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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

作者:乐暖
更新时间:2018-04-10 21:00:00
不觉,渐渐往前动了动。

    “不,你们该死,小连,快回头,小连……回来……”苦心追求喜宝的二王子忽烈总算赶来。

    他好不容易劝服父汗允他带回倔强得不肯听从父汗摆布的小连,连夜赶来,却遇上这种事情。

    忽烈骑着高头大马硬是要冲进狼群来救她走,然座下的马四肢发软,一下子就将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不远处狼群分出一小拔,对他虎视眈眈起来。二王子忽烈随即带着十余位侍人拔起弯刀就砍。

    正当第一只狼要咬上小连姑娘雪嫩的一只手时,空中突然刮起一阵黑旋风,将周围的篝火都给刮熄了,

    随后,半空中响起有如落雨一般的“扑通扑通”声,数颗被捻碎的狼头随即掉落了下来,狼群中爆发出一声声的惨呜。

    众人瞪大双眼望向黑漆漆的天空,只见上面黑影重重,不断有黑影俯冲下来,咬断狼头,或是干脆抓起狼身,狠狠的往地上摔去。

    “天啊,那是什么?”只听两耳呼呼生威的高亢鹰啸。

    追寻野马群的男人们一回来就见着这奇惨又惊异的一幕,“――是海冬青!”这支部族的族长手指着他所见到的一只金羽神君惊喜的喝道。这只海冬青一双白玉爪随便一拍,便拍碎了一条狼脊。

    天空中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飞鹰,光是海冬青,这位快要自爆双目的族长就己经见到了五、六只。

    身处被鹰群包围中心的喜宝毫发无伤地瘫倒在冒险闯进鹰群的二王子忽烈怀中。

    一声有如夜枭的鬼哭,鹰群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地不见完整的狼尸,额间一点白毫的狼王也在其列。

    不久,东方吐红,太阳朝升之时,这个消息惊动了西北草原各部,要知道海冬青被喻为鹰神,能同时招来六只大海冬青,这意味着什么。

    大可汗闻讯大悦,有意封赏小连,让她好好招揽神鹰,替西鲜族四处讨伐,称霸草原,甚至进取南吴,却被小连婉拒,大可汗气得暴跳如雷。但小连就是一颗煮不烂嚼不动的铜碗豆,除了她的性命,大可汗亦拿她无可奈何。

    却说,吴国宫闱大乱,众邻国对其虎视眈眈,早有侵略吞并之心。

    不想,那木姓摄政王当得是毒辣狠怪。

    不过三日,南邻丘比国便被他一石数鸟之计,落得个太子逼宫,兄弟相残,同吴国皇族一般的下场。甚至丘比国皇族的遭际要比吴国皇族惨上百倍,泱泱大国不过数日就落得个皇族尽灭,半壁江山尽落异姓王的凄惨下场。

    尔后,木太傅丢下苟延残喘的丘比国不去征服,反派人说动其它邻国先分了半壁江山,再合而围之,一起攻打异姓王的另半壁江山。正当盟军因为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时,木太傅却打出替前朝收复失地――收而还的号召,轻松取下他们盟军只是商议定下却来不及消化的半壁江山,然后,再拿出一个大逆不道的公告,封收复失地之后的丘比国为无主商国,吴国为其永远庇护国,使之人人都有地都有屋都有车都有船……

    旧丘比国的百姓为之蜂动,争相逃离盟军的营地,须臾,只有一座座空城的城池要来有何用,盟军元气大伤,狼狈归返属国,等他们回来,才发现自己的属国因为新的流言而动荡不安起来。

    接着,合而围的盟军约有三国陷入了内患之乱。

    再过月余,吴国木太傅轻松揽下陈梁刘三国,将前期收留并改名为商国的丘比国夹在四国之内。

    此时丘比国是不是无主商国亦变得毫无意义,却不知,这才是木子雄心吞并周国的一个小小开端。

    当其余各国被木太傅出其不意的诡计弄得举朝不稳,人心惶惶互相猜疑之时,木太傅正式派兵出征,征讨四方,并且以首战八千兵众轻松打败坐拥八万强兵著称的姜国而令群雄闻风丧胆。

    107

    107、枯草春生烽火漫萋城(大结局) ...

    都以为是强弩末吴,不想却成了强盛大吴。

    木太傅高调东征西讨,周边小国争相投奔强吴之时,强吴为何不先来讨伐他们西鲜呢,也好讨还昔日打荒之恨啊。

    十二支部族的可汗都弄不明白,为何西北大草原还能拥有这般宁静。

    数轮紧张的部落会盟之后,大可汗只隐约得出西北大草原地广人稀,大约是还未挠到吴国的痛处,吴国无暇对付他们。

    但随着吴国东扩南进,西北战事是早晚的事。

    且说大可汗对喜宝的寄以厚望,喜宝却无暇战事,因神鹰之事,她在族内有了一定的威信。她打破西鲜族的传统,运用科学的方法,带动部落闲暇时间较多的娃娃兵们找到一处山谷。

    然后开垦良田,花心思弄肥料,种起庄穑来。

    因她有意种植,最开始是年老的妇人和小娃娃们听从她。

    等到后来,年轻的妇人眼见着族里吃食不够,而山谷里却是供应有望,便跟着来山谷照料。

    随着妇人们络绎不绝的加入,山谷里的农田越开垦越多,到了冬雪融融的时候,各部族的可汗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族民不用为这个冬天的粮食发愁了。

    等他们寻到这处山谷时,望着谷外飘雪,谷内绿意盎然两重天的景象真是惊呆了。

    再者,草原上稀罕极了的千里鹤,在这个山谷的入口处却是生长得生机盎然,颇有生色,摆弄出来的造型也极为有趣,像人像马像牛像羊,显然是有人有意这么做的。

    这时,小连姑娘从鹤丛中钻出来,她对众位可汗双手微微一摊,巧笑倩兮道:“诸位可汗,欢迎来到欢乐谷。”她的发丝上沾着几滴鲜露,就这么垂涎下她的脸,二王子站在一旁,对这个笑容看痴了。

    大可汗目光凝重,他开始重新评估小连姑娘对西鲜族的价值。

    不久冬雪初融,在喜宝有意催熟,好让可汗们早些见到它们的努力之下,谷内的庄穑却是生长到吴国四五月天的情景,再过约莫半个月,这里便可以采收了。

    整个山谷里到处都回荡着孩童们的欢笑声。游牧的西鲜开始着意庄穑之事。

    宁静初夏,荧惑勾月。西鲜族大可汗和大王子相继离世,大可汗之位顺应到二王子的头上来。

    二王子继任大可汗位,众族来贺,大可汗宣布数日后迎娶连阿姑为大妃。

    谁知连阿姑当场便与年轻英俊的大可汗翻脸,从而被囚禁。起初阿姑用绝食来威胁大可汗,尔后大可汗亦施暴政于前期留在西鲜的南女,终致阿姑屈服,答应婚事,但大可汗需以吴国之礼来迎娶她为大妃。

    大可汗大喜,为讨阿姑欢心,放宽南国商人运贩南国丝绸,金银,茶器进出西鲜族,婚期亦被顺延至一个月后。

    大红帐内,喜宝一身红金装,她依在火盆边上,额抹的星钻在火炎映照之下闪着璀璨的星光,一对杏眸饱含珠露,水灵得诱人。

    一个男人矫健若猿,毫无惊扰的闯进帐来,他悄然来到红衣女子的身边,就落在暗处,静静的望着她,仿佛他一动气,就会惊跑了这个幻梦。

    喜宝目视着跳跃的火苗,好像置身于火海,额头上冒起了一层细汗,她想起那日大可汗又一次闯到囚禁她的大帐。

    “你为什么还不肯答应我?我己经立你为大妃,以后你的儿子将继承我的汗位,我还有什么地方不能满足你的。”

    “你是知道的,我是南人,无法成为这里的一部分,你得了我的身,却不能得到我的心,又有何用。再者,我也不会希望我的孩子陷入汗位之争,所以,我并不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我需要的东西,请你放过我。若不然,你将来也不会快活的。”

    “让我放过你?”大可汗忽烈深受刺激的抓牢她的一只手,逼近了她,他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扯,便撕扯去了她半片衣裳,□的肌肤在月光下皎洁如玉。大可汗忽烈的一双手不由得颤抖起来,紧紧的贴近过来……

    喜宝惊恐的倒退,一抬眼却清楚的见到两把□之火在那人鹰似的眸子里跳跃分明。她霍然想起当初差点被他奸污的那一夜,无疑的脚底发软,身子发抖。

    忽烈再一把抓住了她,只是己是双手把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一下子抱入怀中。眼前的这个姿势极为诱人,由不得她动弹半分,却可任由他采颐。

    “凭什么,为你我这双手己经沾满了我父汗与兄弟的鲜血,他们万不该千不该都想要得到你,他们明知道我一直有意于你,他们万不该千不该不顾我的感受,只要我还想要你,你就哪里也不能去,实话告诉你,你跟我也罢,不跟我也罢,你的身和心我都想要,我会让你答应的……”

    面颊跟着一湿――

    “喜宝,该起程了,你在哭……难道还舍不得离开这里。”来人并没有紧紧的抱住她,他只是伸出手来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子志,我是祸水吧,原来是这样,刚明白过来一些事……”喜宝的半边头依在子志的手边,失声低泣道。

    “喜宝,你又在胡思乱想啦,走吧,欠我的债可是要还的。”

    “子志,你这又是何苦呢,人人都知道我逃婚了……”

    “所以,这个奇耻大辱该要你本人来偿还,若我晚来一步,你是不是真要成为那个人的大妃。那我当初的退让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个忽烈,倒是教会了我一样东西。”

    喜宝哑口无言,现在提到忽烈,她心里必然会想到那个人。她很想快些见到那个人,据说那人一夜白头……现在的她更能深刻体会到,选择曾经是如此激烈而残酷。

    子志埋伏在西北大草原看来极久,――他将她藏在商队里,选择的路线,许多却是老一辈的牧民才有可能知道的地方,所以回途极快。

    不过三日便将她带离了西北大草原,直入吴国国境。

    离开西北大草原的那一天,她回头遥望,见到了北方熊熊的烟火,不同于去年的西北大干旱,是天灾,今年的这把火却是人为的。

    她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山谷里的欢乐仿佛急速远去。理想与现实总是存在距离……师父是否正是因为知道她的性子是如此,才知道她不可能留在他的身边,――看他对四方生杀予夺。

    我们之间总有一个要学会为对方舍弃,舍弃的不仅仅是姓名和身份,还有所有的一切……。

    遗憾的是,太晚才明白这一点……我们一起慰籍过相互的温暖,由此生爱,却终不能扭转各自旅途的方向。

    尔后,半月余,他们择水路一路直奔京城,见到了当今的天子。天子便是当初徘徊在御膳房的庶十四皇子。

    看来,他亦是变化最大的一个人,看他举手投足之间,己经是一个帝王相,这锦绣山河早晚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师父、师父究竟在想什么……

    天子没有提起当日之事,喜宝极识趣,亦是只字未提。虚假的笑意挂满她的脸,她的心却是极累。

    皇上与子志高谈政事云云,说到西北大草原,她进言务要大刀饮血,倘若允他们像南国一样植桑种麻,早晚会同化那个地方,这样便可不费一兵一卒。

    喜宝只听得耳边彻响突然停顿,几杯御赐花露接而下肚,只觉心口发烫,她不禁脱口而出:“敢问圣上,我师父在哪里?”

    “喜宝……”子志神色阴睛未定,拖起她渐要不支的身体,匆匆告辞。

    于极寂静之中,听得心碎裂的声音,她泪水模糊的举目往水晶交错的帘屏望去。

    即然来了,为何又不肯见她……

    最后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吗,师父……

    “木哥哥,你究竟在顾虑什么,你对皇上无微不至,她来了,你却对她这样。皇上对你可是大不如从前了啊……你为何不醒一醒,何时替你自己想一想啊……”云公主心痛如绞,她早受够了木太傅自扶持新帝登基以来犹如行尸走肉一样的过活。她就算再嫉恨青河公主,也不愿意看到她所爱之人像现在这样不快乐。

    那人却是枯坐若老僧,目光透过水晶屏,眼望着那个地方久久出神,皎洁的脸只除了水晶折射过来的一片死光以外,再无其它。

    过了不知多久,新皇神采飞扬的踏进来,枯坐的人却突然一跃而起,出其不意的拔起一把长剑抵着新皇粉白的脖颈,怒道:“李景,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可以立你,也可以废你。”

    云公主琼鼻一吸,随即面色大惊:“是春药……,真是卑鄙无耻!”

    随着云公主这声宛如惊雷的“春药”,平地刮起一阵小旋风,木哥哥的身影消失了。

    云公主得意起来,“皇上,你再怎么学木哥哥,也是学不会,学不像的。”

    “你,别以为我会当你是皇姑姑,只要我下一道圣旨,你家九族都将不再这个世上了。”

    “看看,这是什么,”云公主解□上的一块玉牌,挑起嘴来笑道:“这是云都啊,往后啊,我就是云都女王了,你能拿我何。你当他真是无情吗?哈哈哈,青河公主一回来,他就有情了。”

    新皇面色赤白交加,掀了桌案,气恼的甩袖离去。

    在他的身后,云公主面色发苦,笑得极勉强,而今整个皇族也就剩下她和新皇两个人了,她还只是个太皇太后收下的义女。她心里清楚,她能得到这个云都女王,并不是因为木哥哥看在她的一番心意上,而是看在死去的百余位皇族贵戚的份上。

    她的一切建立在与她毫无瓜葛的死人上面,她如何能快乐得起来,然而,木哥哥的偏执是无人可以想象的。

    她心里又极其复杂起来――看似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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