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戒能够发现适合的人选签定黑暗契约，只要触碰到对方后便能记录下其灵魂痕迹，这也是为什么沈北每一次签定黑暗契约前都要与对方接触的关系，这样他才能在灵魂出窍后迅速出现在契约人的梦中。
但如果没有记录下灵魂痕迹或者不选择进入契约人的梦中，便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单纯的灵魂出窍，当然同样也可以进入到别人梦中。
浮在空中看着下边揽着林倩入睡的“自己”，沈北转头望向隔壁的主卧，穿墙而过，果然看到此刻床上的石冰兰身上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整个人闭着眼睛满脸是汗，嘴里发出难懂的呓语，身子辗转翻覆。
沈北眼中闪过一抹惊怒，随即整个人化做道红光钻入了石冰兰脑袋里。
天空是漆黑的，血红色月亮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倍。荒僻的羊肠小道远远的延伸出去，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天地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石冰兰一个人在黑暗种狂奔着，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眼前的道路在晃动颠簸。
“为什么，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噩梦”她在心里呐喊着，原本以为已经摆脱了这个噩梦，没想到还是回来了，哪怕是再梦到沈北也好啊，石冰兰惊慌无比，有过多次经历的她明知道是在做梦，却怎么样也无法醒来。
石冰兰奋力奔跑着，已经把速度加快到了极限，一对丰满到极点的巨*乳在胸前剧烈的跳动，仿佛随时都会从警服里蹦出来，两边模糊的景物闪电般的向后倒退。
可是身后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接近了，一个魁梧的黑影已经出现在脚下。
夜枭般的喋喋怪笑声响起，路面上映出了一双又粗又长的手臂倒影，呈环抱之势向她合拢。
石冰兰骇然，猛地转过身，右手按到了腰间的枪套正想拔枪射击，可是却摸了一个空，向来从不离身的配枪竟然不翼而飞。
“啊呀”
惊叫声中，两只大手劈面揪住了石冰兰的衣领，把她用力撞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树上，然后慢慢的向上拎了起来。
“放下我……放下……我是警察…….你这是在袭警……”
不理她的厉声警告，身体还是一点点的离开地面越来越高，背部将树干摩擦的咯吱咯吱响，双脚徒劳的凌空踢腾。
“你到底是谁……是谁？”
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石冰兰一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一边睁大眼睛盯住对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完全看不清五官面容，只能看见一双亮得可怕的眸子，射出野兽一样的嗜血光芒。
“大*妞你竟然敢想别的男人，可恶”男人气急败坏的吼道，同时伸出大手粗暴地拉扯着，转眼间就将石冰兰的警服连同内衣一起撕成了碎片。
“不!要”
石冰兰惊恐的大叫道，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碎裂的布片漫天飞舞。
“嘿嘿嘿……真是大得令人疯狂啊……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波*霸女警”
yin*邪而又刺耳的怪笑声在耳边轰鸣，双腿突然被强行分开，一根足足有小臂粗的狰狞巨*抵住了娇嫩的花瓣。
“不要……不要……”石冰兰拼命地挣扎着，只是却一定用处也没有，在对方强大的力量下动也无发动一下。
“哈哈哈……认命吧母*狗……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性*奴……”
就在石冰兰感到自己下身被对方粗暴地顶开，眼看就要贯穿至底时，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住手”
随着声音的响起，石冰兰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为之一松，整个人跌落到地上，她惊喜地望向突然响起的声音来源方向，却看到一个同样被黑色迷雾笼罩的男人，与**自己那个家伙所不同的是，对方身后隐约能看到有四只血红色羽翼？
“你是什么人？”男人惊恐不定地吼道，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竟然有人能够入侵到自己布置的梦境当中。
“我倒是还想问问你是什么人？”沈北看着浑身被黑色迷雾所笼罩的男人，果然如他所料，有人侵入到了石冰兰的梦中，从手法来看，赫然便是又一个魔鬼代理人。
只不过如果石冰兰是个适合签定灵魂契约的人选，沈北的黑暗之戒早就会发出征兆，可是却并没有任何预兆，而且根据石冰兰的性格及背景来看，也不像是那种有特别强烈**的人，但梦境却被一个魔鬼代理人所侵入并操控，所以对方这样做唯一且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想折磨石冰兰，又或者盯上了石冰兰，想要收服成为自己的女人。
“你一定也同样是代理人吧”这时那个男人似乎冷静下来，毕竟这是在梦境里，除了做梦的本人外任何人也无法伤害到自己，他死死盯着沈北说道：“这是我最先找到的猎物，你来晚了”
“哦，是吗？可我看你似乎并没有诱惑到她，也就是说我同样还有机会”沈北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同样知道在梦境里自己是无法攻击到对方，所以只能试图用言语激怒对方好判断对方的来历，同时也尽可能的假装是带有相同目的的代理人，以免泄露自己的身份。
“我看你是在找死”男人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女人是我的，谁也无法从我手中朵走”
“我倒是想试一试。”沈北笑着说道。
“你会因此而后悔的。”说完这句话，那个男人转身离去，消失在梦境当中，随着他的离去，周围空间开始崩塌，所构筑的场景慢慢消散，梦要醒了。
这家伙倒也果断，一旦发现不对立刻走人，绝不停留半分。沈北从良人短暂的交谈当中分析着对方的情报，有些头疼，这种冷静的对手远远比强大却目空一切的敌人要难对付得多。
看了一眼脸上犹挂着惊恐的石冰兰，浑身赤*裸的她捂着根本无法遮掩住的巨*乳蹲在地上，依稀能够看到****露出来的茂密毛发。
梦境是现实的折射，梦里石冰兰的身材恐怕便如同现实里一样，果然如同想象般的惊心动魄、诱人至极，看得沈北心动不已，无论对方是否林倩的表姐，他都绝对不会坐视让任何人染指石冰兰，而且从刚才那人的话中不难猜出这样的梦已经折磨石冰兰很久了，想要帮对方真正摆脱掉这种折磨，恐怕得动身去京城一趟。。.。
第144章 上京前的一些准备
“怎么，你想去北影导演系读旁听生？”石冰兰有些惊讶沈北突然冒出来的话，此刻她正在侯机大厅里，即将搭乘返回京城的飞机。
“恩，昨天玩得太累，倒是忘了向表姐自我介绍。”沈北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了上去。
“天亮娱乐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石冰兰扫了一眼名片，笑道：“没想到你还是娱乐界的。”
“混口饭吃而已。”沈北淡淡地说道，“我们公司打算自主投资拍摄一部电影，虽然导演另有其人，但多了解一点总不是坏事，而且去北影还能挖掘人才，拓展一下公司的业务。”
“不会是想潜规则女演员吧？”石冰兰调侃道，可还是将名片小心地放到钱包里，算是答应了，虽然已经过了北影的招生期，但凭借家里的关系这简直不算什么事，而且昨晚……
一想到昨晚，石冰兰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第一个梦就先不提了，后边的噩梦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那一声将自己从**当中解救出来的“住手”听起来竟隐隐像是沈北的声音，这让石冰兰潜意识地对沈北有种莫名的依赖感，当听到沈北要拜托自己找关系进北影导演系旁听，竟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你怎么突然想要去北影导演系读旁听生？别不是真想潜规则女演员吧？”林倩在一旁疑惑地说道。
“我到时就请你来当女主角，然后天天晚上潜规则你”沈北低下头凑在林倩耳边说道，引来对方一阵粉拳。
虽然决定做得仓促，但也完全不是临时起意，早在很久以前沈北就有去读读导演专业的想法，当然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拍什么电影，而是想将梦境构筑得更真实一些，好让那些契约人上当落入圈套。
再加上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事，黑*道上该整合的也都整合得差不多了，公司管理上有夏荷根本没有他担心的地方，那些绊脚石也都基本移除，王益明据说已经给逮捕关进了看守所。
本来沈北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就上羊城找苏晓，他已经提前完成了当初与苏义做的承诺，只是现在发生石冰兰这档事，干脆先去一趟京城，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想来也用不了太多时间。
“那我们就京城见了”看着笑闹着的沈北与林倩，不知为何石冰兰脸上突然有种淡淡的失落，但很快一闪而过，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与两人挥手告别走进登机通道。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沈北看着搭载着石冰兰的飞机消失在蓝天白云中，朝林倩说道。
“哼，那么快就想赶我走，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表姐起了色心，否则怎么会突然不声不响的就要去京城。”林倩之前忍着没说，现在两人独处，自然严刑逼供起来。
果然不能低估女人的直觉。
沈北并不打算欺骗林倩，但也不想坦白从宽，只能转移话题道：“乖，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处理。”
“好吧。”林倩点点头，这里便能看出女孩的乖巧来，别看林倩平时调皮任性起来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可一旦懂事起来又是那样让人心疼。
沈北将她揽进怀里，“晚上等我回来，趁着还有几天时间，再多揉几下，昨晚的努力有没有效果？”
林倩脸一红，想起昨晚的疯狂，立刻感到胸口上还残留的吻痕发热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用蚊呓般地声音说道：“有……有一点。”
“那今晚还要继续不？”
“要……要多多的。”
“………………”
把林倩送回警官学校，沈北开着车朝龙腾总部驶去，突然决定上京城，虽说是近期内没什么大事，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清楚的，尤其是一些隐患要尽早处理，免得日后酿成大祸。
龙腾在公司总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购买了十多个停车位，沈北将玛莎拉蒂停靠在自己专属的停车位上，却没有下车，而是点燃了一根香烟。
没过多久，旁边车位上驶进来一辆别克，开车的是老鼠，他下了车打开玛莎拉蒂的车门，却没有坐进来，然后看到别克的车门打开，一个人从里边钻出来坐进了玛莎拉蒂里。
“抽烟吗？”沈北向后边递过一支烟，对方接过。
“谢了，小北哥。”
“这是你应得的，房子如何？”沈北弹了弹烟灰，说道。
“很好很好，我老婆高兴极了，恨不得马上就住进去。”听到这话那人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好就行，我这个人最讲规矩，谁帮了我我就自然就会帮他。”沈北突然想到什么，笑了笑，“邕城最近不是打出文明市民口号：能帮就帮我这也算是响应政府的号召。”
“那个……小北哥，你已经帮得我够多了。”对方有些拘谨地说道：“钱，我就不要了，改天还给你。”
“新房装修不要钱吗？置购家具、家电不要钱吗？”沈北不以为然地说道，“放心好了，这钱很干净，没沾过血，你就放心用好了。”
“可……可是无功不受禄，我只是帮了小北哥你一点小忙，再说了即便没有我事情也会很顺利，实……实在是不好意思要那么多。”那个人吞吞吐吐地说道，还使劲地摆了摆手。
“你在害怕？”沈北将烟头弹出车外，决定不再兜圈，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没有。”听到这话对方更结巴了，拼命否认道。
“唉”沈北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注视着那人说道：“王警官，你就真的愿意这样下去？”
地下停车场的路等透过车窗照在王启年那张满是沧桑的脸上，他沉默了一会，说道：“为什么选我？”
“一定要有为什么吗？”沈北笑了笑，“如果非要有为什么，那就是缘分吧，谁让上天让我们俩相遇，而我又认为你有能力，然后你也不甘心，最重要的是你不甘心，所以今天才会坐在这里，我说的没错吧”
“我确实不甘心。”王启年开口说道，脸上突然涌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明明我一点都没做错，为什么会遭遇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明明我比别人付出的更多，为什么会收获不到应有的结果；明明我比别人更有能力，为什么那么多年来依然停在原点，为什么，为什么……”
沈北静静地听着对方发泄着心中多年来的压抑，直到王启年终于冷静下来，才开口说道：“从来就没有什么为什么，
但如果没有记录下灵魂痕迹或者不选择进入契约人的梦中，便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单纯的灵魂出窍，当然同样也可以进入到别人梦中。
浮在空中看着下边揽着林倩入睡的“自己”，沈北转头望向隔壁的主卧，穿墙而过，果然看到此刻床上的石冰兰身上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整个人闭着眼睛满脸是汗，嘴里发出难懂的呓语，身子辗转翻覆。
沈北眼中闪过一抹惊怒，随即整个人化做道红光钻入了石冰兰脑袋里。
天空是漆黑的，血红色月亮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倍。荒僻的羊肠小道远远的延伸出去，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天地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石冰兰一个人在黑暗种狂奔着，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眼前的道路在晃动颠簸。
“为什么，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噩梦”她在心里呐喊着，原本以为已经摆脱了这个噩梦，没想到还是回来了，哪怕是再梦到沈北也好啊，石冰兰惊慌无比，有过多次经历的她明知道是在做梦，却怎么样也无法醒来。
石冰兰奋力奔跑着，已经把速度加快到了极限，一对丰满到极点的巨*乳在胸前剧烈的跳动，仿佛随时都会从警服里蹦出来，两边模糊的景物闪电般的向后倒退。
可是身后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接近了，一个魁梧的黑影已经出现在脚下。
夜枭般的喋喋怪笑声响起，路面上映出了一双又粗又长的手臂倒影，呈环抱之势向她合拢。
石冰兰骇然，猛地转过身，右手按到了腰间的枪套正想拔枪射击，可是却摸了一个空，向来从不离身的配枪竟然不翼而飞。
“啊呀”
惊叫声中，两只大手劈面揪住了石冰兰的衣领，把她用力撞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树上，然后慢慢的向上拎了起来。
“放下我……放下……我是警察…….你这是在袭警……”
不理她的厉声警告，身体还是一点点的离开地面越来越高，背部将树干摩擦的咯吱咯吱响，双脚徒劳的凌空踢腾。
“你到底是谁……是谁？”
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石冰兰一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一边睁大眼睛盯住对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完全看不清五官面容，只能看见一双亮得可怕的眸子，射出野兽一样的嗜血光芒。
“大*妞你竟然敢想别的男人，可恶”男人气急败坏的吼道，同时伸出大手粗暴地拉扯着，转眼间就将石冰兰的警服连同内衣一起撕成了碎片。
“不!要”
石冰兰惊恐的大叫道，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碎裂的布片漫天飞舞。
“嘿嘿嘿……真是大得令人疯狂啊……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波*霸女警”
yin*邪而又刺耳的怪笑声在耳边轰鸣，双腿突然被强行分开，一根足足有小臂粗的狰狞巨*抵住了娇嫩的花瓣。
“不要……不要……”石冰兰拼命地挣扎着，只是却一定用处也没有，在对方强大的力量下动也无发动一下。
“哈哈哈……认命吧母*狗……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性*奴……”
就在石冰兰感到自己下身被对方粗暴地顶开，眼看就要贯穿至底时，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住手”
随着声音的响起，石冰兰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为之一松，整个人跌落到地上，她惊喜地望向突然响起的声音来源方向，却看到一个同样被黑色迷雾笼罩的男人，与**自己那个家伙所不同的是，对方身后隐约能看到有四只血红色羽翼？
“你是什么人？”男人惊恐不定地吼道，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竟然有人能够入侵到自己布置的梦境当中。
“我倒是还想问问你是什么人？”沈北看着浑身被黑色迷雾所笼罩的男人，果然如他所料，有人侵入到了石冰兰的梦中，从手法来看，赫然便是又一个魔鬼代理人。
只不过如果石冰兰是个适合签定灵魂契约的人选，沈北的黑暗之戒早就会发出征兆，可是却并没有任何预兆，而且根据石冰兰的性格及背景来看，也不像是那种有特别强烈**的人，但梦境却被一个魔鬼代理人所侵入并操控，所以对方这样做唯一且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想折磨石冰兰，又或者盯上了石冰兰，想要收服成为自己的女人。
“你一定也同样是代理人吧”这时那个男人似乎冷静下来，毕竟这是在梦境里，除了做梦的本人外任何人也无法伤害到自己，他死死盯着沈北说道：“这是我最先找到的猎物，你来晚了”
“哦，是吗？可我看你似乎并没有诱惑到她，也就是说我同样还有机会”沈北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同样知道在梦境里自己是无法攻击到对方，所以只能试图用言语激怒对方好判断对方的来历，同时也尽可能的假装是带有相同目的的代理人，以免泄露自己的身份。
“我看你是在找死”男人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女人是我的，谁也无法从我手中朵走”
“我倒是想试一试。”沈北笑着说道。
“你会因此而后悔的。”说完这句话，那个男人转身离去，消失在梦境当中，随着他的离去，周围空间开始崩塌，所构筑的场景慢慢消散，梦要醒了。
这家伙倒也果断，一旦发现不对立刻走人，绝不停留半分。沈北从良人短暂的交谈当中分析着对方的情报，有些头疼，这种冷静的对手远远比强大却目空一切的敌人要难对付得多。
看了一眼脸上犹挂着惊恐的石冰兰，浑身赤*裸的她捂着根本无法遮掩住的巨*乳蹲在地上，依稀能够看到****露出来的茂密毛发。
梦境是现实的折射，梦里石冰兰的身材恐怕便如同现实里一样，果然如同想象般的惊心动魄、诱人至极，看得沈北心动不已，无论对方是否林倩的表姐，他都绝对不会坐视让任何人染指石冰兰，而且从刚才那人的话中不难猜出这样的梦已经折磨石冰兰很久了，想要帮对方真正摆脱掉这种折磨，恐怕得动身去京城一趟。。.。
第144章 上京前的一些准备
“怎么，你想去北影导演系读旁听生？”石冰兰有些惊讶沈北突然冒出来的话，此刻她正在侯机大厅里，即将搭乘返回京城的飞机。
“恩，昨天玩得太累，倒是忘了向表姐自我介绍。”沈北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了上去。
“天亮娱乐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石冰兰扫了一眼名片，笑道：“没想到你还是娱乐界的。”
“混口饭吃而已。”沈北淡淡地说道，“我们公司打算自主投资拍摄一部电影，虽然导演另有其人，但多了解一点总不是坏事，而且去北影还能挖掘人才，拓展一下公司的业务。”
“不会是想潜规则女演员吧？”石冰兰调侃道，可还是将名片小心地放到钱包里，算是答应了，虽然已经过了北影的招生期，但凭借家里的关系这简直不算什么事，而且昨晚……
一想到昨晚，石冰兰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第一个梦就先不提了，后边的噩梦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那一声将自己从**当中解救出来的“住手”听起来竟隐隐像是沈北的声音，这让石冰兰潜意识地对沈北有种莫名的依赖感，当听到沈北要拜托自己找关系进北影导演系旁听，竟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你怎么突然想要去北影导演系读旁听生？别不是真想潜规则女演员吧？”林倩在一旁疑惑地说道。
“我到时就请你来当女主角，然后天天晚上潜规则你”沈北低下头凑在林倩耳边说道，引来对方一阵粉拳。
虽然决定做得仓促，但也完全不是临时起意，早在很久以前沈北就有去读读导演专业的想法，当然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拍什么电影，而是想将梦境构筑得更真实一些，好让那些契约人上当落入圈套。
再加上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事，黑*道上该整合的也都整合得差不多了，公司管理上有夏荷根本没有他担心的地方，那些绊脚石也都基本移除，王益明据说已经给逮捕关进了看守所。
本来沈北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就上羊城找苏晓，他已经提前完成了当初与苏义做的承诺，只是现在发生石冰兰这档事，干脆先去一趟京城，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想来也用不了太多时间。
“那我们就京城见了”看着笑闹着的沈北与林倩，不知为何石冰兰脸上突然有种淡淡的失落，但很快一闪而过，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与两人挥手告别走进登机通道。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沈北看着搭载着石冰兰的飞机消失在蓝天白云中，朝林倩说道。
“哼，那么快就想赶我走，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表姐起了色心，否则怎么会突然不声不响的就要去京城。”林倩之前忍着没说，现在两人独处，自然严刑逼供起来。
果然不能低估女人的直觉。
沈北并不打算欺骗林倩，但也不想坦白从宽，只能转移话题道：“乖，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处理。”
“好吧。”林倩点点头，这里便能看出女孩的乖巧来，别看林倩平时调皮任性起来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可一旦懂事起来又是那样让人心疼。
沈北将她揽进怀里，“晚上等我回来，趁着还有几天时间，再多揉几下，昨晚的努力有没有效果？”
林倩脸一红，想起昨晚的疯狂，立刻感到胸口上还残留的吻痕发热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用蚊呓般地声音说道：“有……有一点。”
“那今晚还要继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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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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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在公司总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购买了十多个停车位，沈北将玛莎拉蒂停靠在自己专属的停车位上，却没有下车，而是点燃了一根香烟。
没过多久，旁边车位上驶进来一辆别克，开车的是老鼠，他下了车打开玛莎拉蒂的车门，却没有坐进来，然后看到别克的车门打开，一个人从里边钻出来坐进了玛莎拉蒂里。
“抽烟吗？”沈北向后边递过一支烟，对方接过。
“谢了，小北哥。”
“这是你应得的，房子如何？”沈北弹了弹烟灰，说道。
“很好很好，我老婆高兴极了，恨不得马上就住进去。”听到这话那人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好就行，我这个人最讲规矩，谁帮了我我就自然就会帮他。”沈北突然想到什么，笑了笑，“邕城最近不是打出文明市民口号：能帮就帮我这也算是响应政府的号召。”
“那个……小北哥，你已经帮得我够多了。”对方有些拘谨地说道：“钱，我就不要了，改天还给你。”
“新房装修不要钱吗？置购家具、家电不要钱吗？”沈北不以为然地说道，“放心好了，这钱很干净，没沾过血，你就放心用好了。”
“可……可是无功不受禄，我只是帮了小北哥你一点小忙，再说了即便没有我事情也会很顺利，实……实在是不好意思要那么多。”那个人吞吞吐吐地说道，还使劲地摆了摆手。
“你在害怕？”沈北将烟头弹出车外，决定不再兜圈，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没有。”听到这话对方更结巴了，拼命否认道。
“唉”沈北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注视着那人说道：“王警官，你就真的愿意这样下去？”
地下停车场的路等透过车窗照在王启年那张满是沧桑的脸上，他沉默了一会，说道：“为什么选我？”
“一定要有为什么吗？”沈北笑了笑，“如果非要有为什么，那就是缘分吧，谁让上天让我们俩相遇，而我又认为你有能力，然后你也不甘心，最重要的是你不甘心，所以今天才会坐在这里，我说的没错吧”
“我确实不甘心。”王启年开口说道，脸上突然涌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明明我一点都没做错，为什么会遭遇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明明我比别人付出的更多，为什么会收获不到应有的结果；明明我比别人更有能力，为什么那么多年来依然停在原点，为什么，为什么……”
沈北静静地听着对方发泄着心中多年来的压抑，直到王启年终于冷静下来，才开口说道：“从来就没有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