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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于儿
更新时间:2018-04-07 12:00:00
,他得尽快将消息告知少主。

    “小丫鬟,以后不要在这个时候到处乱跑。”说完,大汉松开手,大笑地跃离现场。

    “什么小丫鬟,有胆不要走,看我的除恶拳法!”玉儿回身对远处的黑点放声叫骂,这一喊叫,终於惊动守门的侍卫。

    才一会儿工夫,阿隆尔和数名侍卫已经出现在玉儿面前。

    “格格!我的小祖宗,您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阿隆尔一见格格没事,高兴的跪地磕头。

    “阿隆尔别磕了,本格格也很高兴你没事,可见津亢贝勒没回来是吧!”

    “是!”提到津亢贝勒,阿隆尔立刻全身颤抖。“求求格格,以后别再吓奴才了。”

    “嗯!”玉儿甩着发辫,没好气地轻哼一声。

    “对了,格格,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本格格已经把他打发掉了。”玉儿撇撇朱唇,娇颜满是不屑。

    哼!那个小贼应该是来偷东西的,只要他有胆闯入,就铁定教他好看。

    ※※※

    “少主,查出来了。”

    “嗯?”

    “是被狗皇帝所贬的玉妃。”

    “玉妃!”

    “听里面的丫鬟说,狗皇帝以前很喜欢她,所以才给她那座宅院安身。”

    “……”

    “少主,你记得……”在他离去前,那个放声大叫的嫩音,不知在哪里听过。

    “说下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所挟持的丫鬟声音很像那个赏我金元宝的女人。”原来她是装阔呀!还以为她真是什么富家千金呢,啐!

    “没听错?”

    “绝对没错。”

    第四章

    咿呀一声――

    津亢贝勒轻推房门,足步轻盈地踏进玉儿所居的玉宁阁。

    “贝……”守在寝房外的云香,连忙睁开惺忪双眼,上前跪安。

    津亢贝勒拂手阻止云香的行礼,便往内寝走去。看完安睡於软榻上的玉儿俊,他步出玉宁阁,并随手招云香出来问话。

    “云香,格格整个下午都去了哪里?”津亢贝勒语带深意地问,

    “回贝勒爷,奴婢不知。”

    “不知?你似乎忘了我交代过的事!”津亢贝勒斜睨着浑身颤抖的云香。

    “奴婢不敢有违贝勒爷的话,只因格格不让奴才们跟随,所以……”

    “如果你不够机灵,就不会长年待在格格身边,你说是吗?”幽暗的月色将津亢贝勒烘托得更形诡残,让云香当场吓得双脚发软。

    “贝勒爷,以后奴婢都会时时刻刻跟在格格身旁的。”

    “记住,不要再有第二次。”

    “喳。”

    ※※※

    “云香,津亢走了没?”

    玉儿掀开华丽床幔,只露出一个粉红脸蛋探问脸色惨白的云香。

    “贝勒爷走了。”云香一脸颓丧的说道。

    “既然走了,你干嘛还抖成这个样子?”云香应该要高兴才对,因为津亢这时才来看她,根本不会晓得她下午不在的事。

    “格格,贝勒爷知道,而且他还说……”

    “说什么呀?”

    “说不会再给奴婢第二次机会了。”云香随即哭了起来。

    “你在哭什么?好好,别哭,大不了我以后带着你出门就是了。”玉儿无奈地倒卧软床上,拍额说道。

    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奴才在津亢面前嚼舌根,让她日后都得带着小跟班出门,不过这样也好,有云香在一旁壮胆,殷封崭要敢再对她无礼,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高升客栈

    “小姐,您肚子饿了是不是?”云香好奇地随着玉儿走进客栈。

    由於津亢贝勒忙於围剿乱党而无法时刻盯紧玉儿,而且限制她的行动反而会造成她硬闯的危险,所以就不再力阻她出门,不过前提是一定要有人陪同才行。

    “谁说的。”玉儿直往后院窜进,并在一路上扫平不少前来盘查她的障碍物。

    “那为什么要来客栈?”云香还是搞不懂主子一脸奇异的兴致。

    “闭嘴,跟我走就是。”前面那间就是殷色胚的贼窝了。

    “小姐,我们还是……”为什么她们要像做贼一样的往前行?

    “再罗唆就给我回去。”玉儿回眸瞪她一眼。

    云香乖乖地噤声,不敢多说一字。

    “爷!您好久没召诗诗前来服侍,诗诗好想爷喔!”

    “我这不就召你来了吗?来,让我看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呀,讨厌!爷捏那么用力,人家会痛的……”

    “我的小诗诗,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哈!”

    “爷,快一点!诗诗快……快受不了了!”

    “啧,我在快了。”

    “小姐,门里头传来的声音好奇怪喔!”她跟小姐居然躲在门外偷听人家谈话,这教她宁愿招小姐白眼也要问。

    玉儿这时已是耳根发红、脸色发青。

    因为里头所传出的呻吟声,她好似曾经发出过,所以她耳根逐渐泛红;至於脸色为何发青,那是因为里头竟有别的女人存在,虽然她不懂里头究竟发生何事,但她就是不喜欢殷色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小姐,我们不要藏了,快走吧!”云香突然了解里头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她虽然没经验,但私底下曾听闻其他婢女及侍卫形容过,所以她尴尬地催促格格赶紧离开,不然,要是让清纯的格格沾染到不洁的秽气,她可就无颜甚至无头见江东父老了。

    “哼!我才不走,而且我还要……”玉儿蓦然挺身站在房门前,单脚使力一踢,没反锁的门就这样被她给踢开。

    “呀!爷,是哪个不要脸的人?”诗诗的尖叫声首先响起。

    玉儿杏眼圆瞪床上二具衣衫半褪的男女,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殷封崭真是爱脱女人的衣服,而她也明白所谓的“相好”,就是像他们现在这种交叠的姿势了。

    “是你呀,好看吗?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呵呵!”赤裸着上身的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翻下身,斜倚在床榻边,对於玉儿突然的闯进,一点都不以为意。

    “爷,她是谁呀?”诗诗大方的倚在殷封崭肩上,毫不在乎上身的空无一物。

    “哦―我知道,她是别家粉窑的吧。我说小妹妹,我们这一行讲求先来后到,所以等姐姐服侍完爷后,再轮到你。”诗诗媚眼一抛,贴在他臂膀上的巨峰示威性地磨蹭着。

    “大胆,小姐身分尊贵,哪容许你在此胡说八道。”云香气不过诗诗居然拿她跟千金玉叶的格格相比拟。

    “云香,她说的粉窑,是不是那个……”玉儿在看见诗诗妖媚的行径后,顿时浑身别扭,气焰全消,并忐忑地回避眼前的淫乱情景,拉着云香暗问。

    “哈哈!笑死人了,竟然连粉窑都不知道,那姐姐真是错怪小妹妹了。”诗诗笑得花枝乱颤,伏趴在殷封崭身上喘气。

    “诗诗,人家可是富家千金,你可别跟人家扯在一块,小心她身旁的丫头找你算帐。”殷封崭邪气地揉搓怀中女体,但乌眸却隐含浓烈审思地睇向主仆二人。

    “算帐!来呀,我们就来玩玩三人……不,是四人游戏,爷!您受得住吗?”诗诗媚笑地吸吮他硕实胸膛。

    “本姑娘今天不是来陪你玩游戏,而是来找你算……报仇的。”玉儿倏地娇蛮地叉腰喝斥,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四人游戏,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做什么一直咬他,害她浑身不舒服极了。

    “你怕一个人报不了仇,所以特地找个小丫头来帮你是吗?”殷封崭突然一手挥开诗诗继续下移的逗弄,让诗诗措手不及的滚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这么一挥,不仅诗诗吓傻,就连本要怒骂回去的玉儿及云香,都诧异地怔愣住。

    “笑话,我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帮手。”讶异过后,玉儿遂把矛头指向噙着邪邪笑意的俊邪面庞。

    “既然你这么讲,那就叫你丫头帮我送诗诗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坏事。”殷封崭优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诗诗,随手扔向云香。

    “当然行。”玉儿狂傲地说道。

    “云香,你就送她回去,这里除了我跟他之外,不需要任何人在场,”说着说着,玉儿谨慎地摸摸袖中的东西是否还在;有了这项宝物,她就不信殷封崭能对她怎样?

    “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云香大声嚷叫。

    “爷!诗诗也不要走。”诗诗想要冲回殷封崭的怀抱,却被他突然射来的凌厉冷光给震慑住,

    “云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玉儿气恼地怒吼。

    “可是……云香照办就是了。”云香欲哭无泪地抓起在旁悚惧不已的诗诗。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喔!”离去前,云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会的!”玉儿用力推了云香一把,然后把门关上,一脸自信地朝着状似轻松慵懒的殷封崭说道:“我们开始了。”

    “嗯,我就坐在这,请便。”殷封崭一脚踏地,一脚横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扬眉摊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处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玉儿高傲地摆出应战的架子来,一点都不马虎。只是,他上身虽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坚硬胸膛,令她尴尬地脸蛋绯红,而目光也频频闪躲。

    “敢问小子姑娘,你所谓的处置是指什么?”殷封崭轻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锁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诚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头陪不是。”在他锐利的凝视下,她差点连话都讲不出来。

    “如果,在下无法达成你的要求呢?+”殷封崭的唇角淡然地勾起笑纹,而手指则不经意地轻敲床板。

    “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准备试试我的……”奇怪,为何每次单独面对他时,就会产生没来由的紧绷情绪?

    “不会又是什么除恶拳法吧?”殷封崭的笑纹不小心咧开来。

    “当然不是。”瞧不惯他那张碍眼的贼笑,玉儿火大的怒喝。

    什么嘛!她的除恶拳法当真有那么失败吗?

    “不然,你又要我试试你哪套武功?”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不愿向我磕头陪罪就是了?”既然要吃硬的,她就好好地喂他一顿饱。

    “在下又没有冒犯过姑娘,何来陪罪之说?”殷封崭眉眼一扬,在她还没有爆发脾气之前,浅笑地接道:“倒是你,爽约不说,还恩将仇报带人前来闹事,更大言不惭地要我道歉,这公理何在?”

    “你……哼!要不是你对我无礼在先,本姑娘铁定会施舍你一箱金子。”玉儿自认她从头到尾都没错,所以他根本没资格说什么恩将仇报。

    “啧!算了,那我就让你知道当时要是没有我适时出现,你将会尝到什么样的下场。”殷封崭诡谲地冷笑一声,顺手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甩到玉儿的头上去。

    玉儿只怔忡一会,就被他飞来的外衣蒙了住脸,她气恼的扯下外衣,正要好生对付他时,她竟又让他在转眼间给抛落在床榻上,而殷封崭就整个人俯卧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头侧两旁,咧开鬼魅般的佞笑,直瞅着她不放。

    “你……你想干什么?”玉儿慌恐地缩着纤颈,双手颤巍巍地抵在他灼热硕实的裸胸上。

    她躺在床上的模样,多像是方才进来时所看见的交叠情景,她霎时浑身紧绷,并不自觉地抓紧自己的衣袖。

    “你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你信心满满地遣开丫鬟。”她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万夫莫敌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瞧瞧。”既然被他识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儿警戒盯视他那张诡谲的笑脸后,双手缓缓抽回,瞬间,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

    然而,她因为过於紧张及使力不当,以致他胸前居然被锐利的刀尖给刺进半分。见状,玉儿吓得马上松手,但是匕首顺势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剌向她自己幸亏殷封崭单手一捞,免去伤及她的机会。

    “你……流血了!”她无意伤他的。

    “带刀子来,不就是要来杀我?”殷封崭把匕首塞回她颤抖的双手,依旧俯身睇睨她苍白惊慌的小脸,任凭血珠滴落在她身上,其邪佞恣笑的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恍如受伤的不是他般。

    “没有,我才没这么坏心……我带刀子来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血一直滴下来,他难道不痛吗?

    “真是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吗?”殷封崭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颜。

    “当然了。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大夫?”玉儿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你就是我的大夫。”殷封崭蓦然低头,瞬间吻住她轻颤如翼的眼帘。

    “我不是什么大夫。”玉儿一心注意他的伤口,根本无视於他亲昵的举动及狡猾幽黯的诡谜眼种。

    “我说你是就是,只要你肯用舌来舔我的伤口――”

    “我不要,好恶心!”玉儿见鬼似地大叫。

    如果用舌去舔伤口,不就会吃到他的血,这……这她绝对办不到。

    “不要?那就让血一直流,直到流光为止。”看着她脸色愈来愈灰白,全身愈抖愈厉害,他更变本加厉地说:“而你就好好地看完这一幕,你可千万记得要把我的尸体处理好――”

    “不要说了,我舔就是。”玉儿捣住双耳,惊恐地猛摇螓首。

    事情怎么会被她搞成这样?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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