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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92

作者:负是非
更新时间:2018-04-25 00:00:00
是喜上眉梢,但坐在他旁边的司马洋却意识到了什么,面色大变,抢在张力开口之前喊道:“这个提议非常不合理!我反对!”

    被视为墨派嫡系的我,提出了不利于墨派的建议,而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人,却是公认为张派嫡系的司马洋――这样的发展太过匪夷所思,不少人的脑袋因为运转过度而冒出袅袅白烟。

    “不合理?为什么?”我笑问司马洋,心下却暗叹,这小子果然是个人才...

    司马洋无暇理会张家爷俩刀子似的目光,道:“你口口声声说流言蜚语会伤人,但你要墨董弃权,质疑墨董的公证,传出去,难道流言蜚语就少得了吗?到时候一部分人会嘲笑董事长的威严受到挑衅,更大一部分人,却是会针对这里每一位赞同了你这个提议的高层议论纷纷,觉得他们是别有用心!”

    司马洋是唯一一个识破了我‘不良居心’的人――墨亦之直到此刻,还从未表露过任何态度,在如此前提下,赞同我让他放弃表决权的提议,就绝不是工作内容上的意见相左,而是纯粹对他人品和领导能力的质疑,是毫无道理毫无根据的否定!

    这是蛮不讲理的攻击,是对墨亦之权利的掠夺,那么,老墨一切的反击,都会被视为正当防卫,并得到绝大多数人的支持和理解。

    张力如若这样做,那么,公私不分这顶帽子,就要戴在他脑袋上了,届时不仅仅是会议室里的这些人,包括下面的所有员工,都会将舆论的矛头指向他――他便是在这里否定了我,也绝无法撼动老墨在风畅的权利,反而会失去他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人望,彻底暴露自己伪善者的身份和掠夺者的野心!

    众人恍然大悟,我竟包藏着如此‘祸心’,望向我的目光中,有赞许,有忌惮,有欣赏,有诅咒,有欣慰...却惟独没有了初时的小觑。

    张力挣扎了,张明杰方才的重新站队是一个错误,他当众叛我,让张力失去了退路,十三城计划的领导权若入我或者墨菲手里,他老张家从此与风畅的未来再无关系...他输不起,可是,在这样一个错误的时机,赞同我这个坑爹的提议,封杀老墨的表决权,他的人品又将遭受质疑,继而失去人心...

    ‘道理’和‘时机’,这是只善于耍嘴皮的我的两个杀手锏,也是我所有的依仗。

    我帮张力下了决心,对司马洋笑道:“司马兄言之有理,既然避嫌会有这么多弊端,那为了大家好,还是不要避嫌了,墨董不用避,墨总也不用避,多些司马兄提醒,否则兄弟好心办了坏事,无意中酿成大错都不自知呢,墨总年轻有为,大好前途等待着她,如果被这些流言蜚语给毁掉,兄弟我百死难辞其咎啊。”

    司马洋一怔,万没料到我还留了这样一手。

    我将老墨和墨菲栓到一起说事儿,现在,承认老墨,就没理由否认墨菲,而两人加在一起,无论端木夫人站在哪一边,张力都毫无胜算可言,与其一无所有,不如放手一搏,抢到多少是多少,于是张力终于撕破了脸皮,在被动中,迫不得己露出了自己伪善者的真面目,“司马小题大做了,小楚的提议完全是为董事长着想,而董事长放弃表决权以示公正,更是给集团上下做了个榜样,大家尊敬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会嘲笑呢?你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司马洋一脸黯然,张派亦无人响应,当彻底对立的一刻真正到来时,气氛并不是他们期待的那样,墨派与中立派鄙夷的眼神,让他们无地自容。

    “如果张副董觉得我有必要避嫌,那么这表决权,我放弃也无不可。”老墨知道,无论墨菲是否能够成为十三城计划的负责人,自己都已经赢了,张力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暴露了本性的他再也没有本钱再和自己斗――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老墨一直扳不到张力?因为张力的伪善!撕去了这层面具,他再也不是老墨的对手。

    十三城计划的领导权,老墨随时都可以夺回来――老墨是这样想的,但前提是,老张得有本事先得到才行。

    张力以为自己可以得到,所以才摘掉了面具,“董事长以身作则,张某佩服。”

    端木夫人苦苦一笑,双剑合璧终是不可能的美好愿望,一山不容二虎,何况两只都是公的,终归是要分出胜负的。

    但张力不知道,老墨不知道,端木夫人也不知道,‘掠夺’才刚刚开始,而真正的掠夺者,是我――我要将张力啃得不剩一根骨头,却也不会分给老墨一口肉吃。

    我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所以任何将我视为棋子的人,都不会是赢家!

    【第994章】主宰者(五)

    终于,墨亦之与张力矛盾公开后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正式到来了。

    在墨亦之与墨菲的股东表决权被一并否定之后,胜负发展的方向非但没有明朗,反而更加的模糊――张力一派占据了形势上的优势,心理却落了下风,墨亦之局面被动,可是气定神闲,俨然一副胜利者的笃定姿态。[shuhaige.com]

    端木夫人没有去关注这两个人,视线自始至终没有从我的脸上移开过,像她一样,认定我才是今天这个会议主宰者的,还有墨菲,流苏,龙珊,司马洋四个人...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江玉的目光也一直盯在我脸上,或许是以为我不可能去注意他的缘故,他没有再掩饰眼睛里的敌意...很冷。

    老墨轻咳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重新回到了会议的严肃气氛当中,“那么,咱们继续之前的话题,由楚南作为风畅的谈判代表,大家有什么异议吗?”

    谁做这个谈判代表,其实于墨张之争而言无关紧要,毕竟这只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谈成了是理所应当,谈不成是罪大恶极,所以张力未必就会反对――如果事情按照我的预想发展,我帮张力否定了老墨的表决权,张力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有意针对老墨,应该会送个顺水人情给我,对于我出任谈判的代表不予任何异议,但是...

    凡事就怕‘但是’――司马洋识破并点透了我否决老墨表决权的真正用心,老张恨不得生撕活扯了我,这顺水人情还送不送,如此程度的欲盖弥彰还是否需要,就不太好说了...

    但是对我来说,做这个谈判代表的诱惑力,远远大于去做十三城计划的负责人――只有坐在谈判桌上,我才能见到那个女人!我才有机会去质问她,究竟为什么这样对我、对紫苑!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会狠狠抽她一个大耳刮子,而做不了这个谈判代表,我可能就没有机会接触到那个女人了,天晓得那个神经不正常的女人还要躲我到哪一天!

    所以我抢在张力之前开口道:“我觉得这个谈判代表...”

    “我觉得这个谈判代表非楚南莫属,除他之外,别无二选,”端木夫人淡淡的说道:“他的口才很好,头脑灵活,反应敏捷,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人才。”

    我有些意外,虽然我早就从端木夫人的态度中感觉到她是会支持我的。

    “可是...”张力讪笑道:“他的抗压能力...呵呵,楚南确实年轻了一点...”

    端木夫人看也没看张力,笑问我道:“楚南,你今年二十几?”

    我一怔,“还有几个星期就满二十四岁...”

    张力马上接口道:“看,刚二十三岁...”

    端木夫人终于转头望向张力,“张兄,还记得咱们风畅赖以起家的第一笔融资,是谁谈成的吗?”

    张力向老墨看了一眼,旋儿谄媚的笑答端木夫人道:“这怎么可能忘记啊?当时我们这些大男人一个个紧张的要死,尤其是我和董事长,私底下说的天花乱坠,可坐到谈判桌上,就被那种气氛和对方的气势吓倒了,唯唯诺诺的,大气都不敢喘,对方提出来的条件我们一股脑的全答应了,回来之后被你痛骂了一顿,第二次便由你去谈,不但抹消了我们承诺下来的那些苛刻条件,反而还让对方答应了我们许多想不都不敢去想的要求...”

    对于张力的奉承,端木夫人毫不买账,打断道:“那一年,我二十岁。”

    张力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圆张着嘴巴,模样甚是尴尬。

    “那时你们可以相信二十岁的我,为什么现在不能相信二十三岁的楚南?当时的我和现在的他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没有什么经验的小人物罢了,我们所以平凡,只因为尚未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才能,我们欠缺的是机会,不是才能,没有机会,又哪里来的经验?”

    我不知道端木夫人为什么帮我,但毫无疑问,她对我的支持,让中立派完全站到了张力的对立面,这是老墨高兴看到的。

    “从我进入这个会议室直到现在,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针对楚南,但我却没见他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他依然淡定自若,侃侃而谈,这样的年轻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了,他没有抗压能力?笑话,犬子年少无知,斗气恶意中伤他的话,难道也有人当真吗?”端木夫人叹道:“张兄,你年轻时拿不起来的事情,别人未必不行,人嘛,各有所长。”

    张力一张白脸涨成了紫红色...他自曝与墨亦之当年的糗事,就是想要强调年轻人不堪重压,不想被端木夫人借来反讽了一通,倒让人觉得他是因为对自己没自信,所以才来反对我,他否定的不是‘楚南’,而是‘年轻人’,之所以否定‘年轻人’,是因为自己年轻时的失败经历...

    之前帮张力说过话的光头老人又开口了,“我承认楚南的口才,也承认他头脑聪明,反应敏捷,可是他的抗压能力...我真的不敢认同,毕竟,他刚刚动手殴打流水,又对邹总出言不逊,大家都是亲眼目睹的...”

    “不,”邹鹤摇了摇头,慢慢站起身,指着我道:“坦白说,邹某人现在看这小子是非常非常的不顺眼,他在我面前发过三次疯,第一次是在酒吧,打了司马助理的兄弟,第二次是在咱们公司的投资部,被打的依然是司马助理的兄弟,第三次便是刚刚...邹某今年四十有五,在风畅工作了整整二十个年头,从未见过像他这般无法无天的年轻人,两次三番的不将我看在眼里,可是...我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两次三番在我面前无法无天,我却驳不倒他,甚至被他驳得哑口无言...”

    邹鹤转而对那光头老人道:“邹某是个要脸的人,所以我无法认同您老的这种说法,也许诸位觉得我在一个年轻人面前丢了面子,所以极力想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但话就是这么一句话――我觉得他动手打了端木少爷,没错,应该的,至于对我出言不逊...他只是将流水少爷对他说的话,又对我说了一遍而已,正因如此,我才明白,他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在恪守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原则罢了,与所谓的‘抗压能力’没有任何关系,每个男人...不,是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不能被逾越的底线,我没有反驳他,是因为他站在‘理’字上面,而我不屑做一个不讲理的人,我承认他是正确的,不是因为夫人认可他,而是因为...我想对他做同样的事情――楚南,下班以后,我在十二楼健身俱乐部的拳击房等你!”

    丫是属虎姐的吗?话锋一转,居然当众向我下战书求单挑!

    我不就说了一句‘能让您夫人给我做一天老婆吗’,丫还真怒了?又或者...他只是随口说说,不过是为他支持端木夫人找了个圆润些的借口,不至于落下马屁精之嫌?我觉得是后者――他总不可能真的以为我会对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女人有兴趣吧?

    可看丫那因为愤怒而炙热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表演...

    “我现在支持你,是因为你有担当,如果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战,证明我对你的理解,完全是错误的,那么我就不会支持你――你应是不应?”

    “邹叔叔,您是在难为楚南,”墨菲道:“您是长辈,他是小辈,他怎么能跟您动手?万一失手打伤了您...”

    邹鹤不等墨菲说完,便没好气的打断道:“还没打过,你怎么知道伤的一定是我?拳击台上只分男人和女人,有种的和没种的,不分老少!”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噎的墨菲哑口无言,我对这中年男人也不禁有了些许好感,他在如此场合亦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以男人的方式维护着妻子的尊严,可见他并不是一个做作的人,值得尊敬。

    “既然如此,小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哥们还真没将邹鹤看在眼里,别的不敢说,打架和耍嘴皮子,我却是最擅长不过了。

    “好,有种,”邹鹤冲我竖起大拇指,眼中溢满喜色,“是个有担当的年轻人,董事长,我支持他做谈判代表。”

    虽说这一屋子人都被我得罪透了,但邹鹤表态支持我,至少端木夫人、墨菲、流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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