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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

作者:踏叶逐风
更新时间:2018-04-07 15:00:00
上了浮桥,飞步踏上擂台。这两个人上台后,反响很是平静,台下的看客好像并不对他们太感兴趣。

    但随后杜羽心对手的一个举动,立刻令四座哗然。他没有直接上擂台,而是从升降台里打开一扇小门,从里面扣出一个大木盒子,拿了盒子后,才不不紧不慢地走上台来。

    “送给你的!”那人把盒子一抛,盒子在地上一颠,盖子自动开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出来。

    “啊……”

    我感觉旁边的杜爷爷神情不对,再仔细看时,那个人分明就是之前西品的三爷――齐振帮!

    “哎―呀!!!”杜爷爷一拳捶在胸口,“老三……”

    千言万语,一时间都堵在胸口,除了泪和恨,什么都挤不出来了。

    台上的杜羽心自然也是恼怒不堪,他用手直指对手,“是你干的?”

    “是?怎么样?想报仇么?来啊!”那人说着,慢慢地伸起一腿,控在空中,缓缓抬过了头顶,两腿一上一下,呈标准“1”字,足见其腿功深厚。

    “报个名来,给齐爷祭拜的时候也好有个说辞。”杜羽心咬了咬牙。

    “俞叶舟,可要记清楚了。会不会写啊?”俞叶舟邪笑着说。

    杜羽心怒吼一声,一拳直捣而去。俞叶舟也不闪避,将高高抬起的腿直劈下来。杜羽心更不躲闪,也不变招,硬生生地拳腿硬拼,“叭―”一声,两人各自略退开。

    杜羽心即退即进,又一拳飞上,对手仍出腿攻击,杜羽心仍不变招,但俞叶舟不愿硬碰,将脚力略收,另一只脚也飞起来,直踢杜羽心的小腹。

    他双腿很长,杜羽心以短敌长,占了略势,但他气势如虹,毫不退让,硬吃了对手一脚,一拳同时重重地击在俞叶舟的脚心。

    俞叶舟飞出老远,已经接近擂边。杜羽心也登登退了十几步,他未站稳身子,又疾奔而上,使出两手一脚的绝技,飞快向对手攻去。

    俞叶舟不欲与之硬碰,诡笑一声,伸指在空中一划,擂台上顿时“喳”的一声。

    杜羽心知道不妙,忙一个闪身,却没有完全躲开,左手无名和小指两根手指带着半个手掌一齐被削了下来。

    “这是什么术??”我一拳砸在天窗玻璃上。

    本来这一战说是要公平对决,但之前琴骨和我说的条件是,“我不许使用覆水的任何异能,她也不用灵力干扰”,并没有限制他人。反而是我们这一方的小风先用了法术,对方也在场中放了一件圣宝。这一下杜羽心中了对手的邪术,半边手都被削没了,我们干着急也帮不上忙。

    “杜爷爷,杜叔叔,要不这一战我们认输好了,不能让羽心再犯险了!”我急着说。

    两个人比我要急上几百倍,这时候已经心乱如麻。杜爷爷咬咬牙,“还是再看看吧!”

    擂台上,杜羽心连照看一下手的工夫都没有,这时正仓惶地躲闪。俞叶舟飞指如电,一边划一边还说着,“我现在写得就是我的名字,怕你记不住,好好教教你!”

    杜羽心咬着牙,闪身翻滚,豆大的汗注在脸上直淌而下。

    “喳――”一声,满场俱静。

    因为俞叶舟削中了自己的腿,一条腿已经被甩在一边。

    “妈的!”对面的东青龙马爷骂道,“早知道那个小子靠不住!这回可闹出事了!伤了俞叶舟,我可怎么跟胡爷交待!”

    。。。。。。。。。。。。。。。

    一种执着,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一股义气,就算两肋插刀,也无怨无悔。

    一腔热血,既便横死街头,也不枉此生……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五三章 血债血偿 昏昏醉梦间

    纷乱迷绕的光,喧杂吵闹的人,两团血肉挤压着义气和英雄胆。

    一池开水,能不能将诡诈与恶毒从人间蒸发?

    恐怕,那水也不干净吧!

    。。。。。。。。。。。。。。。

    擂台上是身受重伤的俞叶舟,天棚顶是怒恼的东青龙马爷,面对俞叶舟的残腿,东青龙马爷大动肝火,竟然呵斥起苏聿来。

    苏聿尴尬地笑笑,对马爷说:“现在我只盼着他死不了就好,瞧他们两个打得那么残烈,杜羽心可能不会善罢!”

    “那就赶快认输好了,再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马爷汗都出来了。

    “好吧,我这就跟下面说。”苏聿从兜里掏出件不西,像是个无线微型麦克风。

    “擂上的……”

    他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俞叶舟已经被杜羽心一脚踢入开水中,开水足有半腿之深,俞叶舟掉进去后哇哇大叫,他一腿已断,血口子被开水煮着,滋味可想而知。杜羽心从台上一个飞蹿跳下来,两脚踏在俞叶舟身上,也不顾忌水开不开,伸出那只残掌,用三根指头捏住了俞叶舟的咽喉,另只手掰着俞叶舟的脖子,“咔”一声扭断了。

    杜羽心不知什么时候,已抬起了他的断指,这时候指骨劈裂,露出个尖尖的刃,杜羽心将指骨捏在手里,哧啦一声,把俞叶舟的头颅割下来。

    这时候台下再没有刚才的喧哗,一阵寂静后,突然爆起几声尖叫。

    杜羽心提了俞叶舟的人头,登登踏着开水一步步走上擂台,爬上擂台后,两条腿顺着裤角竟流出血来,在五色彩光的映照下,显得雄浑壮烈且带着一丝地恐怖。

    杜羽心从台一边将齐三爷的人头放进盒子,又拎着俞叶舟的人头,才缓缓上了浮桥,从升降台上缓缓上了天窗。

    对面的升降台空升了上来,东青龙马爷气得肺都炸了,指着苏聿话都说不出来。

    杜羽心带着两颗人头上来,手还在流血,揭开裤子小腿上都已经被是水袍,腿也被开水烫肿了,在鞋里憋出血来。

    杜爷爷接过三爷的人头,两手紧紧地攥着盒子,然后又瞅了瞅俞叶舟的人头,牙都要咬出血来。

    颜姐早已经备了一个医药箱,他迅速地用纱布裹住了杜羽心的断手,然后李承道背了杜羽心滑下了棚顶,鲁逊杰吩咐人迅速将杜羽心送进了医院。

    杜爷爷叫下边的人准备出两块布,一块纯白,一块脏兮兮,很不干净,他用白布包了三爷的盒子,用脏布包了俞叶舟的人头,死死地系了个扣,然后先将三爷的人头小心翼翼地送下去,再将俞叶舟的人头随手抛了下去。

    这一举动,没把东青龙马爷气了个死,他指着我们这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四阵!”苏聿有些颓然地说,“你们先出人吧!”

    杜叔叔走了过来,“我去吧!”

    “杜叔叔,我担心他们这一阵要伺机报复,还是我去吧。”我说。

    “您还是留着压后吧,最后一阵才是最厉害的角色!这一阵还是我去吧!”杜叔叔说着,也不容我考虑,径直上了升降台,踏着儿子的血缓缓下去了。

    他是很骄傲的!

    他的对手是个大个子,双肩奇宽,身子细长,四肢像竹竿一样的细长,站在台上还不住地摇摆,最让人感到费解的是,他的脸上青绿色,在灯光的映照下越发的可怖。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角色?

    “洛益,认输!”颜姐说。

    “为什么?”我说。

    “这一战我们必输无疑,这个对手不是人!”颜姐严肃地说。

    “不是人?”我惊呀不已?

    “先别问那么多了,快认输先!”颜姐都有些着急了。

    “苏聿!这一战我们不打了,认输!”我远远喊道。

    “不行,非打不可!”马爷不甘地说。

    “马爷,这不好吧,人家已经认输在先了……”苏聿面有难色。

    “什么好不好,不许认输!”马爷对先前俞叶舟的死显然已经是怒不可遏。

    “颜姐,怎么办?”我汗下来了,如果杜叔叔再有什么闪失,我怎么过意的去!

    “叫赤鳞上!”颜姐说。

    “这不……”我刚要说“这不好吧”,但想想既然是马爷不讲道理在先,为了保住杜叔叔的命,也只有了此下策了。可是,赤鳞在哪儿呢?

    琴骨按照约定,一直没有使出灵力,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横插入场,叫赤鳞出来了。

    颜姐灵眼微转,用手抵住了我的后心,我感到一阵暖流从我身体里流过,一种浅浅的声音缓缓从我的喉咙里飘了出去,我没有张嘴,也不能在空气中听到任何声音。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赤鳞已经接到了指令上了擂台,这一点从杜叔叔衣服的异常的抖动就可以看出来。

    “那个人的肉身是假的,但体内有个相当强的灵。”颜姐说。

    “怎么会这样?”

    “我想是百鬼特意为这场擂战制作的吧!”

    “没有错,确实是出于我的手笔!”对面的琴骨说,“现在要看是你们的冥仆厉害,还是我的实验品霸道了。”

    果然什么也瞒不过她。

    绿脸人的骨头噼噼啪啪作响,两只手臂大开,直挺挺地向杜叔叔冲了过去。杜叔叔伸腿就是一脚,“咔”的一声,这一只脚穿进了绿脸人的肚子,一瞬间绿脸人鲜血直流,杜叔叔把脚略拔出,一节血淋淋的肠子甩了出来。

    绿脸人竟不退步,直挺挺地向杜叔叔疾扑,一只手抓住了杜叔叔的喉咙。杜叔叔伸手格开绿脸人的手,猛地一个手刀却把绿脸人的腕骨削断了,但那只爪子却还牢牢地钳着杜叔叔的脖子,那只爪子,有一根青筋正连着它的胳膊,青色的血管正在汩汩地淌血……

    杜叔叔的喉咙越来越紧,渐渐地气息变细了。这时候,绿脸人的手指头一根一根被掰断了,都掉在了地上。

    我知道,是赤鳞干的。

    琴骨摇摇头,“哎……失败的作品!”

    这时候下面这时候已经呼声四起,众人不能忍受这种血腥,有些女孩子都哭了出来。

    “我们是来看打的!不是来看人肉肢解的!”

    “太血腥了,不要再打下去了!”

    这时候已经有人离场,擂台下面,一阵的骚乱。

    “请大家静一静,”苏聿拿起了微型麦克风,“这并不是真真的擂战,只是我们在作show,是和骷髅城在作的一次联合活动而已。真正的擂战马上就要开始,可以说是最几十年来最精彩的一场大战,大家可不要错过……”

    下面听了苏聿的一番话,才缓缓地安静下来。杜叔叔坐着升降台回到了上面,那个绿脸人被托走了。

    “好险……”

    是赤鳞的声音,他也上来了。

    “怎么了赤鳞?”我问。

    “那青绿脸的怪物身上有个困灵符咒,我险些身受其害。那绿脸人倒像是冲我而来,不像是和杜真打。”赤鳞说。

    “嗯,不错,”颜姐说,“看起来,琴骨是要故意引诱赤鳞上擂,然后封固他的灵体。”

    “什么?”我一听到这里,隐约感到了有什么不对,“是为了赤鳞而来?………”

    糟了!我们很可能中计了!说不定,现在的这个时候,振强武道馆已经在勾陈的掌握中,调虎离山可是陈士心擅长的一计!

    他们并不是真的为了擂战而来,也就是说,擂战的胜负对他们来说,本不就无所谓,胜也好,败也好,他们早已在擂台之外,大做文章!

    而且……更可怕的是,现在我们也在埋伏之中。小风一个人在旅馆,杜羽心一个人在医院,一会儿如果对我们这些人来个突然袭击……

    我的汗如雨下,一呼一吸都变得极是急促。

    “怎么了?叫你呢!该你上场了,没听到么?”颜姐问我。

    我抬起了头,对着两个老人,缓缓说出了八个字,“调―虎―离―山,个―个―击―破!”

    这时候升降台已经在脚边,我也没时间再细想,场下又一直在催促,只能迅速跳上了升降台。

    我从升降台下来的一刻,场中就嘘声不断。可能都觉得我一个瘦小文弱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擂上有什么作为?

    对手在哪里?我的心开始咚咚地跳。

    这时候对面浮桥的水面下,一个铁箱子被托了起来,铁箱子有一人多高,六个面都嵌着镜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异常的耀眼。

    铁箱的门慢慢地打开了,里面也闪出了昏黄色的光,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上了浮桥,缓缓地向擂台走来。

    远远地,我看到了他的一只手闪闪发着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心头。等到他到了近前,这种感觉更是不妙,他的右手……是用铜包起来的一只假手!

    北――街――铜――手???!!!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第一面。

    “北街铜手金弃义?”我轻声问。

    “嗯。”

    “我本来想去找你的,不料在这里遇上了。”

    “那就省得你跑一趟了!”对方说话不文不火,无关痛痒一般。

    “我不想和你为敌,伤了你我也不会高兴。”我说,“毕竟你是金家的人。”

    “那你不如认输好了,我也不想打伤你。”金缓缓地说。

    “到了这里,我是不可以输的。”我认真地说。

    “一样。”金弃义虽双目无神,但这句话说的十分肯定。

    “没有别的办法,一定要打出胜负么?”我说。

    “我看没有了,那就来吧。”他说着,也不待我答话,一只铜手直向我的脑袋穿来。

    那只手很沉,也很利,我先避其锋,闪在一边。

    好毒的计,把大信家的人叫出来和我打一擂,如果我输了,他们圆满收场,如果我赢了,擂上拳脚无眼,打坏了金弃义或许就会和大信家结怨,也许更会反目成仇!

    左右为难的境地,再加上这个局外可能还有更多的局,我一时间竟陷入一种绝境,就在这一个时刻,我的脑子好晕……

    用心不专,再加上投鼠忌器,我处处落得下风,躲躲闪闪。金弃义却毫不留手,步步进逼,招招狠烈。

    台下的观众对我的骂声更重。有骂我的滥竽充数,也有骂苏聿的信口开河,什么几十年难得一战!演喜剧么?!

    我一个不留神,被金弃义的铜拳打中了太阳穴,同时本能地一脚绕过了他的臂外,踢在他的脸上。

    “洛益――我们说过的话,希望你会记得,不要需赖哦!”是琴骨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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