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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于儿
更新时间:2018-04-23 18:00:00
嘴一向很紧的。”下人立刻惶恐地说道,之后他赶忙退至一旁,恭送慕容夫人离开。

    “儿,娘……”

    “娘,我什么都知道,你不用再说了。”哼!殷与宓儿的那场好戏,不仅下人撞见,就连他的侍仆芦笙也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指――”

    见一下子了无生气,慕容夫人心中难免对殷产生了些微的怨怼。唉,这殷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非要见到彻底绝望之后才来后悔吗?

    “儿,娘相信宓儿只是将殷儿错认,成是你罢了。”

    “娘,也许宓儿她不是错认,而是――”

    “儿,你不爱宓儿了吗?”

    “我爱宓儿,但她未必爱我这个“哥哥”?”慕容苦笑。

    “只要你爱她就成,放心,娘决定在下个月替你跟宓儿完婚。”以殷儿的条件,一定可以找到比宓儿更适合的妻子;所以无论如何,她得尽快将儿的婚事办一办。

    慕容原本垂饮的眸子瞬间射出一道诡异的光彩。“娘,您是说真的吗?”

    “傻孩子,娘当然是说真的。”

    “但我担心宓儿她……”

    “宓儿恐怕也盼这一天盼很久了呢!”

    “那一切就有劳娘了。”慕容再次垂眸说道。

    “呵!那娘现在就去告诉宓儿这项好消息。”

    殷儿,你可别怪娘偏心,既然儿的腿毫无起色,那只好这么做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慕容夫人一踏进慕容殷的卧房,就看见左蝉宓失神地坐在床沿,而她一只藕臂还露出一大截的肌肤。这教人存疑的暧昧情景,当下令慕容夫人一张雍容优雅的面容霎时变了颜色。

    “殷儿,你倒是说呀!”慕容夫人疾言厉色的问著斜倚在床柱上,一脸漠然的慕容殷。

    慕容殷迳自将手中像是药膏的盒子往桌上一丢,便要离开。

    “等等!殷儿,娘还没有听到你的――咦,这是?”慕容夫人终于注意到左蝉宓的手臂上有一处很明显的瘀伤,而且已经敷上一层药膏。

    乍然明白自己误会他俩的慕容夫人,也没多说些什么,因为她待会儿要宣布的事足以让他们两人明白今后彼此的身分。

    “殷儿,娘已经看好日子,就在下个月初八,娘就让宓儿跟儿拜堂成亲。”

    慕容殷及左蝉宓同时一震。

    “为什么要这么快?”原本要踏出房的慕容殷倏地来到慕容夫人面前,一张脸净是狞恶之色。

    “殷儿,这是迟早的事,何况娘真的很想听宓儿唤我一声娘亲。”慕容夫人和蔼带笑地转向一脸错愕的左蝉宓。

    下个月就要跟哥哥成亲!

    为什么她在听到这消息之后完全没有欣喜的感觉,反倒心头沉甸甸的,而且还有一种难以喘息的感觉?

    她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宓儿不行嫁给。”慕容殷低吼著。

    “殷儿,娘不许你说这种话。”

    “娘,宓儿才是我的――”

    “殷儿。”慕容夫人低斥一声,制止他在失控之下说出一些会让这个家大乱的事。

    “娘,您让宓儿嫁给,那我呢?”他只答应让宓儿陪一段时间,可没承诺过让宓儿成为他的“弟媳”。

    “殷儿,你若是喜欢红绫,娘也不反对你们俩成亲。”本来她是不赞同殷儿娶魏红绫,不过若是殷儿开口,她也会勉强接受的。

    “我才不会娶魏红绫。”慕容殷咆哮著。

    “殷儿,你冷静点,娘不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慕容夫人的语气相当不悦。

    “娘,我――”

    “好了,现在娘要问问宓儿的意思。”说是问,但慕容夫人的语意却是很明显,那就是左蝉宓只有点头答允的份。

    慕容殷一双写满压抑的眼突然锁住左蝉宓。

    宓儿会答应嫁给吗?

    慕容殷的收敛,让慕容夫人像是松了口气,却也不放心地跟著转向左蝉宓。“宓儿,你会怪姨娘擅自作主吗?”

    其实宓儿刚开始的反应,的确大出她的意外,她以为宓儿理当会很高兴成为儿的妻子;但她瞧了许久,却看不出她脸上有丝毫喜悦的表情。

    难不成这些日子以来,她与殷儿的相处让她察觉出二人之间的――唉,她没料到殷儿这么深爱著宓儿,但她却必须狠下心来拆散他们。

    “宓儿。”慕容夫人刻意地催促著。

    “姨娘就如同宓儿的亲娘一般,宓儿怎么会怪您擅自作主?”二道回异的目光同时投注在她身上,左蝉宓却故意忽略其中一道蕴藏狂躁的深沉眸光。

    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那你是答应姨娘的安排了?”再拖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我……”左蝉宓,你还在犹豫什么?赶快回话呀!

    “宓儿。”慕容夫人似乎有些紧张。

    “我、我……”不经意的瞥见那双寒眸,左蝉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一刻,她用力的合上眼,低低地开口:“姨娘作主。”

    “好,那真是太好了,姨娘马上命人去准备。”

    突然,一记清脆的爆裂声教慕容夫人及左蝉宓同时转向声音的来源。

    “殷大哥!”

    “殷儿!”

    左蝉宓赶紧抽出绢帕,想压住慕容殷不断淌出血的手心;但他的五指握得死紧,让已碎裂成片的瓷杯碎片没法儿取下。

    “殷大哥,你快松手呀!”

    左蝉宓惊慌的想扳开他的手指,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只想为他止血。

    “殷儿你……唉!”慕容夫人心一横,“殷儿,难道你忘了有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吗?”

    慕容夫人这句话,成功的让慕容殷松开五指,可是当左蝉宓想要拿绢帕按住他淌血的掌心时,他却犹如一只负伤的野兽,踉跄地往后退去。

    就在他即将奔出门之际,左蝉宓猛然上前抓住他的衣袂,急切的叫道:“不要走,殷大哥!”

    慕容殷想挥开她小手的动作瞬间顿住。

    慕容夫人见状也想上前安慰他,但一想起坐在轮椅上、比他更需要宓儿照料的,她唯有忍痛开口:“殷儿,届时你就代与宓儿拜堂成亲吧!”说毕,她叹口气,悄悄退了出去。

    左蝉宓慢慢将全身僵硬无比的慕容殷给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扳开他的手指;当她见到被碎片给割得伤痕累累的掌心时,她的眼眶蓦然一红。“殷大哥,你等等,我马上去拿药。”

    “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闻言,已背对著他的左蝉宓顿住脚步。

    “我……不知道。”她回答一句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的答案。

    “既然不知道!那你又为何要听从我娘的安排?”他的声音似嘲讽,却也含著他最真实的脆弱。

    “那请你教教我,我这个依附在慕容家的外人该怎么回姨娘的话,才能符合您大少爷的期望。”她错了,本以为在十年之后,唯一不变的就是她对哥哥的爱意,然而那份爱意却老早在殷大哥不断介入时就已经变质。

    直到现在,她才惊觉到自己爱的人竟是殷大哥。

    老天,她左蝉宓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竟然同时爱上一对双生子。她知道这对哥哥来说形同背叛,所以就用她的一生来作为赎罪吧!

    “呵,外人、大少爷……”慕容殷有这么一瞬间觉得很想笑。

    到底要恨他到何时才会甘愿,三个人都痛苦就是他所谓的报复吗?

    好,算他够狠、够绝,因为他真的输得很惨。

    “大哥,我带回了一个你意想不到的消息。”

    一道熟悉的大嗓门让房内凝窒的气氛有了一丝流通的空间。

    “咦?左姑娘也在呀!”就算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主角儿在场,沃洹只得先憋住。

    不过,二人不寻常的神情终于引起沃洹的注意。“老大,你跟左姑娘干嘛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左蝉宓不发一语的离开。

    “老大,左姑娘她――”

    “你刚好赶回来喝喜酒。”慕容殷真的笑出声来了。

    “老大,是你跟左姑娘的――”

    “不!不是宓儿跟我的喜酒,而是宓儿跟“”的喜酒。”慕容殷一手撑著额头,慢慢地摇头叹笑著。

    沃洹赫然张大嘴,但不是被他的话给吓著,而是一滴滴鲜红的血,从他的额际上慢慢滑落下来。

    第七章

    八月初八,慕容二少爷与表小姐左蝉宓的婚礼如期举行。

    照理讲,南京城富豪慕容世家迎娶新妇入门,其排场理当隆重、铺张、热闹;但在正厅上,除了大门贴了几张字之外,就只有几名近亲的长辈,以及唯一一位宾客沃洹前来观礼而已。

    所以,这可以说是一场极为简单的婚礼。

    新娘因为盖头巾的关系而无法看出她脸上有何异状,但是代慕容与左蝉宓拜堂的慕容殷,其神情宛如罩著一层冰霜,令在场观礼之人始终难以表现出一副欢喜的模样。

    在拜完堂之后,送入新房的地点是已经布置好的竹苑。

    而此时的新房,正弥漫著一股诡谲难辨的气氛。

    “殷,你不留下来吗?”同样是一身红袍的新郎倌慕容,在慕容殷即将步出新房前突然含笑问道。

    “二少爷,大少爷不能留在这儿的。”在场的林媒婆出声制止。

    “为什么不行?”

    他就是要殷亲自揭宓儿的红头巾,和宓儿喝交杯酒,然后再带著破碎的心离开这间属于他与宓儿的新房,呵呵……

    “这……”林媒婆面有难色地瞥望立在门口处一脸冷然的大少爷。

    “就当作殷是来闹洞房不就成了。”慕容的声音充满浓烈的恶意。

    “我没兴趣?”慕容殷终究开了口,但语气十分冷冽。

    “怎么会没兴趣,难道你不想看看著霞帔、戴凤冠的宓儿有多美吗?”慕容噙著一丝异笑,挺认真地问。

    慕容殷一双读不出讯息的眸子缓缓看向坐在床榻上的左蝉宓,之后再将一双寒眸转往笑容已不复见的慕容脸上。

    时间,忽然停滞下来,就连一旁的林媒婆也感染到气氛的不对劲而噤声。

    “好,你要我看,我就看。”

    慕容殷面色阴沉的走到慕容面前,异常温和的语调与他带有威胁性的步履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

    当然,这绝对吓不了慕容,因为慕容殷愈是失控,他唇角所勾弯起的弧度便愈来愈深。

    “我这个样子可是揭不起宓儿的红盖头,不如还是由你代劳吧!”慕容笑笑的将手中的秤尺递给他。

    “二少爷,这不行的。”此时林媒婆又急忙跳出来说话。

    可慕容根本不理林媒婆,深邃含恨的眸子只是定定注视著慕容殷。

    殷呀殷,你应该可以体会出我这三年不能行走的痛苦了吧!慕容暗暗的冷笑著。

    慕容殷手中的秤尺因他握得用力而微微抖动著,然后他迅速勾起红巾,看也不看左蝉宓一眼就转身将秤尺扔到桌面上。

    红盖头下的左蝉宓,被胭脂点缀得娇丽无比,只可惜完全没有新嫁娘的喜悦;她当然知道揭开她红盖头的人是慕容殷,只是她也同他一般,没有抬头迎视他的勇气。

    “宓儿,你好美。”慕容冷不防地冒出此话,但他并不是对著左蝉宓说,而是盯住慕容殷僵直的背影柔声说著。

    左蝉宓登时抬眼,却在一瞬间捕捉到慕容眸底那抹积怨已久的恨意。她一愣,难以置信这种深沉的恨意会出现在哥哥身上。

    “来来,该喝交杯酒了!二少爷,这交杯酒可不能再由大少爷来代替了。”这次林媒婆可是事先提出警告。

    “殷,既然拜堂及揭盖头都是由你代替,那这交杯酒……依我看还是由你来跟宓儿喝吧!”

    慕容唇畔那抹久久不散的诡笑,让左蝉宓看了为之胆寒。

    难道今生要与她共度白首之人,就是眼前的哥哥?

    慕容此言一出,林媒婆两眼一翻,差点晕倒。

    “我说二少爷,这可以请新娘子稍微迁就一下就好,不必麻烦到大少爷。”这二少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才是正牌的新郎倌呀,若连交杯酒也由大少爷来代替的话,那干脆洞房花烛夜也由大少爷来进行算了。

    啊,呸呸呸!你这不是在触慕容家的霉头吗?林媒婆头痛不已的暗咒自己。

    “我想殷会很乐意替我喝下这一杯酒的。”慕容很高兴看到慕容殷的肩膀已经开始发抖。

    “但这个是……”

    “林媒婆,这里已经没你们的事了。”

    “呃,那么祝、祝二少爷,二少奶奶早生贵子。”林媒婆颇为尴尬地丢下一句吉祥话,便与其他丫鬟赶紧退出新房。

    “殷,难道你不愿意?”

    啧,殷也未免太沉得住气。

    “你到底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肯罢手?”慕容殷生怕他一回头,就会忍不住痛揍一顿。

    “我也不知道,或许等我哪一天心情好,我就――”

    “哥哥你……”望著慕容一张歹毒的面庞,左蝉宓惊愕出声。

    “宓儿,你是怎么啦,为何要用那种表情看我?”慕容根本懒得掩饰他脸上的神情。

    “哥哥,站在你面前的人可是你的双生大哥!”慕容此时扭曲的脸部线条就像面对一个誓不两立的仇敌般,令人不寒而栗。

    慕容突然笑了起来,而那笑声让左蝉宓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有一抹人影突然悄悄的走进新房。

    “恭喜二哥,祝您跟左蝉宓百年好合。”魏红绫的出现,为新房带来一股不知名的吊诡之气。

    魏红绫?左蝉宓惊愕的瞪视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原本一位美丽娇艳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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