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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

作者:岑凯伦
更新时间:2018-04-21 09:00:00
两不相欠。”

      若望咬着下唇摇头:“你为什么总和我计算得那么清楚?”

      “礼尚往来,彼此关怀,友谊才长久。”

      “唔!哈!你总是对的,相敬如宾,好美德!”

      “我去看看晚餐……”

      若望和田瑛并肩坐着吃自助餐,尚享老监视田瑛,田瑛偶然给他一个微笑。

      “你老跟谁笑?”

      “啊!马田少爷和依娃小姐,马田少爷很用功!”

      “我们是男女主人,等会儿舞会开始,第一个舞要由我们领跳。”

      “舞是你教我的,水准如何?要是我令你出丑,你可不要生气。”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彼此、彼此!”若望一点儿都不在乎:“只要我们觉得开心便够,又不是参加比赛,跳不好也没人笑!”

      “遵命了,少爷!”

      “哈!”若望点一下她的鼻尖:“又顽皮!”

      田瑛连忙垂下头,尚享的眼神不会放过她的。

      若望刚和田瑛跳舞,突然生伯请他听长途电话。

      若望也把田瑛拉了去,进书房,关上门,就静了。

      “喂!喂!是的,啊!我是……”若望揽住她的肩膊,低头告诉她:“是媚姨!每年生日,她总来个电话……喂!媚姨、媚姨,谢谢、谢谢!”

      “怎样度过你的二十二岁生日,你爸爸……”

      “媚姨,我今天过得好开心、好开心,有很多礼物,有些礼物是钱买不到的。哈!我真想笑。”

      “你爸爸终于陪你吃了生日大餐?”

      “没有,他影子都不见,只送来辆新跑车。”

      “那你……”她顿一下:“在做着什么?”

      “跳舞!”若望吻一下田瑛:“听到声音吗?我在吻我女朋友的头发。”

      “你已经有女朋友?真好,是史小姐吗?”

      “怎会,是田瑛,一个很好、很纯、很美的女孩子。”田瑛被他吓着,想挣扎离开,若望却拥紧她一点儿。田瑛虽然浑身不舒服,但是也不能一掌把若望推开,没这个必要。

      “你的女朋友叫田瑛?没有女孩子可以吸引你,她一定是个非常突出的女孩,我想看看她。若望,下星期我会回来。”

      “来看田瑛?”若望欢呼:“太好了!”

      “除了看田瑛,我还要办点私事;不过,我未回来你不要告诉你爸爸。”

      “我不会。媚姨,明晚我们再谈。”

      “忙着向女朋友诉心曲?”

      “不!”若望心花怒放哈哈笑:“家里开舞会,我们要去招呼宾客!”

      “啊!对不起,你为什么不早说?快回舞会去。若望,生日快乐,情场得胜。唏!代我问候你那可爱的女朋友。”

      若望一面挂起电话一面说:“媚姨问候我可爱的女朋友!”

      田瑛因尴尬而面红,若望却误会她害羞,而且她脸上泛红的样子很妩媚。若望越看越心跳,他另一只手揽住田瑛的腰,田瑛便整个在他怀里。

      “小瑛,”他把脸贴上去,他唇片都抖着:“我爱你!”

      田瑛差点昏晕,这怎么可以?但她该怎么办?她不能打若望几拳,并非因为他是主人,事实上他并没有做坏事。爱人也不是罪,但她不能够和若望太亲热,这是过了份,怎么对得起……她已经承诺了呀!“不,不要,不可能。”

      她在抗议,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她真的没了主张。

      若望心醉了,他也不大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这样和田瑛在一起很甜蜜、很醉人。他怜爱地轻吻田瑛的面颊,嘴唇缓缓移过去,田瑛推他,他也没有感觉,直至他的唇贴着她的唇,他浑身一阵滚熨,心跳得出了腔,他飘了,他晕了……他抱紧田瑛一点儿,再也不能自控,他吻了田瑛。

      田瑛曾在十秒内失去自觉,整个人依偎在若望的怀内,但很快她就慢慢醒过来。当她回复本身能力的时候,若望已深吻着她。

      她一慌、一急,高跟鞋一踏,刚被“释放”的右手挥动一掴,“啪!”多么的响亮。

      若望脚面痛得跳起,人却整个地呆木了,定眼张开了嘴。

      面颊一阵热、一阵痛。

      若望用手抚住脸,惶然问:“小瑛,你……”

      田瑛握了握拳头,让指甲戳迸掌中,她已经看见若望面上的掌印,她惊骇地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若望仍然抚住脸,退步靠在墙角,他不断问自己: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为什么田瑛气成这样子?他做错什么?他做错什么?

      足足三十分钟,他才有勇气回到大厅,大家还在跳舞,他坐在一角,发呆。

      尚享走过来:“为什么不跳舞了?今晚我才知道你跳舞那么好,田瑛更是令我意外。田瑛呢?”

      “她?啊……她忙了一天,有点疲倦,睡觉去了。”

      “你精神也不好,大概也倦了,舞会停止吧,好吗?”

      他不反对,他的心根本不在舞会里。

      木偶般送走了每一个人,缩在消闲间看佣人清理了一切,生伯进来看他:“少爷,一直看不见田瑛。”

      “她休息去了,跳舞的时候我踏到她的脚。”

      “少爷,你还需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上楼睡觉。”他显得有点神经质。

      “田瑛休息了,我侍候你!”

      “不,不,我想回房间静一下,今天太吵了!”

      他急急走上楼梯,好像怕生伯追上来似的。

      若望躺在床上,想了又想,被打的滋味当然不好受,但他最不能释然的,是田瑛为什么要打他?

      看过很多电影和电视,恋人差不多都有接吻。女主角的反应若不是含羞答答,便是甜甜蜜蜜。当然也有人被打,那些坏人、那些色狼,但他并不是色狼也不是坏人。或者男的太粗暴,但他并不粗暴,他对她是温柔又怜惜,除非……那女的不爱男的。

      田瑛是否不爱他?这问题够触目惊心。

      田瑛一直对他很好、很好,而且,她让他拖她的手、吻她的脸、拥抱她……她从来没有反抗,总是十分温驯。若望也不是发神经,一下子抱住她便吻。如果真是这样,吓怕她难怪她生气。

      若望是循步渐进,由浅入深的。如果她不喜欢他,早就表明态度了,怎会让他拥抱、亲脸?更何况,是她先对他表示好感的。

      若望不服气也不甘心,他走出房间,在走廊的围栏上看清楚没有人,没有一点声音,全屋漆黑一片,于是他急促下楼。

      他在田瑛的房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小瑛!”

      田瑛也一直坐在床上,哭过一会儿,心里也很难过。

      她知道不该打若望,若望一直都表示爱她,这些日子,她实实在在是被爱着的,她是幸福的。爱也是无罪的,亲吻自己所爱的人也无罪。他又没有施暴,她凭什么打他?

      下人打主人,恩将仇报。

      她并没有因为若望吻她而愤怒,若望一点儿也不讨厌。她只是太担心了,她觉得被若望亲吻,是对不起别人,他还没有吻过她呢!让若望获得了她的第一个吻,对他是不公平,如不是初吻还好,她心一急,控制不住就动手了。

      其实,该打的是自己,就算全无经验,也可想象她和若望总有这一天。他们太接近了,天天见面自然生情。打?若望为什么不还手,她才该打。

      可是,她再也不敢见若望,她说什么好呢?默默无语?若望再吻她又怎样?一错不能再错了。

      “小瑛,我是若望。”他再敲敲门:“你睡了吗?”

      田瑛没有勇气见若望,装作熟睡了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

      若望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离去。

      他再次回房间,真是疲累――身心都倦,他和衣躺在床上,放松自己。

      他似乎睡了一会儿,因为他发着噩梦,他这样又睡又醒,一晚真不容易过。

      好不容易太阳才升起来,昨夜窗幔都没拉上,阳光透过窗照进来。

      他翻过身,也懒得去理会。

      一点儿声音,他的心房急速地跳了起来,会不会是田瑛进来了?

      他连忙闭上眼睛佯作熟睡。

      果然是田瑛,不知道她把什么东西放在他床头柜上。然后,她为他脱下鞋,盖上被,又去拉上窗幔。

      她走进浴室,大概为他准备梳洗用品和衣服,每天她做着同一的工作。

      若望咬住牙齿想:是不是该和她谈谈?反正今天星期日不用上课。

      若望从床上坐起来。

      一会儿田瑛出来,看见若望竟停住了脚步。

      “小瑛,”若望拍了拍床边:“过来!”

      田瑛终于含笑走过去,但没有坐在床上,只是站在床前:“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若望眼皮一垂:“我根本没有好好地睡过。”

      “再睡一会儿吧,今天又不用上学,衣服还未换呢,我先替你更衣。”

      田瑛走过去,若望捉住她的手:“不把话说好,我睡不着!”

      田瑛低下头:“昨晚我做了一件大错事,下人竟然动手打主人,恩将仇报,对不起!请你惩罚我。”

      “我不是为了这些,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

      田瑛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不能不说话,你要告诉我,否则会憋死我。”若望很焦急:“到底男孩子可不可以吻女孩子,我是说,他们如果彼此相爱。”

      “我也不大清楚,我没有经验。但看小说、看电视,应该是可以的,”她补充说:“如果男女都相爱。”

      “那你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平时你总是温温柔柔。”

      “我说过我错了。”她乘机把手抽出来:“或者我应该自打嘴巴。”

      “不要这样,”他又捉住她的手:“我所关心的是你生气的原因。你也不用自责,也许我当时的态度表达不适当。是吗?”

      “我不知道,我说过我没有经验。”

      田瑛不是在暗示她没有和别人吻的经验?他也没有。但是他感到很快乐,田瑛却气得打人,原因会不会是:他爱田瑛,田瑛不爱他?

      他打了一个寒噤。

      “小瑛,你会为昨晚的事而恨我吗?”

      “怎会,你是我的主人又是恩人,我还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在恨自己。”

      “小瑛,昨晚我告诉你,我爱你是真的,这句话我永远不会收回。昨天我亲了你我觉得很甜蜜很兴奋很幸福。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再吻你你会不会接受?”

      田瑛的头垂得更低,不说话。

      “小瑛!”若望求着:“你一定要说明白,否则我会认为你怕羞默许。”

      “我不能接受。”她很轻,但说得很清楚。

      “啊!”他放开她的手,他抓住被褥,吃力地问:“你不爱我吗?”

      “我不能。”

      “又是上下不配的老问题?”

      田瑛摇一下头。

      “那一定我不够好,条件差。”一股寒意由心中升起,他的精神蓦然萎靡。

      “哪有这样的事?在我眼中少爷是十全十美,是我田瑛没福罢了!”田瑛也感到很难过歉疚,若望还不够好?

      “因为尚享吗?”

      “我看不出哪一位少爷能比得上你,我也没遇过比你更好的人!”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他眼眶红了。

      “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解释的。”

      “是的!”他双目迷茫:“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都是没有原因的。你过去一直对我好是因为尽义务,我却误认你是爱上我。这乌龙摆得真大,真可笑……”他惨笑几声。

      田瑛看见他这样子真难过,想安慰他,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少爷,请你宽恕我。”

      若望笑着摇头:“没理由一定要你爱我,我……只是做了个好梦,现在梦醒了,回到残酷的现实。啊!我真的有点疲倦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出去吧!”

      “我先侍候你更衣,穿着礼服不舒服。”

      “我不想动,你出去。”他用被盖过头。

      田瑛想说什么,始终没有开口。若望是这样不快乐,她也知道只有她才能令他开心,可是,她还能做些什么?

      她不难过吗?她伤害了若望,她好过吗?

      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一切不能再弥补了:“少爷,你若需要什么,马上叫我,我等着侍候你。”

      没有半点回音,田瑛黯然离开房间。

      若望听见关门声,他在被窝里哭泣起来。

      他真是那么不幸――

      母亲去世了!

      父亲爱政治比爱他多,甚至根本不爱他!

      媚姨不再照顾他了。

      连唯一的田瑛,也不爱他了!

      不!她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他,是他自作多情。

      他失恋了!

      从今之后,没有人再爱他了!没有爱,活着为什么?

      若望和田瑛“恋爱”的时候,是很开朗愉快的,现在他比以前更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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