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周丽清拍着自己的嘴巴，“汐婉，你不要说出去。我答应过黄月不说的。”
“我不是多嘴的人。至于黄月，该怎么处理好你跟她的关系，你自己做主吧。”关于周丽清和黄月之间，她汐婉这是最后一次提点。
“我知道，可是黄月她……她真的很可怜啊。她只是出去陪了一场酒，就被那个禽兽给强了……”
周丽清又叨叨地说了好久，最后才回到正题，“不过我今天还有个特大发现。”
“嗯。”
“我去给黄月拿药的时候，听到苏暖玉打电话，和人大吵，说什么既然喜欢江夕晚，当初就不要和她在一起啊。我刚开始吓了一跳，还以为哪个人喜欢你呢，后来想想她嘴里说的人可能是那个死去的大影后啊。所以我恍然大悟，这个苏暖玉是抢了闺蜜男朋友么？卧槽，那她到底是不是江夕晚的闺蜜啊！”
065 答应郑诺
汐婉紧紧地攥着手机，生怕它掉下来。
她面色惨白，打着暖空调的房间此刻如同冰窖，刺骨般寒冷。
她心里波涛起伏，张张嘴，如鲠在喉。
那边，周丽清还在絮絮叨叨，“啊呀，好神奇啊，不过也有可能我猜错了，毕竟当日大影后去世，她也昏迷了三天呢。”
“呵呵……”许久，汐婉冷笑出声，声音刺骨寒冷。
一旁洗完澡的何敏走出来，被汐婉的笑声惊到了，抬头看见汐婉面色惨白，“汐婉……”
汐婉对着电话那头的周丽清道，“我困了，丽清，明天还要赶戏。”
“嗯嗯，好的，晚安，我们元旦节见。”
挂了电话，汐婉将手机扔到一边，睡觉。
何敏不知汐婉为何心情不好，但素有眼力劲的她，此刻选择了缄默不言。
窗外惨白的月光笼罩着大地，似是铺了一层寒霜，北风呼呼作响，酒店花坛的香樟树枝桠不断地发出声响。
整个卧室，寂静如墨。
――
自那日陈嘉宝“手抖”给了汐婉一个巴掌之后，顾晔把陈嘉宝喊过去，补拍了几个侧面的镜头。
陈嘉宝自以为那一天她的演技可圈可点，但没想到还要补拍镜头。迷茫中，看顾晔，却见他似笑非笑，眼底一片嘲弄，心中疑惑大起，派了助理打听，没打听出所以然。拍完后，顾晔只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以后少自作聪明。”
她心中骇然，脸上也臊得慌，之后拍摄，再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只把内心对江汐婉越发高涨的不满和嫉妒，深深的藏在心底。
陈嘉宝收起了小心思，也开始认真拍戏，加上剧组的老戏骨黎玖央加入，指点了她一二，她的演技，也是进步不少。
整个剧组拍摄氛围空前良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来越多的配角，戏份杀青。
郑诺现在安分了不少，不再动辄请客（汐婉不许），但他看汐婉的眼神依旧炽热。除此外，他看顾晔的眼神，充满了防备，就像在防一匹大色狼般。
顾晔呢，自是不屑。
每回顾晔前来找汐婉商量待会儿的拍摄方法，郑诺只能心里愤愤地骂着：顾晔这个小贱人！
拍完回去，郑诺也会和汐婉强调：汐婉啊，这个顾晔，待你就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你可要防着他点。可千万不要被他的假正经给忽悠过去了。
每每此时，汐婉都难得客气地给了郑诺一个白眼，冷声：你以为全世界的男的都和你一样靠下半身思考？
这一刀砍得，他的血全部流完了！
倒地阵亡！
郑诺就差指着天发誓：女神，我还会害你不成啊！这个顾晔真的不安好心！真的真的真的！
只不过汐婉已经不理会他了。
郑诺默默心塞：果然那一口，不是那么好亲的。
他在女神的心里，已经等同于靠下半身思考的无脑男了。
嘤嘤嘤()如何改变这种见鬼的印象，在线等，急求！
眨眼，便是十二月底了。
今天是24号，平安夜。
原先大家伙对这种洋节，并不讲究。但现在经济宽裕了，工作压力大了，再加上商家恨不能天天是节日，巴不得大家都来促进国民gdp增长，所以这种洋节，过得人也越来越多了。
一大早，剧组朋友就彼此赠送苹果，说着吉祥话，倒是热闹非凡。汐婉平日人缘好（主要是郑诺懂得收买人心），因而一早上，她收到的苹果，拿两个箱子装也装不起。
何敏瞧着这满满当当的苹果：“我们有段时间可以不买水果了。不过这么多苹果，会不会吃到吐出来。”
“送附近孤儿院吧。”如果没记错，最近的孤儿院离这里只有一小时车程，“对了，既然大家送了这么多苹果给我，回头你也给我买几箱送他们吧。”
“啊，好的。”何敏应下。
“我已经替你送过了。”一旁的郑诺立马邀功。
何敏道，“你倒是动作迅速。”
随后郑诺看向汐婉，支支吾吾。
汐婉瞧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那个汐婉，元旦那天，我爸爸六十大寿，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汐婉看了眼郑诺，“不能。”她又不是有病，他父亲做寿，她过去干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去。”
“去吧，汐婉，去吧，汐婉。”郑诺像是一只哈士奇，眼睛特无辜可怜地望向汐婉，“去吧，汐婉。我都和我朋友说会带你过去了。”
“不去。”若不是现在她人微言轻，不能跟公司提出换经纪人，不然早把他换了。
“你是我手下的艺人！”
“你手下的艺人就应该跟你一起去？”
“我们是朋友啊。”
“是吗？”
“难到不是？”
汐婉不说话。
郑诺有片刻，心疼得厉害：“江汐婉……”
汐婉抬眼看他，却见嬉皮笑脸的郑诺，难得严肃脸，“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汐婉不说话。
“哈哈……”郑诺笑。
只不过这笑声，比哭还难看，不禁，他侧过头，不让人看见他的狼狈。
何敏看着他和汐婉越来越僵持的气氛，看着平日嘻嘻哈哈的郑诺变得这般陌生，不禁对着汐婉道，“汐婉，去呗，你在h店累了那么久，也该给自己放松放松心情了。”
汐婉眯眼望向何敏。
何敏被汐婉的眼神盯得发虚，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毕竟她总觉得，这样的郑诺，很可怜。
曾经意气风发的他放下自己的身段，扮演一个小丑，锲而不舍地追求着汐婉，但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有时候看着这样的她，不禁让她想起大学里的她，也是像个傻瓜一样，不断的追求自己学校里的男神，却得不到一丝回应，还被周边的人看成神经病。
她太了解那种感觉了。
难受，压抑的难受。
“去吧，汐婉，不就是吃个宴会嘛。郑诺爸爸的寿宴，肯定可以认识很多各行各业的精英啊。”
郑诺望着天花板，许久许久，“对不起，是我……”
“我去吧。”
也许是被何敏的眼神打动，也许是被郑诺哀伤的语气感动。
她妥协。
“我去。”
“真的？”郑诺瞬间恢复元气，一双大眼直盯盯看着汐婉，满是不可思议。
“嗯。”
066 与boss再互粉
翌日，圣诞节。
天未亮，何敏就好激动地把汐婉喊醒了，“看，下雪了，下雪了。”
汐婉皱着眉，把脑袋缩回被中。
“六点四十了，今天你已经赖了十分床了，起床起床。”
“知道了。”
何敏叹气，哎，汐婉什么都好，就是爱赖床不好。不过也是，天寒地冻的，其他的人估摸还在被窝酣睡。
果然，各行各业，都不容易。
汐婉艰难的起身，穿上羽绒衣，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大片大片下落的大雪，记忆里，已经有好几年没看到这样的雪花。
何敏好激动，“这个雪和我们b市的雪不一样啊。”
“嗯。”
“这个看起来温柔多了。”b市的雪，真的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而z省的雪，温柔婉约，像极了江南钟灵毓秀的美人儿。
“嗯。”汐婉望着窗外的雪发呆。
何敏看着汐婉发呆的背影，总觉得最近的汐婉，安静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疏离感。
――
汐婉来到片场的时候，大多人的都为z省的初雪欢呼着。不少人在雪中，蹦蹦跳跳，拍着照。
“这个时候，就该炸鸡和啤酒。”小秦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不禁感慨。
“你去买吧。”顾晔应声。
于是，拍完第一场戏后，小秦哼哧哼哧地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扛着德国啤酒和炸**翅的工作人员。
顾晔招呼大家：“来来来，大家都来吃吃吃，圣诞快乐啊！大家！”
“哇哦！”众人狂欢般蜂拥而上。
前年棒国的一部《来自火星的你》，红遍整个华夏国，里面的男女主角都迎来了新的高峰，大街小巷到处可见他们的代言产品。
剧中的炸鸡啤酒，更是成了各个明星、网红都爱的微博梗：下雪啦，炸鸡和啤酒更配哦。
彼时，她的助理也同她说，“夕晚啊，最近炸鸡啤酒的段子可红了，咱们也来一张？”
那时候的她，冷哼了一声，“这种宣扬垃圾食品的段子希望不要出现在我的微博里。”
现在――
她一手拿着炸鸡翅，一手拿着一罐啤酒，自拍了一张，上传微博：“下雪了，南方的雪挺秀气的。炸鸡and啤酒，老梗了，导演请客，难得。ps：大家圣诞快乐！”
人啊，随着时间的流逝，环境的所迫，渐渐，总会变成最初那个自己讨厌的人。
看，她这不是做了曾经不屑一顾的事情？
昨日lisa姐短信发来，她说，汐婉，自你那日删微博之后，就没再发过一条微博，你知道你现在的实时热搜数值已经变得很低了？
所以这次发新微博了，梗还是曾经不屑一顾的。
底下的真爱粉已经嗷嗷地叫唤了：“女神！我爱你！”
黑粉也活跃了，“小贱人，又出来装／逼。”
肖琮也转了这个微博，“抠门导演顾晔v请客，实在太难得。”
剧组其他人也纷纷转发。
顾晔转发了肖琮的那条：“请你们吃也要躺一枪，累爱［拜拜］／／肖琮v：抠门导演顾晔v请客［doge］，实在太难得。”
随后，唐朝剧组的官v也转发了顾晔的这条微博：“今天的雪真好看，你们吃炸鸡和啤酒了吗？［抱抱］并祝大家圣诞愉快啦。／／顾晔v：请你们吃也要躺一枪，累爱［拜拜］／／肖琮v：抠门导演顾晔v请客［doge］，实在太难得。”
原本热度消退的《唐朝艺妓录》改编成电影这个话题，眨眼热度又上来了。大家伙又是新一轮的讨论剧情。当然，这是后话。
汐婉发布完微博后，便放下手上的啤酒和炸鸡，递给了一边的何敏。
何敏：“……你不吃？”
“我不喜欢吃。”
“那你想吃什么？”郑诺站在一边，看到女神并没有吃顾晔送来的炸鸡和啤酒，心里满满的满足。
“不了。”
“汐婉，我们30号回b市，怎么样？”
“可以。”
汐婉头也没抬，只顾着自己刷了条微博，却见陈嘉宝v更新了一条：“看到有人装／逼，觉得这个世界，果然好假啊。”
呵呵，这是在暗指她？不过她说得也是，好假，可是，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现如今，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人气，地位，比苏暖玉强！
虽然，很难。
娱乐圈先后出道的“等级制度”，还是很严的。哪怕你比这个前辈红，可是只要那个前辈曾经红过，那她永远高你一等，除非你甩她几个档次。
现在的苏暖玉，在踩着江夕晚夺得了“金时奖”的影后后，又是昏迷，又是急流勇退，跑
“我不是多嘴的人。至于黄月，该怎么处理好你跟她的关系，你自己做主吧。”关于周丽清和黄月之间，她汐婉这是最后一次提点。
“我知道，可是黄月她……她真的很可怜啊。她只是出去陪了一场酒，就被那个禽兽给强了……”
周丽清又叨叨地说了好久，最后才回到正题，“不过我今天还有个特大发现。”
“嗯。”
“我去给黄月拿药的时候，听到苏暖玉打电话，和人大吵，说什么既然喜欢江夕晚，当初就不要和她在一起啊。我刚开始吓了一跳，还以为哪个人喜欢你呢，后来想想她嘴里说的人可能是那个死去的大影后啊。所以我恍然大悟，这个苏暖玉是抢了闺蜜男朋友么？卧槽，那她到底是不是江夕晚的闺蜜啊！”
065 答应郑诺
汐婉紧紧地攥着手机，生怕它掉下来。
她面色惨白，打着暖空调的房间此刻如同冰窖，刺骨般寒冷。
她心里波涛起伏，张张嘴，如鲠在喉。
那边，周丽清还在絮絮叨叨，“啊呀，好神奇啊，不过也有可能我猜错了，毕竟当日大影后去世，她也昏迷了三天呢。”
“呵呵……”许久，汐婉冷笑出声，声音刺骨寒冷。
一旁洗完澡的何敏走出来，被汐婉的笑声惊到了，抬头看见汐婉面色惨白，“汐婉……”
汐婉对着电话那头的周丽清道，“我困了，丽清，明天还要赶戏。”
“嗯嗯，好的，晚安，我们元旦节见。”
挂了电话，汐婉将手机扔到一边，睡觉。
何敏不知汐婉为何心情不好，但素有眼力劲的她，此刻选择了缄默不言。
窗外惨白的月光笼罩着大地，似是铺了一层寒霜，北风呼呼作响，酒店花坛的香樟树枝桠不断地发出声响。
整个卧室，寂静如墨。
――
自那日陈嘉宝“手抖”给了汐婉一个巴掌之后，顾晔把陈嘉宝喊过去，补拍了几个侧面的镜头。
陈嘉宝自以为那一天她的演技可圈可点，但没想到还要补拍镜头。迷茫中，看顾晔，却见他似笑非笑，眼底一片嘲弄，心中疑惑大起，派了助理打听，没打听出所以然。拍完后，顾晔只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以后少自作聪明。”
她心中骇然，脸上也臊得慌，之后拍摄，再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只把内心对江汐婉越发高涨的不满和嫉妒，深深的藏在心底。
陈嘉宝收起了小心思，也开始认真拍戏，加上剧组的老戏骨黎玖央加入，指点了她一二，她的演技，也是进步不少。
整个剧组拍摄氛围空前良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来越多的配角，戏份杀青。
郑诺现在安分了不少，不再动辄请客（汐婉不许），但他看汐婉的眼神依旧炽热。除此外，他看顾晔的眼神，充满了防备，就像在防一匹大色狼般。
顾晔呢，自是不屑。
每回顾晔前来找汐婉商量待会儿的拍摄方法，郑诺只能心里愤愤地骂着：顾晔这个小贱人！
拍完回去，郑诺也会和汐婉强调：汐婉啊，这个顾晔，待你就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你可要防着他点。可千万不要被他的假正经给忽悠过去了。
每每此时，汐婉都难得客气地给了郑诺一个白眼，冷声：你以为全世界的男的都和你一样靠下半身思考？
这一刀砍得，他的血全部流完了！
倒地阵亡！
郑诺就差指着天发誓：女神，我还会害你不成啊！这个顾晔真的不安好心！真的真的真的！
只不过汐婉已经不理会他了。
郑诺默默心塞：果然那一口，不是那么好亲的。
他在女神的心里，已经等同于靠下半身思考的无脑男了。
嘤嘤嘤()如何改变这种见鬼的印象，在线等，急求！
眨眼，便是十二月底了。
今天是24号，平安夜。
原先大家伙对这种洋节，并不讲究。但现在经济宽裕了，工作压力大了，再加上商家恨不能天天是节日，巴不得大家都来促进国民gdp增长，所以这种洋节，过得人也越来越多了。
一大早，剧组朋友就彼此赠送苹果，说着吉祥话，倒是热闹非凡。汐婉平日人缘好（主要是郑诺懂得收买人心），因而一早上，她收到的苹果，拿两个箱子装也装不起。
何敏瞧着这满满当当的苹果：“我们有段时间可以不买水果了。不过这么多苹果，会不会吃到吐出来。”
“送附近孤儿院吧。”如果没记错，最近的孤儿院离这里只有一小时车程，“对了，既然大家送了这么多苹果给我，回头你也给我买几箱送他们吧。”
“啊，好的。”何敏应下。
“我已经替你送过了。”一旁的郑诺立马邀功。
何敏道，“你倒是动作迅速。”
随后郑诺看向汐婉，支支吾吾。
汐婉瞧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那个汐婉，元旦那天，我爸爸六十大寿，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汐婉看了眼郑诺，“不能。”她又不是有病，他父亲做寿，她过去干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去。”
“去吧，汐婉，去吧，汐婉。”郑诺像是一只哈士奇，眼睛特无辜可怜地望向汐婉，“去吧，汐婉。我都和我朋友说会带你过去了。”
“不去。”若不是现在她人微言轻，不能跟公司提出换经纪人，不然早把他换了。
“你是我手下的艺人！”
“你手下的艺人就应该跟你一起去？”
“我们是朋友啊。”
“是吗？”
“难到不是？”
汐婉不说话。
郑诺有片刻，心疼得厉害：“江汐婉……”
汐婉抬眼看他，却见嬉皮笑脸的郑诺，难得严肃脸，“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汐婉不说话。
“哈哈……”郑诺笑。
只不过这笑声，比哭还难看，不禁，他侧过头，不让人看见他的狼狈。
何敏看着他和汐婉越来越僵持的气氛，看着平日嘻嘻哈哈的郑诺变得这般陌生，不禁对着汐婉道，“汐婉，去呗，你在h店累了那么久，也该给自己放松放松心情了。”
汐婉眯眼望向何敏。
何敏被汐婉的眼神盯得发虚，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毕竟她总觉得，这样的郑诺，很可怜。
曾经意气风发的他放下自己的身段，扮演一个小丑，锲而不舍地追求着汐婉，但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有时候看着这样的她，不禁让她想起大学里的她，也是像个傻瓜一样，不断的追求自己学校里的男神，却得不到一丝回应，还被周边的人看成神经病。
她太了解那种感觉了。
难受，压抑的难受。
“去吧，汐婉，不就是吃个宴会嘛。郑诺爸爸的寿宴，肯定可以认识很多各行各业的精英啊。”
郑诺望着天花板，许久许久，“对不起，是我……”
“我去吧。”
也许是被何敏的眼神打动，也许是被郑诺哀伤的语气感动。
她妥协。
“我去。”
“真的？”郑诺瞬间恢复元气，一双大眼直盯盯看着汐婉，满是不可思议。
“嗯。”
066 与boss再互粉
翌日，圣诞节。
天未亮，何敏就好激动地把汐婉喊醒了，“看，下雪了，下雪了。”
汐婉皱着眉，把脑袋缩回被中。
“六点四十了，今天你已经赖了十分床了，起床起床。”
“知道了。”
何敏叹气，哎，汐婉什么都好，就是爱赖床不好。不过也是，天寒地冻的，其他的人估摸还在被窝酣睡。
果然，各行各业，都不容易。
汐婉艰难的起身，穿上羽绒衣，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大片大片下落的大雪，记忆里，已经有好几年没看到这样的雪花。
何敏好激动，“这个雪和我们b市的雪不一样啊。”
“嗯。”
“这个看起来温柔多了。”b市的雪，真的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而z省的雪，温柔婉约，像极了江南钟灵毓秀的美人儿。
“嗯。”汐婉望着窗外的雪发呆。
何敏看着汐婉发呆的背影，总觉得最近的汐婉，安静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疏离感。
――
汐婉来到片场的时候，大多人的都为z省的初雪欢呼着。不少人在雪中，蹦蹦跳跳，拍着照。
“这个时候，就该炸鸡和啤酒。”小秦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不禁感慨。
“你去买吧。”顾晔应声。
于是，拍完第一场戏后，小秦哼哧哼哧地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扛着德国啤酒和炸**翅的工作人员。
顾晔招呼大家：“来来来，大家都来吃吃吃，圣诞快乐啊！大家！”
“哇哦！”众人狂欢般蜂拥而上。
前年棒国的一部《来自火星的你》，红遍整个华夏国，里面的男女主角都迎来了新的高峰，大街小巷到处可见他们的代言产品。
剧中的炸鸡啤酒，更是成了各个明星、网红都爱的微博梗：下雪啦，炸鸡和啤酒更配哦。
彼时，她的助理也同她说，“夕晚啊，最近炸鸡啤酒的段子可红了，咱们也来一张？”
那时候的她，冷哼了一声，“这种宣扬垃圾食品的段子希望不要出现在我的微博里。”
现在――
她一手拿着炸鸡翅，一手拿着一罐啤酒，自拍了一张，上传微博：“下雪了，南方的雪挺秀气的。炸鸡and啤酒，老梗了，导演请客，难得。ps：大家圣诞快乐！”
人啊，随着时间的流逝，环境的所迫，渐渐，总会变成最初那个自己讨厌的人。
看，她这不是做了曾经不屑一顾的事情？
昨日lisa姐短信发来，她说，汐婉，自你那日删微博之后，就没再发过一条微博，你知道你现在的实时热搜数值已经变得很低了？
所以这次发新微博了，梗还是曾经不屑一顾的。
底下的真爱粉已经嗷嗷地叫唤了：“女神！我爱你！”
黑粉也活跃了，“小贱人，又出来装／逼。”
肖琮也转了这个微博，“抠门导演顾晔v请客，实在太难得。”
剧组其他人也纷纷转发。
顾晔转发了肖琮的那条：“请你们吃也要躺一枪，累爱［拜拜］／／肖琮v：抠门导演顾晔v请客［doge］，实在太难得。”
随后，唐朝剧组的官v也转发了顾晔的这条微博：“今天的雪真好看，你们吃炸鸡和啤酒了吗？［抱抱］并祝大家圣诞愉快啦。／／顾晔v：请你们吃也要躺一枪，累爱［拜拜］／／肖琮v：抠门导演顾晔v请客［doge］，实在太难得。”
原本热度消退的《唐朝艺妓录》改编成电影这个话题，眨眼热度又上来了。大家伙又是新一轮的讨论剧情。当然，这是后话。
汐婉发布完微博后，便放下手上的啤酒和炸鸡，递给了一边的何敏。
何敏：“……你不吃？”
“我不喜欢吃。”
“那你想吃什么？”郑诺站在一边，看到女神并没有吃顾晔送来的炸鸡和啤酒，心里满满的满足。
“不了。”
“汐婉，我们30号回b市，怎么样？”
“可以。”
汐婉头也没抬，只顾着自己刷了条微博，却见陈嘉宝v更新了一条：“看到有人装／逼，觉得这个世界，果然好假啊。”
呵呵，这是在暗指她？不过她说得也是，好假，可是，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现如今，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人气，地位，比苏暖玉强！
虽然，很难。
娱乐圈先后出道的“等级制度”，还是很严的。哪怕你比这个前辈红，可是只要那个前辈曾经红过，那她永远高你一等，除非你甩她几个档次。
现在的苏暖玉，在踩着江夕晚夺得了“金时奖”的影后后，又是昏迷，又是急流勇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