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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8-04-16 18:00:00
逸浑身战栗,有一瞬间感到幸福……可只有短短一瞬。

    她极快地清醒过来,狠狠地咬下,程琛吃痛,舌头退了出去,华隐逸冷冷道:“程琛,放开我,我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

    程琛疯了,在这一刻,心魔将理智整个赶走:“雪宜……”他的嘴唇哆嗦,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小孩一样哭闹起来:“雪宜,给我一次,一次,我只要一次……你让我做个男人一次……”

    华隐逸被那声凄切的求欢刺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却没有屈服,挣扎得更厉害了。

    绵软的身体那样扭动,程琛更加控制不住了:“雪宜,一次,求你,就一次……”

    “程琛,你冷静些,你会后悔的。”

    “不!绝对不会,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多年……”程琛叫着,哭着咬住华隐逸脖子:“雪宜,给我,给我快乐,也让我给你快乐!”

    华隐逸吃痛,歇斯底里撕心裂肺哭喊着的程琛让她再也无法挣扎,恍恍惚惚中,背部剧痛,程琛把她用力地按到地上,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巨物冲进她的身体。

    “不!不!”华隐逸心神俱碎,不顾一切要把那东西挤出身体。

    程琛缠住她:“雪宜,雪宜,你是我的人了,我得到你了……”他哭着,一遍遍哀求:“雪宜,给我,求你,别挤它出来,让它要你……”

    华隐逸推搡的手无力地下垂,扭动的下-半-身停止了反抗。

    感觉到华隐逸不再反抗,程琛松开对华隐逸的压制,俯下-身子,将华隐逸的上裳拉开,嘴唇含住一边樱红,用舌尖笨拙地挑-逗,另一只手在另一边樱红上捏-弄。

    他没有经验,纯是胡扯乱拉,华隐逸被他弄得生疼,疼痛之中,想起他刚才的哭喊――让他做一次男人。

    身体突然间被刺-激得异常地敏-感起来,止不住呼吸急促,整个人软下来,已经情动十分。

    感受着华隐逸身体的变化,程琛激动得落泪,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一遍一遍地在华隐逸胸前重复着笨笨的挑-逗动作,就像初学写字的执着的孩童,重复着书写的动作,一笔一划要写到完美满意。

    华隐逸的身体,被这样简单的撩拨刺激得到达了顶点……下面一阵痉挛收缩,紧紧地绞住程琛深嵌入体内的一物……

    “雪宜……”程琛头上的汗水簌簌滴落,精致的眉眼扭曲变形,华隐逸但觉汹涌的热流冲进身体深处,一股说不清是痛是甜的滋味涌上心头,极致的痛苦和快-感,如白日绚烂的骄阳和深夜沉重的黑暗并生在一起,激烈地冲突碰撞出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卷入其中,旋转、升腾、下坠……

    趴在身上的身体有些沉,华隐逸没有力气去推他,她的身体无法自制地松软,余韵久久不散。

    没有退出去的东西很快地一胀再胀,仿佛要长成冲天巨棒,硬硬地捅-穿她的身体,华隐逸被顶得头昏脑热万念俱灰。

    “雪宜,真舒服,我还想要……”程琛的声音低弱、喑哑,带着羞愧和祈求。

    “你刚才说只要一次的。”华隐逸有气无力地责骂,睁眼怒视程琛,程琛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一双眸子正深深地看着她,如饥饿的孩子在向母亲哭求着要吃奶。

    华隐逸悲凉地闭上眼。“雪宜……”程琛激动得猛地握住华隐逸的手,十指应和着,下-身往上凑,那东西插得更深了。却也只是如此,他似乎不知要抽动进出,。

    傻瓜!真的是第一次。他已经二十二岁了,风华卓绝,想必喜欢他的姑娘不会少,即便没娶妻,府里的丫鬟想要收做通房,也是很简单的事。

    华隐逸心头酸涩咸甜五味俱杂,手指不由自主探进程琛的手心里,摩擦着内侧轻轻地滑动起来,程琛快活地呻吟了一声,忽然间福至心灵,腰身耸动,带动起那坚硬的一物快速地抽-插起来……

    76、

    华隐逸一张脸遽然失色,身体随着程琛的撞击起伏。一阵山风吹来,枝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声音的引领下,华隐逸开始发出呻吟,声调不大,陶醉的意味却甚明确。

    林中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山风静止了,沉寂使得低细的呻吟也无比清晰,程琛雀跃的一颗心飞出了胸膛,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重的欢-爱气味,让人快乐得要晕倒,让人感到无比幸福的气味,烦忧的尘世急速地远离,悍然掀起取代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快乐。

    几百下进出,欲-望绷到极限、一触即发,程琛紧握住华隐逸的腰部,用尽全力,将那根铁杵死死插-进华隐逸的身体深处……

    畅快的感觉渐渐消退,四野静悄悄的,只有彼此温热的气息在交,欢乐在胸腹间屯聚围绕,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下来,惬意地停滞,舒缓而漫长。

    程琛觉得,要是能这么一块儿死去,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舒服地吁出一口气,程琛低头间撞上华隐逸的眼睛,华隐逸瞪着他,半是愠怒半是无奈。程琛温柔地微笑,狠狠地低头吻上:“雪宜……雪宜……”他轻声叫着,用力地吻吸,腰部一挺贴上去:“……雪宜,我舒服得要死了……”

    “不能再要了,再要,我要生气了……”华隐逸本来要骂人的,被那一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抵上,又一阵心烦意乱。

    “不要了,别生气。”程琛把她往怀里抱,空着的一只手往下探下,摸到华隐逸濡湿滑腻的腿间,低声问道:“雪宜,原来不只男人快活了会流水出来,女人也会么?”

    好学上进用到这个方面上,让人怎么回答?

    “……你……嗯……”华隐逸又羞又窘,脸红得充血,忙不迭去推程琛那只作乱的手,却哪儿推得动分毫,顷刻就被摸得周身火烧,呼吸急促,忍不住呻吟哆嗦:“程琛……你快放开,别弄我了……啊……”

    “我想摸,雪宜,不给我要让我摸摸,好吗?”程琛没有停手,轻啄着华隐逸绯红的脸颊,柔声求告。

    “程琛,咱们这样,走出去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会给人耻笑的。”华隐逸咬唇,脸容苦闷如暴雨前阴霾的天空。

    “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程琛趴到华隐逸身上,细细吻掉她腮边的泪渍,轻声说:“我不知道你为何一个人荒野独居二十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怕人言,我想问你,因为怕人言,一个人悲凄孤寂度过二十年,你后悔吗?你还想让自己往后的命运,让人言决定吗?”

    华隐逸本已住了泪,闻言哗然狂涌,二十载煎熬愁苦齐齐涌上心头,一时间胸中悲痛难抑。

    “雪宜,答应我,嫁给我,好吗?”

    “什么?”似五雷轰顶,华隐逸勃然变色,猛地将程琛掀落地上,“程琛,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说过只要一次,再不强迫我的。”

    程琛咬牙道:“雪宜,我喜欢你,如果死掉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巴不得自己能死掉,虞耀崇……”

    程琛有些说不下去,虞耀崇在明知华隐逸没死后,还试图染指叶杨氏,这话说出来,只怕会让华隐逸生不如死。

    “他怎么了?你不敢说,是么?”华隐逸凄凄一笑,涩声道:“听你说素薰的娘在江宁,再想想素薰突然搬出虞府,我难道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猜到虞耀崇恩义两绝,竟想染指叶杨氏,她哪会守不住?由程琛得了身体去?

    “雪宜,对不起。”程琛轻拭去华隐逸脸上的泪痕,拿了自己的里衣温柔地替华隐逸抹擦腿间的狼籍。

    “程琛,你现在只看到我一张脸丑陋不堪,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体,也是肮脏不堪……”如此深情的程琛让华隐逸无地自容,猛地扯掉程琛手上的里衣,把他怕手按上自己那里,悲凄地哭诉起来。

    二十年前的那一天,她到底受到什么折磨,她没有对虞耀崇提,对程夫人也只是一语带过,可是那惨无人道的一天,让她这二十年噩梦扰,再没安宁过。

    “他灌我春-药,逼我求他要我……他用皮-鞭抽我,他逼我用嘴含……”

    “程琛,他自己折腾几回硬不起来了,他还拉了一只狗,喂狗吃了药,让狗……”

    “当我发现自己没死时,我真的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活着……”

    “雪宜,那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是男人没有保护好你,该死的,是那个名为你夫君的男人……”程琛攥起拳头,很快松开,捧起华隐逸的脸,狂乱地吞吸着她的泪水,从没有一刻如此仇恨过,恨无能的虞耀崇,恨严龙!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山林中回响,夹杂着着温柔的抚慰声,后来,哭声嘎然而止,尖利的呻-吟和低吼此起彼落交替重迭,经久不息……

    陷入狂乱的程琛和华隐逸,并没有注意到,耳边没有了叶素薰的呻吟叫喊。

    虞君睿把叶展扬和那名老仆从地洞中接出,为免走漏风声,将他们和叶杨氏绿萝紫蝶先送到泰州一家镖局,委托镖局的人保护,自己方回到通州城实施搞垮商家的计划。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商家在通州城里,是仅次于叶家的大商户,发迹甚至比叶博征还早,叶素云与叶素月的公爹叶振兴上一辈就做开生意了,若论家底,比之叶家差不了多少,如今又吞并了叶家的部份财产,财力更是不容小觑,要想将商家搞得翻身无力,决非一朝一夕能成的。

    虞君睿等不得了,想到叶博征中毒时日越久,以后康复便越困难,还有叶素薰要受那剥脸皮之苦,只恨不得马上救出叶博征,然后到处寻找叶素薰,找到了,陪着她一起受苦。

    不能慢慢设商局,只能剑走偏锋。

    虞君睿将墓洞里的财宝拿出变卖,筹得了一百万两银子存入钱庄,这日去了一趟通州的镖局,花了一千两银子,委托镖局的人,跟踪保护征远商号的三位老掌柜,发现意外情况时……如此这般行事。

    从镖局出来后,虞君睿又上了原征远商号现在的振兴商号。

    也才七日时间,商号里的伙计少了许多,只余下五人了,那名顺子也不见了,那一日招待过虞君睿的那人尚在。

    “客人有何事?”那人颇为殷勤地问道。

    “怎么过了这么多日,征远特销的府绸织缎还没货?”虞君睿大失所望地摇头。

    “这几款也不错,不比征远的差。”那人卖力的介绍起别的花式。”

    “是不差,可我这是订好的,先时不知道征远没货,拿的征远的布做样板送内宫总管看的,一百万两银子的货物,怎敢轻易更改?”虞君睿叹了口气道。

    内宫总管!一百万两银子的交易!这是做的皇宫生意,那人眼都直了,周围那五个伙计,也嘎然静止无声。

    “通州没有,等不得了,看来只能到别的地方看看了。”虞君睿自言自语道,双脚缓缓地往外移。

    “客人且慢。”通里间的门打开了,一人走了出来。

    蓝色锦袍,身材魁梧,留着山羊胡子。虞君睿见了暗喜,今日来得恰是时候,此人从相貌看,是商振兴的长子,叶素月的丈夫商宝琅。据闻性情骄奢,好大喜功,刚愎自用,不若商家次子商宝瑜持稳踏实,商振兴偏爱二儿子,让二儿子守着自己的本家业,把商宝琅派来接管叶家的商号了。

    要诱这么一个人上勾不难,虞君睿走了回来,正想巧言引商宝琅上当,商宝琅自己开口了:“客人要哪款织锦,我振兴商号都拿得出来,客人不妨坐下,我们慢慢谈。”

    商宝琅在家中被弟弟压着一头,心中早怀了不满,奈何两人同父同母,想找外力相助都不成。此次娶叶家姐妹,父亲说按序齿来,自己又吃了一大亏,叶素月原先也是美人,年初却毁容了,脸上的疤痕虽不是很明显,比桃花一样娇艳的叶素云,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父亲要将征远商号交给他全权打理,他兴奋地应下了,本拟大展拳脚,做出一番成绩,谁知因为货源关系,竟做得要关闭了。

    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若是做成这一百万两银子的生意,家中谁还敢瞧不起他?

    商宝琅迫切地要订下买卖合约,虞君睿暗暗摇头,这人忒没心眼了。

    合约的条款按固有的模式确立,虞君睿对商号能否交货表示怀疑。

    “不是我信不过,而是这批货容不得一丝疏忽。”虞君睿从怀中摸出存票递给商宝琅看,道:“我银子都从内宫领出来了,非做成这笔生意不可。”

    看到存票过的金额,商宝琅最后一丝担忧也不见了,见虞君睿还在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自己想了想道:“客人,为了让你放心,振兴商号愿意加上一条赔偿条款,若是约定日期内不能交货,振兴不只退还定金,再加上双倍货款赔偿,只是如此一来,公子需得多交一些定金。”

    “定金多少都无妨,振兴也是百年老商号,在下不担心。”虞君睿笑了笑,又摇头道:“双倍赔偿太少了,我这货及时送进宫去,获得的就有双倍利钱了。这一次买卖做成了,往后的买卖便容易了,那是三倍五倍十倍的利钱等着。这样吧,正常买卖付的是货款的一成定金,我付五成,五十万两,逾期交货的赔偿金,也按五倍来立约。”

    “好,就这么办。”商宝琅兴奋不已,提了笔将与虞君睿约定的补充进去。

    ‘少东家,这么大额的赔偿,最好禀过东家。”先前招待虞君睿的那人有些不安地拉商宝琅的袖子。

    “你懂什么?爹这两日偶感风寒,卧病在床,些须小事,哪用扰他?”商宝琅瞪眼。

    商振兴病着?虞君睿心中一动,皱眉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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