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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

作者:许世箴
更新时间:2018-04-23 09:00:00
午,我们就可以到前面的一个小镇,把轮子换下来!”朱浊流提议。

    “对!如果这样不行,我们可以在这里把粮食给卖掉,反正有些难民难民的东西特稀奇!”陶禄又说出另一个方法来。

    乌马说:“我们用些布把裂缝缠上怎么样?”

    “不行!那样车子更容易烂!乌马小姐这个方法决不能用!”杨于令连忙摇头。

    “现在,不拖延时间的方法只有朱老哥的办法可行!”苦狗用眼睛询问他人。

    “好!就这么干!总比车子烂了,全部分开来容易些!”站在人圈外边的我身边的杜青开口――纷纷点头。

    四十大队的人背上都背着粮食,车队前面还专门有人平路――于是,在与很多眼红的难民擦肩而过后,我们终于到达了今晚的预订宿营地!我们把货全下在地势较高的帐篷里,这时危险来了。

    “不好啦!有土匪!”安静的夜晚被一声所打破,我沉重的睡眠也被它掀了个底朝天――嘈杂声、牛鸣声顿时开了锅。

    我一滚,爬起来,扯开腿就往外跑――我选的营地比较好,一面临水,少了一面的威胁。我急急忙忙冲入四十大队,护卫着几个货物帐篷,这时反身一看,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在星光下,直往这里冲来――我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而且我手中更没有一点可以防御的武器,我整个人陷入惊慌之中,四下寻找可能的防御支点。

    有几个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提着武器,向冲来的土匪冲去――只听见“噼里啪啦”、“哎哟!”一连串的声音,行动迟缓的土匪顿时乱了套,不再往这里冲。

    放哨的几个人从后面绕了回来,加入防御圈,大口喘气,接着有人下命令:“快把牛排好!如果土匪敢近身,让牛抵御一阵!”

    喊叫声、求饶声、哭爹呼娘声,在战斗场上掀起毛骨悚然的声浪,拍打得我冷汗淋漓,两股战战,想转身就跑。

    “停手!”乌马那威严的呼喊声掩盖住了声浪,“如果,你们再来,老娘的剑可不再留情了!”――见涌动的土匪们停止了前进,乌马和冲进人群的几个人提着火把一步一步退到防御圈边!

    “你们给我听着!你们这么瘦弱,冲过来也只有送死!把你们的火把燃上,有什么要求好商量!”血刃郎的声音,“我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四十大队!我们帮助过的人可不少!”我们这方进入了防备,如同捕猎的老虎,一声不响,蓄势待发!

    对面的土匪们,稀稀地燃起几根火把――天啦!怎么这么多人?黑压压地一大片,还算好,他们十分惊恐地拼着命地喘气,似乎再动一下,人就会累死了!我们面前倒在地上的不下五六十人,他们不住地翻滚、呻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有一个人从土匪的嘈杂声中跑了出来,踩着或跨过地上的人扑到我们面前五六米远处,不知是摔的,还是主动的,他一下跪趴在地上,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般哭天抢地起来:“四十大队的圣人们啊!你们可帮助了不少的逃难的人啊!你们就行行好吧,赏我一口饭吃吧!我愿意为你们做牛做马地当奴隶!你们就行行好吧……”

    “大家!听我说,他们才四十来个人,我们七八百人!我们冲上去压也要把他们给压死!冲啊!”土匪里这次冲出一小伙人来――乌马倒提她的木剑,迎着就上,一顿拳脚,把这伙趔趄的人全打倒在地上!然后警戒着又退回原地,“你们不是要吃的吗?我们想法给你们解决就是了!要是再来强的,我这个女剑士绝不留情!绝――不――留――情――”后面怒极而嘶。

    第二十四章 我失去了老师却遇见了老友

    跪在那里的人安静地看了刚才的一幕,直到乌马吼完,他马上反应过来,爬着,哭着,乞求着:“高贵的圣女!我!”他把头仰起对着乌马,“道格拉斯!被上帝抛弃的忠诚卫士!我以我们家族光辉的历史为名,向你发誓!”泪水似乎呛着他了,“我愿意做你忠诚的奴仆,只要圣女怜慈我,赏我一口饭吃,我什么都愿意干!求你收下我吧!”他爬到乌马身前,狂烈地亲吻乌马那双有恶臭的鞋子――眼泪鼻涕一定全涂在了上面。

    乌马的脚一抬,把那位道格拉斯踹得飞退出两三米摔在地上,“本人可以做主!我说过的话这里会履行的!”恶狠狠地骂:“在我们这里,只帮助人,那些自认为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全给我滚!老娘一发火,剥了你们该死的皮!”她的嗓子嘶了。

    “主人!我尊敬的主人!你就收下我吧!”道格拉斯不达目的不罢休,爬着又要上前乞求。

    血刃郎看不过去,跳出去,一把提溜起道格拉斯,急匆匆地跨过地上呻吟的人,来到土匪们面前,把人一扔,“把你们的人看好了!想要吃东西的跟我来!”抬脚往侧面走去,“我们这里不免费供应粮食,跟我来,把活干完了,你们才有得吃!”手中的缺口刀晃了晃,“把你们所有人全给我带上!这里容不下你们这群土匪吵闹!”走出了夹缝,他摸着黑往那远处走去,“饿得不行的!喝点水马上跟上!留下的将被格杀勿论!跟上来不干活的也别想吃东西!”扭头一吼,继续走――这群土匪由刚开始的安静变得惊慌,然后有几个人跟了上去,然后全跟了上去,走在后面的人一拥而上,扶起满地的人吊着屁股走了。

    看来血刃郎这种土匪式的领导方式对这群土匪实在是很有效,不过他们的实力不会发展下去的。

    我们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带着几只火把消失在黑暗中,变成了平凡的野草――我们全都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喘气,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只要一想就明白:土匪的性格是危险的!

    经过这一阵乱,很多人一坐下就睡着了,我在睡着前似乎听见有什么野兽在叫!不知什么时候,身边似乎有了响动,我的神经就像被针狠狠地刺中一样,条件反射地一跳而起,甚至眼睛都是在这过程中睁开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天亮了,到处一片火红,接着就是身边队员们的声音和动作,接着就是远方无数的炊烟;最后是乌马的声音。

    “蹄铁!再休息会儿吧!等早餐弄好了,我们再去吃!”

    我扭头向下看:乌马正坐在草地上打哈欠!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下,伸手抚了抚乌马额头的乱发:“乌马!昨夜可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我起身要走,却被她一把拽了回去。

    “蹄铁,我的丈夫,我的头儿!你可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我用点体力一会儿就恢复了,哪像你,用脑过度,一晚光做恶梦!还是我去吧!”乌马反手把我按在草地上,她起身走了。

    我的力气只有她一半的一半再一半那么大,我怎么也抢不过她的,我作为一个不伦不类的头儿――是应该以众人的利益为重,眼前的情景十分危险。我看见身边的队员正忙着把货装上车,我爬起来,要加入他们的工作,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马上离开!扛起一袋就开始,“嘿!大家能不能给我讲讲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大声地询问。

    “头儿!放心吧!血刃郎已经把那群人搞定了!昨晚,他们抓了很多野兽,你看那边的烟,就是他们在烤东西吃!”我后面的人说。

    “哦!这就好!血刃郎现在怎么样?”我放下心了。

    “他啊?正在帐篷里睡觉啊!他才回来不久!”

    “哦!他真够利害的!”我由衷地赞叹,“我们该给他些奖励!”

    “头儿!那小子只是头滑一点,心狠一点,能吼得住几个人!这事,我看谁都能干,只是被他占了先!”

    “哦!这话怎么讲?”我有点讥讽他。

    “我们来的时候,谁没有带着这些难民去找吃的!连头儿你都去了几次,只要有了这些经验,哪怕弄他个几万人来,也就是那么对付罢了!最多,分成若干股,在他们中找几个领着去而已!下次,我就要抢着去!”

    “那,这次不奖励他了?”我为他的干劲感到高兴,放下袋子,码在牛车上,看看他――原来是花王。

    花王放下袋子,抬头说:“奖励该给!可这奖励头儿已经给了!不能给他双份!”

    “我怎么不记得?”又往回走。

    “头儿你忘了?你给他找了个女人啊?这家伙和他的跟班想女人早就想疯了,要不是以前我们当土匪的时候,杀人太多,大家决定,不准任何人碰女人!否则,我想,我们现在这里的几个女队员,包括我老婆,肯定全都被他们给弄死了!”花王十分庆幸地笑,快步走起来。

    “那女人现在没被他给怎么着吧?”我很担心,这种事真的很难说,我跟上去问。

    “现在?他现在在哪个女人面前跟条狗似的,只要那个女的皱下眉,他就被吓得在地上打两个滚讨那女人欢喜,如果他有条尾巴的话!”他又扛上了一包,等扛好了接着说,“他一定是那女人的一条狗!”笑得十分开心。

    “哦!真的!”我笑了,“不过奖励还是要另外给的,他现在可是两个人吃一个人的家产啊!”

    “头儿说得对!如果他养不起那女人,那女人跑了,他肯定会发疯的!”我们一齐开怀大笑。

    当我们起程时,昨夜那群土匪又涌了过来,这一次他们没有暴力表现,而是默默地为我们送行――我几乎已经忘记了他们昨夜的行为,必须给他们留下点什么!

    “大家快离开这儿吧!这儿的食物有限!”我来到他们跟前,“大家必须去寻找新的生活,记住,要团结!”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算了,这么一点绝对够了,多了他们反而会迷失掉,我扭头赶上车队前进。

    经过无数次捕杀,这条路上的野生动物越来越少了,现在肯定是越来越少了,用不了几年,这里的草根都会被吃光了!作为临时的食源,这一片经过大火焚毁的地方负担太重太久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应该尽量恢复的原貌。

    我拖着怜惜的心来到金好文的牛车边――他身体还是那么弱,“老师!教我识字吧!”

    “识字?你懂那么多东西,还用识字?”她有些嘲讽。

    “对!当一个人懂的东西多了点,他就越发地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懂!”我有点讽刺,有点哀求,“所以我必须识字,从千年的书中找有用的东西,结合自己的看法,写下自己的东西,用来表达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探索!”我有点蛮横了,降下语气:“老师!教我吧!”

    “行!今天我教你六十个字!”金好文很明显地报复语气,“如果你今天学不完,以后就别来找我!”

    “行!”我虽然没什么信心达到他的要求,多学点总是好的,“不过,四十大队里不识字的人都在跟我一起识字,你可得教好点,否则,我一个人一个传下去,会出大错的,你自己教也是教不完的!”

    “我读过的书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教不来?现在就开始!”金好文振作他的精神开始教我。

    我这个文盲展开了学习――虽然感觉很枯燥,还是有些专心。

    血刃郎睡足了觉,他骄傲的身形在我们的身边盘旋,可注意他的没几个人,恼得他钻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一定是找那个躲着的女人诉苦去了,如果花王说的有一半是真实的,而不是夸张。

    我们的运气很好,那辆危险的车子,坚持到小镇上了!扎营,卸货,找工匠,打水等等我们开始了繁忙的工作,还卖出一小部分的粮食。

    第二天,我们再次出发时,我才发现,昨天我一共才学了六个字,天啦,对于六十个字太远了!金好文既然说出了那么个条件,我今天以后也不好去缠他,可我得学习啊?对了,杜青、许秋博这两类人懂的字不比金好文少多少,反正我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功底,我不信我就学不来!

    “杜青!请你教教我,你的名字怎么写?”我找到杜青,开门见山地说。

    “哦!”杜青见是我,笑了,“头儿!你不是跟金好文学得好好的吗?怎么又来找我!”他一边说,一边拿过我手中的生字纸,在上面写下了两个字,“这是‘杜’!这是‘青’!”写好后,指给我看。

    “‘杜’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见他挺清闲就问。

    “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它是我的姓!”杜青笑得有些尴尬,“不过这个‘青’我知道:它是一种颜色,头儿,你看这些草就是青色的!”主动给我解释。

    “谢谢!”我放好笔,捧着那张纸,反复地记忆,走到一个队员身边:“嘿!你知道这两个字认啥吗?”

    “头儿!我哪里认识!平常要不是你教我们,我一个字都还不认识!”他傻笑着。

    “我都把这事给忘了!来,我叫你!这个字认‘杜’,这个字认‘青’!合起来就是我们四十大队的‘杜青’!”我指着字,又去指指人,“他叫‘杜青’,你应该知道吧?”

    “以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他就叫‘杜青’,他以前没跟头儿你的时候,他可从来不说话!”

    “哦!来!我们一起来记住这两个字!嘿!你也来!”喝声他旁边探眼的人,“‘杜’是一个姓,这么写;‘青’是一种颜色,这么写!”我们三个人反复练习――我真还不知道这两个人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想问了!这实在是太难为人了――我经常跟别人一起称兄道弟却连名字都不知道。

    我偷偷靠近金好文,他正在教他身边的人,我很气愤,他竟然不教我!我去求他?不行!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让他收回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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