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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作者:魔风在线
更新时间:2018-04-24 06:00:00
了!我想,此刻那根鞭子应该在路琨他们手里!”

    乌白头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带领人手匆匆离去。

    白牡丹飘身跃上屋脊,数次飞跃,来到一处高屋之上。她四下张望,见周围并无人迹,立时手捂胸口,剧烈的喘息起来。

    “不必惊慌!”来人身披黑色的斗篷,头戴骷髅面罩。

    夜骷髅!

    白牡丹双手在脸上揉搓数下,固伦公主的脸显现了出来。她唏嘘数声,道:“可把固伦吓坏了,真是险啊!”

    “险?”夜骷髅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有!”固伦摆着手回答:“乌白头没有起疑!”

    起疑的是辜独,他已经知道“江南第一猛”呼延扼豹身属乌白头,而乌白头又与黄金帮反目,想要联合路琨一同对付黄金帮帮主皇甫浩生,怎么可能还会派人与自己为敌?

    唯一的解释便是乌白头与皇甫浩生尽释前嫌,重归黄金帮。

    皇甫浩生可以重新容纳乌白头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白牡丹还活着。

    如果白牡丹还活着,她怎么可能坐视自己的营地与属下尽数毁灭?

    辜独想不懂,更想不到死而复生的白牡丹是由固伦假扮!

    但有一事他可以想通,便是“江南第一猛”呼延扼豹为何要拦截自己三人?

    他绝对不是前来送行的!

    他是来送辜独三人上路的!

    杀人便杀人,偏偏要咬文嚼字说是送人上路?也不知道是哪位穷酸秀才编排出来的经典词句!

    “你去!”铁杵扭回头,看向车厢里的憨儿。

    憨儿打着呼噜,鼾声正浓。

    “你去?”辜独拍着铁杵的肩膀。

    铁杵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辜独钻出车厢,道:“看起来只有我去对付他了!”脚点车辕飘落戈壁之上,铁棍随即滑落掌中。

    呼延扼豹将挂在脖子上骷髅头佛珠取下,丢在地上,摇起蒲扇大的手掌,瓮声瓮气的道:“不许用兵器!”

    辜独问:“为什么?”

    呼延扼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张开两只大手,道:“因为贫僧没有兵器!”

    “好!”辜独手指轻动,将铁棍隐入衣袖。

    “站好了!”呼延扼豹用小棒槌般粗细的手指点着辜独,道:“别动!贫僧先给你一拳!”

    “呼……”他的拳头携带着呼啸山河之势,奔着辜独的胸口砸来。

    面对这样的拳头,谁不动谁是傻子,谁不躲谁是呆瓜。辜独脚下连动,闪身避开。

    呼延扼豹的眉头锁成一团,“不能动!”收回拳头,握紧,道:“不是说好了不能动吗?站好了!”再一拳砸下。

    辜独再一闪身,又避过一拳。

    呼延扼豹暴跳如雷,吼道:“不是说好了吗?”巨拳频出,“呼呼呼……”便是二十七拳。

    辜独终于还手,呼延扼豹身形笨拙,根本挡不住辜独的拳头。他的二十七拳尽数落空,可辜独的二十七拳却都砸在他的脑袋上。

    昆仑山无上真君曾经说过,“如果有谁看到你出手杀人,为师保证他三天之内难有胃口吃喝!”

    真君所说得是出手杀人,并没有说出手打人。

    即使无上真君也很难相信,辜独的拳下竟然还有活人!

    如果让他看到辜独已经接连对着呼延扼豹的脑袋击出二十七拳,可呼延扼豹竟然毫发无伤,怕是真君也要瞪大眼睛,呆愣当场。

    铁杵却在哈哈大笑,赞道:“真是江南第一猛!真猛!打不死!”

    辜独此时却大伤脑筋,自己的拳头打在呼延扼豹的身上如同在给他抓痒痒,但呼延扼豹拳头若是砸在自己的身上可真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当胸一拳,辜独本能避开,可不知为何他偏偏没能躲过,呼延扼豹的拳头砸在他交叉护在胸前的双臂上,“轰……轰……”两声。

    第一记轰响是辜独被呼延扼豹的拳头击得倒飞出去。

    第二记轰响是车厢拦下了倒飞而来的辜独。

    辜独似块年糕,整个人贴在车厢上。

    睡眼朦胧的憨儿拎着巨大的狼牙棒爬出,问:“干嘛?”

    铁杵嬉笑着指向粘在车厢的辜独。

    憨儿扭头看看,狼牙棒一指呼延扼豹,问:“他打的?”

    “对!贫僧打的!”呼延扼豹接话。

    憨儿跳下马车,连奔三步,“呼……”巨大的狼牙棒对着呼延扼豹当头砸下。

    呼延扼豹急声叫喊:“慢!慢!慢!”

    憨儿的狼牙棒已经砸在他头顶半尺,听他叫喊,硬生生收劲,问:“干什么?”

    铁杵对着地面唾去一口,骂道:“你他娘的管他要干什么,一棒子砸死他不就是了!”

    憨儿咧着嘴笑了起来,道:“问问!”

    呼延扼豹用手指拨弄着头顶上狼牙棒的巨大钢刺,道:“不许用兵器!”

    “噢!”憨儿一回手,把狼牙棒丢在身后。“嗵……”大棒砸落,巨大的钢刺扎入戈壁,狼牙棒直立在当地。

    辜独“嘻嘻”一笑,手撑车厢翻上,坐在车顶。

    铁杵“哼”了一声,道:“真有你的,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弄醒了傻子!”

    辜独叹道:“谁让我事先答应人家不使用兵器的,要不然我早在他身上刺出十几二十个窟窿来了!”

    铁杵再“哼”一声,没有言语。

    呼延扼豹指点着憨儿,道:“站住!不能动!让贫僧先给你一拳!”

    憨儿傻傻的点头,道:“好……你打……打完我打……”

    “嘭……”呼延扼豹小盆般的拳头砸在了憨儿的胸口上。

    憨儿傻笑,道:“该我了?”

    呼延扼豹愣了愣,点了点头,退后三步站定,道:“该你了!”

    憨儿的拳头砸在呼延扼豹的胸口,呼延扼豹双眼发红,嘴角溢出鲜血。

    “你再来打!”憨儿退后,站定,等待呼延扼豹的第二拳。

    呼延扼豹没有打出第二拳,因为他已经仰身摔倒。

    “呸!”憨儿一口唾沫吐在呼延扼豹的脸上,道:“熊包!”

    呼延扼豹并不是熊包,熊包不可能成为“江南第一猛”,只是憨儿较他更加勇猛罢了!

    乌白头派人放飞四只鹰,还应该有三位拦截辜独的高手。

    躺在地上的呼延扼豹也喃喃着:“还有三个人,就在前面!”

    前面没有三个人,只有一个。

    这个人头上戴着斗笠,身上包裹着破布,手里拎着一柄破刀,赤着双脚。

    “沧海孤鸿血泪刀”洪仁!

    “前面没有人!”

    呼延扼豹没有说谎!

    洪仁也没有说谎!

    前面有人,确实是三个,但他们已经变成三具死尸!

    路琨此时便如同一具死尸,直挺挺的躺在土炕上。

    蝶娘坐在桌旁,面若冰霜,似笑非笑的看着土炕上挺尸般的路琨。

    “师姐?”路琨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屋顶,问:“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不是我要嫁给你,而是父亲要我嫁给你!”

    路琨喃喃着:“既然嫁给我,为什么不与我同房?”

    蝶娘的嘴角挑起冷笑,道:“蝶娘曾经被恶贼所辱,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又怎么可以与你同房呢?”

    “你是说你的身子脏?”

    蝶娘没有回答,捏起桌上的茶碗,抿下一口茶。

    “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又委身他人?”

    蝶娘双眼猛现精光,回道:“他能帮我报仇!”

    “我也能!”

    “听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陪你睡觉?”

    “路琨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谅你也不敢!”蝶娘的厉叱中既有不屑也有厌恶。

    路琨终于明白,蝶娘的“身子肮脏”只是借口,她根本就没有喜欢过自己!

    蝶娘抿着香茶,似在品味美酒。

    美酒自然醇,窖藏在三十年以上。

    蝶娘从不饮酒,因为她身上有病。她的病很厉害,可以致命。天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救她,但那个人却不肯相救。父亲离家多日,去求那个人为她治愈身上的绝症。

    既然是绝症如何能治?

    蝶娘对自己的病不报任何希望!

    一坛酒,被她喝下大半坛,跨出尘封的大门,让黄昏清爽的晚风贯穿自己的裙衫,无比惬意。

    属于她的惬意还能有多久?

    一年?一月?还是这最后一夜?

    不知走了多久,累了!

    街边有处不起眼的小酒馆,酒馆里只有一位客人。

    蝶娘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看。这个人有三十左右岁的年纪,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应该算是一位模样英俊的男人。

    男人喝了三杯酒,只喝了三杯,便开始吃菜。

    蝶娘把手中的酒坛推到了他的眼前,男人愣了愣,没有理会。蝶娘问:“你一个人?”

    男人放下手中的筷子,问:“姑娘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需要女人!”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得出来!”

    “哦?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仅仅喝下三杯酒便开始吃菜,不再去碰酒杯,这说明你害怕酒后乱性!”

    “你说错了!我每餐只喝三杯酒,这是我的习惯!”

    “即使这句酒后乱性说得不对,你还是同样需要女人!因为我看到你的脸,你的脸红了!”

    “好!我可以承认,我确实需要女人!”

    “你没看出我就是个女人?”

    “看得出!你是女人,而且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只要你愿意,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认识我?”

    “不认识!”

    “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都可以!”

    “你应该知道这句话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代表着什么?”

    “知道!”

    蝶娘开始解身上小衫的衣扣,男人丢给店小二一锭金子。

    店小二跑去关闭了酒馆的大门,偷偷跑去了后院。

    酒馆里只剩下英俊的男人和满脸羞红的女人。

    男人像一只凶恶的野狼,蝶娘只是柔弱的羔羊。

    在酒馆的桌面上,蝶娘终于变成了女人!

    英俊的男人很惊愕,惊愕的看着初经人事的蝶娘。

    蝶娘由心发笑,眼中有泪,“我要死了!”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玉腕上,“你得了绝症?”

    “我不想白活十六年,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你死之前,我不会再碰任何女人!”

    蝶娘再抿一口茶,滴滴泪珠落入茶碗。

    她没有死,成梦雷最终还是治愈了她的不治之症!

    但成梦雷也杀死了她的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怀有孩子,陈老爷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与不知名的野男人苟合。

    陈老爷子要自己的脸面,更看重自己的名誉,蝶娘的事情如果传入江湖,他宁可去死!

    不仅是他,当年便有几位老爷子因为儿女的丑事而抹了脖子!

    武安行是陈老爷子最要好的朋友,也知道蝶娘怀子之事。

    老爷子只得说蝶娘乃是被恶贼侮辱!

    路琨已经开始怀疑蝶娘受辱一事,可他仅仅是怀疑,他又在回忆师父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

    四、大漠、黄金(9)

     (十八)

    “这是一个局!”辜独好似突然间开了窍,道:“只是不知道设局的是固伦公主还是夜骷髅?”

    “这是一个局!”说话的是绿沙脸,他在对乌白头道出自己的看法。

    可惜乌白头并不相信他的话,乌白头的眼中只有即将收入金库,整箱整箱的黄金。

    路琨也有黄金,十大箱黄金!

    他一箱一箱踢倒,其中竟有九只箱子只不过在表层摆放金锭,其下全是砖头。

    即使这些散落在地的金锭也不是真金,其内全是由铅块灌注而成!

    蝶娘倾尽家财,做出了这些金锭。

    路琨狂声发笑,带动满头灰白的发丝一同颤动。他的脸已经遍布皱纹,看起来年纪已过半百。

    “你在干什么?”夜骷髅无声飘落。

    刀!两指宽!乌金刀!

    路琨抽刀劈向夜骷髅。

    夜骷髅疾退,喝问:“你疯了?”

    “我没疯,是你侮辱了蝶娘,我知道是你!”路琨手腕翻转,“霹雳快刀”频出。

    “霹雳快刀”乃是陈老爷子的独门刀法,自然有它的玄妙所在。夜骷髅躲过七刀,却是没能躲过第八刀。

    乌金刀自夜骷髅面前劈下,生生砍开了骷髅面罩,一分为二的面罩相继落地。

    “你是谁?”路琨对着眼前陌生的脸孔疑声询问。

    夜骷髅的脸上泛起微笑,道:“皇甫浩生!”

    夜骷髅可以是任何人,他可以是天上的战神,可以是地府的恶魔,也可以是大明朝的皇帝老儿,是谁都可以,但他绝对不应该是皇甫浩生!

    “如果你是夜骷髅,那牡丹就是你杀的!”说话的人是乌白头,身后跟随着两把刀子。

    “不错!牡丹是我杀的!”皇甫浩生竟然没有否认,道:“她若不死,你们如何能够内讧?”

    乌白头道:“帮主就是帮主,皇甫浩生就是皇甫浩生,所有的人都认为最不可能杀死牡丹的人就是你,可杀她的人偏偏就是你!”

    “是的!”皇甫浩生道:“牡丹对我绝对忠诚,我没有任何理由杀她!”

    “有!”行出的人是辜独,道:“因为她是你和蝶娘的绊脚石,你必须除掉她!”

    “也可以算是个理由!”皇甫浩生“呵呵”发笑,道:“但我主要的目的还是消灭黄金帮,消灭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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