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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

作者:古寒枫
更新时间:2018-04-21 12:00:00
解其意。

    “青城派之所以同意与你们福威镖局结交,那只是为了要得到《辟邪剑谱》!”江辂陈述道,“余沧海叫其儿子和弟子来福威镖局,并不是普通地拜访,而是想挑了福威镖局,然后伺机夺走《辟邪剑谱》,我想其他分局也同样面临着被挑的危险!”

    正当林震南等人为之颤动的时候,从房顶上传来一声怪笑:“哈……哈……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个龟儿子能晓得我的计谋,好意外喔!”

    江辂见余沧海已现身后,急忙对林震南说道:“林大侠,你快带人先走!这儿就交给我应付!”说完,江辂不顾林震南等人的反应,转身跳上房顶。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约有四十来岁,身穿一件青布长袍,虽然长着双小眼睛,但却是炯炯有神。

    “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个未断奶的娃!哈……哈……”余沧海嘲笑道,“你以为凭你这龟儿子就能挡住我余沧海?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哼,你可别小看我,我曾经一连把七十七名大汉打倒在地。”江辂夸张地说道。

    “七十七名?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余沧海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昨晚梦里。”江辂傻笑道。

    “好你个龟儿子,竟敢戏耍我!”余沧海恼羞成怒道,“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话语一落,他便伸出一双肉掌,快速攻向江辂。

    江辂冲余沧海微微一笑,然后左手暗捻剑诀,右手取下青干剑,脚步一晃,便轻松地躲了过去。

    “咦?龟儿子有两下嘛!”余沧海惊讶地拔出腰间长剑,“看剑!”

    江辂不动声色,依旧冲他微微一笑,左手拈个兰花指,右手迅速晃动青干剑,一招“邪能胜正”迎面刺向余沧海。

    只听得一声惨叫,鲜血不断地从余沧海的虎口处流了下来,长剑也已被扔在一旁,小眼睛里再没有了往日的高傲,而是充满了恐惧和惊愕,一阵凉风吹过,弄乱了他的发型,使得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辟……邪……剑……法!”余沧海半天才吐出四个字。

    “怎么样?与你的辟邪剑法相比……如何?”江辂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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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小结局,继续江湖路

    “哈……哈……哈……”余沧海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虽然笑得有些凄惨、怪诞,甚至还有些英雄迟暮的感觉。

    “你笑什么?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资格笑?”江辂心中忽感不妙。

    “哈……哈……哈……”余沧海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仿佛他才是胜利者。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江辂严厉地说道,“不要以为这样子我就不敢杀你!”

    余沧海听后突然停止了狂笑,而是用一种骇人的眼神直瞪瞪的盯着江辂,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谁说我输了,谁说我没有资格笑,你个龟儿子懂啥?你认为林震南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调虎离山?”江辂猛然醒悟,随后扔下余沧海一人在房顶上,他自己则在福威镖局附近搜索着……

    “没有啊?不会是到城外去了吧!”江辂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到城外去看看。

    在城西二十里处的林子中,正有一伙人在激烈地打斗着,其中一方赫然是劳德诺和岳灵珊,而另一方却是三个身穿青布长袍的川西汉子,一个宽额高鼻,一个圆脸大眼,剩下的就是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在离这些人不远的大树下绑着三个人,正是林震南夫妇和林平之。

    “你们二位究竟是何人?敢挡我青城派的路!”那宽额高鼻的川西汉子领着二人退出了战圈,“难道认为我于人豪是个软柿子?”

    “对头,要想挡我青城派的路,得问我方人智手中的长剑同不同意。”那圆脸大眼的川西汉子连忙表态。

    “二位还认得我贾人达吗?”那满脸络腮胡子的川西汉子也来凑热闹。

    “切,我还以为‘青城四秀’都来了呢!”岳灵珊作出很可惜的样子,“真是扫兴!”

    方人智和贾人达刚要发作时,从旁边的树梢上突然传来一阵长啸:“‘青城三狗’给我听着,举起你们的狗爪,不许乱爬!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说的狗语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在接下来的七个时辰内,除了上厕所以外,你们都必须一直高举狗爪,作投降状。”话完,林子的中央忽然冒出一个白衣少年。

    “咦?江公子!”岳灵珊惊讶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

    江辂对岳灵珊和劳德诺拱手道:“刚来不久,见这儿有狗在吠,所以想管上一管!”说着,江辂还望了望于人豪等人,“怎么还不把狗爪举起来?要逼我出手吗?”

    “龟儿子放屁!”于人豪持剑杀来。

    “龟儿子找死!”方人智也持剑杀来。

    “龟儿子受死!”贾人达紧随其后。

    劳德诺和岳灵珊刚要动手,就见江辂已经手持青干剑迎了上去。胜负已在瞬间决定,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于人豪等人均握着右手,鲜血不停地从手腕处流下来,而剑则被打落在地,三人的眼神与之前余沧海的较为相似,都是既恐惧又惊愕。

    “怎样?我的‘刺腕(《辟邪剑谱》虽然共有七十二路,但却分为“刺腕”、“刺眼”、“刺足”、“刺心”、“刺耳”和“刺颈”六篇,每篇十二路,共三十六招)’练得如何?”江辂冲于人豪微微一笑(众看官是不是看不懂江辂为什么总是“微笑”?那是正确施展辟邪剑法的生理反应,因为他本是绝阴之身,辟邪剑法也是绝阴剑法,于是正对他的味口,从而无须自宫。反之,若不是绝阴之人练习此功,就要自宫,否则会走火入魔,而此类人习之则是诡异一笑,比如说:东方不败!),“你们是自己爬走呢?还是要我送你们上路!”江辂加重了“上路”的语气。

    于人豪、方人智和贾人达对望了几眼后,也顾不得地上的长剑,互相搀扶着离开林子。而就在这时候,江辂又是一声吼:“谁叫你们走啦!没听见我说的是爬吗?”

    三人听后均是一愣,接着迟疑片刻,然后叹了口气,最后便缓慢地“爬”走了……

    岳灵珊见于人豪等人“爬”走以后,便激动的来到了江辂的身旁,好奇地问道:“江公子,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剑法啊?好快啊!能不教我啊……”岳灵珊一边恳求着,一边摇晃着江辂的手臂。

    “这……”正当江辂尴尬站在那儿时,劳德诺连忙上前劝道:“小师妹,你可不要胡闹,那说不定是江公子的家传剑法,我们还是不要为难江公子了,先救林大侠要紧!”

    一语惊醒梦中人,江辂连忙甩开岳灵珊那“铁钳般”的双手,快速闪到林震南那儿。

    “林大侠,在下来迟了。”江辂忙解开绳子,“害得林大侠受苦了。”

    “江少侠,你来得不晚,一点也不晚!”林震南紧紧地握住江辂的双手,“少侠今日又救了我一命!”

    “林大侠,你不要只谢我一个人啊!要是他们没有拖住青城派的那些人,我也没有办法救你们!”江辂说着指了指劳德诺和岳灵珊,二人见状赶忙来到跟前,冲林震南一家人拱了拱手。

    “江公子,你太客气啦!我们只是走了个过场而已,真正打退青城派弟子的还是你江公子!”劳德诺谦虚地说道。

    “你们不必再争了,你们三位都是我林震南一家人的恩人!”林震南跪在了地上,“请受我一拜!”

    “林大侠,你这又何苦呢?”江辂与劳德诺慌忙扶起林震南,“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那……二位能否告知在下姓名?”林震南不禁泪流满面。

    “这……”劳德诺皱起了眉头,“也好,在下是华山派劳德诺,这是在下的小师妹――岳灵珊!”

    “原来是‘君子剑’岳先生的弟子,久仰!久仰!”林震南思索了一会儿,“那……能否答应在下一个请求?”

    “林大侠请讲,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在下定当相助!”劳德诺连忙表态。

    林震南听后缓声说道:“我想让我儿平之入华山派门下,不知……”

    “这虽说不算太难办到,但我一定会尽力的!”劳德诺答道。

    “咦?江公子呢?”岳灵珊惊呼道。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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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跑路中,竟到麻溪铺

    “真受不了那些江湖中人,不就是帮了他一下,还又是磕头又是谢恩的,你当我是玉皇大帝!”江辂不停地向西方疾走,“真不知道是虚伪还是做作。”

    疾行了两个时辰后,江辂才停下脚步,倚靠在一棵树下休息,由于今日一整天都在“忙”,所以一直都未吃东西,而他的肚子也在唱着“空城计”。

    江辂望望那快要落山的红日,心中不禁百感交集:痛苦啊!跑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有,身上也没带干粮,这以后的路还怎么走啊?总不能叫我去吃草根啃树皮吧!那可真赶上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了,再说了,我可在长身体,要是营养不良的话,弄成云中鹤那样的“魔鬼身材”,那可真对不起咱这张脸!

    正当他为今后在跑路过程中的吃、穿、住、行等问题发愁时,忽从旁边传来一些声响,江辂连忙拨开草丛,就见一个中年人领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站在不远处的空地上,那中年人穿着身土黄色的布衣,宽肩膀,粗胳膊,身量很魁梧;那少年穿着身蓝布衣,浓眉大眼,也算俊秀;而少女则穿着身青绿色的罗衣裙衫,面容娇美,颇有姿色。

    “爹,你刚才那招我没看清楚,能不能再演示一遍。”那少女询问道。

    “你当这是演戏啊!还给你一遍遍的来。”那中年人板着个脸,“云儿,你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那少年答道。

    “那你就演示一遍给芬儿看。”那中年人点点头,“芬儿,你要用心学!”

    那少女听后冲那少年不满地吐吐舌头,嗔道:“那就有劳云哥了!”

    那少年见状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颈,接着连忙摆手,道:“芬妹不必客气!”话完,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剑,一边解释道:“床前明月瓜,疑视地上花。举头要明月,低头死故乡……”

    “啊?哈……哈……”江辂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太搞笑啦……哈……”

    正当江辂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忽感脖子一凉,三把长剑同时搭在了他的颈部。

    “你是谁?为何偷看我们练武?”那少女斥责道,“是不是想偷学我们武功?”

    “芬妹,我看此人年纪轻轻的,也不像是个歹人。”那少年望了江辂一眼。

    “公子仪表堂堂,想来也不会是那种偷学他人武艺之徒吧!”那中年人语意双关地说道。

    “切,你们的烂剑法我可没兴趣学!”江辂拨开面前的长剑。

    “隔下究竟是谁?来……”那中年人突然一惊,“你所背之物可是青干剑?”

    “大叔好眼力,此物正是青干剑。”江辂拍了拍背上的青干剑。

    “那你可是杨云骢之子?”那中年人急切地说道,“他的坟墓现在何处?”

    “我虽说不是云叔之子,但听到大叔刚才一番话语,心中也不免有些气愤啊!”江辂气道,“我云叔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爹,你们说的杨云骢是谁……”那少女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什么杨兄还活着?他不是被多铎给害了吗?”那中年人吃惊不已。

    “多铎虽然够阴险、够狡诈、够卑鄙、够无耻,但我云叔吉人自有天相,要杀他可没那么容易。”江辂解释道,“你真是云叔的朋友?”

    “怎么?不像吗?”那中年人反问道。

    “不知道……”江辂摇摇头,“那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嗯?这好像不对吧!”那中年人纠正道,“哪有晚辈先问长辈姓名的?”

    “噢,不好意思!”江辂顿然醒悟,“在下江辂,云叔既是在下的亲人,也是在下的朋友。”

    “原来是江公子!”那中年人施礼道,“老夫戚长发,正是你云叔的一个好朋友,这是小女戚芬,那是小徒狄云。”说着,他指了指那少女和少年。

    “爹!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

    不一会儿,江辂等人便来到了一间较大的茅屋,屋内的摆设也很普通:一张桌子,几面板凳……与一般农舍并无区别。

    “江公子请坐!”狄云招呼道。

    “狄兄弟客气啦!”江辂回礼道。

    “哼,年纪明明比云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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