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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8-04-23 06:00:00
由寒老头的堂弟寒沐暂代。”

    宋约希搓着下巴间他:“你打哪来的消息呀?”

    法兰咧出一口白牙,得意洋洋地说:“我自有我的管道,在英国方面,我的眼线不少,就连寒老头的家庭医师也被我收买了。”他低下头问宋约希:“想不想知道寒老头吃哪一牌子的药啊?我可以随时决定寒老头的生死,你信不信?”

    宋约希笑着猛拍他的背。“真有你的,你该改名叫情报贩卖机。”

    “谢啦!”法兰拱手笑道。

    纪凌轻轻啜芳香的红茶,看着袅袅的烟雾,突然开口,“法兰,帮我查一个人。”

    “谁?”

    “宿语昂。”

    “小姐,你说什么?你要查宿语昂?”法兰听见这如雷贯耳的大名,脸色大变。

    宋约希推推他,“法兰,你干嘛这么激动?这家伙有三头六臂吗?瞧你紧张的。”

    “你不知道这号人物?所有电子业界的人听到他的名声,人人皆避之唯恐不及,就怕被他看中。他有个响叮当的外号叫银翼杀手。”法兰对宋约希的迟钝颇感无奈。

    纪凌搁下茶,沉着眼,“法兰,请说清楚点。”

    他立即收慑心神,正色地回道:“宿语昂约莫在五年前出现于台湾电子业界,以收购同行的股权再将其并吞出售为手法,引起业界高度恐慌,转手卖出的股份净值往往是他买入的两倍不止,三年前成立昂宿集团,触角延伸至建筑业和金融业,但因为台湾电子业的潜力不错,远景还算看好,他好象也没有收手的意愿。”

    “哇!以后岂不是要跟我们抢饭碗啦?”宋约希闻言大叫。

    法兰继续报出内幕消息:“他第一个吞蚀瓦解的企业不是别人的,正是他父亲的企业,呢!更正,是他的继父,那老头因此被他气得一命呜呼了。”

    “虎毒食父,够狠。”宋约希啧啧有声地说。

    法兰摇首叹道:“好不要和他正面冲突,这家伙不好惹,而且他做事向来以不择手段闻名,只要是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就一定会要到手。”

    “包括人吗?”纪凌突然问道。

    法兰一愣,“男人?有,他手下两名心腹大将就是慑服于他的强悍,才不惜自其它大企业跳槽,甘愿为他贾命。至于女人嘛……也不知道是宿语昂胃口挑剔还是没兴趣,没听说他有过任何风流韵事,就连他的身边也不曾有女人出现,即使爱慕他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传闻他对女人正眼也不看一下,因此女人应该不能算在内。” 他怪异地看着纪凌。“小姐,你问这做什么?”

    “也许你的情报有误。”她深思地说。

    “啊?”

    法兰和宋约希一同看向纪凌。

    她低头看着曾被宿语昂紧握的双手,抬头告诉他们:“今晚在纪老头的酒会上,他向我打了声招呼,并扬言一周后他的名字将会永远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看来女人也算在内嘛!”

    “小姐……你沾惹上他了?”法兰失声问道。

    “事实正好相反,是他主动的。”

    “什么?!”法兰被吓得不轻。

    宋约希忧心忡忡,“法兰,如果那个银翼杀手真如你所形容的,那头头岂不危险了?”

    纪凌状似轻松地拍着他们两人的肩。“在烦恼我的安危之前先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吧!他不会把我拆了卖的,他要的只是我的人。”

    “小姐……”

    “头头……”

    就是这样他们才担心呀!

    纪凌心态虽然老成,但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谁能担保那个银翼杀手不会把她吞了?

    “法兰,搜集宿语昂的完整数据,明天我要看到它,至于先前我交代的事,照我说的开始进行。”她伸伸懒腰,摆摆手。“我累了,今晚不回去就住这儿,我睡客房。”

    “小姐……”法兰还想向她输迭些忧患意识,但她已走入和室合上门,把他的声音杜绝在外。

    宋约希搔着头,“么办?”

    法兰仰头叹息,“什么怎么办?看着办啦!”

    第三章

    “老大,你要的数据我查到了。”楚歌手中扬着一份厚厚的数据袋,对着整个人陷入真皮大椅里的宿语昂喊道。

    宿语昂点燃一根烟,徐徐吐出一缕烟圈,接过数据袋,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张张纪凌的近照。

    他近乎虔诚地描抚着照片中的人儿,眷恋不舍地看着那双另他着迷的眼眸和他轻吻过的红唇。

    方凯翔撞了下楚歌的手臂。“喂!楚歌,你真的只花一晚的工夫就查出那个大美人的底细啦?”

    “你怀疑?”楚歌也不甘示弱地推他一把。

    “当然,这么厉害的话你干嘛不去做侦探?不觉得太浪费人才吗?”

    “多谢鸡婆,你那不具建设性的提议本人不做考虑。”楚歌翻翻白眼,嗤之以鼻。

    宿语昂仍是看着照片,其余的数据并未翻阅,只是问道:“楚歌,你查出什么?”

    “她叫纪凌,纪绍荣之三女,为前妻所生。前妻寒倚柔为英国风云科技总裁之千金,与寒父断绝父女关系后随纪绍荣返台。在寒倚柔未产下纪凌之前,纪绍荣已与万业集团董事长之女万采芝同居,育有纪炎、纪绯,寒倚柔车祸亡故后,纪绍荣随即迎娶万采芝,入主万业集团。”

    楚歌滔滔不绝地述说,一旁的方凯翔也拉把椅子坐下来细听纪凌之事。

    “纪凌在其母亡故后,与管家两人独居一处并未由纪绍荣抚养,当时年仅八岁,由于纪绍荣刻意隐瞒,外界并不知有纪凌的存在。”

    宿语昂边听边看着纪凌出现于各种场合的面孔,敏锐地查觉她的每一张照片都没有笑容,就算有,也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意,依然是那么冷冽,为此他不禁皱起眉头,深感不悦。

    是什么环境造就了这样看待人世的她?

    这般的花样年纪,她该拥有灿烂无忧的笑容才对。

    楚歌继续忠实地报导纪凌的前尘过往,“纪凌十二岁时,奉外公寒严之命赴英国求学,十八岁修得企管与电子工程双料博士,提早自牛津毕业,并携带两名助手返台自组公司。”

    “十八岁?你开玩笑?小小年纪能闯出什么名堂?”方凯翔讪笑道。

    楚歌投给方凯翔狡狯的一眼。“不要把人看得太扁,轻敌可是兵家大忌,听完我的话后,恐怕你就笑不出来了。”

    “是吗?”他的口气仍是充满不信。

    “记不记得这两年多来,咱们被捷足先登的抢走许多案子?”他挑起方凯翔和宿语昂的回忆。

    方凯翔忿忿地回答:“记得,都是些大案子,每次我要下手开刀之前就被人先吸走了。”想来就心痛,他至今仍揪不出凶手。

    “那是纪凌做的。”楚歌宣布答案。

    “啥?她做的?”方凯翔差点被口水噎死。

    宿语昂终于自照片中拉回心神,将楚歌的话听了个仔细。

    楚歌又道:“她的作风与我们相似,可是她不挑食,只要是能利用的企业,她一概吸光资金并广纳人才,现今她的财势与人力资源和咱们有得拚,如果和她对峙或硬碰硬的话,鹿死谁手还很难定论。”

    宿语昂的心情在听了楚歌的叙述之后顿时好了些。

    她真如他所想的一样聪慧,能利用外在的环境来聚集自己的力量,怪不得她有着一身自信的神采,即使在暗处,他还是能看见她满身的光华。

    但她为此付出了多少代价?她有过年轻女孩该享受的青春岁月吗?

    二十岁即有此气势,她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牺牲多少时间才换来今日的成就?她有没有休息过?

    心疼地看着她的照片,宿语昂彷佛看见她拖着疲惫且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行来,而她却将一切隐藏在小小的身躯里,以坚强和冷漠取代。

    他想起了她的助手,他们能帮她帮到什么程度?能不能为她分忧解劳,一如他有两个知己?

    “楚歌,那两名助手的来历?”他想知道那两个人对她的重要性。

    “宋约希,华裔英国人,年二十六,纪凌在十五岁那年出手挽救宋约希老父濒临破产的公司,并提供宋约希修完所有学业和家庭的经济来源,自此他无条件地为她卖命,为纪凌在台对外发言与行动的代表人,所有行动皆听从纪凌指示,为人果断,办事能力强,每次出手必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方凯翔咋舌不已,“你说她十五岁就救了一家快倒的公司?”

    “没错。”

    “怪……怪物,她是神仙还是天才?”

    “或许两者皆是。”楚歌接口道:“纪凌十六岁那年,她应另一名助手法兰西斯的要求,首次整垮一个由黑道漂白的企业,那家企业为图谋法兰西斯庞大的家产,不惜谋杀他一家人,唯一幸存的法兰西斯自纪凌替他完成复仇大业后,便以手下自居,侍奉她至今,同时也是纪凌的首席顾问,头脑精明,对于英国经济动态知之甚详。”

    方凯翔有感而发,“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她有个有钱的老爸和外公,还有一颗金头脑和得力的手下,就算她要摘星、捞月,我想对她来说也是件简单不过的事,年纪轻轻就如此一帆风顺,真好命。”

    “谁说她好命啦?”楚歌不平的替纪凌说话,“她歹命得很,这些成就完全是她自己一手挣来的,从八岁丧母之后,她就没有依靠任何人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两个手下若是没有她的救助哪会有今天?老实说,她一直都是孤单的一人,那些亲属与她形同陌路,没见过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宿语昂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咬牙问:“纪绍荣待她如何?”

    “纪凌这女儿对他而言有等于没有,除了在十二岁之前有供给她生活费用之外,其后一切皆不闻不问。”

    “寒严呢?”宿语昂森冷地又问。

    “会接她去英国,大概只是想培养她来对付纪绍荣,据外人形容,寒严似乎非常憎恨她,谈不上什么祖孙之情。”

    他们竟敢这样对她!宿语昂勃发的怒意冲激至五脏六腑,燎烧得炙盛。

    “她最近有何动静?”他开始思考她所要的成绩,也许她会复仇,而线索就在其中。

    “又吸光了几家企业,人才愈挖愈多,除了手下法兰西斯近来常往返英国、台湾两地外,宋约希出面的次数逐渐减少,反而她引进的新秀接下了许多新的案子。”楚歌不解地道出。

    “有没有暗地里吸收万业集团的动作,或是抢万业的生意?”

    “没有。”

    宿语昂闭上眼沉思,不一会另他张开眼笑道:“原来如此,我知道她要什么了。”

    “老大,你认为她吃了万业以报复纪绍荣吗?”方凯翔提出疑问。

    “她不会,她要的不是百业集团,而我则会替她吃下万业,好让她专心去拿取该属于她的东西,也算是纪绍荣苛待她应付出的代价。”

    “你要帮她?”楚歌像看外星人一般地看着他。

    宿语昂居然会帮人?跟他南争北讨了数年,楚歌对于他怪异的心态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宿语昂他不在乎收购拆卖的对象是谁,只关心过程,向他求饶或央求援救的人都只会碰了一鼻子的灰,他生性自私自利,从不向人求助也不曾帮过任何人,而这次他竟然要帮一个只说过几句话的女人。怪,太奇怪了。

    宿语昂看着纪凌的照片回道:“即使她不开口,只要是她的愿望,我都会替她实现。”

    他站起身走至他们俩身前,寒意飕飕地下令,“立刻搜集万业集团的数据,由子公司开始并吞起,散股、大户全都买下,进行到万业的母公司时断去万业求援的后路,包括银行、政要和商界友人,彻底冻结万业名下所有的动产及不动产,以防止它抵押借贷,收购至百分之六十的股权时停手,剩余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先咬着不放,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纪绍荣有机会承接任何案子,让他有资金翻身,我要他五天内垮台。”

    “五天?!”

    楚歌和方凯翔被他的期限吓到,他向来都玩一、两个月且不曾催促过他们。

    “吞不下这块饼?”他把他们的反应视为没有把握达成这项任务。

    “不是……”

    “那就照做。”

    “老大,真要这么狠吗?”方凯翔犹疑地问。这么处心积虑地整倒纪绍荣,难道纪绍荣开罪过他吗?

    宿语昂冷笑,“狠?纪绍荣只是失去了一个万业集团,纪凌呢?他要如何弥补她失去的十八年岁月?我要他五天内垮台算是客气了,若不是念在他生了纪凌的份上,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狠毒。”

    “老大,容我冒味地间一句,你这么帮她有什么好处?”

    楚歌前后合算过拆解万业集团的利益,虽说获利不少,但有必要增加无谓的风险,树立更多的敌人吗?

    “有,得到她的认同、得到她的人,也找回我的灵魂。”

    “灵魂?”楚歌眉头打了十个结,太抽象了吧?这算什么目标?

    他望向方凯翔,但后者也是一头雾水。

    “老大,你……对她来真的?”方凯翔颤巍巍地看着他。

    “你们有没有想要紧紧守护过什么东西?”宿语昂眼神看向远处,忽然有此一问。

    他俩皆无言以对。

    “我有,纪凌就是我想望的一切,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未来,令我想保护她,替她卸下心中的缆和肩上的负荷。”他拿起纪凌的照片低声地宣誓:“不惜任何代价我都要守护她。”

    ※ ※ ※

    宿语昂收购万业集团的行动,在他下令后便如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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