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好怨、好难受,胸口闷得快爆开来,骆向晚只能用哭泣来宣体内过于杂陈充斥的情绪。
她的泪,泉涌而至,再也控制不了,聚成一条汩汩而流的小溪,在聂焰的手臂上滑过。
心揪著,怜著,疼著,终是克制不住的捧起她的泪颜,密密的封住她啜泣不止的荏弱娇唇,将和进她唇里的泪一吻去。
「焰……」她流著泪,情不自禁亲的唤著他的名。
他的身体在鼓不休,本已发烧的身体此刻更如烈焰烧灼,热得他脑袋都快要窒息……
他想爱她!他想抱她!
就是此时此刻,他再也不想等了!
轻托起她的臀,他两手轻轻使力便将她拉上床,让她柔弱娇软的身躯密密的交叠在自己身上。
男性的昂扬早已英气勃发,坚硬的抵在她穿著薄薄家居服的两腿之间……
骆向晚心一惊,理智瞬间回笼,想起这个男人还在病著,急著退开身子,却让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扣住──「不准逃!」热热的呼息吹在她的颊畔、耳际,聂焰充满霸气的命令著。「如果说一直都只爱著我一个男人的话是真的,我就不许逃!」
「可是,聂焰……你在发烧啊。」
「现在如果不给我,我会烧得更厉害。」长年来对她的渴求在瞬间爆发奇+*,他更激烈的吻住她。
一双大手从她宽大家居服的裙下探入,沿著她滑嫩的大腿一路抚摸而上,来到她丰润挺俏的臀,他依循著记忆探索著她内裤腰间的带,在弹指之间扯开,非常顺利的让大手找到他最熟悉喜爱的位置,在一片丛林花海中游走。
「啊……」骆向晚禁不住撩拨的拱起身子,宽敞衣领下那丰盈的雪白呼之欲出,在不住的扭动之间形成一幅极煽情的画面。
丝散落在肩上,因为那只大手极其熟稔的抚摸著她,让她的身子不住地往上移,到最后她几乎是半跪在他面前的姿势。
春潮染上她娇丽的脸庞,在那阵阵指锋的簇拥之下,她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就快溃散……
「啊……焰……焰……」她终是禁不住叫喊出声,身子无助的瘫软在他身上,那余波漾的春潮却依旧折磨著她,让她难受的轻泣出声。
聂焰本就全身光裸,一丝不挂,抱著她翻转过身,他上她下的据了她的身体,深深的侵入……
她轻皱眉心,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异物感让她尝到了充满的喜悦,也补填了长年来的空虚与寂寞。
低眸,聂焰吻去了她眉心间的结,去吻她的鼻、她的眼、她的耳朵和她的颈际,一路向下想吻她的蓓蕾却受到了小小的阻碍,他有点不悦,有点不耐,起身将她拉坐起来,伸手在将她的家居服由下而上脱去的瞬间,低头便含吮上她早已跳脱出内衣的雪白娇乳……
她又惊又羞的想躲,聂焰却长手一勾扣住了她的臀往他的矗立拉近,稳稳的托住她的俏臀,缓缓的,让她坐在他迫切的渴望之上……
她轻喘,面色潮红,瞅著他的目光充满著被爱的渴求。
「我是病人,可以帮点忙吧?」他半躺在床上,言语暧昧的逗弄著早已春潮难掩的骆向晚。
她瞪他,作势要抽身,两只手却被扯住,两腿之间的巨大蓦地贯穿得更为深入,奋力的将她推向望的顶端……
由不得她逃了……
第七章狂风暴雨过后,翌日,竟是艳阳高照。
炽热的太阳穿透进挂著薄纱幔的屋内,转化为一道温馨和煦的光,骆向晚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景况,竟觉在梦中一般。
她全身痛,疲惫不堪,合上眼懒洋洋躺在床上就是不想动……
突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再度睁眼,拉开薄被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再看见自己竟睡在家中的客房里,昨晚的暴风雨,昨晚和聂焰的狂野缠绵,蓦地全跃上脑海……
该死的!她的头好痛。
她怎么会就这样跟前夫上了床呢?
就算她解五年前他之所以跟她离婚的原因,就算她解这一切都只是出自于他对她的误会,就算她觉得难过委屈又不平,也不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跟他上床啊!
聂焰是怎么想她的?
他走了吧?因为他后悔了?在他心底,她还是那个当年背叛他的妻子,昨夜的一切根本就是个意外的错误……
骆向晚半坐起身,将脸埋进掌心里,越想,她的心就越混乱。
她为什么还要在意他的想法?挂心著他对她的看法?他们都是成熟的男女了,就算发生了那件事,也可以把它当成一夜情来潇洒处理,不是吗?
「醒了?」一声低沉悦耳的嗓音陡地从房门口传进来。
闻声,她愕然的抬眸,意外这个男人还在这里。
高大的聂焰已换上她昨天放在床边的那套白色运动服,此刻,那套运动服外头还套著她平日下厨穿的围裙……看起来有点可笑却又温馨。
尤其,他的手里还拿著锅铲,俊美的脸庞上挂著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的笑容……久违了的笑容,看得差点让她闪了眼。
「肚子饿了吧?还真会睡。」聂焰笑看著床上的骆向晚,长披在她光裸好看的肩背上。「快起来吃早餐,不然都快中午了。」而她看见他似乎非常惊喜,脸上竟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看著她这模样,他很难不想起昨夜的激情缠绵,下腹部陡然一紧,竟又对她产生了渴望……
他那灼热的目光一直兜著她转,让她全身又开始发热,她试图转移话题地问:「你烧退了吗?」虽然她看他一眼便知他好得很,烧退了之后又健壮得像条牛一样,更别提他脸上迷死人不偿命的温柔笑容了,一个病人是不可能笑成那样的……勾引人。
「嗯。」他轻应了一声走上前,弯身在她的唇边印上一吻。「好睡吗?我想今天应该不用上班,所以就让睡到自然醒──」
「啊。」上班!她差一点就忘了!「我上午要进公司一趟,下午还得赴客户的约!天啊!现在几点了?」
聂焰看一下. 「十一点零三分。」
「来不及了啦。」骆向晚急忙从床上起身,一拉开被子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惊叫一声又忙不迭躲进被子里。她抓著被子,脸红得像熟透的虾,瞪向聂焰笑开的脸。
「我全看见了,好美。」他笑得得意,迷人的眸却微微一沉,瞅著她的目光带著引人遐思的诡魅。
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熟悉到她的身体一接收到他这样的目光就开始发软、发疼,对这个男人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感到浓浓的渴望……
该死的!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老是这样胡思乱想!
「那个……可以请你出去吗?我要穿衣服……」穿完衣服还得到更衣室换衣服,真的是很麻烦,要不是这个男人在,她就可以直接走到更衣室去了。
「我不介意,穿吧。」他好整以暇的等在那里,动也不动地,好像非常期待。
她瞪他。「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快来不及了,别跟我闹。」
她的口气,真的很像在训她的四岁儿子。
聂焰眉一挑,尊臀搁上了床沿,一手抓锅铲,一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的头给勾过来,头一低便啃咬上她柔嫩脆弱的唇瓣,丝毫未带怜香惜玉的情绪,放纵自己的薄怒驰骋。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
唇发痛,齿发疼,还尝到了一丁点血的咸味……
这个野蛮人!他竟把她的唇给咬破了?!
她不张嘴,他就以他坚硬的白牙用蛮力过关,抵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怯懦又怯场的舌。
骆向晚伸手去他的胸,被子瞬间滑下,露出她雪白的酥胸,她慌乱的伸手扯回,便无法空出手来抵挡他蛮横的吻……
就这样,乱成一团!
她的挣扎慢慢的转为娇喘,他的蛮横渐渐化为一股温柔的霸气,向后甩开那碍事的锅铲,他一掌握住薄被底下的丰盈娇软──她轻喘,他低咒,因为他发现他已经停不住手了。
「等一下,焰,你听我说──」她发现了他的意图,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档要说话,他却硬是堵住了她的嘴。
他才不要听她说话,因为她开口就没好话。
「焰……」
「别说了,我会快一点的……我尽量……」
「不是……你放开我,听我说……」
「我不要。」再次封住她急著说话的唇,聂焰精壮的身子蓦地一沉,整个人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感受她的香味,她的体温,她狂骤的心跳,感受她在他生命中真实的存在……
不再是梦了。
他不是在作梦,是真正的再次拥有她!这种感觉美好得让他想在原野上喊高歌一曲。
她终于投降了,任他的吻遍在她的颈边、锁骨、胸口,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抓著他强壮的手臂,身体在他每一个吻的错落之间因愉悦而轻轻颤抖著,不自主的弓起、承受著他吻她的美好……
她真的很想就这样跟他沉沦下去,可是真的不行,除非她愿意她家发生火灾。
「焰……」她终于可以说话了,因为她很乖,所以他的唇移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嗯?」他很专心的品尝她,半点都不想分心的随口敷衍著。
「厨房有东西烧焦了。」她有点无奈地道。
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证实了她方才的猜测。看他手拿锅铲就知道他在做早餐,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只想著要跟她那个……
「喔。」他有听没有进,依然专注在他目前的「工作」上。
厚~~真的要气死她!
骆向晚伸出一掌住他的脸,连同他忙碌的唇一住,有些娇喘的瞪著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你煮的东西好像烧焦了!你没闻到味道吗?等一下烟雾感应器可能就会响起──」
来不及了!
警报器真的响起来了!
完了完了,等一下保全就会飞奔上来按铃,要求进门查看状况……
骆向晚头痛的咬牙,觉得好想哭。
不过她身上的男人可没像她想那么多,当他终于意识到她在跟他说什么之后,直觉便起身飞奔到厨房去关瓦斯!
然后,门铃同时响起──
今天一起床就是灾难的开始,当她好不容易换好衣服,搞定前来按铃的保全人员,告诉他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之后,还得面对一个丫霸的男人硬逼著她把他重做一次的早餐吃完。
这样还不打紧,在她赶著出门时,这个男人还硬要充当她的司机,她进办公室,他也跟进。骆向晚心想反正今天放风假,办公室里铁定没人,她也由他去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连她到君悦饭店谈公事也要跟!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道。
「我坐在另外一桌看看杂志,处理一下公事,不会打扰到,一谈完,我就可以开车载回家,我想不出有任何拒绝我的好理由。」聂焰霸道地说。
决定跟她一起赴约其实是临时起意的,因为他进了她的办公室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她依然待在原公司,意思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关远依然是她的老,他跟她依然纠缠不清……
这项认知让聂焰非常不爽。
当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她跟他们的儿子央央都在这个男人的照顾范围之内吗?
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法释怀。
「我是去谈正事,很重要的正事。」
「我知道啊,说过很多次了。」他对她笑,伸手拉住她的手,走进停车场到饭店的电梯。
「那你还──」
「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而且我的管家说昨天的风造成土石流,把上山的道路给阻断了,我可能得在那里待上几天。」
「什么?」她张嘴,想拒绝他住在她家,可是却又说不出口。
该怎么说呢?早上还在你侬我侬,下午就翻脸不认人的把人赶走,怎么想都很怪异!不过,让他留下来继续住在她家,绝对不是好主意,这一点她百分之百可以确定。
骆向晚懊恼的想,漂亮的眉轻皱著。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安抚道:「反正我无处可去,让我当的司机,再充当的随扈,并不吃亏。」
「可是──」
叮──电梯的门再次开了,君悦饭店的华丽大厅跃入眼帘。
「到了。」他拉著她走出电梯。
她轻轻甩掉他的手。「不要这样,不小心让我的客户看见了,会以为我是来约会而不是来谈公事的,我不喜欢人家轻忽我的专业,还有,我会谈很久,如果你等得不耐烦的话可以先走。」
说著,骆向晚掉头走开,聂焰轻笑摇首,缓步跟上,一前一后进入了一间饭店附设的日式餐厅。
然后,骆向晚和聂焰同时间看见了坐在餐厅一角的那个男人──关远。
关远怎么会在这里?
骆向晚的内心陡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回头望向跟在她身后不远的聂焰;聂焰微著眼,前一秒钟的温柔及耀眼的笑容在那间消失无踪。
她猜他一定是误会了她欺骗他,以为她要跟关远约会,却骗他说要来谈公事。
该死的!前面的误会都还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清楚,现在却又……
不,不对,她在紧张什么?她又没做亏心事。不信任她,他这个当人家老公的也有错啊,她干么要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嗨,向晚。」坐在角落的关远看见骆向晚,开心的扬手打招呼,下一秒才看见她身后的男人──垄断美国三分之一传媒的聂氏财团大公子、也是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