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瞄瞄一旁,其他四对情侣都已经分开了,他却还继续靠在她身上种草莓,气得凝聚力量,推开他。“时间到了。”
这个游戏主要是在猜出酒名和随便吮个吻痕,有必要吸得那么缠绵火热吗?乘机占她便宜嘛,等会儿他就该死了!
“我们先来看看这五位小姐脖子上的草莓――”游戏主持人在五组情侣面前走过,最后指著袁和骆韦尔这对。“哇,这对情侣真厉害,吻痕又大、色泽又深啊,可见他们经常练习喔!”
台下的客人哈哈大笑,袁瞪了骆韦尔一眼,然后低下头,窘得想死。
老天!她发什么神经,为什么会答应他玩这种游戏?搞得现在想下场都不行……
“好啦,现在请五位男士将酒名的答案写在你们身后的白板上。”主持人说,待他们写好,才宣布答案。“正确酒名是白兰地。”
只有一名秃头佬猜错,被淘汰出局,其他人继续比赛。
这次换女生猜酒名,主持人在四位男士的右颈侧涂上另种酒液。
袁站在骆韦尔面前,与他瞪视,嘴边忽地勾起一抹邪恶笑意,瞧得他浑身发毛。
“游戏还没完,你可别现在说不玩。”
“当然不会。”袁凑近他的颈侧,先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尝出伏特加辛辣的酒味后,洁白玉齿开始在他的颈侧用力咬、用力啃。双手也没闲著,用力掐捏他的腰。
骆韦尔痛得表情变形,却怕被众人发现,还得继续维持笑脸。
这个笨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如何种草莓?咬得那么使劲要死!
如果咬那么大力,最后还猜错酒名,害得他们这组输了比赛,她就真的该死了!
时间到,铃声响。
主持人看完每位男士脖子上的吻痕,最后同情地递张面纸给骆韦尔。“呵呵,这位小姐是野蛮女友吧?都咬出血来了。”
骆韦尔看著面纸上的点点鲜血,脸部抽搐,怒视袁。这个混帐女人是吸血鬼化身的吗?
紧接著,四位女生在白板上写酒名。袁故意写错酒名,将伏特加写成甜柚酒,最后她和骆韦尔双双被淘汰出局。
“你这笨蛋,这样也会猜错!”他恶声大吼。
“没错,我就是笨,谁教你硬要拉我上台玩。我去洗手间。”下了台,袁顿时松口气,躲进盥洗室。
她就是不想继续待在台上和他玩这么亲密的游戏,才故意答错的。
下回,她会更谨慎一点,绝对不会再发神经,胡乱答应他玩这种要人命的游戏了。
李老板走了过来,笑著拍拍骆韦尔的肩。“小子,你们都这么亲热,还说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骆韦尔坐回位子,喝酒浇怒火。
“这些年来都没看过你身边有女人,我还以为是你不行勒。”李老板坐在他身旁,与他闲聊。
“你才不行,我正常得很。”多年不交女友,是因宁缺勿滥,他不想再碰到像展悦婷那种女人来伤他的心。
“唉,你说对了,男人年纪大了,那方面真的……有点障碍。”李老板凑近他耳旁,低声哀叹。
“你才四十几岁,好伙伴就停工了?!这么凄惨!”骆韦尔摇头叹息,送上同情的目光。
“不过,嘿嘿嘿,我马上又能大展雄风。”李老板眨眨眼,笑得好开心。“我花了几千块,从某个朋友那买来一种特殊的强力春药,听说吃了那种药可以让男人恢复年轻时期的勇猛精力。我刚才已经把药掺入酒里,等一下我老婆来,就能即时派上用场。”
“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在店里恩爱?”骆韦尔点烟,笑睨他一眼。
“因为我停工太久,我老婆不开心,约好今晚来找我谈离婚的事啦。不过,很快她就会改变心意了,哈哈哈~~”李老板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肩。“要不要我介绍你那个朋友,让你也去买那种神药,威武一下。”
“哼,我是个有实力的男人,不需要那种东西。”骆韦尔抓开他的手,骄傲地抖动眉毛。
“嗟,臭屁什么?你有一天也会老的。”李老板嫉妒地撇撇嘴,瞥见某桌客人正招手呼唤他,他起身离开。
桌上的酒喝光了,骆韦尔想召唤服务生,发现大伙都在忙,他捻熄手上的烟,走到吧台边,对酒保说:“一杯冰酒。”
眼角余光忽然瞄到一旁搁著一瓶已开封的红酒,他拿起来看了看。“1982年的HAUTBRION顶级红酒,哇噻,这瓶酒不好找啊!”
“这是老板花了不少钱买回来的。”酒保说。
“冰酒我不要了,我试试这瓶酒。”骆韦尔拿著红酒就回到座位上喝了起来,看到袁回来,他摸摸颈侧,触及伤口,痛得皱了皱眉头。“你这该死的女人咬人还真狠。”
哼,他的咬劲也不小啊,害得她脖子上的吻痕恐怕要好几天才会消褪了。
袁一看到他的唇,猛然想起他吸吮她颈侧的酥麻感觉,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发热起来,也跟著猛灌红酒,企图降低体温。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喝完酒,她站起。
“我送你。”骆韦尔看表,跟著站起身。
“你不是让司机回家休息了?我自己搭计程车回去就行了。”
他迈前几步,脚步颠踬了下,身子一晃,靠在袁身上。
她秀眉一蹙,用肩膀顶开他。“早教你不要喝太多酒,现在醉了吧?活该!”
“胡扯,我哪有醉!”脑袋有点浑沌,但他不承认,晃晃头,拿出皮夹付帐,然后走向门口。
见他脚步虚浮,仿佛又快摔倒了,袁一阵心软,嘀咕了声,走上前搀扶他离开酒馆。
“咦,骆小子这么快就走啦?我本来还想跟他多聊几句呢!”李老板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走回吧台边,猛然瞪大双眼,努力搜寻。“哇勒,酒呢?我那瓶1982年的HAUTBRION顶级红酒呢?”
“刚才骆先生拿去喝了。”酒保说道。
“什么?你怎么能让他喝我的酒?!那是非卖品啊!”李老板惊吼,快速奔向方才骆韦尔坐的那桌,拿起酒瓶,瓶口向下,几滴酒液缓缓滴落。
酒瓶从手中缓缓滑落地上,破碎。
他瞠目结舌,激动得捂著抽痛的心口,趴在桌上哭了起来。“哇呜呜呜~~骆韦尔,你这个混蛋……”
那瓶酒里有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有他再次展现勇猛的希望、有他和老婆复合的幸福,那个混小子竟然这样把它喝光了……
可恶!他的人生黯淡了……
妈的!真是便宜骆韦尔那家伙了!
计程车在路上奔驰,驶向骆韦尔位于郊区的住所。
骆韦尔与袁坐在后座。
他醉意醺醺地将脑袋偎靠在她的肩上,扯下领带,解开第一颗衣扣,嘴里喃喃念著:“热,好热啊!”
“热就不要一直靠著我。”他这个热源害得她体温也开始逐渐上升,难受|Qī|shu|ωang|极了。她推开他,力道太大,不慎害他的头去撞到车窗。
他痛咒一声,揉揉头,又忍不住往她靠了过去,一只铁臂勾住她的腰,温热的唇瓣在她耳鬓处厮磨。“你好香……”
灼热的呼息钻入耳里,她敏感地轻轻一颤,透过后视镜看到司机频频偷觑他们,尴尬得想推开骆韦尔,却无力推开。
为什么浑身乏力?难道她也喝醉了?
奇怪!她的酒量不差,甚至号称千杯不醉,为什么才喝几杯酒,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连脑袋也逐渐昏昏沉沉……
“真香。”酒精和李老板的特效春药在他体内发挥作用,使得他的原始欲望逐渐苏醒,亲密地吮咬她的耳朵,大手不安分地抚摸她滑嫩的大腿,一路往上攀爬,钻入短裙内。
“骆韦尔,你欠揍吗?”她抓住他的手,想怒声斥骂他,却连声音也变得虚软无力,听起来像是在对他撒娇。
“先生、小姐,快到了,你们忍一忍啊,千万别在我的车上干起那档事,我等等还想载新的客人。”司机紧张极了,一路飙车,连闯红灯,继续发狂飙飙飙,就希望能早点将他们送达目的地。
“你胡说什么?!我们才没有……他喝醉了。”袁羞愤低吼,费尽力气钳制他两只手。
瞎,早知就不要这么好心送他回家了,搞得她现在这么难堪……
“袁……”双手被制伏,他的双唇依然是自由的,亲吻她的脸颊,嗓声低沉性感,带著一丝诱惑。
“骆韦尔,你再放肆,我不会放过你。”她颤抖,听见他的轻笑声,气得胀红了脸。
“到了,你们快下车吧!”计程车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
“骆韦尔,下车!”会完钞,她拖著他下车。“钥匙呢?”
他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把钥匙,她接过,打开门。“好了,你自己进去吧,我要走了。”
他勾住她的腰,将她压向墙壁,用嘴封住她的唇。
“骆――”她张嘴想抗议,却让他放肆的舌头溜入她嘴里,态意翻搅,吸吮她的舌,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爱抚她的胸部。
“放开……”她被热吻得头晕目眩,身体更热了。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了,她好似不排斥他的吻,他的吻让她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期待……
这时候,停在一旁的蓝色轿车,突然探出一台专业相机,悄悄地猛朝亲热的两人拍照。
“别走,我想要你。”他轻抚她的脸颊,因燃著欲火而熠亮的黑眸紧紧瞅住她,她专属的香气引得他更加意乱情迷,胯间勃发的欲望贴著她,亲密磨蹭,让她感受到他的需求。
“唔……”她咬唇呻吟,双眼迷蒙,努力想和诱惑对抗,却徒劳无功,理智渐渐被体内的药物效应焚毁。
他再度与她激烈拥吻,一边带著她走往屋内,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进到屋里,两人撞倒了许多物品,他空出一手在墙上摸索,开了灯,最后将她压在沙发里。
才一会儿光景,他就已脱得只剩一条黑色紧身内裤。
“想要我吗?”他撕开她的黑色礼服,脱去她的胸罩,舔咬她嫣红的蓓蕾,又热又硬的亢奋隔著衣料不断顶撞她的私处。
“嗯……”她娇媚喘息,沉沦在他撒下魔魅的诱惑里,浑身又热又烫,弓身迎向他,希望满足那股陌生的空虚。
他在她雪白肌肤吮出多枚艳红吻痕,毫不费力地脱去她的底裤,在她最隐私的禁忌部位挑逗,轻揉爱抚。
“唔……”她娇躯绷紧,攀住他的肩,呻吟催促著,感觉他的手指进入她体内刺探、移动,她颤栗著,更加湿润了。
欲望肿痛不堪,他无法再忍耐,除去下半身仅存的障碍,分开她的腿,置身于她腿间,挺拔的昂藏一举挺入她。
“啊……”她痛得抓紧他,指甲掐陷他肉里。
背上的疼痛促使他更加勇猛,强悍地在她紧窒柔软的体内移动。“宝贝,喜欢吗?”
“嗯……”又痛又舒服的快感让她昏昏欲醉。
“用说的。”他抬开她的腿,凿入更深处。
“喜欢极了……”强烈的欲望尚未完全满足,她也主动迎身回应著他。“你真棒……”
两人沦陷在凶猛的情欲之中,交欢的呻吟、喘息声回荡满室。
欲望释放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依旧停留在她身体里,爱抚揉捏她小巧的胸脯,在她脸上留下细吻,品尝她香甜的红唇。
她全身虚软,累得昏昏欲睡,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体内的他苏醒了,再度狂妄奔驰,需索未满足的欲望,她睁眼,搂紧他,与他再度沉沦美妙的情欲之中……
两人一迳贪欢,浑然不知亲热的画面早已被有心人士捕捉住了。
第四章
“铃……铃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彻一室。
一只粗犷的古铜色大掌伸向桌子胡乱摸索,摸寻一阵,捞起电话话筒贴向耳旁,粗嘎地应了声。“喂?”
“老大,都七点了,你还在睡呀?九点钟要拍摄手机广告,你快点起床,别迟到了。我买好早餐在摄影棚里等你哟!”男助理吕娇滴滴的嗓声传来,尽责地叫唤骆韦尔起床。
“知道了。”喀地一声,用力挂断电话。
脑袋泛起阵阵抽痛,他难受地呻吟,感觉身上压著沉重的庞然大物、难以移动,睁开惺忪睡眼,赫然瞧见袁趴在他的身上熟睡,伸手想推开她,碰触她光裸的身子,顿时一惊。
昨晚在酒馆喝完酒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和她会……
该死!宿醉头又痛了,他什么都想下起来。
袁轻声嘤咛,挪动身子,企图寻找更舒服的睡姿。
“唔,我的天哪……”她光裸的大腿不停磨蹭他腿间的禁忌,害得他忍不住又亢奋起来。
有个热烫的硬物直顶著她,令她睡得不舒服,缓缓睁眼,猛然对上一双灿热的黑眸,怔愣皱眉,似乎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你……”
他清咳了声,故作镇定,提醒她。“还不起来吗?”她若一直趴在他身上,只怕他会受不了诱惑,再次要了她……
发现两人赤裸的身躯亲密交缠著,她咒骂了声,立即翻离他身上,却不慎摔落地上。“好痛!”
不只屁股撞疼了,连她腿间最私密的地方也隐隐作痛――疼痛提醒著她,她确实失身于他了――还有全身又酸又痛,骨头好像快散了……
妈呀,昨晚他们之间的战况究竟有多激烈?
他撑坐起来,精锐黑眸在室内搜寻属于他的衣物。
她抬眸,不意瞄见他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