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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冰棱子
更新时间:2018-04-23 03:00:00
。”

    “什么红楼四害?”沈从槐不明所以的看向木婉嫦。

    “住红楼里的四个孩子被冠名为红楼四害。涵秋是红楼四害之首。”木婉嫦简单的做了解释,而未指明是谁给冠的名。

    沈从槐要笑不笑的四下里扫视一遍,无力的挥挥手说:“都回去吧。”

    “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单瑶与小涵秋有史以来初次意见一致。

    “你身体欠佳,去歇着。来人,送夫人回房。”沈从槐再让妻女这么闹下去,宫主也不要干了。打发完妻子,就轮到女儿:“快跟婉姨回去练功。”

    “爹几时出门?”小涵秋问。

    沈从槐不明白女儿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答道:“待会就走,要不是你闹得宫里鸡犬不宁,爹也不必中途折回,白耽搁许多时候。”

    “那您就带我走,让宫里鸡犬都过点安稳日子。”小涵秋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在场的除了红楼四害都是成了精的老油子,如何听不出她那是指桑骂槐,皆闷笑出声。沈从槐气笑不是的拧着女儿耳朵教训:“别油腔滑调的,不然等我空下来,有你好受的。”

    “带我出去,我会很乖很老实的。我也会很专心的练功。”

    “带你去也行,你得保证以后跟你母亲和平共处。”

    “继母不找麻烦的话,我可以保证。”小涵秋见爹拉长了脸,马上以买一赠一的口吻说:“我还可以保证不揍继母生的弟弟。”

    沈从槐的脸拉不下来了,他早想要个儿子了,女儿还真是贴心啊!心头一乐,未及思索就答应女儿所求。

    “哦,太好了!快,我们快回去收拾东西。”沈涵秋拉着滕烈和明家兄妹就往外跑。

    “等等,我什么时候答应也带上他们了?”

    “我答应了烈哥哥要陪他回草原,帮他抢回照夜狮子,也答应陪明渚哥哥和明泽姐姐看他们的娘。”

    “你就是为陪他们去的?为什么非要等爹回来带你们去?”

    “首先,没命令不能私自离宫,这是宫规,婉姨就不可能陪我们去了。其次,婉姨不会放心我们几个自己去。偷溜的话,烈哥哥他们从浮桥上进出没问题,因为有我守在控制机关旁,别人想害他们也没机会。可若是我上了浮桥,有谁动心思,我掉进弱水渊死了都没地方喊冤。”

    “你还真成了精了!”沈从槐这话是褒是贬没人晓得,反正小涵秋是如愿以偿的带着红楼另三害随行了。

    上下浮桥的前后,沈从槐都曾单独与女儿相处了一会儿。滕烈挺奇怪的问:“明渚,你说宫主跟秋害谈什么了?”

    “肯定浮桥的控制机关另有奥妙呗。”明渚不用想就知道。

    沈从槐耳朵够尖的,隔那么远居然听到了滕烈和明渚的对话,赞许的看着气宇轩昂的明渚一眼:“这孩子是可造之材。”

    “不是可造之材,爹会费那么大劲把他们弄到弱水宫,加以非人的训练么?”小涵秋言下是在谴责之意。

    无言的抱起女儿,沈从槐跃马扬鞭,绝尘而去。红楼另三害与沈从槐的近卫队也随之驰去。

    “嗬!嗬!嗬!”小涵秋看着两侧景物飞闪而过,兴奋极了。

    “你跟野人似的怪叫什么?”

    “这是红楼四害特色叫法,表示我们高兴。”

    “你们红楼四害还有别的特色么?”

    “多了,都可以编本书了。”小涵秋急于表达心中的快乐,没功夫跟爹多讲,又嗬嗬开了。

    世事无奇不有。话不能乱说,表达情绪的用词也不能乱用。红楼四害不明白这点,扯着嗓子嗬嗬个没完没了。

    ‘嗖嗖嗖’,一排箭矢奇准无比的分向红楼四害射来。小涵秋有爹护着,寒毛也没伤着。滕烈与明渚反应敏捷,也都侥幸躲过,只明泽闪避不及,给射了个正着,而且是一箭穿胸。

    沈从槐的近卫队反应迅速,不等他吩咐,已分出一半人手去追偷袭者,另一半则原地不动,负警卫之职。

    由伤口处流出的血泛幽蓝之色,可知明泽中的是一只淬毒的箭,加上她伤在胸口,等于是一只脚已跨进鬼门关。察看她伤势的鬼医梁晨干脆宣告说没治了。

    小涵秋挣脱父亲的怀抱,扑到明泽跟前,利落的用随身尖匕剜出箭头,再直接用嘴吸那创口流出的幽蓝色的血。

    “不可!”沈从槐声随人至,一把拎起女儿,怒斥:“你不要命了!”

    “放我下来,我要救明泽姐姐!”小涵秋挣扎着,发际暴起蚯蚓般的青筋,直到晕厥过去。

    医学知识渊博的沈从槐本已心有所疑,此刻见鬼医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不禁惶然问:“是天生阴脉吗?”

    “有点像。”惯治疑难杂症的梁晨亦拿不太准。他号称鬼医,医术名动天下。此行,沈从槐请他随行,就是为查找涵秋每逢情绪过于激动或体力透支,会晕厥及脸呈异象的根源。

    “那就可能不是?”沈从槐心头陡升出无限希望。

    鬼医迟疑了一下,仍决定实言相告:“若天生阴脉,老哥哥还有三分治疗把握。可现在,她很可能是天阴绝脉。”

    生有天阴绝脉的概率比让陨石砸中的概率还小。自己流连花丛半生,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就这么倒霉,女儿偏会有天阴绝脉呢!沈从槐已无语问苍天,心如刀绞的滋味再度袭上他心头。

    “你也不必过于沮丧,依老哥哥看,涵秋还是极有可能是天生阴脉的。”鬼医好心的安慰,跟拿刀子捅沈从槐没差别,自然得不到沈从槐的回应,他又看不得沈从槐失魂落魄的样子,想了想说:“我治不好,还有我师兄。就算被那老财迷勒索得再惨,我也豁出去了。”

    沈从槐强打起精神,躬身施礼道:“珠宝钱财之类,凡弱水宫所有,老哥哥尽可取去。”

    “老财迷不要那些俗物。他一直想师父给我的那对金丝碧玉鸟,还有我们哥俩上回在冰雪城逮的那只冰蝎子,大不了,都给他。”

    沈从槐没想好该用什么话来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近卫队副首领沈飞进来报告说小涵秋不见了。

    原来小涵秋醒后,恰逢沈飞他们押着一名施放暗箭的回来,因沈从槐有令不得打扰他与鬼医的谈话,所以他没有及时来禀报,就同小涵秋一道审讯。俘虏自称是食兽一族,听到红楼四害的的笑声,误以为是蠓妖兽所幻,才会放箭。据他供称,箭上毒素为食兽族族长独门炼治,小涵秋便与明渚和滕烈带着未断气的明泽和那名食兽族人偷跑了。”

    “真是无妄之灾!”沈从槐有些哭笑不得。

    因另有要事,沈从槐让沈飞带十名近卫队员陪鬼医去逮小涵秋,他则带余下的近卫队员先行一步。他们两帮人离开约摸半个时辰,路旁的荆棘里,相继钻出小涵秋与背着明泽的明渚,而滕烈则是从更远的树洞里拽着那名叫苦葫芦的俘虏钻了出来。

    “这么做合适么?”滕烈问。

    “你也听到了,鬼医说泽害就算治好了也是白痴一个,他不愿意浪费药物,我们不带泽害去食兽族碰运气,难道要她变白痴,或者干脆让她死?”小涵秋反问。

    “泽害伤得这么重,能捱多久呢?”

    “我有鬼医的续命丹。”

    “啊,你偷了那怪老头的药?”

    “我们是祸害,偷药值得大惊小怪么!”小涵秋抛了个白眼给滕烈,再使出她的拿手好戏,让那名俘虏见识了水球的厉害。

    “魔法水球!”苦葫芦少见多怪,对小涵秋好生崇拜,接下来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食兽族,族人一万余众,聚居距此北去千里的蠓妖兽谷,以猎杀蠓妖兽为生,活动范围除末世百年外,基本上不出蠓妖兽谷。

    “哎呀!那我们快跑。”小涵秋急了,拖起苦葫芦腾身跃起,如离弦的箭直射出去。

    耳旁的风呼呼而过,身体虚不着地,吓得不敢睁眼的苦葫芦求遍九天九地魔祖后,来了一句:“魔法师,从时空通道要不了很久就能到我们那里了,我们为什么不走时空通道?”

    猛的刹住身形,落回地面,额头已见汗的小涵秋喘着粗气问:“什么时空通道?”

    “你不是水系魔法师么?竟有不认得时空通道的魔法师?”苦葫芦大为奇怪,问题也格外的多。

    小涵秋没空解释自己不是什么魔法师,将错就错的说:“你面前就有一个。快带我们去时空通道。”

    滕烈悄声问小涵秋:“你不怕他耍我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现在除了信赖他,没有更快的方法到达千里外的蠓妖兽谷。走一步看一步,时间不多了。”小涵秋无奈的说。早知道就该弄几匹马的,她想。

    再快的马,也不过日行千里,时空通道则不然,是瞬息百里。从外表看,时空通道与普通的石洞没太大区别。站在洞口,除了觉得洞内雾蒙蒙,看不出什么异常。进入之后,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吸力将身体往洞深处吸,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向前飘移。

    被小涵秋拽起腾跃时,吓得魂不附体的苦葫芦,进入时空通道后,是唯的一个没有尖叫并面带微笑的人。他那憨厚的笑容,看在小涵秋他们眼中显得格外诡异。

    小涵秋平伸左掌默念咒语,再念声:“三千弱水,在天在地在我心。”空空如也的掌心出现了滴溜溜打转的三个水球。

    “不可以,天啊!九天九地魔祖保佑哇!”面如土色的苦葫芦直接瘫倒在小涵秋脚边。

    自觉威风凛凛的小涵秋好生得意,托着滴溜溜打转的三个水球,正待恫吓苦葫芦一番,却感到四面八方同时有暗波涌来。在汹涌暗波的冲击下,滕烈他们如在狂涛中的几叶扁舟,一会儿翻上浪尖,一会儿跌落浪谷,身上的衣物皆被强劲的气流扯碎成布条。唯有托着水球的小涵秋屹立不动。

    似乎,受到的压力大,体内就会自然而然的生出抗力。但,那绝对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小涵秋只觉得互不相让的压力与抗力,呈动态胶着,如石辗来回辗压着她其薄如纸的躯壳,那滋味绝不是难受两字能加以形容。

    第十章、无妄之灾

     与上一章合并

    第十一章、漏屋逢雨

     辗来轧去的外部压力与体内抗力,跟名厨蕲一刀做无骨油鸡前收拾活鸡一样,打算把小涵秋的骨头揉成骨粉,令她不免要想是否因为自己的贪吃,隔三岔五就跑去求已颐养天年的蕲爷爷做无骨油鸡,给自己解馋,以致有今日的报应。

    早知有今日,宁可馋死也不要吃那么多的无骨油鸡啊!

    小涵秋变形的五官,看不出喜怒哀乐,拉长的脖子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最后的忏悔没有表现的途径,憋成熊熊烈火。

    就算多吃了些无骨鸡,要遭报应,也应该是来生才受,凭什么让我受现世报,太过分了!

    我不要变无骨油鸡!

    青碧光环,绛红光环,统统出来!

    心中呐喊被堵在嗓子眼,稚气未脱的小涵秋仍不气馁的一遍又一遍的呼唤。

    千呼万唤之后,青碧光环与绛红光环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现形迹。

    “皮之不存,毛之焉覆。两道蠢环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小涵秋将希望都寄予两道护身光环,可它们没有发出应有的功用,她的失望是可想而之的。

    绝不轻言放弃的原则,在这时发挥了积极作用。冥思片刻,再默念一遍咒语,尽管肢体不受指挥,嗓子眼里却挤出一道气流:“三千弱水,为天为地为我用。”

    狂乱的暗波,更形狂乱,一阵翻涌之后,水元素自中分离出来,凝成肉眼可见的刀形水幕。

    “我练成了水幕刀魂!”

    欣喜若狂的小涵秋不管三七二十一,以意念指挥着刀形水幕,在扭曲变形的洞内狂劈乱砍。

    泛着水光的刀,拖着长长的波光,在雾蒙蒙的洞内交织成密密的光网,将狂乱的暗波切割成若干碎块。

    零碎的暗波余势未歇,激散开来,洞内顿时跟年节是放鞭炮似的,辟里拍拉的响成一片,最后又汇成一道震耳欲聋的炸雷声。

    雷声,似乎在耳旁响声,震出了魂魄,震碎了肝胆。

    魂魄,悠悠归来,小涵秋察知己身肝胆完好未损,再动动四肢,发觉除了有些酸软,基本还保持可使用的状态,吁了口气道:“好像拣了条命。”

    “还不如不拣呢!”苦葫芦沮丧的说。

    鱼跃而起,看到滕烈与明家兄妹躺在不远的地方抽搐着肢体,小涵秋放下心,再回首问苦葫芦:“此话怎讲?”

    “你破坏了时空通道,我们被甩进恶龙潭下的恶龙洞了。”

    “那又如何?”

    “唉!”苦葫芦实在搞不懂眼前身形高挑的小女孩,玩的那手水系魔法还挺厉害,怎么所知常识到了匮乏的地步,嘟哝道:“恶龙潭里有条叫赤风的恶龙。你别以为你的水系魔法,能抵抗得它的攻击。”

    “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唉!”苦葫芦真不想浪费口舌了,谁知道解释了这个问题,她会不会又冒出个更白痴的问题。

    “没多大年纪就成个小老头,动不动就唉声叹气的。男子汉大豆腐,胆子比麻雀还小。”小涵秋倒还来气了,“你爽快点说嘛!”

    “往哪里躲?”

    “废话!当然是哪儿安全往哪里躲啊!”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种缺乏常识的水系魔法师。”苦葫芦无可奈何的说,“你随便在蠓妖兽谷找个人问问,看看恶龙潭里会有哪一寸土地是安全的。”

    “你是说我们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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