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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3

作者:许世箴
更新时间:2018-04-23 09:00:00
停?你刚才说什么?”

    鞭子没有再来,我慌张地说:“是官军的公告派我来的!”

    “妈的!给我抽!往死里抽!”

    “我说我说!我是被那个白林成沙派来的!”

    “这才是实话吗?你们这些混蛋就是贱,不挨打,根本不会说实话!看在他说出一句实话的份上,赏他一鞭子!”我挨了一鞭子,痛得我都要晕过去了,“那个白林成沙是不是让你来找粮仓啊?”

    “是!”我连忙点头。

    “你们一共还有多少人啊?”他的手一挥,我身子又挨了一鞭子。

    “他们一共还有三、四百――”见这个家伙的脸色变了,我赶紧转口:“三四百万人!”

    “什么?三四百万人?”他的惊慌简直就是演出来的一样,把桌子都给撞翻了,站在那儿直吞口水,“你们什么时候来抢粮食啊?”

    “今天晚上!”我一不做二不休,挨打会死的,骗人不会死。

    “今天晚上!我的上帝呀!”跑下来,冲到那个写东西的人面前,“写好没有,马上给我!”抢过那些纸,一溜飞奔冲出了帐篷。

    “妈的!难怪那些笼子里的人都快死了,原来这个混蛋就是希望从我们的嘴里问出这些情报来!原来你们这些官兵根本就不会对我们这些平民好!只要有情报,他妈的连真假都分不出来!你们才是贱民!”我挣扎着对身后的提着鞭子的官兵说。

    “啪!”背后的官兵洋洋得意地给了我当头一鞭子,正好从额头抽到下巴,额头的伤疤破裂,血汩汩地往外流,我身上的血一会儿就会流光的,我装晕地趴在地上,低声祈求风中石的保护:“兄弟,快帮我止住血,我可不想死!”风中石老兄的手段的确很高明,我可以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正在淌血的伤口周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隔离开了,既不痛也不再流血。

    “你这个混蛋,敢骂我们!”背后的官兵痛快地笑声,“你要是再敢骂,我现在就把你给抽哑巴了!”

    安静,奇特的安静笼罩着这个帐篷,我的心变得有些苦闷,早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跟着雷克来啊,倒不如按照我原来的计划去实施!算了,后悔已经晚了,我现在还是好好地想想对策吧!那个混蛋军官,把我说的那些狗屁东西送上去,百分之百会被骂得狗血喷头,有脑子的人一想也知道,这个鬼旮旯能有三四百万人?回来的时候他一定会……

    正当我想到节骨眼上时,那个混蛋就回来了,来到我身边就是一脚,踢得我差点没了气儿:“混蛋,你小子还是敢骗我!”然后声音转换为恭敬的语气:“长官,就是这个混蛋,就是他捏造的情报!”

    “嘿!小子,抬起头来,看着我!”新的声音新的语气,新的要求。

    抬头,我尽我所有点力量抬头,结果是脖子上的青筋直跳,脸皮再鲜血下面烧得烫人,眼泪鼻涕混合着胀出来的血液,慢慢地向下流动,痒得难受,鼻子老是哼哼,却出不了气,那小子的一脚踢得太重。

    一百二十九 痛苦的囚徒

    “小子,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要编那样的假情报来欺骗我?”新来的这个军官见我始终没有抬起头,就半蹲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抬着我的下巴问。

    “我――”痛楚逐渐过去,可是身体还在缓慢地恢复,根本不可能马上说话,说了一个字我就停了下来。

    面前的人站起来:“打人,你只知道打人!瞧,光是瞎打,打得这小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没点水平!”斥责我身边的两个人,“你们要好好练,特别是学会辨别真伪!拿碗水来,给他冷冷血!”话声刚落,一个仆人跑到我跟前就是一碗凉水,冰凉的感觉迅速发挥作用,憋住的呼吸一呛,开始运作,跟着就是半分钟左右的咳嗽。

    “嘿!好点没有?”我的咳嗽止住,那个新来的军官又开始问,不过是坐在被人掀倒的那张桌子上,显得很是随意。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横起衣袖抹去眯眼的水,点点头,由刚开始的跪趴变成跪坐在地上。

    “那就好,我问你,你为什么编造假情报?”显得非常亲切,似乎只要我把心掏给他,那我的生命就会得到非常大的升华。

    那我就来升华一下,这是我不敢盼望的最好起点:“我说真话,你们不相信,还打我,我只好瞎掰啦!”

    “那我问你,你身上那么多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没有点变动。

    “这个啊,我还是那个话,是我那些主人练剑练出来的!”

    “你这是在说假话啊!我看过你身上的伤,绝大部分都是一个人的手法!哪里有什么那些主人?”这个新来的军官有一套,识别刀伤的水平很是惊人,可是他没有看过我的刀伤啊。

    “是吗?我从来不记那些刀伤是谁弄出来的,如果我还想活下去就得想开点啊!天天记仇会更饿的!”我就跟你来个非正面回答。

    “那你最后一个主人,你跟随他多少年啦?”

    “多少年啊?不知道,反正都是浑浑噩噩过来的,谁知道啊!”

    “嗯!你跟这里的土匪有什么联系没有?”

    “联系?没有啊!如果跟他们有联系的话,我这一身伤疤也许就可以换来几顿饱饭吃!不过,我是奴隶出生,天生就得听主子的话,我好不容易逃了出去,难道我还要给自己找个主子吗?我可没那么傻!我一直都在林子里躲着!”

    “那你为什么又跑出来,还到我们这里来?”

    “你们不是打败了那些土匪吗?那些土匪原先在山林里建匪窝的时候,我还可以在空隙里过活,现在可就难啦,他走一路,杀一路,抢一路,匪窝根本就没有了,到处都是开始吃人的土匪!我还在山里呆着等死啊!”

    “你的意思我明白!那我问你,你是怎么来的啊?”

    “当我发现土匪在向山里跑到时候,他们手中又没有粮食,就算是会匪窝,他们早晚也会出来抢粮食的,我就决定往山外跑,山外一定有什么人让土匪害怕,我跑到这双方人马的中间地带,也许还可以多活几天!路上的时候,我遇到了吉连,然后又遇到了看见你们通告的雷克,我们三个人就来了!”

    “那我问你,你们来的时候,你们三个人中在被检查携带物品的时候,有一个被吓晕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不太清楚,我猜他――就是那个吉连,他的粮袋里藏着一把手锤,是他干石匠活儿时用的,他肯定是怕兵爷们发现这把手锤而责怪他吧?”

    “好啦!你说的话,应该都是实话,放他回去吧!把其他人也给我带上来!”这个军官下命令。

    “长官,我这身衣服可不可以换回原来的那身啊?否则我出去后,没法走啊,肯定有人会把我当成逃犯给抓过来的!”我略带恳求地说。

    “听见没有,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瞧你们干的事!明明是一个专门跑来投靠我们的人,却让你们给弄成了奸细!我就说吗,怎么那几十个笼子都不够用,才一两天时间,关的人越来越多,我刚才去看了,已经都关上了人,可你们审问到的奸细就这么一个人!真正的奸细说话,肯定不是这样的平静,他们会很慌张!有时候还会反过来威胁我们!他们也不会在一个小兵的位置上呆着不动,而是尽力靠近军官!要靠近军官,最大的方法就是靠各种各样的关系,送各种各样的好处!你们看看他!就算他是奸细,他在巡逻队里,能探听到什么狗屁情报?还有就是那些跑来散播谣言的!这种人最难逮,因为他们总是在很低贱的职位上,可是他在兵里会非常活跃,一旦出了什么事,会有好多人跑来求情,这个人到现在为止应该没有人来为他求情吧!跟他来的那两个人也没有逃跑的动向,就老老实实地在巡逻队里巡逻!你们看过这样的奸细吗?如果你是一个大将军的话,会把这样的人派去当奸细?难道是半夜开城门,接应?混蛋,我们这里有城门吗?行了行了,你们赶快把这个人的事情处理好了!下一个,我再来审问一下下一个!”

    “起来!”身后提着皮鞭的那个混蛋官兵,一脚踢在我屁股上,我赶忙跳起来!可是却牵动了身上的伤,要不是有风中石帮我堵住血液的流失,我肯定已经晕倒了!

    “大哥!”新来的那个军官恨铁不成钢地大喊:“他们不是奸细,那就是我们自己兄弟!你们这样对待兄弟?你们还想不想在这里立足了!智风长老跟我们说过,现在的土匪都是我们这些官兵,官府,贵族们利用战争的征集令胡作非为制造出来的!如果你们还想在国内慢慢地打败仗,你们就这样对待你们的兄弟吧!”

    “还不快走!你这个混账小子,惹得我挨了这么骂!”那个开始审问我的军官上前来凶我。

    “不可教啊!不可教啊!这些兵,小聪明多多,可是就是不动下脑子,什么都照搬!永远也别想当将军!我都说了这么多啦!还这样!”我坚持着一步痛得一个哆嗦地往前走,背后的军官给出了这样的评语。

    “还不快走!”挨骂的这个军官一脚踢在那个提鞭子的官兵的屁股上,那个官兵一溜小跑跑进一个帐篷,然后抱着我东西出来了,想要扔给我,突然觉察到什么,看看我背后的帐篷,上前来,把东西塞进我的怀里,不带一点感情地说:“走吧!”

    我抱着我的东西往外走,虽然还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巡逻营在哪里,但是尽快离开这里好得多。不过,还是让我听到咒骂我的声音:“这个混蛋,下次落到我的手里,一定先把他给宰了,让我在头儿那里挨了这顿骂,骂得我九窍生烟!”

    刚转过一个弯,把那挨鞭子的帐篷给留在了身后,放下怀里的东西,把身上的囚衣给脱掉,伤口撕裂的痛,差点没把我的牙给咬碎了!

    “我来帮你!”一个好心的大哥走上前来,帮我脱衣服,“哎,这些家伙总是不把我们当人看,一有点不对劲儿,就是打,自己懒得打,就把你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一边帮我的忙,一边说。可惜,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去消减疼痛去了,对于他的话,只好用倾听。“先别动,我给你洗洗伤口,我是这里的小半个医生!幸好,你碰到了我,这种天气,很容易感染,一感染你的命也就没了!我再给你上点药!”

    我痛得差点转身把这小半个医生给恨揍一顿,然后疯狂地跑开,还好我的意识还能控制住身体,还有开始乱跳的风中石分走了我部分心思,他竟然跟着这小半个医生的手,在我的伤口东摸摸,西碰碰,恨得我牙痒痒,他还十分好奇地问我:“我说大哥啊!你的身体烂了以后就是这个样子啊?我以前都没有发觉啊,我还以为你天生就是伤痕累累的,原来都是被人给打出来的!还会愈合,你说我的身体有这个愈合的能力没有啊?”

    我的妈呀,我的爸啊,你们在哪里啊,快来救救你们这可怜的儿子吧?我实在是承受不了疼痛和漠视的双重打击啊!再不来,我想我就会杀掉这个帮我治伤的半个医生,然后逮住风中石把他砸得稀烂!

    “好啦!”小半个医生的手终于离开了我的身子,被碰触到的疼痛还留下不少的惯性,跟着刚才的节奏,还是一阵一阵地进行着忍痛的准备,可是没有疼痛的来临,我的身体因此产生了不少的痉挛,头、手、脚都在跟着某个节奏开始抽搐。

    “谢谢!”我扭过身像这小半个医生道谢。

    “等一下,你脸上也有伤啊!闭上眼睛,我给你处理一下!”那种伤痛再一次袭击着我已经很虚弱的身心,眼看着自己再也绷不住的身子往地上倒去,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控制,“别倒下去!”半个医生大呼小叫着,当我恢复一点神志的时候,身子已经被他拉住,“哎哟!我倒忘了,处理伤口是很痛的,不麻醉也就算了,至少也该让你坐着啊!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啦!”拉着我坐到我的衣服上,“小心,别让这些伤口碰触到任何东西,否则里面再流血,药粉就会被冲掉,伤口也就得重新处理!我看你暂时别穿衣服的好!”我的额头一阵刺痛过后,他就收手,“还是这个地方有什么干净的布,在伤口上裹上两层也会好多得啊!不过,这里什么都缺,只有你自己注意着点!”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谢谢!”我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想对这半个医生表达感谢,可他已经小时不见,想去追,可我又不得不减缓身体的运动速度和运动量,只好望洋兴叹。

    过了有五六分钟,身体已经完全从刚才的医疗疼痛中挣脱出来,我得开始寻找食物,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身体上的每一处伤口,站起来,脱掉囚服的裤子,艰难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衣服包着自己的东西迈步离开。

    “等一下,小子!那身囚服你得收拾好了!”身边忙忙碌碌的官兵和平民中走出一个官兵来,指着地上的囚服说。

    “长官,收拾到什么地方好啊?”我的行动姿态和说话都极像八九十岁的老爷爷,谦卑与沧桑流露出来得最多。

    “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有被打舒服啊?当然是从哪儿拿的,就放到哪儿啊!”这个官兵显得很是刁蛮。

    为了保证身上的伤口不被拉开,我以刚才找到的最安全的姿势慢慢地俯下身,手指尖钩住血淋淋的衣服,有点脏的裤子,再慢慢地站起来,找到那关人的笼子,一步一步走过去。

    “嘿!干什么的?”一个官兵再次拦住了我的去路。

    “禀告长官,刚才有位长官让我把这身衣服拿过来!”我微微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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