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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宋语桐(宋雨桐)
更新时间:2018-04-21 03:00:00
名的失落感。

    「孩子给我。」聂焰伸手要把聂央抱过来。

    骆向晚死都不放手。「我不要!」

    「不要惹我生气,骆向晚。」他沉了声,冷著脸。「该知道今天晚上的行径已经触怒了我,再不把孩子给我,我会让后悔一辈子。」

    「我把孩子给你我才会后悔一辈子!」他竟敢威胁她?一再的威胁她?可恶!她真的恨死他了!

    「骆向晚!」

    「不要对我大吼大叫!」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伸手揉了揉眼,一脸的睡眼惺忪。「妈咪,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乖,你快睡。」骆向晚哄著他、拍著他,嗓音转为低柔轻喃。「乖,央央快睡,妈咪抱你到房里睡好吗?」

    「嗯……我本来不是睡房里的吗?妈咪?」小小的手臂亲的环住骆向晚的颈项,并没看见爸爸聂焰也在旁边,白嫩的小脸直揉进她怀里去。「妈咪要陪我睡喔。」

    「好,妈咪当然要陪宝贝睡,你是妈咪的宝贝,永远的宝贝。」骆向晚边哄著央央边把他抱上楼,反正今晚她是别想走了,还不如快点上床去睡觉,养点精神跟那个臭男人继续作战。

    她前脚上楼,他后脚跟上,纤细的她抱小孩似乎抱得有点吃力,上楼这段路上好几次脚步踉跄,他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的,要不是怕吵醒儿子,他真的很想直接把他抢过来抱。他人高马大,扛一个四岁小娃再轻松容易不过,她偏要跟他争,真以为只要她紧紧抱住儿子,就可以永远保有儿子吗?

    他必须好好跟她谈清楚,而且要马上谈,要不是他今晚怎样也睡不著所以起来坐在大厅里发呆,她大概真的就会这样偷偷溜走了……无法原谅的愚蠢!

    骆向晚把儿子放在大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见他依然睡得深沉,这才转过身来面对他。

    她当然知道他跟进来了,而且亦步亦趋,害她走路好几次差点就跌倒。

    他跟得那么近,近到像只背后灵,让她怎么也无法忽略他所带来的影响力。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她全身都在戒备中,而这让她肩颈痛,疲惫得想哭,可是她不能退缩。

    「我听爸说是因为台湾的保母临时请辞,一时之间找不到人照顾央央,所以才把他带到纽约来出差,所以,这些年一直住在台湾是吗?」聂焰靠在门边,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她睨了他一眼,实在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好像也没在等她的回答,又道:「没想到这五年来我们住在同一个国度里,却从来不曾相遇过。」

    她住台北,他住在南投的山上,怎么相遇?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之前听公公提起,五年前聂焰离家出走后,因为之前工作时存下一笔不小的存款,再加上聂焰母亲那边的嫁妆全给了他,他遂在台湾南投山上买了一块地养牛养羊,还盖了一间位处山林之中、像古堡一样的黄色维多利亚式建筑。

    这些年他不愁吃不愁喝,还因为养的牛羊都非常自然健康,取得了某大奶品公司的独家供货权,竟也将牧场经营得有声有色。

    「本来打算来纽约出差几天?什么时候回台湾?」

    他跟她闲话家常,态度悠闲得让她觉得十分碍眼!明明居心叵测的想要跟她抢小孩,现在是怎样?想先化解她对他的敌意再乘虚而入吗?

    「我明天就回台湾。」她已经打过电话跟老关远报备过了,为了央央的安全,在警方逮到绑架犯之前,她不要待在纽约,关远也同意了,而且说要陪她回台湾,但被她拒绝了。

    她害怕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遇到一个体贴的男人,关远就是那样的男人,常常让人忍不住想心动,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前夫是如何伤害了她的自尊之后。

    「明天?」嗓音不自觉的扬了几度,聂焰嘲弄一笑。「那好,我们一起回去。」

    「一起?!」她疯了才会跟这个男人一起。

    「没错,就跟我,央央留在这里。」

    她瞪他,双手绞得死紧,就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冲上前,抓花这个帅男人的脸皮。

    「不可能!」

    「还是想让他跟我一起回山上住?我很乐意。」

    「去你的,聂焰!」她气得起身,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著。

    「不要说脏话,向晚,这跟的气质不符。」他笑著,眼神却闪过一抹淡淡的警告。他讨厌女人抽菸、说脏话、仪态不雅,这样的女人他不屑看一眼,但如果是眼前这个女人犯了其中一种大忌,他以前的做法是用属于他的方式来惩罚她。

    「去你的气质!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的一切?央央是我儿子,他去哪里、住哪里,是由我这个妈决定,不是你!」她朝他大吼,忘了床上还躺著一个四岁小娃,激动得近乎歇斯底里。

    聂焰大步上前扯住她的皓腕,往隔壁他的房里拖,她不停的挣扎,却怎么也甩不开这个臭男人的蛮力──把她拉进房,聂焰转身把门给关上,脸上那道浓黑的眉紧蹙著,眸色又深又浓,像探不到底的深渊。

    「我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以前我们的沟通没有问题……」

    「够了!不要跟我说以前,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放手,让我出去。」嫩白纤细的皓腕已被他的蛮力抓得泛红一大片,疼得她差点没哭出来,她才不要跟这个野蛮人谈事情!

    她死命的想甩开他的大手,还用脚去踢他的小腿骨,为的就是要远离他,离开这个房间。

    「不要逼我,骆向晚……」她像疯子似的一直挣扎乱动,对他又是挥手又是踢脚的,真的让人很难不动气。

    「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是你是你都是你!放手啦,臭蛮子!你以前的君子风度上哪去了?去山上养牛养羊,顺便也把自己的性子给养蛮了吗?再不放手,我就要大叫了……唔……」

    她来不及大叫,嚷嚷的小嘴便被一堵霸气火热的双唇给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依然激烈的抵抗著,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给反扣在身后,因此她越扭动身子就只会越与他精壮宽大的胸膛摩擦,透过薄薄的衣料,那粉红的蓓蕾因这剧烈摩擦而敏感的疼痛著……

    他的吻又急又狂,像是暴风骤起、席万物的肆虐著她的唇,她气得张牙咬他的唇,他痛得闷哼,接著是加倍似的惩罚著她!

    吻,落在她唇上,放肆的大手却扣紧她的纤腰,让她下半部整个贴紧自己。

    她无法不感受到那昂扬在他们之间灼热的巨大,她脑子缺氧,身子发晕,渴望被爱抚、渴望被亲吻的疼痛感,让她终是忍不住轻泣出声。

    他以为,他吻疼她了,事实上也没错,他咬破了她的唇,她也咬破他的,两个人半斤八两,不过,她终究是个纤细荏弱的女人,她一哭,他就心软,虽然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想要继续,该死的渴望著!

    「别哭了……」他轻轻吻去她的泪,嗓音温柔,吻掉她的泪之后又去吻她嫣红似血的唇,用他的舌舔著她的上唇,又滑过她的下唇,再一次密密的吻住那两片颤抖的唇瓣。

    他忘了先前之所以吻她是因为气得想要惩罚她,他忘了他吻她的目的是要她闭上嘴,冷静下来好好的跟他说话。

    他什么都忘了,只是专注的品尝著这久违的甜蜜,像以前她哭的时候那样怜惜的吻著她、疼著她,除此之外,什么都忘了……

    奇异的,怀中的女人不再挣扎了,而是颤抖。

    泪,却流得更。

    「向晚……」他温柔低喊著她的名字,就像以前每一次温存时那甜蜜的呼唤。

    「不要这样叫我!」她低吼出声,身子虚软的站立不住而倒在他怀里。

    她不要他的温柔!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该死的这样吻她、这样抱她、这样温柔的叫著她?他怎么可以?

    心,因回忆而痛著,却又再一次为这个男人而颤动。

    她不要这样,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又要再狠狠的痛一次……

    「为什么?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他屏住气息的望著她,胸口因为这个答案的可能性而隐隐揪著。

    她的身子一僵,离婚时他带给她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又回来了,方才的温存甜蜜,方才的温柔亲密全都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她多傻呵,怎么可以再沉浸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

    他的温柔背后所带给她的将会是更深刻的伤痛呵,她忘了吗?

    骆向晚咬著唇,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偎著;她还没准备好下一步该怎么走,就只能这样维持现状。

    「如果是,为什么不结婚?」终究,聂焰还是把闷在胸臆间的疑问给问出口了。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也不必在意,没想到事过境迁这么久,他还是如此的耿耿于怀。

    天知道,他竟然还如此熟悉著她的身体、她的气味,还眷恋著她在他怀中难以自已的声音,就像,这五年来他们从来不曾分开过;就像,他跟她还是夫与妻的关系,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还爱著她吗?还恋著她吗?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一点!那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明明决定弃的,他从来不曾后悔过,不是吗?万万没有理由对她还有眷恋……

    除了生理上的,他控制不了。

    是的,他有好一阵子没碰女人了才会如此。聂焰自我安慰著。

    骆向晚不懂他的内心挣扎,事实上,她觉得他问的问题很好笑,也很刺耳。

    她仰起脸,还带著泪痕的容颜突然笑若桃花,冷道:「你不是说我水性杨花吗?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再踏进婚姻的坟墓,然后再让自己的老公休掉自己?这样的经验一次就够了,你说对吧?前夫。」

    他皱眉,为她突来的花痴表现。

    她笑得更野了,因为非常得意自己可以轻易惹他不快。

    「所以,现在究竟有没有男人?」这个问题才是他现在必须面对的重点,过往奇wwwqisuucom的不堪回忆,他不想再提起。

    「好多,多到数不清,放眼望去──」

    「骆向晚,我的耐性有限。」他不想听她胡扯。

    「我也是,所以我们今天的会谈结束了?晚安。」她从他怀里起身,笑著跟他挥手说掰掰,转身就走。

    「我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身影挡在门口。

    骆向晚没了笑意,定定的瞅著他。

    「既然不想再跟别的男人结婚,而我们在床上一向又都很契合,为了我们的儿子,是不是愿意再嫁我一次?」这一回,他说得婉转而且还带著些许的恳求意味。

    他希望她答应,那么他的问题就解决了。他想要陪在儿子身边,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子,而她跟他结婚,可以让他达到这个愿望,也同时可以不必让儿子失去妈妈,两全其美。

    「你在跟我求婚吗?」她冷冷的睨著他。

    在床上很契合?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可恶!

    他看了她良久,不太情愿的点头。「对,请再嫁我一次。」

    骆向晚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我如果答应你有什么好处?」

    他一愣,彷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俊脸蓦地一沉──「想要什么?」

    「聂氏财团所有的财产。」她对他微笑的眨眨眼。

    明知这是这个男人给不起的天价,条件当然是开给这个男人气的。他给不起,她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算对不起他刚刚看似很认真的求婚了。

    多么渴望他是因为深爱著她,不得她,依然眷恋著她,所以才跟她求婚的:可结果偏不是,他为的是他儿子不是她。

    不过,不管他是为了爱她而想要再娶她一次,还是为了儿子,她的答案都一样:不可能。

    因为很爱,所以会很痛,因为已经狠狠痛过一次,所以没法子再承受一次……这道理,没受过伤的人怎么能懂?

    半晌,她听见聂焰极为淡漠的回应!

    「我可以给该属于我的那一份聂氏财团的财产,不可能再多了。」聂家有三兄弟,财产自然得分三份,他能给的也只有属于他的那一份。

    她看著他,为他的大方而有些动容。

    聂焰本来就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事实上他很疼她,只要她喜欢的东西他一定二话不说的买给她,但她真的没想到他可以这么大方的把那三分之一的聂氏财产送给她,这绝对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到的事,可,她还是消受不起呵。

    「那就免谈。」

    「耍我?」

    「对啊。」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笑。

    他气结,为自己一再受挫感到不耐与烦闷。他气得很想把她掐昏,却无法将目光从她那笑得明艳动人的脸移开。

    他发现自己对女人的定力明显变差了,以前的他总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现在的他却非常容易对美色动性起意……这绝对该死的不是个好现象!

    「真的要我用强的?该知道,要一个孩子对聂氏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一点胜算都没有。」

    她起眼,对他的话予以反驳。「我独自抚养我儿子整整四年多的时间,连他在我肚子里的时间算在内有五年,我的经济能力好到可以让他吃好穿好生活无虞,法官没有理由不把央央判给我。」

    「可惜却无法保护他的安全。」

    「你──」她胸口一窒,觉得好疼。眼神幽怨的瞅著他,难过得快要无法呼吸。

    是啊,因为她的疏忽,差一点就让她失去了央央!这一回要不是聂家出手帮忙,她的央央可能找不回来。

    可归咎到底,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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