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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3

作者:断欲
更新时间:2018-04-21 00:00:00
站一块,就是两头牛,也是两头狼,话不投机打起来咋办?

    可喜凤不敢违背张拐子的意思,赶紧炒俩菜,开了两瓶罐头,当做下酒菜。

    张大毛一下子拧开了酒瓶子,哗哗将酒碗倒满,冲张拐子说道:“大侄子,大毛叔对不起你,我给你赔罪了,先干为敬!”

    咕咚咕咚,张大毛将酒碗喝了个底朝天。

    张拐子说:“大毛叔,你话说,有屁放,需要帮忙,那没啥说的,只要能办到,赴汤蹈火义不容辞。可有一样,你别打我老婆孩子的注意。要不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张拐子话里带刺,剑拔弩张!

    张大毛说:“我来给你赔罪的,当初我年轻,不懂事,欺负了喜凤。”

    张拐子一听,摆摆手说:“那不管我的事儿,当初是你跟喜凤的事儿,大夯不都不反对,我就更没有权利掺和了。

    可今天,喜凤是我媳妇,你他么敢打她的注意,老子就用拐杖敲破你的脑壳,王海亮老丈人我也不给面子。”

    张大毛赶紧说:“你误会了,我不是冲喜凤。”

    张拐子怒哼一声:“不是冲喜凤,那就是冲我儿子如意了?大毛叔,你是不是想把如意要回去?”

    “我正有此意,这不跟你商量吗?”

    “商量个屁!大毛叔,如意是我儿子,是我全部的希望,也是我的命,你想把他认回去,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张拐子字字如刀,句句如剑,一下子把张大毛的话给噎回去了。

    张大毛发现张拐子滴水不进,口气只好软了下来,说:“拐子,咱们两家是多年的关系,子一辈父一辈,我不想因为如意伤害了咱们两家的感情。

    要不这样,咱们让如意改姓,该做姓张,咋样?反正你姓张,我也姓张。如意算是咱们两家的儿子,如何?

    将来他上大学,娶媳妇,生儿子,我出一半的钱,孩子照样跟你过。”

    张拐子一愣:“为啥,你疯了,有俩造钱没地方花了?老子不稀罕,以为我张拐子穷啊?你有十万,我已经存了二十万。同样是个给如意花的。”

    张大毛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给孩子花点钱,心里安生。”

    “那随你,你喜欢花钱,我不介意。至于改姓的事儿……?”张拐子看了看喜凤嫂。

    张拐子也希望如意改姓,不应该叫王如意,应该叫张如意。跟自己一个姓。

    可喜凤听了却浑身一抖,说:“拐子哥,千万别……“

    张拐子问:“为啥?”

    喜凤说:“俺觉得对不起大夯,如意是在大夯家生的,就该跟大夯的姓,他死了就让孩子改姓,对大夯哥是不是太残忍了?俺不想对不起他。”

    张拐子点点头,说:“有理,如意也有大夯哥的一半,我也不想对不起他。”

    张大毛说:“那怎么行?这孩子本来就姓张,是我的种。”

    张拐子怒道:“你再说,我现在就把你轰出去!啥你的儿子,如意在我家,那就是我的儿子,跟你没关系,你休想夺走他,也休想占有他,大不了老子跟你打官司。”

    张大毛倒吸一口冷气,觉得张拐子很不好惹。

    现在的张拐子跟从前不一样了,财大气粗,说话的语气也粗壮。

    从前那是家里穷,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潮流只为贫。现在他开超市,不少挣钱。

    喜凤嫂是工厂的副厂长,分红跟工资也杠杠的。

    再加上他弟弟张建国是王海亮身边的红人,拥有工厂跟煤窑的股份,每年的分红都是个天数字。

    现在的张拐子在大梁山跺一跺脚四方掉土,晃一晃膀子,就能兴风作浪,他谁都不尿,他就尿墙。手机请访问:

    第422章 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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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2章春风得意

    张大毛不得不妥协了,但不肯认输。

    他打起了悲情牌,酒杯一放竟然哭了,老泪纵横。

    张拐子蒙了,说:“大毛叔,你哭啥?”

    张大毛说:“我无儿无女,老来沧桑,有天跟你大白梨婶子老了,身边连个人也没有,死去以后埋进黄土,连个烧纸的也没有,咋能不难过?

    拐子,你就那么忍心看着叔跟你婶老来可怜,没人照顾?”

    张大毛抽抽搭搭像个娘们,可怜地不行。

    他这么一哭,把张拐子的心给哭软了。

    张拐子没办法,只好说:“大毛叔,你别哭,我这人心眼软,要不咱这样,如意将来上学,结婚的钱,你一半我一半。

    他满了18岁,愿意跟你,我没意见,跟我们一块住,我热烈欢迎,不?

    还有,将来如意有了儿子,我们有了孙子,我抱一个给你,这样行了吧?”

    张大毛一听惊呆了,看样子张拐子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他将来超生,那罚款……?”

    张大毛一拍胸口,说:“我来出,我来出,让他可劲生,生多少都没问题,我包了。”

    张拐子眉开眼笑,张大毛喜欢在如意身上花钱,那就由他花呗,老子还能省钱呢。

    他举起酒杯道:“那行,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儿子们的,但最终是那些孙子们的……为了我们共同的儿子,共同的孙子,我敬你一杯。”

    张拐子同样举起酒杯,一饮为尽。

    这已经是处理如意归宿最好的结果了,张大毛想不到张拐子这么豁达。

    当初这小子还敲了自己一拐棍,当然,那次也是张拐子救了他,因为他们被狼群包围了。

    早知道事情这么容易就处理了,那还掐个毛啊?

    张拐子跟张大毛的谈话开始投机了,而且越来越投机。

    是如意把他们两个连在了一起,也是喜凤把他们连在了一起。

    本来他们曾经是对头,可现在却成了心心相惜的朋友。

    这酒越喝越痛快,越喝越有劲,渐渐的,张大毛醉了,张拐子也面红耳赤。

    夜深了,张大毛还不走,张拐子也正在兴头上,冲喜凤说:“媳妇,到店里去,再开一瓶,我跟大毛叔不醉不归。”

    劳累一天,喜凤想睡了,两个无聊的男人搅得她睡不着。女人很不乐意。

    喜凤说:“喝,喝,喝死你们两个算了,酒没有,喝尿去吧。”

    张拐子当着张大毛的面,非要表现出男子气概不可,冲喜凤一瞪眼:“老爷们的事儿,你个娘们瞎掺和个啥?教你去你就去,是不是想挨拐棍?”

    喜凤嫂气的不行,她跟张拐子上过炕,也跟张大毛钻过打麦场。

    这两个男人应该是连襟兄弟,不知道为啥竟然谈到了一块。

    喜凤嫂不情愿地咕嘟着,出屋子门。

    她倒不是心疼一瓶酒,反正家里开超市,酒有的是。

    她是担心明天要上班,没精神。

    喝,喝死算了,老娘非不给你们喝酒,就给你们喝尿。

    喜凤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走出屋子门,她没有奔向超市,而是去了茅厕。

    来到茅厕,茅坑的旁边有个尿壶,里面满满的,都是尿。

    喜凤嫂一下子将尿壶抄了起来,说:“给他们两个灌这个,让你们清清头脑。”

    喜凤嫂走进了屋子,说:“酒来了,喝吧……。”

    咣当,女人把尿裤砸在了桌子上。

    那个尿壶是瓷器,看上去很像酒瓶,张大毛跟张拐子竟然没有分辨出来。

    张大毛早就眼睛蓬松了,张拐子也膛目结舌,两个人亲爹老子也不认了。

    大毛看看酒瓶,问:“这是啥酒?咋没见过?”

    喜凤说:“新酒,大名滴溜。你没喝过?”

    张大毛说:“没,听人说滴溜酒不错,我得尝尝。”

    说完,他趔趔趄趄站起来,提起尿壶,将面前的酒杯倒满了。”

    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以后砸吧砸吧嘴,没尝出啥滋味。

    张大毛说:“不对劲,这酒有股子怪味。”

    喜凤嫂哭笑不得了,张大毛没出息,尿都喝不出来。

    那夜壶不是别人用的,正是如意用的。

    如意还小,胆子也小,半夜不敢去茅厕,喜凤就把尿壶提进了儿子的屋子里。

    如意每天夜里下床撒尿,偏偏今天,喜凤嫂帮儿子提尿壶以后,忘了将尿水倒掉。

    张拐子的意识还算清醒,也要尝尝,抓起夜壶,放在鼻子下闻闻,立刻说:“大毛叔,你喝是不是酒,是尿啊,如意的尿。”

    “啊?”张大毛一听,眉头一皱,说:“喜凤,你不够意思,咋让我喝尿呢?”

    喜凤说:“那是如意的尿,童子尿是大补,叔,俺在照顾你啊。”

    张大毛却没有生气,自己儿子的尿,想喝都喝不上。他不但没有倒胃口,反而视如珍宝。

    “喜凤,我知道你……讨厌我,知道你想……赶我走,我也该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拐子,叔对不起你,当初跟你媳妇……好过,可那时候,喜凤还不是你的……媳妇,那是人家大夯的……媳妇。

    我儿子的尿,我喜欢喝,这瓶尿……我提走了,古德拜,白白……”

    张大毛醉意阑珊,一下子把那瓶尿抱在了怀里,趔趔趄趄走出了张拐子的家门。

    张拐子送走了张大毛,然后像一滩烂泥倒在了炕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声。

    喜凤嫂气坏了,上去拔了男人的衣服,说:“拐子哥,解下衣服睡呗,要不然缠得慌。”

    那知道张拐子也哭了,一下子抱上喜凤,哇哇大哭。

    喜凤嫂问:“拐子哥,你哭啥?”

    张拐子说:“喜凤,张大毛……不是东西啊,他要抢走……咱们儿子,抢走如意啊,决不能让他……得逞。

    我难过,可如意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咋办呢?喜凤,不如咱俩再生一个吧,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儿子。”

    喜凤嫂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张拐子抱上她,砸倒在了炕上。

    喜凤嫂没有反抗,她也想哭。

    儿子就一个,根本不够两个人分的。

    她知道张大毛的脾气,早晚一天会把如意抢走。

    如果如意真的被抢走,拐子哥是很可怜的。

    她真的想再要个孩子,要一个拐子哥跟她两个人的孩子。

    那样的话,即便自己死在拐子哥前头,他也老来有靠,如意多个弟弟,就不再孤单了。

    所以喜凤嫂很顺从,男人将她按倒以后,她不但没反抗,反而三两下扯去自己的衣服,跟张拐子缠在了一起。

    喜凤跟张拐子的感情非常深厚,他们两个经历了大暗病,经历了大地震,经历了大瘟疫,好不容易才走在一起,经历了血与火的考验,已经是棒打不散,雷打不动的夫妻了。

    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她再为他生个儿子,也理所当然。

    所以,喜凤嫂抱着张拐子嚎叫起来,颤抖起来,也翻滚起来……。

    就在喜凤抱着张拐子在棉被里颤抖的时候,张大毛提着尿壶走出了家门。

    喜凤嫂家住的地方,距离张大毛家远一点。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

    因为现在的张拐子,住的是当初大夯哥的家。他的家已经改做了超市。

    那边的超市跟张大毛的家才是邻居。

    想要从这儿回到家,还有一段距离。

    这段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间要穿过一片玉米地。

    张拐子喝多了,可还是舍不得手里的尿壶。

    那尿壶里的尿,可是他亲生儿子的尿,比美酒还珍贵。他都舍不得喝。

    他把尿瓶子抱在怀里,嘴巴里嘟囔着,喃喃自语,脚步趔趄。

    “我张大毛有儿子喽,如意以后是我的喽,认祖归宗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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