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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

作者:踏叶逐风
更新时间:2018-04-07 15:00:00
足立鼎的雄气。

    于是陈士心这一角色便“应运而生”。他顶了个“天机”的名号,在城市里组帮建会,东杀西砍,利用过人的心机,一步步地实现自己的目的。

    显然,在第三卷里对勾陈一步步崛起的故事的记述,多多少少有点偏离主题。但是,陈士心的确占得上一个“诡”字,如果百鬼居“邪”,洛益,小风等称“异”的话。

    于是这个后改的题目“邪异诡都”,也就牵强附会地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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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风格的自嘲:

    说到这里,就离跑越来越远了,但说说也无妨啊。

    因为我是这样的一个人,私下一个人的时候,总是阴沉单调,或者说是忧郁而沉默;而在熟人面前,却又总可以开朗乐观而健谈。这绝不是刻意地作作,而是我希望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得到一种如沐春风的轻爽与自然的感觉。

    所以,我便有了以下的问题。

    朋友看到我的文章说,内容还是有新意的,不过在是却不够活泼,不见得能适应读者的口味。我想主要是因为用了第一人称的缘故,不知不觉地,主人公洛益便禀承了我这个私下里阴沉的毛病,有了我这种外热内冷的性情。因此就有了一个总能开朗乐观的角色――叶逐风。也说我本来就是意在表现真我,所以在陈述上失去了很多的灵动,如果有什么不妥,只能求我们宽宏大量的读者朋友们原谅了。

    …………

    并不是无文可写了,才拿一些外篇什么的来充数。而是文章说到这里的时候,实在是有些文题不得不交待了,所以给读者一些讯息,也希望读者可以多谈一些体会,逐风感激不尽。

    踏叶逐风感谢书迷支持,在些深躬。

    二零零六年三月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四一章 辞旧迎新 床前明月光

    一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

    ……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如喉。

    …… ――《东风破》

    小风在很小时候就见过白眉老僧,他的师父青云道长和白眉老僧是至交,在小风小的时候常常来往。但多年不见,小风可能以经长大到让白眉老僧认不得了,但小风却仍记着白眉老僧。

    当谈到小风的师父的时候,白眉老僧微微一笑,好像是说,“这些年只顾忙百鬼的事了,也没有去探访故人,尊师还好吧!”

    “师父身子仍然十分健康,不过大师今后一段时日,可要好好地修养了!”小风理应这么回答。

    由于耳鸣不断,我只能看着对方的口形,隐约地辨出话意。

    “呵呵……”老僧喘一口气,好像是笑着说,“你这小毛头,多年不见,却还是这么顽皮了!”

    小风憨笑一声:“呵呵,大师见笑了。”

    “我倒是颇为担心公子你们,这个百鬼……难斗得很呐!”大师怕我听不见,在我胸前划了“百鬼”二字。

    “大师不用太过担心了,我想我们会有办法的。”我说,“眼下最要紧的是您能养好身子。这件事,可要从长计议……”

    几个人打点了行李。小风脚伤还未完全康复,却执意要亲自把大师送回。我看大师身体不便走动,也只好这样了。

    颜姐身子虚弱的很,站都不稳,还要扶着她。她颤颤地说,“本来百鬼在这里方圆几百米已经设下了幻象,叫来往的车流和人流都绕行,意在默无声息地消灭掉你。可是青面鬼一出,好像已经打破了这个幻境,最后弄得几十辆车子撞翻了……”

    这一番话,我却是后来才知道。其实看到那些无辜的人丧命时,我的心里也很不是味。

    我们的车子都不能再启动,好在百鬼的幻境已被打破,不一会儿车流就涌过来。几辆的士也缓缓映入了眼帘。

    “等一下!”颜姐说,“既然幻境被打破,说不定会有人已经看到了我们和青面鬼和百鬼的恶斗。再加上现在这里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怕我们一露面以后,有人记住了我们,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要是有人追查到我们就更不好了。”

    这番话我虽未听明白,可是小风夸张的口形,已经让我知道了他接下来说的什么。

    “颜姐,那你看怎么办?”小风看着贴我胸口的颜佳,轻声说。

    “这样吧……”颜佳不自觉和我对视一眼,本来苍白的脸颊,一下子晕红起来,显得娇羞百魅,如果你是我,望着胸前这个在千万女人之中最美的之一,闻着她淡淡的体香,听她幽幽的呼吸,看到她胸前的一起一伏,你一定受不了这种诱惑!这一番美,远比琴骨的矫揉造作要自然。

    什么呀!琴骨矫揉造作的时候,你不是明明看得挺痴得么?我不禁又问自己。

    但这一个念头稍纵即逝,只见颜姐给小风作个手势,然后说了句话,接着小风依言,扶着老僧缓缓走过来。颜姐从路边拦下一辆车,一个司机缓缓摇下了车窗,“几位去哪?”

    颜姐冲她甜甜笑一下,无限娇魅,自然是对他说:“到春俱区的结善寺。”

    那司机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说不出话来,只怔怔地望着前方。

    “小风,扶大师上车吧,他把你们送到结善寺以后,之前的这一段事情就会都忘记了。”颜姐说这些话的时候很轻声,但我的耳朵好像能隐约听到了!

    小风大叫:“哇!这么神奇啊!什么时候教我下?”

    “你这个小滑头!快别闹了,扶大师回去吧,路上小心些。”颜姐笑笑说。

    “那你也小心些,特别是要小心洛益这小子哦!”小风冲我眨眨眼。

    颜姐直把脸烧得像一块红缎子,更加羞不可言,竟然又往我的怀里钻了钻,不知不觉,她的前胸和我紧贴,我的胸口就是一热。

    那个司机双眼发直,神色恍忽。一脚油门,径直向西南方向驶去……

    我见他们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身体更烫了。颜姐表情忸怩,低着头也不看我。

    远远地驶来一辆车,车子前面两个排气窗,是辆宝马车。听人说宝马车跑起来很稳的,却不知道那车为什么东摆一下,西晃一下,难道是那辆车在故意耍花巧么?

    等到那车走近了才发现,司机已经死去了,两手趴在方向盘上,头枕在上面正乱晃着。前方不远处就是塌了半边,裂痕可怖的立交桥了,这样下去,车子非要炸了不可。

    “颜姐,你先歇会儿,我把车子停下来。”我急忙让颜姐坐在路边,等那车子到我身边的时候,一个箭步蹿上,扒住了车窗玻璃,这时候车子猛地一摆,我手扒的这扇右窗门竟是虚掩的,被车子一甩,一下子开了,我的身体被这一甩,脚一下子打在了前车盖上。

    这时候车子又一个猛地回甩,看来车门又要关上了。好机会!我不禁要叫出声来,用脚用力一踏车前盖,然后手扒着车窗在空中打个盘旋,趁着车子内收的劲,一下子钻入车中。

    那个司机死状着实可怕,从前面看去时没什么,但这时候我看到的是他的后背,外衣、毛衣和里面的衬衣都被撕开了,背上面插着六把尖刀,都是扎在了脊柱旁边。再看他的脊柱的时候,已经被人折断为三截。更令我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背上,用刀划着的那十二个字,“有来无回

    勿费唇舌 北街铜手”。

    这几个字其力甚巨,竟然直刻入骨。我开始并未注意,等用手去摸那把刀的时候,这死人的脊椎一下子露出来,直把我吓了一跳。

    直到这一跳,才想起这辆车尚在万急之中,匆匆一脚踏在刹车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车外爆鸣一声,我的耳朵又一次什么都听不到了。

    等到我把车子开回到颜姐身边,下到车来的时候,她轻轻一拳锤在我的胸口,然后摸着我的脸,柔柔地说了句话,显然是气我刚才太大胆了,叫我以后别冒这个险。

    颜姐说,刚才那辆宝猛一刹,一个定时炸弹从车底下甩飞出去,在离我不远处爆炸了。

    当我模模糊糊地知道这个时候,心脏差点没跳出来。虽然从前就经历过不少让我惊慌不定的事,但好像都不及刚才那鬼门前的半脚了。

    我把那个人放在了地上,然后扶着颜姐上了车。我本想将他好好地埋了,但一时北风凛冽,公路旁的土地都被冻得像铁一般,如何还能挖动。再看看颜姐,脆弱地躺在车里,心里也很是不忍,还是早些把她送回家里好了。

    我对着这位死去的大哥,自言自语的说,“对不起,大哥。本来该好好地葬了你,可是现在实在没有办法。谢谢你的车子,我祝你的灵在另个世界好好地活着。”

    我上了车,对颜姐说,“颜姐,你先忍一会儿,我这就送你到云姨那里去!”

    颜姐急忙用力摇摇头。然后伸出一根玉指,笑笑点在我的胸前,意思是要跟我回琼云舍。

    我当然不能说什么别的,颜姐为我们才伤成这个样子,我理应回去好好照料她。

    “对了颜姐,你为什么突然来了?你知道我有危险?”

    颜姐微撅一下嘴,伸手解开了我胸口的扣子。我被她这么一下子吓了一惊,险些没把车开到沟里。

    只见她的一只玉手一下子按在我的胸口上,伸进了我的脖子,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不知她要干什么。

    颜姐从我的脖子上扯出了我戴的项链。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她送给我的项链告诉了他我有危难,是以她才匆匆赶来救我的命。我的心里不禁一阵的热,感动地想哭。

    一路无话,我们顺利地到了外滩,然后又乘船回到了家里。家里人日日盼着我回去,因此使船每天都在外滩边上徘徊。

    云伯伯他们很是开心,当然最开心的还是要数馨妍,好久不见,她又消瘦了。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自是其乐融融。但有一件事大家颇是不悦,那就是我耳不能闻了。

    我先叫大家把颜姐安置在她从前睡过的房里,由葱儿好好照顾。颜姐却叫我坐在她床边,然后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心里咚咚狂跳,心里说,你在外边这样也就算了,现在馨妍就在我们面前,你这也太那个了吧!当然,在外面也不要这样,我又想。

    颜佳的手划过了我的脸颊,一下子摸在我的耳朵上,我的耳朵就好像有水流过,一下子恢复了听觉。

    “别瞎想!我是把我的听力转给你了,在你的那位面前,我怎么敢乱来!”颜姐笑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破我的想法的。

    “那你还能听到我么?”我急着说。

    颜姐摇摇头,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听不到了,虽然不知道她学会了什么玄妙的灵术,但把她的听力转给了我却是丝毫不假。

    我们回了正厅,云伯伯说:“少爷,您回来了,事情终于可以放心作了。”

    “云伯伯,什么事?”

    “新年就要到了,这是你来之后的第一个新年,照旧例,要您订立个新的年号了。”

    “年号?我又不是当皇帝,要什么年号?”

    “这是几千年来传下的规矩,今年是‘中振一百八十年’,这个年号还是上代覆水定下的。少爷还是要想个才好!”

    我一想,既然是规矩,那就不能乱改了,“好吧,云伯伯,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这件事也不能草草了事。”

    “是啊。”

    之后,云伯伯又给宣读了许多繁复的规矩,例如今后要穿上新制的云水袍了,每年三百六十天,至少要穿上三百天,其中每月初一、十五必须要穿。我听完了想,一年只能穿一件衣服,那多没意思。

    云伯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说,这个云水袍不是只有一件,云水袍所以叫作云水袍,是因为它有特异的制法。我要是觉得穿一件会烦闷,他会叫音儿给我制上十件几十件也没什么不可,花式也可以件件不同。他要云音去向婉娘学针线,就是为了这个。

    我听了之后,心才释然。又听到是要云音给我缝制,心里当然一百万个放心。

    接着,云伯伯说的是我必须要在除夕夜到琼灵塔祭拜先人,行个继任仪式。然后还要爬上“青木玲珑塔”上,向天烧一柱“启天香”,再在各个大坛处上香。还有则是要到区里的各个百岁老人家里拜候等种种繁锁的礼仪。好在我天性较有耐心,听他说完了种种规矩,心里也不禁想到,我这就是堂堂大区――未锥真正的一区之主了。四百四十万人尽在我的管下,何等风光!

    本来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这时候翻出手机来一看,都已经是晚上十来点钟了。云伯伯也知道我很累了,可二天后就是除夕了,这些话不交待也不行,他说他明天还要去张罗好些事情,不能回来和我说这些了。

    讲完了正事,就是一番家常戏说了。好久没见妈妈了,老人家也好久不见我,更是慈爱。她摸着我的头,说我瘦了。我笑笑说妈妈这段气色好多了,越来越有当年的风姿了。妈妈绷直了脸,说我和小风学坏了,变得没个大小。我吐吐舌头,妈妈又笑了。

    接着是云伯母的问候,我跟她说在外面一切都是有惊无险,想来我是个有福气的人,要不也不会在这么温馨的一个家里了。我问候了云伯伯的臂伤,云伯伯淡淡一笑,说这不算什么。

    然后是云音的美美一笑,她说少爷不在了之后,馨妍一直想念我,总是在家门口探望,我回来之后,要好好陪陪她。见她笑靥如花,美不可言,那一股浓浓的香草清馨气越发飘香了。

    接着小雷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笑笑说,师父近来功夫是不是疏懒了,再不进步,他就要作我的师父了。我拍了他脑门一下子,说他欺师灭祖,罪大恶极,然后一个手刀切在他的脖子上。小雷也学我吐吐舌头,退在一旁。

    最后只听到了声音,却没见到人形,自然是我的冥仆赤鳞了。我们并没有说太多话,但感情自然觉出深重。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他为了我那一番嘱咐,日夜在家中细心看护,连只小鸟儿飞过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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