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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

作者:断欲
更新时间:2018-04-21 00:00:00
面子的人,于是他在外面一句一句说,海亮娘跟孙上香在里面一步一步做。

    王庆祥说:“啊,先把玉珠衣服除去,然后再喂她顺产汤,每次阵痛的时候是孩子出生的最佳时刻,要从上向下,一点点把孩子赶出来。”

    海亮娘在里面嚷道:“咋赶啊?你赶一个试试看?”

    王庆祥就说:“用擀面杖,一点点擀,跟擀面条一样,但是必须要手轻……”

    随着王庆祥的不断指导,玉珠肚子里的孩子终于一点点探出了脑袋,再向下是身体,最后终于全盘托出,屋子里终于传出了孙上香的惊叫:“生了,生了,是个闺女,我要做姥姥了。”

    孙上香在孩子的后背上拍了几下,婴儿终于发出一声尖锐的啼哭。听到孩子的哭声,王庆祥在屋外终于擦了一把汗。

    海亮娘也浑身虚脱,坐在了炕沿上。

    是男是女不要紧,反正是老王家的种子,母女平安就可以。

    玉珠也大汗淋漓,随着一身的轻松,女人闭上了眼。

    孙上香用消毒以后的剪刀帮着孩子剪断了脐带,然后用小绳将脐带缠紧,将孩子的胎衣扔进了脚盆里。

    这才将外孙女用热水洗净,里外裹紧了棉被,头顶的位置,孩子的两侧还有脚底下放好了暖瓶。她才感到浑身无力,仿佛大病一场。

    孩子终于顺利降生了,玉珠度过了做母亲的第一次难关。

    孙上香说:“妮儿,睡吧,是个闺女,闺女好啊,将来是娘的小棉袄。”

    玉珠一听是个闺女,女人抽抽搭搭哭了,觉得对不起海亮,也对不起婆婆。

    海亮娘这几个月使劲为儿媳妇增补营养,为的就是抱个孙子,忽然生个闺女,玉珠的心里有愧。

    海亮是傍晚时分回来的,赶到工地以后,他就得到了玉珠生产的消息。

    男人顾不得扑打干净一身的泥土,风风火火冲进家门。

    进门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玉珠抱在怀里,第一句话是:“玉珠,痛不痛,难受不难受。”

    男人的关心让女人如沐春风。

    很多男人第一次进产房,往往关心的孩子是男是女,其次才关心大人。王海亮跟别人不一样,最先关心的是玉珠。

    玉珠抽泣一声扑进了海亮的怀里:“海亮,俺对不起你,是个丫头,丫头啊。”

    海亮噗嗤一笑道:“丫头怎么了,我就喜欢丫头。”

    “这么说你不怪俺?没给你生个儿子?”

    海亮抬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傻丫头,生男生女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关键在老爷们,不论男女,你跟孩子没事就好。”

    海亮回到家,玉珠的心里一阵释然,女人终于甜甜进入了梦乡。

    玉珠睡着以后,海亮才注意观看旁边的孩子,那孩子一双大眼乌灵灵的,脸蛋嫩圆,小嘴巴翘鼻子,长得像玉珠,没准将来是个大美女。

    看着孩子小巧的模样,王海亮甜甜笑了,将自己粗燥的脸颊贴在了孩子的小脸上。

    第一次当爹的感觉是兴奋的,也是自豪的。

    虽然他还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可当跟孩子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就陶醉了。

    王海亮非常兴奋,第二天就冲上大山,告诉所有的民工,工地上提前放假,只留下两个人看守工地,其他的人全部到他家去喝酒。

    为了庆祝孩子的降生,为了庆祝这一年修路队的辛劳,他大摆筵席,还杀了一头猪,酒席从疙瘩坡的村头一直排到村尾。

    这一年的时间虽然在修路,王海亮的家却还是挺富裕的。

    出售柳编,出售药材,出售山果,付给工人工资以后,那些销售商给他的钱还有富裕,算是回扣。

    这些回扣王海亮拿的问心无愧,也是他理所应当的报偿,不拿白不拿。

    他把这些钱一部分贴补家用,一部分弥补在了修路的不足上。

    一时间疙瘩坡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热闹非常,大家都陶醉在这种喜庆中。

    王海亮女儿的降生,气坏了村子里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张二狗的娘……大栓婶。

    张二狗的娘发现王海亮又是做村长,又是修山路,又是卖山果,而且成立了编制队跟运输队,玉珠还为他生了个孩子,女人的老肺差点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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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打针

    大栓婶跟王海亮结下了不解的怨仇,恨得牙根都痒痒。[燃^文^书库][][774][buy][]zi幽阁xs84

    一年前,王海亮到z市去打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她男人张大栓的生意一下子给搅黄了,不单单把张大栓弄得倾家荡产,也送进了监狱里,判刑十年。

    张二狗为了给父亲出气,在学校外面的那片树林里袭击了玉珠,将玉珠给吊了起来,他准备轻薄玉珠,睡了王海亮的女人,来报复他。

    还好海亮的猎狗黑虎赶到,把女主人给救了。张二狗担心王海亮找他算账,偷偷溜走了,也是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回来。

    大栓婶一个人守着家,要男人没男人,要儿子没儿子,孤苦伶仃。五月割麦跟秋天播种也成了问题,家里没有男劳力,一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

    一只孤雁向北飞,时而凄凉时而悲,大栓坐牢一年整,只见去来没见回。

    大栓婶坐房中泪水莹莹,想起了张大栓他的老公,白日里没有人陪她说贴心话,到夜里爬上炕摸哪儿都冷冰冰。

    她一个人在被里来回折腾,每次想起大栓叔都憋得不行。

    因为家里没人,她感到屋子很大,特别空旷,晚上都的慌,小脸也变得日渐焦黄,三天吃不下一碗饭,两天喝不下半碗汤,瘦得前腔贴后腔,脚下的布鞋穿不住,手上的顶针几里咣当。

    她常常夜里失眠,不知道会起来几次,上几次厕所。每次起来都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不扶桌子也得扶墙。

    实在忍不住对男人的思念,她就在墙上画道道,大栓走一日她就画一道,走两天道就成双,大栓叔走了一年整,横三竖四画满了家里的墙……每一个道道都是她对男人的渴盼,每一个道道都是她对男人的乞求。

    如果不是她本家的侄子看的紧,女人拿着泥块,一直从大梁山就画海南岛去了。

    这段时间,她在盘算着怎么折腾王海亮,怎么把这小子搞臭,为坐牢的男人跟失踪的儿子报仇。

    因为整天盘算着怎么报复,女人坐下了病,吃不下喝不下的,闲得淡痛。

    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一条毒计从心里升起。

    既然不能搞臭海亮,那么搞臭王庆祥也不错。

    王庆祥这边比较好下手,搞臭了王庆祥,就等于搞臭了王海亮。

    终于,女人拿定了注意,这天傍晚,她捂着肚子走进了王庆祥家的医馆。

    刚刚走到村口,她就看到了两只猫,一只是孙上香家的老母猫,一只是王庆祥家的老公猫,母猫在后面喵喵叫,公猫扭头瞧一瞧。

    母猫冲公猫支登支登腿儿,公猫在后边拱拱腰,两只猫眉来眼去了好一会儿,公猫就爬上了母猫的背。

    两只猫在秀恩爱,把女人的鼻子气得差点歪掉,这分明是在笑话她。

    大栓婶气得不行,也嫉妒地不行,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脱下鞋子冲两只猫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骂道:“不要脸,不知羞耻!看俺不砸死你们!”

    两只恩爱的猫就那么被大栓婶轰开了,喵呜一声窜出去老远。

    一肚子怒气没处撒,只好撒在了两只无辜的猫身上。

    也赶上大栓婶的力气大了点,用力过猛,那只鞋子翻过墙头,刚好掉进了王庆祥医馆的咸菜缸里。

    王庆祥在疙瘩坡的村头有一家医馆,非常有名,为十里八乡的人看过病。

    他的医术很高,向来都是药到病除。

    最近王海亮成立了柳编队,成立了采药队,王庆祥也就堂而皇之成为了采药队的队长。

    白天,他领着一帮小伙子爬山,采药,教会他们各种草药的习性,还有生长的环境,后半晌就回家帮人医病。

    晚上,如果有重病号,或者需要输液,他就住在医馆。

    大栓婶将鞋子扔进咸菜缸的时候,偏赶上王庆祥到后院去捞咸菜……因为他要回家吃饭了,没咸菜不行。

    王庆祥捞了半碗咸菜,想尝尝啥滋味,抓起大栓婶的臭鞋吭哧咬了一口,立刻皱紧了眉头。

    “呸呸,这是啥滋味?黑乎乎的,又骚又臭,糟糕,白萝卜腌坏了……”

    正在这时候,医馆的门响了,邦邦,邦邦邦,外面有人敲门。

    王庆祥只好将咸菜扔在地上过去开门,门打开,大栓婶的身影闪进了屋子。

    女人挑开门帘,第一句话就说:“庆祥哥,俺有病。”

    王庆祥忽然发现来了病人,立刻满脸赔笑:“大栓家的,你咋了?哪儿不舒服?”

    大栓婶说:“俺不得劲,浑身不舒服。”

    王庆祥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咸菜碗,说:“那你坐下,我来瞅瞅。”

    于是,大栓婶坐在了王庆祥对面的椅子上。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第一步就是看,王庆祥仔细看了看女人的舌苔,也看了看女人的眼底。发现女人的舌苔很黄,眼底有点黑。

    他立刻明白这是肝火旺盛所致,所谓的肝火旺盛,就是没有男人……憋得。

    大栓婶才四十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说的就是这种得不到宣泄的留守女人。

    王庆祥的年纪也不大,四十刚出头。

    年轻的时候他是一个帅哥,用现在人的话说,简直帅呆了,酷毙了,应该拉出去枪毙了。

    那时候他有很多人追,跟现在的海亮一样,街上一站,大姑娘小媳妇就哇哇的往上扑。

    大栓婶也在追逐王庆祥的行列里,只可惜当初的海亮娘抢先一步,用老酒将男人灌醉,拉进了高粱地,并且把王海亮给搞了出来。

    所以大栓婶只恨自己失去了天机,没有先下手为强。

    二十年的时间,她依然对王庆祥有好感,念念不忘,现在自家男人坐牢了,等于守了活寡,守寡的日子不好过啊。

    特别是晚上,寂寞,空虚,十分地冷,棉被怎么暖也暖不热,她渴望男人的抚摸和拥抱。

    王庆祥摸了女人……的脉,看了女人……的眼底跟舌苔。然后问:“你哪儿不舒服。”

    大栓婶说:“庆祥哥,俺全身都不舒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儿也不舒服。”

    女人一边说,一边准备解扣子,打算让王庆祥为她深入检查。

    而且她的另只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的手,向着自己的前胸靠近。

    不但上面不安稳,下面也不安稳,她的脚也在王庆祥的小腿上蹭来蹭去。

    王庆祥可是个非常要脸面的人,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立刻明白大栓媳妇找他不是看病,而是意图不轨。

    他的老脸腾地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你……没病啊。”

    大栓婶道:“谁说没病?不信的话,你摸摸……”

    女人眼神迷离,脸蛋潮红,小姑娘一样羞涩。

    大梁山的女人喝泉水,吃蔬菜,山肥水美营养好,五十也不显老。大栓婶的脸上没有任何皱纹,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她依然有着少女一般的情怀跟冲动。

    她的手拉着男人的手,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扯,王庆祥跟触电一样,将手蜷了回来。

    男人赶紧站起来说:“你真的没病,要不然我给你开几服药吧,专门去火清热的。”

    王庆祥立刻扑向了旁边的药柜子,准备为她抓药。但是女人却说:“俺喝不惯药,俺要打针。”

    “打针?你的病不需要打针的。”

    “俺说打针就打针,俺喜欢打针,庆祥哥,你就帮人家打一针吧?”

    王庆祥完全误会了这个打针的含义,大栓婶所说的打针,不是用针管子……。

    医馆的旁边有一张小床,那小床就是专为病人打针用的,小床的旁边是布幔子,平时帮人打针的时候,要将布幔子拉住的。

    不等王庆祥召唤,大栓婶就爬上了床,布幔子也不拉,撅起了定。

    她的手也伸向腰带,将腰带拉开了,准备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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