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正用元屠狂砍黄砂,不想再砍砂时,有一物隐在飞溅出的黄砂后面,等靠近冥河之后,炸到冥河右臂,冥河右臂瞬间被炸的断筋错骨,只剩一层皮连在身上,元屠剑也被炸的飞了出去,冥河连忙引得血河一瞬万里的向血海退去,当他想要招回元屠宝剑,就见一图将元屠卷着,拉入黄砂当中,他与元屠的联系也消失的一干二尽。冥河失了元屠气的一口鲜血再次喷出,大声一吼将千里生物震的死绝,头也不回的回了血海当中!
这边冥河回到血海,便闭关修炼养伤不提。
“道友这下与他的的因果接大了,还是想办法与他消除为好!省得到时再与他相见时难看!”镇元子把地书收回,看着红云拿着元屠宝剑,爱不释手的把玩。镇元子说道一半的话就硬咽了下去!
红云并不是有意不听镇元子的话,他只是太过兴奋,那颗用来炸冥河的珠子乃是红云得到仙法中所提,从三十三外天上引得一丝混沌,再加上九天神雷,用阴浊地火炼制而成,上面加了三万六千道符印,一旦炸开那三万六千道符印变成三万六千颗神针裹着神雷扎入人肉身当中,然后三万六千颗神雷一起炸开,专门坏人肉身,毒害无比。红云也只炼得三颗,倒不是那神雷原料不好找,只是那符印要用混沌炼制,每一符都要红云亲自来炼,然后再纳入体内温养三日,端是难炼。以红云的懒性,能炼三颗就算勤奋了。
这把元屠是先天凶剑,除了诛仙四剑就只剩下阿鼻,元屠了。今把元屠强抢了下来,红云和冥河今后算上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可红云现在为了应付以后的死劫,哪还顾的了那么多了,现在多了元屠凶剑,生机大了一点,至于与冥河交恶,红云看来明面上的敌人总比暗地里使手段的好的多。
“道友这里环境果然不错啊”红云一边参观五庄观边和镇元子聊着天,他这句话纯熟应付,万寿山被血海困住,虽说有镇元子用地书护住,可是万寿山周围被冥河弄的寸草不生,一道宽有百里的大道从血海一直沿到五庄观,这一片土地被那浊血污了,怕是千年都会寸草不生,红云说环境好那才是笑话。
“道友说笑了,来人”镇元子叫来一童子“去后园摘四个人参果,我与道友同吃。”
然后转身对红云说道“道友来我五庄观,便是我的客人,尝尝我的人参果。“
“如此大善“红云添着脸说道。”这人参果当的天地间的第一灵根,闻一闻能活八千六,吃一颗能活四万八。早就想尝尝了,镇元子为人厚道,当与之相交。“
红云和镇元子吃过人参果后,便与镇元子论起道来,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至交,红云就借五庄观炼化玄元控水旗和元屠宝剑。那玄元控水旗好炼,不过百年便祭炼成功,那元屠与冥河同时出生,便如冥河身体一般,别人要想炼化,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第九章 争斗
红云在五庄观想方设法祭炼元屠,那元屠虽然一直在红云手中,被红云用法力压住,可是元屠宝剑一直拒绝红云将元神沉入,使得红云一直没法将元屠炼化。红云用了十年也只将元屠祭炼一点,心中大怒“老子冥河都搞定了,还怕搞不定他的一把破剑。”转身从五庄观离去,镇元子这时从入定中醒来,看着红云离去的方向,笑着摇了摇头,再次入定。
红云飞出万寿山,寻的一处幽静之地,设下大紫霄落神雷天火阵,准备依靠阵法的力量借神雷天火强行炼剑,不过此法过于霸道,对宝物的伤害也大,不过红云的想法是用不了的就是无用的,更何况这把剑是强自冥河的,就是毁了,红云也不太可惜,所以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大紫霄落神雷天火阵将九天雷火引下,把半边天都映的紫红,声势浩大,雷声阵阵,四周的妖怪吓的纷纷逃离这里。红云见大阵运行起来,便将元屠丢入大阵当中,那剑一被丢入大阵,便被阵四脚放出四道红光缠住,将其困在阵中,大阵引来的九天雷火不停的宣泄在剑上,元屠宝剑也像知道有危险一般,不停的颤抖,努力的想要挣脱红光的束缚,可惜却被大阵死死的压住,慢慢的元屠就象耗尽了力气,逐渐停了下来,任由雷火打到它的身上。红云乘机将部分神念沉入,四道红光随着红云神念渗入剑中。红云神念进了元屠就见一冥河元神站在其中,那冥河元神见他大怒便,扑向红云,红云引用四道红光把冥河元神缠住,向剑外拖去。那冥河元神拼死反抗,可终抵不过,被拉了出去,元屠在冥河元神拉出之时便落了下去,那冥河的元神刚出元屠,就被阵中的九天雷火劈中,不消一刻就被震散。
冥河正在血海中修炼,恢复在那次与红云争斗受伤的身体。突然心中一甜,元神震荡,再吐出一口血,心下明白自己的元屠已经被人完全收了,大怒,狂吼一声,震的血海一阵翻腾。
红云后来回到西昆仑,静修参养,又过一千四百年,一日天落红霞,地涌金莲,一股威压向洪荒压来。“今日我悟得大道,现紫霄宫开讲,凡有意者,均可来紫霄宫听讲。”
红云听了,立马飞出洞外,见三清向紫霄宫飞去,就向他们赶去,三清见他,均说“同去同去”。就这样四人同行,来到紫霄宫内,不见一人,知道四人来得最早,见宫内有六个蒲团他们四人就坐了四个,然后红云招出烛龙,化成一道人,粉面红袍,坐到第五个蒲团上,三清见他如此,老子闭眼养神,原始摇头,通天张了张嘴,说了声“佩服”。
红云面不改色说道“我有一友,怕他迟了,先占一位。”通天见他说的理所当然,眼角抽了抽。只能说“道友真性情”。
接着女娲伏羲也来到宫内,只见剩一个蒲团,伏羲便把蒲团让给了女娲。伏羲就站在女娲身后。然后又来两人,一面象愁苦,一面象欢喜,正是接引准提。那准提见没了位置,对接引说道“师兄晚了,早知就应早来。”接引不语,脸色更苦。
又来一人,正是镇元子,看见不少人都已经来了,中间正有红云,便上前和红云打了个招呼。红云见他来了,便笑道“道友怎的才来,叫我好等。”红云边上的烛龙道人站起来,对镇元子说道“道友请坐”,然后便离开蒲团。镇元子见有人让座,本吃了一惊,可旁边红云硬把镇元子按了下去。抬手一收,烛龙道人又变成烛龙钻到红云袖子里。
在场八人,除了三清早就知道没什么反映以外,其他人包括镇元子都吃了一惊。刚开始烛龙变成道人坐到那里时,众人见他法力低微,虽然有些奇怪他怎么能到的那么早,但也不好说什么,可现在看来烛龙根本就是红云的坐骑,那红云多占一位留给镇元子,这就让女娲伏羲,接引准提觉得十分过分,镇元子也觉得十分尴尬,想起身让座,可被红云死死拉住,离开不得。无奈只能坐到红云身旁。说道“道友好意,镇元子心领了,贫道还是让位的好。”“道友说的那里话,何谓先到,机缘而已,我占位给道友,也是机缘,为何要让。”
镇元子见红云说的有理,也就坐下不说什么了。
镇元子不说什么,可是别人有意见了,女娲伏羲接引不好意思开口,准提看不下去,便说“道友怎的如此说话,先来便是先来,后来便是后来,怎好意思坐到前面。”
红云一听便知他对自己不满,说道“何谓先后,先来坐得,后来坐得,坐得便是先,道友说先来后来那又怎样,不论先后道友都没坐得,当是无缘。”
此话一出,准提气的七窍生烟,再要上去理论,却被接引拉住,不让说话。
“师兄,这人端是无耻,你怎拉住我,让我与他理论一翻。”接引摇头说道“我等无缘,便不要挣得什么,安心等老师讲道。”接着就不再说话。准提见接引也这么说,也就不说什么,站在红云后面等鸿钧讲道。
来得人渐渐多了,将整个大厅站满,见鸿钧还未开讲,就互相聊了起来。这时就听门口有一人大喝“贼人,你安敢在此,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众人回头望去,就见冥河提剑站在宫口,指着红云骂道。
准提见有人骂红云,乐道“道友大才,果真朋友满天下。”红云听了,连看都不看准提一眼。准提见红云不理自己,大怒,又要发作。可惜再被接引拉住。
那冥河再见红云,当真是怒丛心生,千年前败北的情景一一涌出,当真提着阿鼻宝剑向红云走去。不想才走几步,又被两人当住,只见两人身着龙袍,头顶一团皇星紫气,正是帝俊与东皇太一。两人拦住冥河,东皇便问“冥河,千年前你发动血海,引一血河横贯大陆,害我妖族死伤无数,当是觉得我妖族无人。”
冥河见了红云,心中被怒火填满,只想着报仇和取回元屠宝剑,现在有人当住自己,怎能不怒,大声喝道“几个妖族而已,杀了就杀了,你要怎样,你们妖族无数,还怕死几个人吗?”
这一声说的又大又急,在场的都是高人,冥河的话又怎会听不到,帝俊和东皇太一身为妖族大帝,让人当面这样说,脸上挂不住。帝俊祭起河图洛书,东皇太一提起东皇钟就要和冥河开打。
冥河见他不过帝俊和东皇太一怕是走不到红云那,他正怒火中天,也一点不顾自己有没有能力,提起阿鼻荐指东皇。
三人的火气都到了最高点,马上就要爆发,就听到一声“住手”。三人的身体马上就变的无力,差点连法宝都拿不住,接着鸿钧出现到高台之上。
第十章 开讲
鸿钧出现在高台之上后,整个宫殿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人敢再发出一声。鸿钧见众人都不在说话,便坐了下来,看见红云坐在前面,也无什么表情。众人等鸿钧坐下,齐声说道“老师圣安”。鸿钧也不答话,就自开讲。
红云坐在前面,心里便怕鸿钧会因为自己曾经算计过他而被鸿钧不喜,等到见鸿钧看他更是怕的要命,还好鸿钧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那颗心才放到肚里,知道鸿钧怕真的是太上无情了。
众人听鸿钧讲道,理解不同,表情各有不同,前面三清听的时而高兴时而苦恼,听到乐处,鼓掌欢笑。镇元子与女娲伏羲一般也有时乐时哭,接引却一直苦着脸,不过每过一会,他的脸便苦一分,好似经历了大悲之事一般。而红云与准提不象他们七人理解的那么深,却也是众人当中的佼佼者,红云早就得到鸿钧的功法,此刻听鸿钧讲道,也不觉的太过复杂,用心之下也懂得七八分。
这道一讲便是几百年,等到鸿钧停讲,众人还在参悟自己对鸿钧大道的理解,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三清最先醒来,高呼“老师大法”。众人惊醒也都高呼“老师大法”。
鸿钧等众人都说完,便说“今后尔等来此,就按今日座位就坐,不得争执。现都散去,一千年后再行开讲。”说完就隐去了身行。
鸿钧这边走了,众人也都散去了,可是有人却不想这样离开。东皇太一拉着帝俊再次站在冥河身前,要找回被冥河落下的面子。冥河一听自己还没找他们算帐,他们反而要找自己,大怒说道“如此正好,我们现在就作过一场,看看是落了谁的面子。”说完就提剑要打,那帝俊连忙说道“此处乃老师大殿,不可动武,我们出去再行计较。”说完就往殿外走去,东皇太一却盯着冥河不动,冥河知道他怕自己跑掉,顾让自己先行,冷哼一声先行跟着帝俊走去。
其他众人见他们还要再打,好事者也纷纷跟去,一些不喜争斗的自己就回到洞府自行参悟鸿钧大法去了!
镇元子本要离去,却被红云拉住,说“道友反正无事,不如同去同去,看看他们是否能分出个胜负。”“道友与那冥河有旧,当不是要落井下石吧,道友与他还是化解为好,怎能去看他笑话。”镇元子有点责怪的看着红云。“道友怎的如此看我,我是那种小人吗?道友与我可为至交,当的吾兄,怎可误我。”镇元子见他说的如此严重,吓了一跳,忙解释道“贫道不是此意,道友误解了。”
红云见糊弄了镇元子,就准备拉他离开,这边通天他们三人也要离开,通天听红云要去看人争斗,就马上走到红云面前说“道友同去”。原始一听不喜,说道“他人之事,你又何必前去,我等刚听老师讲道,理应回洞府静静参修,怎可如此。”这话本来说的没错,可是让通天听了,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立马就要反驳。红云怎能让他们这时吵起来,马上拦住通天“道友勿急,原始道友非如你所想,道友先去,我来与原始道友说。”说完就让镇元子和通天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来。
“原始道友怎好说的如此严重,通天道友本也是好奇而已,不为什么大错,如果闹了起来其不落了三清的名声。”
“我本是好意,他不识的好人心,日后如何当得大道。”原始见红云给了台阶,也就下了,不过嘴巴还是不愿承认。“还好有道友才不落了我三清脸面,日后当谢过。”说完便和老子一起向昆仑去了。
“怎么,人还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