个完完整整的他来。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迷茫而空洞,仿佛是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稍作停留的地方一样的绝望。我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想要通过这样传给他一些温暖,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这样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还有我,他一直都有我!石桥整理收集

    他看着我的时候,那双满是绝望的双眸忽然间闪烁了起来,他说:“我母亲和我外公一直都以为我只是被绑架了而已,他们两个轮流的在医院里面陪着我,我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丝毫都没有理会他们究竟跟我说了什么。就在那个时候,那个专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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